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存,他们的孩子
梁璟臣将袖口收起来的时候,炎夏顿失倒吸一口凉气,这哪里是碎片伤的,分明是枪伤!
只是他的伤口并不如炎夏想像的深,按照正常地来想,应该是穿了超薄防弹衣才对,难道他早知有人要杀他?
“你的伤必须要去医院才行。”炎夏有些担忧道。
刚进里屋的嫣姐闻言急忙地出来,一看梁璟臣手臂上的枪伤,一下子叫出声来,“璟臣,你怎么伤的?”
“商场上容易得罪人,小事情嘛!”梁璟臣一语带过,手横着揽过炎夏,“不要想太多了,傻瓜!我真的没事!”
“不行,快上楼躺着!”炎夏坚持着让梁璟臣上楼,又拿他的电话拨了一贯让梁璟臣自己比较信任的欧阳靖的电话拜托他来看看伤口。
欧阳靖赶到的时候梁璟臣正躺在床上,炎夏坐在一边织小孩子穿的小毛衣,重新帮他包扎好,欧阳靖才对炎夏说,“炎夏我看他啊,一时三刻真死不了!他那家伙大概早就接受过治疗了。你是护士,照顾病人应该比较有经验,这些药也比较会用,你看着每天给他换换药,等他伤口结痂就可以了。”
炎夏不住的点着头,弯起嘴角一个劲儿地说,“谢谢你欧阳靖。”
“嗯,让它叫我爸爸就可以表达谢意了。”欧阳靖指了指她隆起的腹部说。
炎夏立即囧的脸蛋儿绯红。这让本来这几天心情不甚好的欧阳靖,瞬间明朗了起来,没事看炎夏脸红扑扑的也是件愉快的事呢。
一年前,他犯下的错,是不是还可以来得及补偿。
“咳咳~~爸爸他已经有了,你没机会了。”低沉沙哑的那声不悦的响起。
欧阳靖有些了然的挑挑眉,他吃醋了,这倒是很少见。
“梁璟臣,你怎么又起来了。你应该躺着……”炎夏见他撑着床坐起来,急忙跳起跑过去扶住他。可是这个男人总是不安分,竟然低头吻她。
“想你。”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盯着她粉粉的唇、清澈的眼,说。
炎夏囧了囧,真是!
小小的瞄了一眼欧阳靖,幸好他没有回头。
“躺下去!梁璟臣!”见梁璟臣皱着眉盯着她,炎夏顿了顿,连着改口:“乖,璟臣,你快安分地躺床去!”
释然的勾起嘴角,梁璟臣对她的说辞似乎很是满意。
“炎夏,你先忙吧。我先回医院了!”欧阳靖摇了摇头吁了口气,说。
“好,谢谢你啊。还特别麻烦你跑来一趟!”炎夏扶着梁璟臣躺床上一边说。
某个男人又不安分,硬是要转过身,朝秦朗道:“你,给你个干爸爸当当吧。”
炎夏眨着水润清澈大眼,望着眼前身负着伤却还不改神气的男人。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像是恩赐似地,真是无可救药。
嫉妒吗?
欧阳靖扪心自问,是啊,真的有那么些呢!
他的眼眸沉了沉,轻轻笑了笑。梁璟臣,你真是幸福的让人嫉妒……
吃过晚饭,梁璟臣安分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炎夏伸手探了探,惊了一跳,高烧!
将威尔森交给她的止痛药混水给他喂下,又敷了会儿冷帕子,究竟是好了一些。大概是由那伤引起的高烧吧,炎夏想。
从她回国来开始,梁璟臣瘦了好多。一直为她奔波忙碌,还要顾及梁氏财团和梁氏医院的事情,炎夏叹了口气,轻轻抚了抚他俊美无俦的面庞,竟感丝丝心疼。
“宝宝,你也心疼爸爸了对不对?”炎夏抚着小腹喃喃自语,“都是妈咪不好,让你离开那么久,你一定很想爸爸的对不对?”
“那你呢,你想吗?”没来由响起这么一声,吓了炎夏一惊。他,不是睡着了吗?
炎夏脸微微泛红,低着头不说话。
“看着我。”梁璟臣眼眸清亮,音虽低,却仍带着固有的强势。
抿抿唇,炎夏抬眸与之相视。“梁......梁璟臣,你要不要吃点儿什么?”他晚餐还没吃呢。
梁璟臣但看不语,瞧得炎夏心中一阵发毛,弄不清他在想什么。
“吻我。”半晌,吐出这么两个字。炎夏差点儿没反应过来,他,是不是烧糊涂了?
见她没反应,只好自己来了。
挣扎着坐起,却故意地将伤口扯开给她看,顿时点点鲜艳的血花朵朵绽开来。炎夏一见,二话没说,立即低头吻下。
仿佛长时间没吃过肉的人,突见一盘色香味儿俱全的肉食,不禁口水四溢,垂涎不已,继而大快朵颐起来。
粗重的喘息渐渐搅得房间风情旖旎,暧昧缠绵。在自己能够控制之前,梁璟臣放开了炎夏。
意犹未尽的看了她一眼。却瞥见一行清泪,顿时怔住,“怎么了?”他的眼里是藏不住的失落。
炎夏摇摇头,起身从药箱中拿出绷带。梁璟臣这才后知后觉,伤口已经全面反抗他的不安分了呢。身痛心甜。
她,很在乎呢。
望着隆起的腹部,心中一阵满足。“等他出生了,我们给他取名叫思存好不好?梁思存?”他问。
炎夏微微一愣,随即脸火辣辣的红起来,“你说了算。”
梁璟臣点点头。绷带被一层层拆开,几滴热热的液体落在肩头。
“你不知道眼泪是咸的吗?”梁璟臣状似生气的问。炎夏仍旧慢半拍反应过来,擦了擦眼泪,禁不住笑了开来。
虽然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毕竟,他没有想要跟她提的意思。弄不好讨得他一张冷脸相对。
“干嘛这样看着我?知不知道这样也算是一种勾引?”梁璟臣伸手勾住她的下颚,低声暧昧道。
炎夏鼓了鼓粉腮,瞥过脸,不与他多说。
累了一天,高烧未退。梁璟臣渐渐合眼睡下了。换了几次帕子,终于没那么烫的吓人了。炎夏也安然的趴在床边睡下了。
二月的风带着一点点的柔和,吹在身上暖洋洋的。
清晨柔柔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洒进,印在炎夏泛着淡韵的脸蛋儿上。梁璟臣安静的瞧着。
一早起床,睁眼便见,伸手可触。这种感觉好极了。
经这次受伤,梁璟臣也觉得没有全然的坏处,因为他可以硬要求她跟他同睡。以方便照顾。当然,以炎夏的性格本来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最终犟不过他不顾伤痛爬起睡花店的沙发。只好妥协。
看小说就用200669.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