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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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子郁说我们要防着龙御夜?

    

    想来龙御夜会加害到子郁了。心里便有些紧张,身心都处于戒备状态,子郁安抚一笑,“还得十天半月,他才到的了呢。”

    

    龙御夜是远忧,此刻却有近虑。当晚入睡时分,子郁刚警示我不许勾引他后,隔壁拳脚相加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了。

    

    如此两三日,倒是习惯了隔壁的不同寻常。

    

    正因为接受了隔壁的异常,完全可以将隔壁的状况自动忽视了。于是,隔壁再是惊天动地也不会影响我和子郁就寝时情哝我哝的气氛了。于是,子郁每每入睡前对我的警示就不起作用了。当第四天晚上他再说,不许勾引他不许引诱他不许算计他的时候,我终于冒火了——凭什么不可以觊觎自己的丈夫?

    

    才要与他据理以争,隔壁噼里啪啦的声音又一次准时传来了,而且较之以往更加的动地山摇。这无疑激发了我这些日子以来隐埋的怒火,也想与子郁好好打一架。但显然,再怎么与他折腾,都制造不出隔壁那种雷人的效果。

    

    我挫败的时候,子郁接连听了几晚隔壁的声音,也有点挫败了。

    

    而且,他的挫败相较于我的挫败,更增添了咬牙切齿的表现形式。要知道,能让温雅的子郁也咬牙切齿的事,一定是非常严重的!

    

    这三晚上,我不止一次感觉到子郁听着听着隔壁的异常,就面色因隐忍什么而显得暗红,连眸色都沉黯了几分。身体更是紧绷。甚至他提过多次我们换间房睡,离的龙天羽他们远点。不过我觉得子郁很怪异,偏不让。他甚至说他和我分房睡,我更不让。

    

    无奈,他只得继续饱受荼毒和摧残,辗转反侧,难耐地度夜如年。

    

    他那神情,那情景,真像禁欲几年的人,瞧着人家春宫戏,听着隔壁房里人家最原始的交配一样的克制,极力克制……

    

    要真在隔壁的战争后听到了人家的野和,呃……不能说野和,得说家和,也不对,就交配吧……就算真听到了什么,真听的一清二楚,我就在他身边,他还用克制什么吗?

    

    所以,虽然非常怀疑,我还是不能确定他的辗转反侧是不是因为听到了隔壁的……

    

    所以,我也不好采取什么措施。

    

    要真确定的话,直接硬着头皮——上。就不信勾引了他,他真一把把我推开?

    

    但是……绝对不排除他将隔壁的……一切……都听的很清楚的可能性。他的功力有那样的耳力毫不为奇。虽然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正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此刻心里堵塞的我,出了屋子想去隔壁看个究竟。

    

    子郁欲言又止,倒是也陪同我一起出来了。

    

    在龙天羽与高崇的寝房外,惊异地见到了高崇的家臣睡的正熟。我就无语了,屋子里那么闹,家臣也能睡着?况且他们也不帮着劝架与调和?就不怕高崇伤到了龙天羽,或者龙天羽伤到了他们的皇帝?

    

    倒是,皇帝不急,家臣急什么?

    

    突然被子郁大力扯进了他的怀里,我回头一看,一件木器从窗口飞出,我若是不被子郁拉扯的及时,那木器砸破我的头无疑。

    

    再看家臣睡觉的地方,分明是墙角。多聪明啊,即使屋子里的东西全被打架的两人扔出,都伤不到家臣自己。显然,打架这样的事情,家臣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早不是这几日才有的事了。

    

    果然,被随即到来的连翘推醒后,家臣自言道:“这几年都如此,习惯了。”

    

    和李鹤等人全都哑然,倒是子郁显然明白的很,咳了一声。问子郁,子郁却不说。最后是那齐国太监被迫开了口:“王爷为皇上侍寝的时候……哎,谈不上侍寝啦,吃亏的那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皇上……皇上和王爷都想要采取主动,为这事,每次就寝前两人总得打几架。”

    

    太监虽然说的隐讳,但都是明白人,还是听出了端倪。

    

    难怪那天见龙天羽踏雪无痕,敢情武功长进的秘决就在这里?

    

    而他们就寝前打几架之后,就轮到就寝了。

    

    所以,我猜测的,隔壁的春宫戏是真的?子郁的辗转反侧咬牙切齿真的是因为听到了随后的春宫戏?

    

    我微微笑着,眯眼瞅着子郁。子郁脸色一红,眼神闪烁到了他处。我忍着笑绕到他面前,看他百年难得一见尴尬头痛的表情。感觉到我憋不住的笑意,终于宠溺地叹口气,无奈道:“我也不想去听,耳力太好了我也没办法。”

    

    好嘛,承认了哈,看今晚你再怎么把不许勾引你约法三章口是心非的话说的出口!

    

    子郁咳了声,自动忽略屋内龙天羽与高崇之间的战争,拉了我转身就离开现场,见不是回的我们的卧寝,我叫道:“这么晚了,不回去睡觉,你带我去哪里?”

    

    “再回原来住的屋子每天晚上听他们……我怎么睡的着?何况现在根本没一点睡意。一起去看流星雨,之前跟蒲历师学了点关于星象的卜术,今晚午夜时候有流星雨。你见过流星雨吗?”

    

    “没有,我就见过扫把星。”

    

    “……怪不得你总是那么霉。”

    

    额。

    

    结果没等来扫把星,不……是流星雨,我就先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手握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虽然一直蜷在他温暖的怀里,但是,明显感觉手中硬邦邦的物体比他越来越热的怀抱温度还要高的多。甚至称的上灼热,滚烫……物体还有点……脉动。然后那物体的来源处……

    

    便一点点的清醒了,手几乎弹跳般的要挪开,他却早我一步紧紧摁住,说出口的话已经沙哑的不像话:“以后都帮我用手解决吧。”

    

    脑中有半天的空白,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愕然地望着他,却见黑夜里他那比星辰更亮的黑眸幽暗,灼亮地看着我。显然,他的话不是我的错听,而他的意思更是再明确明显不过。

    

    “为……什么要用手?”我这么一活生生的人就在这里……

    

    他定定地凝视着我:“上次就说过,你没清醒之前,我不碰你。”

    

    你现在状态不清醒,我怕你有一天清醒过来了,会怪我趁你不清醒的时候欺负你。以前就是因为那些不坦诚对你的隐瞒,甚至你对我其他不可饶恕的误会弄丢了你。我再不想把你弄丢。同样的错误,我不能犯第二次。

    

    ——这是他上次说的原话。

    

    他说我们之间有点误会,可是又过去二十多日了,我们夫妻之间的别扭还没好吗?

    

    狐疑中我的手已被他掌控着……虽然觉得这样的事很荒诞,可是又怎么拒绝的了子郁?

    

    “这样……以前……你也……也这样过吗?”

    

    他自然明白我指的是用手……,神色一正:“我没有那么无聊。”

    

    咬唇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因……抽了口冷气,那一声呻吟便让我心里突地一跳,于是反是我丢脸的口干舌躁。

    

    他看出我的情动,呵呵笑了笑。不过在我唇边蜻蜓点水的一吻,便摩擦而过,看着我,邪肆地道:“你只记得子郁,却把煌灼忘了。什么时候把煌灼也记起了,什么时候我就不说约法三章的话。”

    

    “……。好。”喉咙里无意识地滚出了这个字后,才郁闷地看着他。子郁和煌灼不是一个人吗,怎么会只记得子郁这个人,不记得煌灼这个人呢。他绕的什么圈子!本想唯他是问,却因为他排解欲望的同时又笑着与我说话的矛盾现象而诡异住了。

    

    他指着夜幕上雨点般刷刷的晶亮,“你看,流星雨!”

    

    自那以后就离的龙天羽和高崇的卧室远远的了,子郁既然对我明说我‘清醒’过来后,他才会碰我,每每就寝前他无需再对我说约法三章的话,我都会自觉地规规矩矩。

    

    我规矩下来后,他反是主动与我亲近。

    

    知道我不会动他的心思,每每同床共枕,他就很放心地行使他作为丈夫的某些权利或者说尽他作为丈夫的义务。也会让我尽某些义务。基本上除了最后一步外,做尽了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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