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随官
随官,苦差事啊!
青悦自己都没明白,有随将一角的存在,可是自己为什么就选择了随官这一角色?可是随将能贴身而护吗?
看纱屏风那儿透出的美景,他的心跳又一次的失控,脑子一遍混乱,身体都快要不受控制地往前了,可是他现在不可以,他现在的身份是随官,如果是青悦本人,说不定早就被那人给凌厉地哄了出去。
呼!
也算这个身份暂时的适合,而且还得保住,青悦无奈地倒抽了一口气,只是不着痕地看着那屏风透出的美景在外嘴馋着。
“这水温倒是宜人,你这随官倒是挺懂人心意的嘛?”
其实她是真累了!
舟车劳顿就算了,可是一整夜的未眠,浸入青悦兑的偏热的沐浴水的瞬间,倒是让困乏于身的疲惫感觉是瞬间地消散了些,忍不住地由心地夸奖着那个懂心意的随官。
她哪里知道那个懂心意的人就是青悦呢?
“谢女相大人夸奖,能替女相大人分忧是小的荣耀!”
青悦恭敬地答着,唇角不禁地露出了优雅的笑意,尽管变了些容,可是他还是俊美的。
“像你这种人怎么想点办法去服伺天帝或官妃那些呢?到我这来,清水衙门的,倒是做得好了,我也不能奖给你什么,也就三两句话把你就打发了,多屈啊?”
这么懂心意的随官?要是那些年,投个像南宫玄宁那样的有钱的主子手下,做得好了,少不了的得些奖励,油水肥差啊!也怪不得人人都想往宫里走的。
可是自己可什么都没有,不过也不准备有,她的打算就是净身而来,净身而出。
可是青悦的安排还真是让她有些意外,这人是活儿做得好,又懂心意,什么都让南宫玄依满意,只是他是随官,呵呵,感情好了什么都好了,青悦难道不怕她红杏……
嗯?
“我在想什么啊?”
舒服地躺着的南宫玄依猛地打断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在想什么呢?还想跟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怎么的吗?
“真是得意忘形了!”
人家压根就没想着她的,不过是个随意的安排罢了,昨日不是说了吗?暂住,而今日也不过是随口地定的吧?一切从简,一个随官随身的伺候,再来一、两个宫女的服饰用膳食,呵,青悦是了解自己得很?还是故意的安排呢?
天界那么乱,今天朝堂之上的事那么多,那么复杂,青悦哪有时间替自己想这些?而且他又凭什么替只是个女相的自己操心这些锁事呢?
“真是自作多情!”
南宫玄依想着就用力地拍了一个脑门,清楚的声音让纱屏外的青悦蹙了蹙眉。
她怎么了?啐念的,他一句也没听到,可是她在纱屏内的一切举动都在青悦的眼里,看她,他是关切地蹙紧着眉头,可是又不能说过于关切的话,生怕她的猜测,这丫头可精着的,昨天是好容易地才让她的防备解开,是信了自己就是随官,自己再不能再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了!
所有的关切也只有收敛。
“女相大人说笑呢?”
回南宫玄依的话的青悦知道有些宫里的变动她都是不知道,自从他上位了之后,已经废除了相关不规的后宫管理制度,想要随意走关系上好的地儿,收肥油水什么的事儿是不可能的发生的,他轻笑了两声,逼真的演绎着自己的本事现在的随官身份。
“怎么了?”
倒是他的话,让南宫玄依是移开了自怨的思绪的,安静地侧头,关注这随官的答话的,那意味她不懂。
“女相大人有所不知,自从新天帝上位之后,这后宫规整,是不允许这种私行的,就是您给小的打赏,小的也不敢要的不是?”
青悦随便地做了一个解释,这只是他施行的所有举动之一罢了。
“咯?”
南宫玄依听得有些诧异,两眼睁大,是转身向那屏风之外,看向了那个恭敬守望着的随官。
“女相大人以后就明白了!”
青悦不习惯自夸,他只要让她明白,那是多此一举就够了。
“大人,大概水凉了,小的给您加些水吧?”
他只不过是想扰开对白,刚好的看到壶里的水开了,可是话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南宫玄依答应要加水,他这次要进去,那……
“哎!真是嘴笨。”
青悦想着可能,就一个劲地懊恼地低咒,这外面看着心里都急,进门了还了得?
青悦是想收回话的,可是话都出口了,还能收得回来吗?谁叫自己就是随官呢?他是紧张地皱着眉头的等候着那个南宫玄依的答话,心里极为忐忑不安。
“啊?”
水温?
是可以加一点热水,可是他吗?虽然是随官,可是那人怎么感觉就不同于随官,让他就这么进来?还是算了吧?
“呵呵,不用了,我洗洗就好了,昨夜一夜未睡,乏了,我起来就去……啊?”
而且自己在浴桶里也呆得够久了,南宫玄依也觉得应该起来了,是顺势地起来,随手地披上了衣服,可是脚踩在地上就是一滑,还没注意,她就要仰下去了。
玄依?
青悦哪里还顾得了男女有别,是冲撞开那纱屏,然后是长臂一伸,将欲要倒地的南宫玄依是拎了起来,而刚到了回手,让她是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嘶?”
痛啊!
哪里顾得其它,那如铜墙铁壁般的冲撞,南宫玄依漂亮的五官是拎紧了的,捂着鼻眼,好容易地站稳当,抬头莫名地看那瞬间救自己的随官,那抬头的感觉让她诧异了。
青悦?
“女相大人?没事吧?”
南宫玄依?那触及的感觉让青悦是心跳加速,再低眼看她那黑白眸子,青悦只感觉是完全地无法呼吸,他是不敢再越界,看她再起警觉的眼神,他是赶紧地扶正她,然后松开了她,是连退了几步,一个歉意的行礼。
“让女相大人受惊,小的失职,请女相大人怪罪!”
这妮子怎么就这么精明?
青悦弯腰保持着那礼节,可是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敢看她,把脑袋埋得及是低,而恬好地遮盖了他略显得不妥的感觉,让南宫玄依即使依旧是怀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也只能自认自己的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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