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权利
那东宫的女相候选人被太子放单了?
是好事儿,可是是真的吗?
南宫玄宁是多了个心眼的,还是得防着,因为就东宫而言,能成为她的对手就是那傲人一等的青悦,文韬武略样样上层,她哪里能不顾虑他此举之意?真的,她一举趁人不备,要了那人的性命,以绝了后患,要不是真的,是青悦他们的计谋呢?
七月是青悦的老友,自己在七月的守灵殿里受了伤,俨然对方是有准备的,难道青悦会不知道吗?
想着那伤,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胸口,体内的某些感知在慢慢的觉醒,她嗜血的爱好可不是无缘故的,旱魃吗?倒是个强大的力量啊!
不过七月确实厉害,被伤的身体还没有好,是不能再冒然行动的,除了怕是会打草惊蛇的,南宫玄宁也才没那么傻,听风起雨?她只是按捺,由着那小妖应声,又披上了人皮,恭敬地出了门。
她的府里全余下了妖,人吗?大多都已经失血失去了用处,旱魃觉醒,她就知道了些制尸的方法,她的府里再没有少人,而她用了灵力,盖了尸气,让那些妖尸是在这宫里自由地出入。
妖尸走了,府里清静了,南宫玄宁却极是饿啊!能吸的人已经吸完了,四周的院子已经由于她旱灾之力而变得荒淡,她的尸力是越来越强,她欣喜,可是又后怕,不过还好,那个负心的人没再来过她的府里了,像是知道,又像是早就没了情感,继续着由着她自生自灭,不过这样倒好,由着她随行妄为,她也不至于可能败露什么。
“这皇宫真不如凡世啊!”
可是在这里,要是她越来越强,可能得到的又不一样的风景,不过她更是要扳倒东宫才行,所以游离?那个女相最有机会的人,她渊源颇深的人,是一定要死的,她要夺回女相之位,还要……
“权利啊!”
南宫玄宁把玩着指头,娇媚地起身,一个抚袖转回到了寝殿里,一只猫的经过,那狰狞的叫唤声,让她极是厌烦,银白色的光直视着那个猫,可是那猫像是有灵性,是抓猎物的雄起了小身板,让那南宫玄宁是顿时地怒意上来,灵力聚于手间,是直冲那猫而去的,吸来了那对抗的猫,听那猫是生死瞬间的惨叫,南宫玄依是狰狞地纠起了五官。
“就拿你将就着当晚餐了!”
南宫玄宁两獠牙是伸手,毫不犹豫地伸口咬了下去。
“喵……”
猫的惨叫之后,真的就一命呜呼了,看了看手里干骨,南宫玄宁是抹了抹嘴上的血液,嫌弃地灵力一发,是把它烧为了灰烬的。
“哼!本事不大,还敢跟我做对!”
捏了那灰烬,南宫玄宁突然想起了那个出彩的丫头。
“这普天之下,还真难找你那俊的丫头了,南宫玄依?游离?呵,都是些没什么用处的东西,这世间留你们,真是占地方!”
她的杀意是上升到了新高度的,曾经的南宫玄依,还有现在被那太子弃了游离,她一个冷笑,极为阴寒地又抬起了脚步一路地往前。
一阵的喧闹,结束了一夜的宁静,在小环的帮助下,南宫玄依是整理妥当,由她掺着一路地往课堂,看到她的人,是一个劲的交头接耳的,反正她已经习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了,坐到了位置上,让小环是回去了,小环走了,看不见的南宫玄依是摸索着的,身边的嘲讽的笑意是完全看不到的,只是视线能感觉到些,不过习惯就好,可是不是习惯就好的!
“嘶?”
一大早就被扎到了手,怎么回事?南宫玄依是看不到的,伸手摸了摸桌上,那反钉的钉子让她蹙紧了眉头,一阵喧哗的大笑,带着讥讽她的无能,让南宫玄依极是无语。
这些富家子弟还真是无聊!
吸了吸手上的伤,小心地放好了书本,南宫玄依是开始认真地准备着老师的来到。
老师?
聂易!
这主讲的人上台,让众人都愕然了,那可是退隐的老院长,为何会来,倒是让有的真心想学的人是喜的,因为他才能出众,至于那些浮华为表面的官位,深知他脾气不好的人是厌的。
不过怎么的都好,因为他的意只在一个人罢了!
乘着众学子是埋头翻页,聂易的视线才投向了南宫玄依,她是怎么回事,宫里什么样的传闻都出来了的,不过都无所谓,她在自己的管辖犯围内,至于青悦?那傲娇的太子,翻页了也罢。
讲课,也只有包括南宫玄依在内的那么几个人听得津津有味,南宫玄依还是做笔记,在那准备的白纸上面划划,写的什么呢?聂易倒是好奇了,上前一看,这小姑娘也就是重中之中地写了一两个字,那些字还是清晰,有条不乱地整洁,为了照顾他,聂易是放慢了有些进度的,有些厌烦的学子,想说,又不敢说,只是不耐烦地就跑到前头了。
醉翁之意罢了!
别人是什么样,聂易才懒得过问,只是为了南宫玄依是慢慢地继续的,生怕她落下了什么,最后看那些学子的厌烦,他是干脆地就坐在了她的身边,懒懒地教学。
其实这人在照顾自己,南宫玄依感觉得到,所以细细地听,也是细细地回忆,她就算写下什么,也是看不得的,只是记在脑子里,空荡的时候,重复了一次她听的课的内容。
下课了?
好像过了大半天的功夫,学子们都吐了口气,像是折磨结束了一样的轻松,至于南宫玄依,只是在那里沉思着,反复地把今天所学,再回味了一次。
“怎么样?”
唯一关切就只对南宫玄依罢了!
这声音从一开始就很熟悉,南宫玄依知道他是教她们的老师,略过那些疑问,是有礼地摸索着起身,可是手又不小心地挂到了那个反钉的钉子上,那抽心的痛让她是又低呻吟了一声,抱着手,放到嘴边是轻吸吮。
“怎么了?”
看她受伤,聂易无比地紧张,上前拉过她的手,看了看那长长的划痕,然后又摸了摸桌上,那反钉的钉子让他极为愤然。
“没、没事儿的!”
不过是同学看不惯她的小戏弄罢了,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的,她不想小提大作地惹事,不想惊动那位青尊王爷,想就这么地息事宁人,确实也没什么的,南宫玄依不计较的,收回了手,笑笑,轻松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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