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逃课不是我的错
第二天,恋儿就和小辣椒走了,我去送她们的时候也碰到了秦楚,他看见我,眼睛就要喷出火来一样,小辣椒看见他也是一脸的愤恨,幸好恋儿拉着她,要不我真觉得小辣椒想上去抓破他的脸。幸好带队的班主任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敲了一下秦楚的脑袋,向车上指了指,他就忿忿的上车了,不过临上车他那怨毒的眼神,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看来还真得把这事了解,要不把他放在恋儿和小辣椒身边, 我可不放心。
日子又复归平静,只是到怡然她们那去的更多,柳絮儿的期中考试也完了,我又开始给她上课。不过头疼的是,她经常拿我的脑袋搞笑,每次我到她家给她家教,她都要先摘下我的帽子摸一下我的光头才允许我给她上课,虽然经过我百般阻挠,可是她还是我行我素,照摸不误,每次我拿课本,她就摘我的帽子摸一下我的脑袋,惹得我哭笑不得。她说她一见我就想摸摸我的脑袋,光溜溜的忒好玩,特别是现在慢慢有长头发了,硬硬的头发扎的她的手痒痒的感觉好极了,所以她一见我就想摸一下我的脑袋。这个理论听得我没有一点的脾气,不过摸完后,她会认认真真的听我讲课,这也算间接的给我一点补偿吧。
其实柳絮儿很聪明,领会东西也很快,经常是我开个头,她就能接下去了,这样的孩子教着省心,省力,于是我也就安心的在这教她了,不过就是太细心,有点不相信自己,做题的时候拿不定主意,所以我决定从这方面下手。
走的时候我对她说,朽木可雕也,她气不过,又想来摸我的脑袋,我不得不落荒而逃。
好久没去班上露个脸了,今天得去,要不同学们都不认识我了,在大学混的就是一个脸熟,要是有天你发现你认识的人不认识你,那你糟了隔休学不远了。
今天上的是《材料力学》,一个到日本进修了一年,就满口日本如何如何的副教授,长得高高大大的,和山东汉子差不多,可那声音却和李莲英颇有几分神似,所以我们每次见面就喊他“方监”(此人姓方名德平),他也高兴的答应,因为他是监理工程师,他以为我们这么喊是尊称。此老师是个革新派,上课从来就是五花八门,上天入地的先乱扯上一通,从伊拉克形式到石油战争,从撒哈拉到潘帕斯都留下了他的口水,谈到高兴处就龙飞凤舞,笔走龙蛇的在黑板上乱画一气,让坐在前排的同学深受粉笔灰的骚扰。,大一刚来的时候,有个老支部书记让我们发扬男同胞的优良传统把第一排让给女生坐,女生也理所当然的坐到第一排,并且一直不挪屁股,所以前排一直是女生的天下,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现在,并且有继续传承下去的趋势,因为咱们的老支部书记一天没撤下这个位子,她就会动员同学们发扬这个优良传统,这从我们上三届就能知道。所以粉笔灰的苦难都是女同学的专利,每每等到方副教授上课,咱们的女同学都会当一回白发魔女,有女同学不堪此等痛苦,义正严词的向他提出了交涉,他答应改掉这毛病,可惜的是下次上课又忘了,所以女生上他的课还得继续白发下去,也许你们想说为什么女生不往后面坐呢?这就有个传统的问题了,女生做惯了第一排,她们就不屑后面的位子了,好象第一排是风水宝座,能让她们成绩大震一样,就像一个坐惯了大班椅的你让他坐一下藤椅,他会浑身不舒服一样。
此老师还有一个毛病就是认死理,无论什么只要是从他口起出来的就是正确的,没得更改,别人要提出不同意见,他就拿老师的优势压过来,因为他是站着的,咱是坐着的,并且还有个讲台垫高了,气势上先就输了一畴,并且他掌握着咱的生死大权,所以咱也不好意思和他认真的争论一番,所以每每他都大胜而归,颇有老毛粪土当年万户侯的味道。
今天此公一上来就反驳恩格斯的19世纪三大自然发现:细胞学说、生物进化论、能量守恒和转化定律。他认为恩格斯没有资格评论物理界的事,而这件事应该有一个专门由物理学家组成的小组来审查和提出这个论断。还认为人们承认恩格斯的说法是难以理解的事。并进一步引申到学校评估的事。认为由六位专家组成的评估小组没有权利对一个学院的好坏发表意见,因为他们有的不是专业的。听的我们晕死了,恩格斯提出的19世纪三大自然发现得到人们的认可才能传播到现在,成为一个准则,而一个学院的评估难道仅仅就是专业评估,就没有在教学设施,教学软件,环境建设方面的评估,从这就知道此公思想的狭隘。一会同学们都哈欠连天了,他还不自觉,还在上面饕餮他的理论。忽然一个同学站起来,老师你也不是物理界的,你也没有资格谈论三大发现。于是方副教授的声音戛然而止,嘴张了张说不出什么话来,脸也憋的通红,就像一个正在大便的家伙,忽然遇到便泌一样,堵在肠子里面出不来。
我等大爽,在私下里拍手称快,他也没什么办法,只有一挥手,“上课,我们今天讲混凝土的受压构件破坏形态。”
实在受不了此老师的八婆,上了一节课我又成逃兵了,其实大学生逃课是有深层原因的,没有三流的学生,只有三流的学校,学校可以三流,可里面的老师不要三流。逃课就是三流老师逼出来的,虽然其中也不乏有自己想逃课的,可那毕竟那是少数.
今天是周末,柳絮儿打电话让我去给她补课,我想反正也没事,就坐公交车到了她家,进门才发现就她一个人在家,“你姐姐呢?”
“一来就问我姐姐,一点也不关心我,是我请你家教耶,不是她!”她嘟着一张小嘴望着我.
“我晕,问一下我还有错了,你不是在家嘛,当然问她了.”
“还说,还说,”她扯着我的袖子甩来甩去,“你就是一点也不关心我,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着就撇过脸去,不过还是拉着我的袖子.
我被她搞的丈二摸不着头脑,“我又哪说错话了?你告诉我,我改还不成么?”我转过她的脸.
“哼!”她又转过脸去.
“姑奶奶你告诉我好么?以后我一进家门就问你好么?不要生气啊,再生气就不漂亮了.”
“哼!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啊,反正你又不关心我.”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腮帮子鼓鼓的.
“呵呵,谁不关心你啦,我这不是关心你了吗?要不谁会来给你上课呀,我最关心你了.”对她的不可理喻我只得小心应付.
“骗人,你有关心恋儿姐姐那么关心我?有蓝心姐姐那么关心我?有关心姐姐那么关心我?”她转过头来,用两只手抓住我,咄咄逼人的望着我.
“呵呵,这是怎么说的啊,”我苦笑了一下,“怎么会没呢,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谁不关心才怪呢,只是没找到机会罢了,你好好的,要关心也没机会呀.”我笑着逗了逗她.
“真的,这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我这就给你机会.”她一下就转嗔为喜.
“这,这,”我有点为难的看着她.
“不许反悔,要不我又生气了.”她一看我这样,就又抓着我的袖子摇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摇了,扯坏了要陪的,你说说看,要我怎么做.”
“这还差不多,”她向我粲然一笑,这一笑如百花齐放,看得我都有点呆了,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小时候就这么迷人长大了还得了.”
“嘿,嘿,干嘛呢,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她又拉了拉我的衣袖.
“没干嘛,没干嘛,你刚才说到哪了?”我不好意思的向她笑笑.
“哼!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一点也不在意人家,”她又横了我一眼,“我是说你今天带我出去玩儿.”
“带你出去玩?今天你不是让我来家教嘛?”
“我骗你的啦,谁要周末家教啊,今天姐姐不在家,我一个人怪无聊的,就想让你带我出去玩了.”她不满的看着我.
“我晕,原来这样啊,我是说以前你就不要我周末来做家教,怎么今天转性了.”
“到底要不要嘛,要不要嘛,”她又使出了扯袖子的绝技.
“轻点,轻点,你姐姐知道会生气的,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这哪好玩.”
“我姐姐回家了,今天晚上才会回来,你不知道哪好玩,我知道啊,我带你去.”
“那你怎么不回家呀,不想爸爸妈妈啦?”我奇怪的看着她.
“谁不想回,人家上周还有回家呢,再说家里一点也不好玩,爸爸尽让我学习,不让出门,妈妈又尽让我吃,吃,吃,就不怕我长胖啦!”她的嘴巴嘟得更圆了.
“呵呵,他们是关心你啦,还不满足,我想让爸爸妈妈关心还不能呢.”
“谁让他们这么关心啊,不喜欢,给你个机会带不带我出去玩,一,二,”她侧着头盯着我,眼中闪着精怪的光芒.
“呵呵,带,带总好了吧,不许用这种眼光看我.”我被她看得发毛.
“哼!这还差不多,别人想和我玩,我还不让呢.”她又微笑了下,看得我心中一动,还真是个美人.
“呵呵,好啦,我荣幸,我癞蛤蟆陪天鹅总好了吧,大小姐.”我装着谄媚的看着她.
“知道自己是癞蛤蟆啦,以后给我小心点,本小姐让你做什么,要无条件服从,要不人,哼!哼!”她向我扬了扬拳头.
“呵呵,知道啦,奴才知错了,以后你要我向东,我决不向西总如你所愿了吧”说着的,和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出去玩一下,我心里也不想拒绝吧.
“这才乖,”她笑嘻嘻的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又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就脸红了,“你等我一下,我去换衣服.”她红着脸逃进房间,留下在外呆呆的我.我脸烧得厉害,心也突突的跳,我摸了摸被她捏过的脸,滚烫,滚烫的,她不会喜欢上我了吧?我摇了摇头,把这个怪异的念头甩了下去,她还是个小孩呢,只不过当我是哥哥罢了.
“走啦!”她的脸还有点红,于是率先推门出去.她换了一条连衣裙,雪白的裙子镶上镂空的花边,和她裸露在外的胳膊显得相得益彰,脚蹬黑色小统皮靴,还提着一个Hello Kitty小包,让我看得咋舌不已,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呵呵,今天到哪啊?”我笑嘻嘻的跟上她.
“不许问,到了就知道了,你跟着我走就好了.”
“呵呵,不问就不问,我还懒得问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过河丢拐杖,我也只当被仙女非礼.”我也学她撇了撇嘴.
她竟笑着打了我一下,幸好没人看见,要不我的名望值又要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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