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善变
“你不问问我们这是要去哪?”
略过先前的所有问题,青悦侧目看她,带着些许的试探。
去哪里?
不是去她住的地方吗?还能去哪里?反正罗浮那里是不能住了,青悦的安排?管他有没有什么计谋再在里面,她现在只想合上门,好好地躺着找些安宁,至于去哪儿?他总不可能把自己送去断头台嘛?可是即使是断头台,他送的,她都得上的不是吗?这就叫君臣,自己不是一直都行那礼的吗?她才懒得理会,只是沉默地由着马车继续地入前。
她的不动容所有,是让青悦是极为愤怒的,他是想伸手抓住她的单薄用力地摇晃让她动容,给出他些答案,不管是犹豫的、彷徨的、还是有理的,又或是无理的,总之他就是不想他们之间总是陷入那种沉默之中。
可是他伸不出手,更是动不得她半分豪的,因为这手一伸,有可能他现在就会失去她。
“你就没有话要对本天帝说的吗?”
他不可以再失去她,望着那平静清秀的脸儿,青悦心间是焦躁的,望着她,眼神是通过心间的压抑而过滤而出了最为淡然的平静。
对他说?
听他的问话,那期间夹杂着那没有滤净的情感,南宫玄依感觉到了,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她突然想看看他,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却不小心地与他灼热的视线相对视,他的眼里只有她!
这错觉吧?
青悦是那么的善变,南宫玄依是不敢相信她从他视线中看到的种种的,只是急促地呼吸之后,她是慌忙地又想躲闪,可是青悦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长臂是再也不受控制地一伸,将她那小脸胧是控制向他的手间,力道极大,那脸儿上移来了些手指刚控制的地方,那白皙都能顿感到是有一缕缕的红痕,让青悦是赶紧地松开了些手间的力道,可是并没有放开她。
“玄依!”
唤着这人,极轻,那声音婉如要把她从沉睡中叫醒一般,是附带着自己对她的种种情感的,眼睛是极为正视地锁着她的脸蛋,不落下她所有的表情。
这是刚才抱着其她女人的青悦天帝吗?他到底想要什么?那情感是给谁看的?难道又要把她的心掏出来再伤一次吗?一次还不够吗?
“天帝,您醉了!”
南宫玄依的声音很厉害,带着浓浓地抗拒。
“我清醒得很!南宫玄依,你就只能拒我于千里之外吗?”
其实有些余醉的,可是那是在自己完全可以控制的范围,可是听她的厉害,青悦是几乎用咆哮地凑近了脸胧,那超强的压迫感夹着他的成熟气息直扑南宫玄依的脸蛋儿上,让南宫玄依有些透不过气,是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控制,可是她越挣扎,青悦的牵制逆返心理就越浓。
拒他于千里之外?
青悦?当初她真以为他就是她的唯一依靠,这个世界有他她就可以安稳,可是她没有想过,他最后是将自己推向了万丈深渊之中,她被人嘲笑欺负都是小事,可是三昧真火与南宫玄宁那场同归于尽,痛,痛,越痛她就越恨,越恨她就越无法再理智地面对青悦,这个机关算尽的男人,他都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已经答应你做女相了,你还要怎么样?”
恨,南宫玄依眼里的恨意那么的明显,青悦睁大了眼,望着她,是阵阵的心痛,想开口解释,南宫玄依却没有给他这个开口的机会了,也是睁大了眼睛,怒视如利器,直锁着那个青悦,才不顾他的那天生尊贵,番身蹲坐,是与他平起平坐的高度,两人的空间,已经激化的空间,她是完全地不顾虑她一直把控得很好的君臣位置。
“我说过,我会完成我的使命,我即然已经诺下,那我就不会反悔,一路也由得你安排地归来,而天帝只用做好你的统帅就好,何必还用什么苦肉计来利用于我?有心思在我身上,您还不如计划一下如何收服旱魃,如何让叛变的异族归降,如何使天界恢复平静!”
声声的指责他听进了,而那三个字却格外刺耳,苦肉计?而这三个字是他对她的,可是事实像是如些,青悦是百口莫变,谁叫自己选了下下策地带她回来呢?可是他说服不了她,更说服不了自己,他当时就是想让她跟他回来,哪里想,她会把自己的苦心这般地想象呢?
“南宫玄依!”
咆哮!
“天帝自重!”
南宫玄依面对他的盛怒并没有半分的退让,凌厉地直视着他。
自重?
“你知道全天下想成为我的女人的人有多少吗?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而他就只为了这样的她停留着那初心,他就只爱她,她的好,她的坏,她的倔强……反正就只有一个南宫玄依而已,青悦是逃不掉的,绝对地逃不掉她的所有,而他不想,更不会让她逃离自己的理由也只有这一个罢了。
“那又怎么?我南宫玄依只做女相,才不屑与你那全天下想成为你的女人的人选分享一个你,你在她们眼前或许就是一切,可是对我而言,你除了是这恢复天界平衡的重点,其余的什么都不是!”
他以为自己是谁?全天下的女人?就是因为那些女人的娇宠于他,他才会那般的自以为是,任性枉为,他好好地戴着面具做一个帝君,摆正在自己跟前的身份,她或许好好地也披着那个女相之皮,做为臣子好好地辅佐于他,不然,他休想让她臣服,她在其中,其实也不在其中的。
“你……”
全天下也只有这个女人敢这么一次二次地毫无顾虑地触他的底线,看她的凌厉,他毫无半分的还击之力,只是望着她,极为无力地望着她,最后在沉默地看她许久之后,他笑了笑,极为平淡,松开了手。
“到了!”
马车就在他松手的瞬间停了,青悦极为淡然地起了身,犹如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过,由着南宫玄依还在原位莫名奇妙,他只是丢下两字,先身地下了马。
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的狂风暴雨还没有过去,而这么地就恢复平静了吗?半蹲在原地的南宫玄依是怎么也想不通的。
“怎么了?还在本天帝跟你的玩笑中吗?”
玩笑?
其实他有多痛,他无法形容,可是看她的恨意是那么地坚决,青悦没有办法,只得妥协,可是他不会放弃的,他的计划会一步步地因为这个小敌军的改变而改变的,反正只要困她于其中,他就可是迂回的。
苦肉计吗?
倒是她提醒了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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