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王爷在等
青悦的话让南宫玄依是猛地清醒了过来,她是低头看自己的狼狈,她极为惊慌,躲开了青悦的手,捂着自己乱了的衣服。
“谢谢,我自己可以来!”
躲开了青悦,她是伸手胡乱地整理着自己的狼狈,脸儿是因为紧张而羞得通红,可是动作是极为毛糙的,望着她那可爱羞红的模样儿,再看那紧张毛糙举动让青悦是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的,他伸手又拉过了她,只是这次的举动放轻了些,拉开她的手,然后极为细致地整理她那被自己扯乱了的衣衫。
“女孩子,怎么可以有糊弄自己呢?”
青悦语气是责备的,可是更多的还是关怀,那声音的轻柔是让南宫玄依有些受宠若惊的,看他近在眼前的精致模样,南宫玄依显得有些莫名,眼前的他像是多年前的他,跟前一刻的那个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青悦是完全不能融合的,怎么回事?哪里错了?南宫玄依不明白,只是看她,
她的直视让青悦略过,只要她乖顺,做什么都好,在整理到衣口的时候,那明显落下的痕迹,是让他莫名的喜地勾起了唇角,食指是不着痕地略过了她的颈项,然后是直视向她的。
“走吧,女相大人,青鸣王爷在等呢?”
她从他的寝殿之中带他的痕迹却见那个还对她恋恋不舍的男人,青悦的胜利就在眼前,他哪里还需要担心什么呢?只需要安静地守望着她就好了。
青悦的眼神是极为灼热的,交汇的那一眼,南宫玄依像惊弓之鸟一般慌忙地逃开,他的举动,更是让紧张的她并没有感觉,他的意味,她更是没有看懂,也不敢看懂的,挥开他的手,理了理已经被他整理好的衣服,南宫玄依是赶紧地退了一步,一个示请地颔首,忐忑地等候着那个青悦的出门。
那通红的脸儿啊!
青悦是不自觉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粉颊,举动之间带着莫名的爱意的,而南宫玄依更是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把头埋得很低,在他收手的瞬间,是不自觉地又退了一步,由着她经过自己,像是走了很远了,她才慢步地出了门,故意拉长距离地跟着。
青鸣,无比焦急地在寝殿之外的接待室里等候,请兵是迫在眉睫,可是天帝知报之后,为何会大怒呢?他做得不好?其实也是,自己能力远不及哥哥青悦啊!想着他是忐忑地在堂内踱着步子,看到青悦地出来,青鸣是两眼放着金光,极为精神,正要做请的时候,那随后而出的南宫玄依却让他是莫名在呆停了所有的举动。
“玄依?”
她怎么会在那里呢?
而上下打量她的青鸣没有落下她脖子上的印痕,她为什么从青悦的寝殿之内出来,他也像是明了了的,可是他真的接受不了,他以为南宫玄依当初负气的离开,她对青悦再无情义的,她回来了,他是动了侧隐的,只是公务繁忙,还来不及去单独会她,没想到,她跟青悦其实并没断的事实,看得青鸣是痛心疾首的拎紧了五官。
为什么?
三个字在胸间是极大的起伏的。
“不是请兵在急的吗?怎么?又无事了?”
青鸣看到了的,那举动是让青悦满意的,可是迟迟地看她,青悦心里是极为不悦的,冷淡地开口抽回了青鸣的神。
“是!”
收神的青鸣不敢看那像是不悦了的青悦,只是双手抱额前,低埋头地藏着他所有的表情,吃力地承认了青悦的追问。
“去兵库领人,急速回疆,平定战势!”
他该死心了,多年的窥视,让青悦想着就是极为不悦的,冷眼地瞟了一眼请兵的青鸣,冷哼了一声,言语之间带着那逐客之意。
“是!”
青鸣带着那难过是仓皇而逃的,看他,青悦是无比得意的,不说话,薄唇抿起,瞟了一眼南宫玄依,她是莫名奇妙的,可是那不碍事,反正他得到了他的目的就好了。
“好了,女相大人也回府吧!本帝要休息了。”
哪里是休息,还要脱掉这身龙袍去她的那里做一个下人,虽然她不会为难自己的,不过他要多久才能恢复真正的身份的呢?南宫玄依啊!青悦低垂下眼皮透出的眼神是她看不到了,那淡淡的愁容蒙了眼睛,面容上带了些不耐烦。
回府?
“嗯……”
青鸣是为什么走的,南宫玄依不知道,可是她只知道她该走了,刚才青悦霸道的一幕犹如还在眼前,南宫玄依咬着下唇是不敢看高高在上的他的,他的神情她也顾不得,只是慌张地转身出了殿堂,因为步子太急,是踉跄地倒在地上的。
“啊!”
南宫玄依跌得很重,吓得那青悦是猛地起,上前吗?看她是忍痛地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也就随意地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那破皮的血就染在了那雪白的女相官服上。
“哎!”
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南宫玄依是怕青悦追上似的,顾也不顾地转身就冲出了天帝的寝殿,看南宫玄依的举动,青悦是艰难地跌坐回了龙椅之上的,那霸气带上了极致的无力。
南宫玄依啊!
回府?
脑子一遍的空白,跌跌撞撞,南宫玄依有些找不到方向,无奈地在一个花园之中,她缓神地坐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青悦?
她真的恨他吗?她真的想离开他吗?她……轻抚着那还残留着他的气息的唇,南宫玄依是苦涩地泛起了笑的。
“哈哈……”
最后她是大笑出声,仰天的大笑,似疯一般。
“南宫玄依啊!哈哈……”
其实尽管是被他虐得是遍体鳞伤,尽管当初其实心里也有些明白,青悦在山间所陈述得不得已是真的,而她更知道离开青悦的庇护,她会怎么样,可是她赌气一无反顾,到底为了什么呢?而今天的天台山寻凝之举,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什么?”
那几乎是嘶吼地冲天而出的责问,可是没有答案,只是她心间明白所有的答案,笑,似疯颠一般。
雨,淋淋浠浠地落着,如知她心事一般,滴在她身,慢慢地浸着苦涩入那心间,疯笑了多久?直到全身被雨浸透了,阵阵狂风而来,南宫玄依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木纳地望着眼前的一景一物。
花,开得正艳!
“女相大人?”
青悦是比她先行回了女相府的,可是没有找到她,他是急的等了很久,最后按捺不住是出门来寻她的,却见她在花前傻傻地淋着雨,是疾步上前替单薄的她遮着雨,关切地望着那个失魂落迫的人的,内心是无比的自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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