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暂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薛纳小脸苦成了一团,七月看他的眼神里带着些探问,可是薛纳看那堂上的人立马变脸起身,他是赶紧地躲到了七月的身后,很是惊恐地看了一眼那殿顶,像是怕它一个不稳蹋了下来一般,扯着那七月的衣袖,在那后面打哆嗦。
嗯?
“让他给本太子回去!”
他来了,为什么,青悦清楚得很,这才完了一个罗浮,还追来了一个青鸣?南宫玄依,他咬牙切齿地握紧着拳头,几乎是咆哮地冲那无辜的随官嘶吼。
哟?
才在想是怎么回事,可是这太子青悦的失控像是证明了一切他的遐想,七月唇角微浮,那苍白的脸上带了一抹邪气地盯着那失控的太子。
“是!”
随官哪里还敢逗留,是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唉,回来!”
七月倒是个不怕死的,像是正经地想把事儿挑大一般,一听他喊住那随官,薛纳的小心肝只差没有跳出心脏,他是赶紧地拉扯了七月一下,像是提醒。
“是!”
随官的嘴唇是不停地打颤的,恭敬地立着,那额上的冷汗是大粒地出来。
七月?
青悦的脸色明显更阴沉了,冷眼地瞅着那个想挑事儿的人,拳头上带了些银光,像是蓄势待发般地按耐着。
“王爷说什么事儿了吗?”
越是紧张,越是好玩,七月不是没感觉到那个台上的人的反应,倒是略过,继续一本正经地追问那个脚都在打颤的随官。
“就、就说来请太、太子的安!”
随官是如实地回答的。
“唉,悦,弟弟来请安的,怎么让人家回去?我……”
说得轻松致极,挑衅意味极重,可是就在瞬间,完全不能避闪的那超强的灵力迎面而来,那是青悦的灵力,强力的冲撞七月那略显单薄些的身子是整个人往后翻,而身后的薛纳也是一齐翻向后。
“哎哟喂,七月,你他妈的真是个疯子!”
被牵连的薛纳是重重地跌撞在了那墙角,口吐着鲜血,好容易的支起身,那胸口的痛让他是忍不住地冲着那惹事的七月爆出了粗口,心里暗咒,今天怎么遇上了这背事?
“你真的疯了!”
青悦冷寒地直视着那倒地所有,他已经完全的失控了,今天一二再关于南宫玄依的种种,他起伏不定了,再来这七月的挑衅,他一个怒发冲冠。
“悦,你才真疯了!”
七月伤了,内伤,胸口隐隐的痛,可是那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笑意,而那笑意里带着几分的嘲讽。
“大哥,你就别再挑衅太子了,您想死,我还没想呢?”
薛纳是瑟瑟地爬到了一边,听那七月的挑衅,再来那堂上的不寒而粟的威严,他赶紧地制止着七月的挑衅,心里是暗叫着苦,这堂上的人已经失去理智了,而这堂下的本来就疯颠不分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哎!
那些随官们也是受了不小的动荡,震出了很远,可是仅是擦伤,但也不敢马虎,是赶紧地爬起身来,跪地地请罪。
疯了?
看七月的表情,青悦一睁,像是意识到了些什么,咬紧着牙,那牙关扣得是咯咯的响,气息起伏也明显的加快。
南宫玄依!
他爱上了她,原本以为是能够控制的那种,看这堂下的场影,全然不是,他已经无法自控了,青悦的拳头握紧,面容更是冷凝到极致,却依旧俊美天造一般。
“哈哈哈……”
一阵仰天的大笑,是七月的,带些痴疯,缓慢地爬起了身,看那堂上的人稳不住心的表情,他是缓慢的收敛的。
“天帝招南宫玄宁时,被美色迷惑也是太子您这表情,可是天下大乱,太子,您大概忘记了吧?那些惨死的人,是何等的凄惨,比起您现在那人儿的惨更甚百倍,您忘记了,一定是,因为那女人的美色动容了,当年的太子,正义凌人的那人就在那美色之下死了……”
普天之下,还有谁敢这般直言于皇家的最高威严,当初的天帝为何喜欢七月,也是那正直的行径,而青悦呢?听那些话,那呼吸更是促急,他想反口,可是事实就在眼前,他毫无所驳之力。
怎么办?
“太子,记得了吗?还要重蹈覆辙吗?”
七月平静了,而那面容却变得狰狞,看那堂上的人的凝重,他冷笑了一声。
“去,问那青鸣王爷,到底是来给太子请安的,还是想见某人而来,若是为见那人,直接带去便是!不过一个女相候选人,暂住太子府邸。”
七月?
青悦那手间是再聚着灵力,可是看他直视自己,却愣神了,他是在试验什么?他?还是南宫玄依?
“是是是!”
随官是应命赶紧地爬起身就踉跄地逃了出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青悦愤怒地咆哮。
“惹是祸害,就留不得,想想当年王爷家百条人命,您今天就该做出正确的选择!”
没遇上,肯定睁一只眼,闭一眼,可是遇上了,那上百条人命惨死还记忆犹新,七月直视着那青悦的咆哮,一点不退让地站到了门中间,像是断了青悦要出去的那条心。
重蹈覆辙?
七月所说的是自己最敬重的八王叔青罗,当年因天帝封南宫玄宁为妃,是被王叔如今日的七月一般阻止了的,可是天帝不顾他的反对,硬是让南宫玄宁坐上王妃之位,因此事得南宫玄宁的记恨,一个恬好的机会,南宫玄宁以叛军之罪软了青罗王叔家上百号人命,无一……罗浮?
不!
青悦一个重重地抚袖,茶杯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记忆和现实的混杂,那七月毫不顾虑地呵斥让他乱如麻,南宫二字的罪孽和今日的种种,青悦只是冷眼地看那个门外,七月挡住了门儿,可是没挡住所有的视线,青鸣进来了,不是来见他的,真是只为那人而去。
“哼!红颜祸水.”
七月瞟了一眼身后那再无顾虑地直进太子府里某人的人,又回身看那堂上的人,倒是平静了些,可是那冷哼是随后而起,让那青悦是猛地抬起了头,怒视着那挑衅自己的七月。
“怎么?为了一个女人,你就把我像南宫玄宁处理你王叔那样处置了吗?我倒是无所谓,两袖清风……”
“如果她不是祸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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