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迷迷糊糊
南宫玄依啊?
波折怎么如此的多呢?
他怜她,可是怜得过来吗?他自己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罗浮回神,看看侧处,一个小巷,倒是让他退了场,他却全然不知道,其实有人是一路地跟着他出来的,而他走的那条道,正是那天南宫玄依误闯的道。
“罗浮?”
那个天帝带回来的人,聂易看他暗然伤神的背景,略为为难地叹了口气,由着他从他的侧门之处悄悄地离开,至于太子?在那花坛的旁边,倒是能隐得自己,看得到他的表情,那人是听了随官报南宫玄依的事儿的,按聂易的话,似乎已经按捺不住了,聂易意味地理了理胡子,蹙紧了眉头。
“先生?”
就在他在花坛边思索的时候,进来传话的随官看到他,极为惊措。
“太子怎么说?”
那人也是天界的传奇,曾经他听过颇多,大多都是那种冷漠无情的那种,可是今日看来,人是可能被人影响的啊!想着,聂易望出去,看那故作按捺的太子,他的表情也变得淡然。
“太子只说想进来瞧瞧,请先生您同意,其它的没说!”
随官是实话实话。
只是进来瞧瞧?
“那就让他进来吧!”
结界的小事,他的随身随官是可以处理的,而他为什么放他进来,这不还是人家的身份的缘故,其实青悦的本事是可以硬闯的,顾虑着种种,他最后还是保持了礼貌,既然高高在上的他都有礼貌,自己又何必去真的棒打鸳鸯呢?
“是!”
随官应声,是缓步转身的,而聂易像不想掺和那年轻人的感情的事,是退去了后院,安坐在亭院里下着自己那盘残局。
进门?
青悦依旧按捺着由随官带路的,薛纳是跟在身后,这回进门是太子硬要求的,说是让他去给她瞧瞧,薛纳那心里更是苦逼,责怪自己,怎么就那么不收敛,好奇害死猫的不是?可是太子都下令了,他敢不跟吗?一路地跟着,听着那太子焦急地问那个所谓迷迷糊糊的人的情况,随官自然是顾着身份,是不敢有所保留地,直接地跟他说了。
高热?
有人来过吧?
触着南宫玄依的额头,薛纳是猜测地,可是不管怎么样,情况已经不再如随官说的那般的险,薛纳倒也是放心地退开,至于太子青悦,在他的眼神里确认了没大碍的好消息的时候,他直冲了上去,看那躺着的可人儿,是一脸的纠紧,难过就在那心尖,坐到床边,是伸手不自觉地轻抚她的脸颊,余有的温度有些灼她,青悦修长的手指是轻颤的。
不是说要跟青鸣双宿双飞的吗?为何最后还是没跟他离开?她难道只是跟自己赌气?
想着这个可能,那平日里依恋于他的南宫玄依的模样儿瞬间浮上脑海,青悦像是明了,极为后悔莫及,轻唤着她的名字。
“玄依!”
有人喊她?吃了药的南宫玄依有些意识了,像是熟悉的声音,而再细想,那低沉又像是极为想念的那种,是谁?脑子晕晕地,想不出来,一阵头痛,也懒得去想了,只是软软地躺着,养着神。
没有动静?
“玄依,我来了!”
南宫玄依没有动静,青悦显得有些焦躁,再一次地唤着那晕迷中的人。
是……青悦?
他怎么来了?而听到这个声音南宫玄依的心底某处是异常的激动,可是为什么要激动?这人不是不要自己了吗?还把自己推给了青鸣,想着昨天青鸣来的事实,南宫玄依更是骂着自己的犯贱的心理,是暗耐着。
“她到底怎么样了?”
她没有动静,青悦更为紧张,触了触那还有鼻息的人,冲那个没有交待的薛纳是又一阵无法控制的咆哮。
她怎么了?
不就是一夜风凉所至吗?这对普通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的病症,而对这太子倒真的是太过大惊小怪了吧?可是想想那躺着的人是谁啊?南宫玄依,太子青悦心尖上的人,而且人家除了这身份,还是天界最为观注的女相初测首榜,更有青尊王爷的义女的身份,这种种重重的关系,薛纳心里是暗自地叫苦连篇,暗自骂着自己那多余好奇心。
好奇害死猫啊!
感触之时,薛还是毕恭毕敬地一个作揖,半点不敢怠慢地行礼告事。
“小主是受了一夜寒袭所致的高热,已经有人已经喂了药了,现在高热在退中,太子无需担心!”
如果没有猜错,是那医首罗浮来过,他才这番本事,最简单的方法让高热退去。
一夜的寒袭,不听还好,听了那自责更是浓浓的,看那躺着的人儿,是极无奈,伸手将纤瘦的她抱起,极为小心。
她被人又抱起来了?
是青悦,那熟悉的温暖袭来,让南宫玄依是极为想睁眼反抗,她不要他的温柔,因为一夜的冥想,她确定自己绝不会再要那些不能让自己独立的温柔,那些像是碍事的东西,她挣扎,想醒来,可是身体软软的,完全不受她支配,而声音更发不出来,喉间的痛,番动嘴唇的力都没有。
该死的!
怎么办?
“太子这是要去哪里呢?”
在亭里坐着确实有些不安的聂易来了,挡着太子青悦的去处,极冷的话音让人不舒服,可是也只有青悦不舒服,那晕晕沉沉的南宫玄依倒是心里有了一阵的活跃,这人是谁,她弄不清楚的,只是希望这人能阻止青悦那霸道独裁的行为。
“我要带她回去!”
确定的答案从太子青悦嘴里出来,没有半分的动容。
这人怎么这么独裁?
他要带?她凭什么回去?占他的地儿,让自己不舒服,和亲的对象又浮上心头,该死的男人,她是心里暗骂那尊贵上万次,她不回去的决定更是让她努力地想挣扎一下,表示自己的意见。
可是身体动弹不得,软得无力,只能瘫在他那温暖的胸膛之中。
懊恼啊!
南宫玄依是真的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啊!
“她?今儿我捡回来的人,太子要这么地带她回去?”
聂易?
“那要怎么样才能带她回去?”
这人不会轻易让他带走南宫玄依,那感觉让青悦面上肌肉冷抽了一下,刚才阻拦自己,想着南宫玄依,将来可以跟他学习,自己对他也是礼让了三分,而这一而再的挑衅,让青悦就打心的不爽到家,看那跟自己作对的人,青悦脸上的容颜是俊冷带冰意。
“我,可是清清楚楚听了她说不想见太子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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