第二十章 闲聊朝政
"两位，坐坐！”金不换热情地请叶凡和赵清坐下，桌上已经备好了丰盛的佳肴美酒，马师爷也在一旁候着。
马师爷到底是何许人也？叶凡眯着眼打量着马师爷。
马师爷同样打量着叶凡，他一向自视甚高，常人都不能入他的眼，他一向自恃能他人玩弄鼓掌之间，这个叶凡却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他一直护着赵清，到底是什么人，看来有必要让小王查查。
“马师爷，你也别愣着，快坐下！”金不换呵呵笑了两声，自己也坐下，示意赵清叶凡不用客气，“赵公子，叶公子二位不用客气。这些都是我们这的特色菜肴，虽不名贵，但也别致。”
赵清干笑了两声，这种场合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叶凡则自在多了，一脸淡漠的吃着这些菜肴马师爷则是一筷都没有动，轻摇纸扇，在一旁听着金不换对赵清的话，神情从一开始的郑重到不在意。
叶凡的食量不大，没过多久便已经放下筷。赵清却是陪着金不换饮了几杯酒，没吃多少东西。
金不换完全不理会赵清脸上僵持的面容，仍旧自顾自的说着，譬如有多仰慕他的父亲赵大海，对这国家的感叹，对自身遭遇的感慨，就差没有讲祖宗十八代的事。果不其然，金不换讲完自己后，便开始讲他的父亲，他就这样说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给赵清等人插嘴的机会。
马师爷都不得不服气的擦了擦脸上的汗，他陪在这县官身边十年时间，自然知道他一讲这些不连着讲四个时辰他是不会停的。也罢，与其这边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办点事，想到这，马师爷起身先行告退。
金不换自然点头应允，待得马师爷走后，金不换收起自己的脸上的笑容，起身在四周警惕的看看。赵清不理解金不换这个举动的意义，叶凡的嘴角却勾起弧度，看来这金不换准备进入主题了。
金不换确定四周无人后，又重坐回自己的位置，叹了一口气，“见笑了！”
“你这也是为人所迫！”叶凡说着端起茶杯，面无神色的说道。
“叶公子果然慧眼如炬，竟然看出了本官的苦楚。”
“我只是小时候做过乞丐，察言观色也是为人所迫。”叶凡毫不在意的说道。
金不换笑道“英雄不问出处，叶公子身手不凡，才思敏捷，不愧是老师看重的人才。”
“老师？”赵清疑惑道。
“正是你父亲，赵贤。”叶凡不假思索的说道。
“叶公子的眼神果然毒辣。不知你是何时猜到？”金不换问道。
“一开始。”
“哦？”金不换一直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倒没想到一开始便被人看出。
叶凡看出了赵清和金不换的疑惑，提醒道“玉佩。”
“玉佩？”赵清不理解。
金不换倒是了然的点点头，笑着解释道“赵公子给我看的是老师私人的玉佩，不是熟识的亲信不会见到。”
赵清这才了解，他父亲在他的面前从未掩饰过那块玉佩，他倒也没在意，却没想这玉佩还有这层意义。
“叶大哥如何得知？是父亲？”
叶凡看了眼赵清说道“我猜的，一开始也没在意。你父亲已经辞官，且不论你父亲在朝中的势力究竟如何，一个将死之人，又告老还乡，县官对你还是那么客气，还那么想见你父亲，这似乎太不合常理。而且你是拿你父亲的玉佩，又不是官印，上面也没特别的标志，常人如何认出？所以金不换应该和你父亲熟识，而且关系不浅，从而见过那块玉佩。”
金不换赞许的点头“果然观察入微，赵公子跟着你，在下是放心了。只是不知老师的身体如何？学生不能前去看望，真是心有不安！”
“父亲……”赵清顿了顿，“父亲的身体不好，不过不知为何，突然身体有所好转，但不知能挨多久。不过父亲并不在意生死，自从辞官后，每天都过得很闲适。”
“如此甚好。”金不换心中宽慰，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叹气而抖动，说不出的滑稽，如果单看他的外貌还真觉得是个贪官，而且还是个糊涂官。不过又想想，他能在这官位上做了十几年的县令，不升不降，又怎能说他不是有那么两把刷子，要不也是运气极佳，连任那么多次，这运气还真是难得。
“金大人，你既然得到我父亲的认可，怎么？”赵清不解，为何这个县官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有本事，他是如何被爹看中的？而且办事糊涂，第一次见他时，真的认为他是个贪钱的贪官。
“唉，一言难尽。”金不换又是一声叹气。
“怕是因为马师爷。”叶凡不解“马师爷到底是什么人。”
金不换伸出食指，指了指上面，“这柳丁县虽然是个小县城，不过这县城却有着足以任何人染指他的欲望。大概是十几年前，柳丁县外的山便被探查出了金矿，而且极其丰厚。但是奇怪的是，皇上下令禁止任何人采集。只在深山中建立了一个军营，守护金矿。”
“军营？是城外小树林那边？”
“没错，不过还要深入。”金不换点头回应。
“我不明白，有金矿为何不让采集？”赵清问道，他读过的书中有采集金矿的办法，却从未提过为何不许采集。
“如果市面上突然涌出一批钱，会使整个市场都产生动荡，倒是钱不再是钱，只不过是一堆废铁。”叶凡解释道。
赵清不是那么理解的点头又摇头，金不换也解释道“比如说这一道菜，原本只要十文，由于突然多出的钱，导致他需要十两，那时其他的物品也会跟着变动，商业被打乱，整个国家就会动荡。”
“原来如此，但是直接将这些金矿打造成金块，运入国库，以备不时之用不也可以。”赵清又问道。
“这说明这皇帝其实不是那么笨！”
“叶公子，不可如此言语。皇上英明神武，导致四海升平。”金不换急忙说道。
赵清也跟着说道“早些时候，父亲重病，皇上还来探望过父亲，那时我便觉得，皇上是个英明的人主。”
“可惜不是一个好父亲，家不平何以安天下，偏偏他们家便足以使这个天下震荡。即位储君到现在也不立，导致三个皇子各自培育自己势力，朝中也分成几个党派，这对国家对百姓都不是好事。”叶凡说道，作为名剑门的弟子，虽然不关心朝政，不过闲时，他师父叶天问也会唠叨几句，而且他师父嘴上说的更难听，整个就是直接骂这个老皇帝昏庸无能。
“唉。”金不换也叹气道“这皇上的心思，我们这些小臣子也不清楚，不然老师也不会一直保持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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