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它比我有用
是真心话,说得南宫玄依心里小鹿乱撞,感觉有一抹直视的眼神,像是说了极为丢脸的话,她的脸儿是臊得通红,脑袋是埋下的。
“那为何不靠?”
这话倒是让青悦心里瞬间雀跃了起来,看那透红的小脸颊,脸上的表情更是个喜悦,挑着眉头,硬是想把小家伙的真心话一股恼的掏出来般,微微凑近俯视着那怀里安静的小家伙。
“因、因为,我、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你不可能一直陪着我啊!所、所以我得习惯起来!”
旧话重提,说得那心里更是忐忑,青悦靠得很近,那个儿高大,那气息从头顶上下来,紧张的她是没有多余的感觉的,只是觉得那由上俯下的微微的压迫力的,让她不自觉地小心翼翼,生怕一出错惹急了那个太子,青悦的脾气她还是知晓一些了的,阴晴不定的。
“好!”
青悦感觉到了小家伙瑟瑟的害怕,那不是他要的,他看看她,尽管极是想抱着那轻轻的小家伙,他还是顺着她的心意地放了她下地。
“我扶你出去!”
“嗯,那……好!”
不让他抱自己出去,又是逆了他的意的,再不让他扶自己,会生气吗?南宫玄依最后还是勉强自己,应下了青悦的肯定,只是那手儿是不自觉地伸手抚了一把,空空的一举,那脸儿上多少有些失望。
是要找那个拐吧?
她就是想独立,完全地不依靠他,比起那些巴不得的依附,对她的倔强,青悦是极为喜欢的,可是多少还是有些心凉,因为他都不知道还能为她做点什么了,可是他又凡事都不由自主地想由着她,伸手就把那拐吸了过来,轻放到她的手间。
嗯?
手间突来的拐杖,南宫玄依一睁,可是试着握紧它,她不禁又是轻松的浮笑,还略带了些激动。
“它比我有用吗?”
凭生的挫败感,南宫玄依是给他了个满满的,看那就是杵着拐都特别激动的小家伙,青悦翻了个白眼,语气带了些不悦。
“啊?只是、只是这是东西,您是人,两样好像不能相提并论吗?”
要细说起来,这死气气沉沉的拐还真的比他更有用点点吧?因为它不会像他一般,前朝有人找,就离开她,可是这些能直说吗?都能感觉青悦的温怒了,南宫玄依说话有些急,好容易地才找到一个话来搪塞,附上自己的讨好的笑,凑近那个青悦,想是想把这个问题草草地了事。
好可爱的模样,对她真是没有办法,看那凑过来的小脑袋瓜,青悦忍不住要轻捏她脸颊一把,南宫玄依依旧很美,只是没有了眼睛的灵动,那俏皮之上少了几分的诱人灵魂的色彩,倒是遗憾,青悦更想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的灵动。
“看来我是真没用啊!”
自怨自怜,其实是玩笑话,只是那遗憾在心间,不自觉地脱口了这些无奈,带了些责备,要不是自己的不在,她也不会没了那意外,可是事以至此,还能怎么样呢?除了这丫头他纵容的倔强固执之外,想来那假的再真也不可能比得了南宫玄依的真的,摸着她的小脑袋瓜,青悦心里万千的涟漪。
“其、其实你也不是没有用嘛?”
用处?其实是感觉到青悦沉默之中无奈,南宫玄依心里过意不去,思索了一下,像是想让他开心,可是那开心的代价就大了,自己的心是抽痛的,但是她还是深吸了口气,保持着那笑意地迎向那个青悦。
“那你说说我还有什么用呢?”
青悦倒是有些好奇了,侧头瞄着那南宫玄依,等着那小家伙的答案。
“你可以帮我看幻出来了什么啊?”
难过,心哽,可是南宫玄依极力地藏着自己的情绪,只是牵强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
玄依,她说得不开心,幻境术?南宫玄依是好容易地修复了灵塔,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可是,灵塔修复了,她连试都还没有来得及试一次幻境之术,她隐入了无陷的黑暗里,听着她踩自己的痛处,青悦那心里也是痛,急促的呼吸着,那手微颤地带着迫不及待的冲动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好好的安抚她的娇弱。
“我、我没事儿!”
其实有,就是心里,可是她还是得洋装没事,因为她真的还是需要青悦帮她看,她也不想这样,她想自己来,可是她做不到了,她难过,可是她得笑,她不想让青悦难受,回手轻拍拍那情绪有些激动的青悦,像是安抚。
没事?
她是说得轻松,可是青悦心里更紧,咬紧着牙关附和着她,艰难的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地调平静着自己的情绪。
“我、我们可以出去了吗?一会儿,我该又想睡了吧?有你在,格外的安稳,时不时就睡着了……”
南宫玄依有些催促,她不想再纠结,因为那些纠结又费神,又费时,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没有那么个精力,她只能收起心情继续地上路。
“嗯!”
青悦收起了心情松开了那娇瘦的人儿,立直了身子轻抚着她的粉颊,点了点头,掺着那南宫玄依一路的往外,而他只是辅力,小家伙可是认真得很,像是已经全部地习惯了那黑暗,稳稳地杵着那拐,慢步的往前,看她的举动,青悦很欣慰,一路的担心是慢慢地被喜悦代替,南宫玄依,他青悦的女人,她可以的。
一整天多了?
在黑暗里还在瑟瑟的南宫玄宁终于慢慢地淡定了下来,那双眼睛在黑暗中忽闪着银兰色的光,巡视她的腾月殿,平静让她慢慢地从那大殿的角落抱起了身。
“来人!”
她终于找到了些歇斯底里,因为她要确定自己并没有事了,而没有出过门的她,对外面是全然不清的,收起了狼狈,冲大殿之外大唤。
“娘娘!”
在黑暗里,殿上的人老婆子们看不清楚,但是那双银白色的眼眸她们看着都阴森,可是她们不敢逃,尽管两脚都打颤,还是依旧小心地往那屋子里串,殿堂之中恭敬地跪下。
血腥味?
这味道从南宫玄宁回来就一直带着的了,很浓,依稀可以感觉得到那血腥味儿上的冤气,像是那个失去眼睛的主的,老妈子全身都在打颤,她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心里是万千个祈祷的。
“太子府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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