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先后的珠钗
舞蹈终于完了!
“小女献丑!”
哟?这娇柔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是那个刚才找她渣的燕尔?南宫玄依冷哼了一声,淡淡地放下了酒杯。
“确实不错啊!”
天帝其实真没看进去多少,表扬肯定也不华丽,看那故作娇媚的人,还真的有些抱歉。
“打赏!”
天后取下凤冠旁的一支珠钗,眼波示意着那身旁的随官接物,随官倒是会意,恭敬地作揖,接下了此物。
就一支珠钗?
南宫玄宁冷哼了一声,眼波外流,注意到了那遮眼的人儿眉头的收紧,她淡淡的一笑,心生了一计,也就由着那天后送那燕尔的珠钗,当是一个顺水人情一般,按耐住。
“这是本宫得先后所得的,先后专心舞技,那舞技堪比惊世,留得佳话,本宫希望燕尔也能再接再厉!”
先后,一个舞蹈的痴迷者,深居简出,对她更言传深教,想着故人,天后的眼睛泛了些晶莹,天帝看得还真是心痛。
就一支无奇的珠钗!
燕尔不乐意地撇撇嘴,这举动可急到了院长,先后的东西能给她都算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了,院长赶紧地上前,拉她一同跪下谢恩。
“谢天后所加布里埃尔,小女一定会专心潜学!”
虽然不懂爷爷所为,心不甘情不愿的燕尔只得符合着那爷爷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哼?
先后是天后的恩师,先逝的她送的东西,天后一直珍视,能打赏给了这人,居然不珍惜,看那附和的不情愿的燕尔,青悦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她手里带着情绪捏着的金钗,无意地端起了酒杯,轻啐地时候瞟向了那心上的人儿,她的沉默在想什么?瞧那脸儿在酒精的作用之下,那红通通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让他真忍不住想揽她过来,可是他只是按耐。
先后?
应该是青悦的奶奶,南宫玄依有耳闻的,那个人几乎就是一直深居简出、公正严明,是个善良的女人,母仪后宫,更是安静祥和一遍,想着听来的,再想现在的后宫,南宫玄依不禁对那心机颇深的南宫玄宁更多了一分的厌烦。
“哈哈,果然婀娜多姿,是吧!太子殿下。”
南宫玄宁的话分贝格外高,像是生怕角落的人听不到一般,余光还瞟着那沉默着的南宫玄依,唇角自然地勾起,似笑,非笑地挑衅着那沉默的青悦。
醉翁之意不在酒上,南宫玄宁的话侧隐的问题,让南宫玄依手一紧,看来这是要青悦点太子妃了啊?自己心里有起伏,可是对方的南宫玄宁,那余音是争对自己而来,这挑衅再不明显了,南宫玄依警告着自己不能表露出来那心底的起伏,因为南宫玄宁不会有好事留给自己的,她就像她眼里的肉刺一样,想尽了法地想把她拔除。
没反应?难道她并不喜欢那个天天守着她的人?南宫玄宁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她不急,因为这堂上的有人已经急了,虽然不是太子本人,不过,她乐于那种急。
南宫玄宁的话让天帝紧张了,这青悦自己的事儿曾经他就诺下了绝不参管,这南宫玄宁挑这事,怕这宴席是有几分危机啊!他忧虑地望向那安静从容地保持着温婉笑意的天后,即便有病在身,脸儿苍白,她依旧华贵于一身,她是那种看不厌烦的温柔善良,天帝真是后悔当初啊!
看天帝,哪里不懂他,再看那握紧拳头,像是蓄势待发的儿子,天后倒是不慌不忙,余光同样扫了一眼淡定的南宫玄依,那酒儿上脸了,倒是分外好看了,喜欢,现在是打心里的喜欢啊!
“天后能把致爱之物给燕尔,可想是多喜欢,看她,倒让本宫觉得,和太子格外的般配啊!”
越是急,越是如她的意,南宫玄宁不罢休的继续着挑衅。
“呵呵,妹妹倒提醒本宫了,燕尔的确上层,不过这宴无助乐倒是清冷了些,瞧女相候选百来号人,想来个个都是藏龙卧虎,何不一一来个表演,助助这宴如何?”
南宫玄宁既然要挑事,她哪里会罢事?太子妃?不说天帝当初予了青悦自选的权利,就说那个燕尔,那拿先后珠钗那不屑的表情,虽是院长藏了,可是没藏尽,她一览于眼底,看在今日的时候,女相候选之宴,大好的事,她可不想因那小丫头的大不敬之罪而扰了众人的雅兴,本来天帝已经不安了。
“嗯,这个提议好,喝酒吃饭的怎么可以少得了那些助兴的呢?院长大人安排如何?”
天帝一付玩世不恭地模样,像是兴喜,但是沉沉的心里终于散开,还是天后好,这是他的体会。
“这……”
好容易孙女有个上位的机会了,这倒是两宫的侧斗,哎!天帝都说了,还能怎么样呢?院长只得同意。
“各位候选人自报艺能吧!”
院长宣布得极为不乐意,而那燕尔却一脸负气,看在那天后、天帝的眼里,两夫妻互看了一眼,像是绝不同意这人为青悦太子妃人选达成了共识一般。
艺能?
南宫玄依一脸淡定,像是并不担心,可是却并不代表某人不担心,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了,青悦淡淡地瞟着那淡然的小家伙,一缕愁思浮了上来。
“唉,有压力了吧?”
听那些极力炫耀的人儿自报的得意,薛纳都有些担心身边这个人儿了,先不提眼睛的事,就说他所看到的,小家伙就没别的彰显,这可怎么办呢?
和两人的紧张相比,南宫玄依倒坐得淡定,因为在那个世界,父亲就是一直让她专攻琴棋书画,可说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的用意就是为了适应这边的生活,而这些都是南宫玄宁并不知道的,她在她的眼里,也就是一个废材罢了,而她似乎也甘愿在她的眼底做那个废材,那样总比被她利用得好。
“没有!”
南宫玄依淡淡地扯起唇角,面儿侧向那个薛纳,微微地一笑,如青风扫过,让人无比的舒心。
“额?”
装的吧?前面的人家所自报的家门,琴棋书画好不汗颜,薛纳看那淡然的模样,还真的捏把汗,她该不是这一场就会输得没底儿了吧?
“唉,快该你了哦!要不我扶你去外面游游,一会儿等她们表演完了,咱们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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