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奇遇之人机时代
时光荏苒,回忆一不留神掉进时间的罅隙,重现在平行时空,我出现在另一个时空,带着记忆的行囊。这也许是不同时空的同一时区,没有重复着地球的流年。
在这里,我将行囊寄存,因为我想拥有一份不用往日记忆打边框的少年时代。这里的天空倔强,它觉得它应该是彩色的,所以它一直呈现彩虹的颜色;大地执着,绵延到万里之外,守护着时空的生灵;大海是天空的影子,虹影微漾时,诉说着自己的过去与将来;森林是大地的秀发,微风习习时,发香与空气抚摸万物。此情此景,予我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之感
站在这里,这既不是终点,也不是起点,这是我生命中的一个逗号,承载着回忆,他让我停下来,插叙一个奇幻的回忆。
首先,我需要一个住的地方,它会是一个番茄形状,镶嵌齿形的窗户,嘴形的门,里面的陈设就要彩虹系列吧。但是怎样才能拥有呢?还是先往前走走看,因为我坚信,不管怎样先向前需要的总会在路上。我想,有人会在这里一直生活吗?也许吧,自言自语着。‘噶几’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我打了个趔趄,明明周围没有发声体。我注意到脚底的贝壳形石板,难道是它发出的声音,向前望去,是一条贝壳石板铺成的路,我沿着它走去,每踩一个石板就发出一种声音,它通往一个蘑菇屋,屋顶挂着三个大字‘愿望吧’,但它没有门,进去之后,只见一个枣形信箱被挂在墙上,底下一个天然树桩做成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沓蘑菇形信纸旁边一支水彩笔,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我注意到墙上镶嵌的一个贝壳,走过去按了一下,‘写下你的愿望,投进信箱哦’贝壳发出的声音。我很好奇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打算写一封信投进去,信上就写我想要什么样的房子好了。投进去没一会儿,就从信箱口掉出一封信,怀着好奇打开了这封信;噶几,离这里向前一百米,就有你想要的房子哦。这封信的字体很特别。去观赏我的房子吧,从这里出发走的每一步都满怀期待,哇哦,真的很神奇,坐落眼前的就是我信中的实物。不想太多了,还是去光顾一下我的新舍吧。走进嘴形的门,好像番茄吃了我一样,感觉真新奇,躺在散发果香味的彩虹床,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不知不觉进入了梦想。
‘咕噜噜’肚子响了,好饿啊,饥饿感打搅了我的美梦,该吃点什么呢?去外面找点吃的吧,但也不知道哪里有吃的啊。于是决定去那个‘愿望吧’,饥饿催促着我一路小跑来到了目的地,很快写了封需要美食的信,投了进去,很快就有了回应,但这次信上说‘很抱歉,这里只提供住房’怎么办呢,那写封信问问哪里有吃的吧,很快又写了封信,这次答复还蛮有用的,信上说‘你找到一条用蛋形石板铺的路。然后一直走到尽头,以这个房子为原点,以你的房子和这个房子的距离为半径,旋转四十五度后的那条直线上就有我说的那条路’,经过再三摸索找到了那条路,踩上第一个石板的时候‘咔哇’发出了一个声音,每踩一个石板就发出一种声音,到了一个南瓜屋,屋内圆形食物架镶嵌在墙壁上,食物架上有许多好吃的,先填饱肚子再说,不管是什么拿起来就吃,狼吞虎咽了一会儿,饥饿消失了,刚才包装袋被我撕得很狼狈,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由于饿吃地急都不能回味出食物的味道。吃饱了,收拾了躺在地上的包装袋,然后找了个袋子装了以后充饥的食物,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解决温饱问题后,该想想为什么‘愿望吧’可以自动回复别人的信了。
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就是摸不着头绪,还是去‘愿望吧’看看吧,一路想着各种可能,最让自己信服的一个理由就是:信箱里有一种特殊材料,可以解读信的内容,然后以电波的形式传播到电波接收器,然后会有一个人解读然后再以这种方式传播到信箱然后印在原本在信箱里的信纸上。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里就有人可以作为我的同伴了,想想就高兴,但这也只是一个猜想。我走在贝壳石板路上,听着发出的‘噶几’声,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呢?的确,我不适合当侦探,我只有‘守得云开见月明’这种耐心。我每天都会去贝壳路上走一走,终于有一天,在我去‘愿望吧’的路上看见一个少年的背影,但他比较奇怪,一头银色齐耳短发,一身彩虹系列西装,目测身高175,我的心里有期待也有慌张,不小心踩到贝壳石板,它又发出了一如既往的声音,银发少年转过身来,他向我走来,在距我1米的地方停下了,‘你叫我干嘛?’他问,‘啊?叫你?’我没搞明白,‘我就叫噶几啊’他回答。我当时就懵了,但很快又回过神来,想笑但看着他的眼神,似是忧郁,似是呆滞,似有神,似无神,变幻莫测,所以笑意全无。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你好,噶几,你很特别,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啊’,我自然而然的把他和我之前的猜想联系在了一起。‘哦’他一个字的回复毫无情感,冷冷的,浇灭了我的满腔热情。我又努力了一把,‘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满眼的期待但心里有点打鼓。等待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快要放弃他的回应时,他竟然答应做我的朋友。我狠狠的开心了一把,毕竟没有同伴的比有同伴好。他对我的态度很冷漠,但是我沉浸在有朋友的欢乐中。
‘你的房子在哪里啊?’我问。又是一个世纪的等待,他是有理解困难症吗,我想。接下来的回答,让我为之一怔,他说‘我的房子在以蘑菇屋为圆心,以你的房子和蘑菇屋的距离为半径旋转九十度后的那条直线上有一条枫叶形石板铺的路,它的终点就是我的房子’。这回答怎么和上次回信如此相像,难不成他就是回信人,那么我的猜测十有八九是对的了。我打算一有机会就问一下他。所以我得制造机会啊。‘噶几,我是你的第几个朋友啊?’我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次他破天荒的秒回啊,‘第二个,只不过在这个时空里只有三个人,除了我们的生灵也屈指可数’他低下了头,好像在表示他很难过。‘哦,那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第一个朋友吗?’我很镇定,并没有对他的言辞极度惊讶,因为之前我就没有碰到过一个人。这次他有点犹豫,但并没有保持沉默。‘他的性格譬如两性氢氧化物,若酸是人生风雨的代表,只要遇到酸他就会保持消极盐的态度:只要有水我就融化,我不懂得坚持。若碱是人生晴天的代表,只要遇到碱他就保持积极盐的态度:阳光总在风雨后。他比较极端,他从不会把这两种性格中和一下,我就是酚酞,指示着他的情感变化。’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我感觉噶几只会用言语的停顿以及动作变化表示他自己的情感,我极力理解着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他继续道‘他叫咔哇,一年之前,,’‘咔哇,这是之前我去找食物的那条蛋形石板路发出的声音,莫非,,’我打断了他的话想表达自己心中的疑问。‘对,那是他的房子,不过,一年前他就不见了,只留下一封信,信上说他想去由蘑菇屋和你房子所成圆的圆外的无穷远处看看。’他补充道。‘那他怎么知道我房子,难道这房子之前就有?’终于我把话题带到回信事件上。‘对,之前就有。’他回答。‘那愿望吧呢?怎么回事啊’我越来越感到不解。接下来的回答足以就解答我的疑惑:
‘我也忘了从几时起生活在这里,遇到咔哇之前的记忆很模糊,但我断定这里的房子一直就存在,也许这个世界已经预知了会在这里发生的事,所以才把这一切留给我们。所以愿望吧也就是这个世界留给我们的。但是在我的潜意识里都知道你会来这里,也许是这个世界交代给我的吧,我就事先将信写好投到了信箱里。咔哇是我在散步的时候遇到的,那时他正在翻一本书,但那本书上没有一个字,所以上前去问,我们因那本书结缘,那本书之后他就送给了我,他离开之后我也想过去找他,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原来这样,我终于明白了。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的难过,但字里行间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我对他的身世挺感兴趣,为了顾及到他的情绪,就没再问。结束了和他的对话,他竟邀请我到他房子,我觉得他一定拿我当朋友了,心里暗暗窃喜。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他的温度似有若无。但现在我感兴趣的是那本没有字的书,正想着,一座雪堡占据了我的视线,我距离它只有一条枫叶石板路的距离,这应该是噶几的房子了,这么高级啊,我心想。这时他已经踩上了第一个石板,‘叮咚’一声响起,我也紧随其后,细声问道:‘叮咚又是谁啊?’‘那你叫什么?’他问。的确,在这里我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也没人问我啊,现在有人问才想起自己没有名字。‘我叫什么啊?’问得挺尴尬。‘你叫叮咚’他回答的淡淡的,好像他早已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许他的潜意识里就有这些。‘叮咚’这名字不错嘛,挺喜欢的。这是已到门前,门是开着的,这就是所谓的大同社会。只有三个人的社会。走进雪堡,,感觉自己置身冰雪世界,但没有丝毫寒意。这里的陈设是雪系列,很梦幻,但梦幻也有漏洞,墙上的一本敞开着的书与一切装饰相比显得特立独行,带给别人浑然不同的视觉。它肯定就是噶几所说的那本无字书了。从这本书的放置可以看出咔哇在他心中的地位。但这本书所要表达的意思却令我困惑。噶几示意我坐下,然后拿来了一杯水,杯具引起了我的注意,杯面上的图案似一份地图,‘这杯子哪里来的?’我问噶几。‘这杯子好像咔哇也有一个,你应该也有一个吧?’噶几问。‘我有吗?’我反问道。‘在你房子的墙里面的某一个空心处就有的’,我相信他,我仔细观察这个杯子,脑海里蹦出噶几转述的咔哇的留信,总觉得咔哇的离开跟着杯子上的地图有莫大的关系。但我保留了这个想法。噶几在我旁边坐下来,但我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温度。我问他‘你可以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吗?’我想知道他跟我是不是同一物种,他点头默许。我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胸膛,但感觉不到心跳,我干脆把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但丝毫没感觉。却发现自己的心跳的不由自主,生理反应。我抬头看他,他的动作好像在表示他的不知所措。我故作淡定,问他‘你为什么没有心跳呢?’他难得一次支支吾吾,到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然。‘那你想去找咔哇吗?’我岔开话题。‘嗯’回答迅速却不坚定。‘我们三个都有这样的杯子,但咔哇的杯子随他不见了,所以很有可能他按地图走了。如果我们要找他,可以按这地图走。’他对我的推理也表示赞同。就这样我们决定第二天就去找咔哇。
早上一起床就看见噶几站在我床前,一身天空蓝系列牛仔,他见我醒来,递给我一个天空蓝色挎肩包,我当时就懵了,没做出任何回应,他索性把包挂在我脖子上,我这才回过神来,他已经转过身去等我收拾。打开包:里面一套天空蓝系列牛仔,一个同色系手表,一双同色系鞋更为惊喜的是同色系发圈发夹,这是什么情况啊,他怎么会有这些呢?还是不管了,先换上再说吧,毕竟我只有身上穿的这一套衣服。收拾完毕,背上了他给的包,感觉还不错嘛。‘噶几,我已经收拾好了,那路上用的吃的,还有住的怎么办啊?’我问。他这才转过身来,‘这个你不用担心。’他回答的好有信心啊,似乎这一切他已经安排好了一样。眼神中似乎有讶异的成分。他应该觉得我天生丽质吧,有点小骄傲呢。他也背了个同色系双肩背包,就这样我们轻装上阵了。
‘那本书我装上了,还有杯子’他打破了沉默的气氛。‘杯子当然要拿了,不过我的杯子我还没找呢’的确,我也没打算找。‘你的我也拿上了’他说。我也没太多疑问,因为早上我醒来之前他就在等我了,谁也不能保证他做了什么事。‘哦’我有气无力地回答。已经走了好久了,他说不能休息,如果休息的话,就到不了他所说的时空站。但我已经很累了,但我不能说啊,是我提出要找的咔哇。他说过找到咔哇,需要经过5个时空站之后外加1314个小时,听起来需要好久的。而一个时空站不知何时才会出现,所以找到咔哇的确切时间我也不知道。但是现在我只知道我很累,但我极力跟上他的步伐。他好像发现了我的不舒服,放慢了他的脚步,但好像没有停下的意思。这朋友也太不靠谱了,也不知道帮一下,我心里想着。不管怎样朋友之间得互相帮助啊,我也理所应当的拉起了他的衣角,他也没拒绝,看了一下我,我朝他笑了一下,他拉起了我的手,顿时,累意全无,还挺开心呢。手拉手走,果然走得快。夜幕来临,星星织上夜空,月儿为我们照明,我们不能停,必须到达第一个时空站。‘噶几,时空站是什么啊?’我问,‘时空站里有时空旅社,确切的说它是不同于我们时空的一个小时空,但那里没有生灵,每个时空站都有它别具一格的风景,但是它是移动的,时隐时现,好像在按某一个线路移动,每个时空站间都有一定的联系,但我不知道它的轨迹,可是我确信我们一定会遇到的。’听起来很有意思。我看向他,此时他的目光定格在远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个若隐若现的物体,‘那是什么?’我喊道,就是为了给自己壮壮胆。他捂住了我的嘴,生怕它听见似的。‘他是夜光麒麟,他可以在夜里发光’他细声道。他说着走向了夜光麒麟的方向,我也跟着他因为此时他就是我的安全感。慢慢走近,它是一只发着银光的麒麟,噶几慢慢靠近他似乎在与它交流,一会儿功夫那麒麟就走到我们跟前,我很好奇噶几跟它说了什么。但也没有多问。我还没有任何防备他就把我抱上了麒麟与此同时他已在我身后。在我迷糊之际,他就只说了一句话‘它可以带我们去时空站’。不过我先放下了疑惑,开始享受这极美的场景。星空,夜光麒麟,银发少年,我,还有清新的夜幕,我似乎是画中人。那么这幅画的名字可以叫做‘夜的浪漫’。就这样麒麟走过下一个白昼,下一个黑夜,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当我最后一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被极光包围,而麒麟正在升华成极光,噶几扶着我,这场景虽美却伤,陪我们走过白昼与黑夜的麒麟要化成我们周围的极光,我的心似乎在抽动,我望向噶几,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快要消失的麒麟。此时他紧紧抱住了我,似乎我也快要不见了,我好像第一次感觉到他微弱的心跳。我们整理好心情跨入了极光之门,里面的景象完全不同于来时的风景,这的确是一个小时空,这应该叫极光时空,这漫天的极光,小至方圆50米的空间都飘逸着极光。这里有一套小房子,我和噶几一起走进这房子,极光系列陈设,是两层小楼房,我很累,所以一看到床就倒头就睡。当我醒来时发现噶几正在看着我,见我醒来,他慌乱的低下了头。‘你在干嘛,你没有休息啊’我想知道他在想什么。‘哦,我不累,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他有点不知所措。‘什么事啊?’我很好奇他要说什么。
‘其实我,,,算不上跟你是同一物种,,,其实,,,’他支支吾吾。我期待的看着他,并不着急,因为我尊重他的想法。‘其实我既是人也是机器,也就是一半是人另一半是机器人’他鼓足勇气说完了他的话。这番话解释了他心跳的原因。但是还是有点难以接受。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也许他觉得朋友之间应该坦诚吧。这番话解释了我之前的很多疑惑。他说完后给了我一条夜光麒麟项链。‘这是这里的最特别的标志,所以要送给最特别的人’他说完后就上了楼。我还在想他刚刚说的话。我有了一个特别的朋友,但是我心里怎么会有别的一种感觉,但无法形容。但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咔哇。怎么才能到下一个时空站呢。我想着这个问题,看着噶几给的项链,突然看见有一个指印小坑,这会是谁的指印呢?我挨个试了一遍都没反应我,就去找噶几。告诉了他这件事,他看了一下,把它放到了心口。突然一条充满光的通道,他说这叫时空隧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开启时空隧道,机器人是应该有什么程序的。他拉起我的手进了时空隧道。短短10秒钟看到了4种风景的变化,而到达的地方应该就是我们之前要走1314小时的路,而经过的那风景应该就是另外的四个时空站。怎么走完剩下来的路呢?他放开了我的手,之后就给我说,我们再走一点路就会有自行车。我特别相信他,因为机器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跟着他走了一段路,果然有一辆自行车,他骑车带着我走过了1314个小时,我们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声音。
终于可以找到咔哇了。但是我看到噶几开心不起来的脸庞。自己也开心不起来。突然一只蝴蝶停在我肩上,噶几哭了,那一滴闪闪的流到了我的心里。‘咔哇是人类,所以他会经历死亡,这只蝴蝶就是他的灵魂化成’噶几第一次哭是为了咔哇,也是他仅有的那一滴泪,也是他的最后一次哭。那时他从包里拿出来杯子和无字书,杯子上显现出来的是字母表上的第五个字母的路线,而蝴蝶也飞到了无字书上,无字书上出现了爱的字母,而过往此时在脑海重现,从我来到平行时空开始所有的事和物都在诠释着爱。那个90度,360度,45度,杯子上的路线都在诠释着爱。这时噶几牵起了我的手,突然我感觉他在一点一点消失,蝴蝶也在消失,我紧紧抱住噶几,他渐渐消失在我的怀里,留给我最后一抹笑容,泪水在我脸上肆意横行,他带走了我的所有泪水,留给我的是一张芯片。我把芯片握在手里,因为我感觉那是我的整个世界。
对,消失的噶几给了我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的山川河流都是银白色的,他给了我一个冰雪世界,那里有许多会说话的雪人,所谓雪人也是人类的一种,他们也有与人类相同的外形,只是有不同的思想。我是所有雪人的创造者,因为芯片,他们与噶几都有着相似的性格,也是人机,他们一半是机器,另一半是人类。他们也有男女性别之分,所以我教会他们爱是什么。因为这个世界因爱而生。
这个世界有了生机就必须解决衣食住行。作为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我必须尽我所能的创造一切,因为这个世界是噶几留给我的。我必须让他充满爱与文明。由520个雪人组成的冰雪世界,先给他们起个名字,之后他们就是有身份的人了。怎么起呢,520个人,260个女生,260个男生,哦,我知道了,260个男生先给他们每一个人组个顺序然后在他们所特有的数字后加个噶,代表噶几的存在,女生呢也一样不同的是在每个数字后加个咔,代表咔哇的存在。260对因爱而生的恋人,虽然无法繁衍后代,但他们是这个时空爱的延续。好了,现在需要260座房子,也就是会有260个家,以前和噶几在一起的时候都有各自的房子而不能称之为家。而现在加上我的521个人组成了一个大家。而机器人都有很多功能的,很快他们都有了一个家,而且都是冰雕刻出来的,他们自己就是伟大的建筑师,每一个家都是一个伟大的工程。而我自己有了一个他们一起给我建造的房子,也许是他们与噶几有点相似的缘故,也很了解我,他们给我的是与噶几的雪堡一模一样的房子,我一个人在这拥有回忆的雪堡中守着这个充满爱的世界。我忘了一件事噶几是不需要吃饭的,自从和他相识,我也不感觉到饿。所以根本不需要解决吃饭问题,然后因为机器人不知道累,所以也不需要解决出行的问题。而且衣服呢机器人都会自己做而他们会做的衣服也就是噶几送我的衣服。所以这个世界是大同世界。
在这里我不需要担心任何问题,因为噶几似乎给了一个万能的世界。但这个世界唯一没有且需要的就是笑声,也是噶几般不能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感情。也许机器人的程序里就没有表情软件,但他们另一半也是人啊,所以我打算教他们如何用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每当黑夜,天空布满霓虹,261个家异彩纷呈,这些都是机器人的功劳。每当白昼花香弥漫,也不免机器人的功劳。所以我几乎拥有了最完美的世界。现在我的任务就是到每一个家去,教他们有趣的活动。首先要教他们下五子棋了,但是这些游戏也是他们可以用程序玩的。我左思右想,好吧,还是得拿出绝活呀,那就是跳跳绳喽。每当花香弥漫,每当天空布满霓虹,就缺个笑声依旧。所以我叫大家每当花香弥漫时,集中在我雪堡下的一块大场地,由两个人甩一条长长的绳子,然后每个人都依次跳进去,这次游戏大家不免有失误,有碰撞,自然就有交流,日复一日,终于每当花香弥漫时就有笑声依旧。
一次偶然的机会,一噶和一咔合力研究出了一款透明可视荧屏,启动后可以在天空出现映像,而里面的画面似曾相识,就是无法与回忆衔接。首先出现的画面是一颗蓝色的球体,然后放大局部,这就是地球,里面有与雪人相似的人类。映像着重放了人类的科技文明,从刚开始会使用火的原始人开始,工具的进化,人类文明的发展,残酷的战争,野蛮的掠夺,文明的毁灭,文明的繁荣,种种都在眼前出现,而其中科技发展中的小至电脑,手机,大至火箭,原子弹,我这里的雪人说这就是他们自己研究成果。只是地球上的发明历时长,误差大,要经历很多次失败才能成功。而这些对于雪人来说只是四五天的研究成果。在雪人的讨论中可以知道,人类文明的发展是已经过时的。可是人类世界由于这些导致全球变暖,危及冰川生物,以及很多陆生,水生动物。也就是说人类自以为是的发展正在危及他们共生共存的大自然。可怜的北极熊,企鹅已经在慢慢失去它们生存的家园。‘从我们这里可以打开一条通往地球的通道吗?’我边看边问一噶。‘可以倒是可以,但时间有限,大概只能一两天’他回答。
第二天,我就让一噶和一咔研究怎么打开通往地球的通道,终于历时一天,他们成功了。他们递给我一个手表类似物,告诉我打开手表可以发出一种波把你送到想去的地方。我打算去北极和南极把北极熊和企鹅救到这里来,一咔说和我一起去。我们出发了,沿途没有任何风景,只是一种可怕的寂静。我们先到北极接北极熊,再到南极接企鹅然后直接回我们自己的世界,因为人类世界没有什么可以让我留恋。可爱的北极熊萌萌的企鹅,雪人们笑了,表示对它们的喜欢,南北极的生物相遇,可爱拘束,这就是礼貌,这就是人类不尊重的生物。
企鹅和北极熊相处甚欢,就像我遇到噶几,它们成为了好朋友。我们极其快乐的生活在这里,也可以看到地球在一天一天走向灭亡而不自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企鹅和北极熊相爱了,爱情的结晶是一个奇迹,就是小企熊,可爱极了,萌极了,二咔帮助小企熊活了下来。随着小企熊的诞生,地球也就走向了灭亡。突然我的心很伤心,不知道为什么,地球灭亡是必然,但之后我会伤心。毕竟我是人,他们的同类。而我此刻感觉自己正在消失,,,
消失的瞬间却这么美丽,看见了微笑的噶几和化成蝴蝶的咔哇,而我‘叮咚’并不是去和他们相聚,而是慢慢消散,光粒飘向已经灭亡的地球,那是我的归属。而到达地球时我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鸟语花香,莺歌燕舞,泉水叮咚,河马饮水,雏鹰盘旋,,,,,万物都那么和谐,氛围都那么怡人。那渐起渐落的笑声,那笑容灿烂的少年,还有望着远方安静的我,微风拂面,像似有似无的你的气息。
这是地球,平行时空的冰雪时代的慢慢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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