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这个梦太不吉利了。他坐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冷不丁身边的电话急促的叫了起来,他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一看号码竟然是徐辉的。再一看表,都九点多了,他竟然睡过头了。
“总裁,快、快看新闻!老夫人跟司霆雷的新闻!”
“还有!股票跌停了!”徐辉说完,司霆堃的脑子轰的一下,顿时炸了一样。
母亲跟司霆雷的事情被传媒知道了?怎么回事??在他的地盘上,没有他的允许,谁敢曝光他母亲的丑闻?
Q市的媒体早早的就被他关照过,关于司家的事情不能任意报道,否则后果自负。这个后果谁都知道,因此,在q市还没有如此大胆,不跟他求证就曝光他司家私密事情的媒体!
当然,他跟遥远闹着离婚的那段时间,的确有那么一股小势力媒体曝光了不少东西,可那都是萧焱的主意,难道这次也跟萧焱有关?
应该不会的!萧焱根本无意q市这边的生意,更不会挖空心思的去挖掘他母亲的丑闻,究竟是谁?敢跟跟司家叫板?
而司霆堃昨夜发给遥远的那个短信,其实遥远根本就没看到。
她进了别墅之后,将东西放在大厅,就去洗澡了,根本没注意到贺爵年已经回了房间。
贺爵年胃病犯了,打完点滴之后睡了一会,到了晚上又疼的厉害,本想打电话问遥远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是遥远的电话总是关机。
到了晚上他起来想自己熬粥喝的时候,突然看到别墅门口,司霆堃的迈巴赫停在那里,他顿时双眼喷火,身子像是定在窗前。
而遥远则是一袋子一袋子的往里搬东西,等着搬的差不多了,她都上楼了,司霆堃依然不走。
贺爵年气结攻心,胃痛的感觉再次铺天盖地袭来,他身子滑到在地板上的时候,遥远刚刚给手机充上电,她听到动静冲到了楼上,看到贺爵年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当即要送他去医院,贺爵年却是执拗的不肯去,他让遥远给他找了药,吃了药之后,过了半个小时才缓过来。
遥远从来不知道他胃病这么厉害,一直守在他的床边一夜都没有离开过。根本没去想过电话的事情,而贺爵年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他不停的接电话,似乎出了很多事,而且遥远隐隐的觉得,这些事情跟她有关。
否则贺爵年看她的眼神不会那么复杂。
到了早晨,贺爵年休息了一夜,已经能下床走动了,他捂着还阵痛的胃,慢慢挪到遥远面前。
昨晚上遥远不放心他,就在他房间里面的沙发上睡着了,他的电话到了12点之后才算是安静下来,那时候他的坚持也到了极限,撂下电话昏昏沉沉的就睡过去了,根本顾不上其他了。
贺爵年蹲在遥远面前,手掌拂过她细腻白皙的肌肤,指尖带来微微的粗糙感觉,让睡的迷迷糊糊的遥远微微皱眉。
贺爵年看着她的睡颜,忍不住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已经一个月不曾跟她有过任何亲密接触了,他答应过路遥下的,在遥远离婚前不会跟她发生任何亲密接触的。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细柔小心,他怕吻醒了她。
可是敏感的遥远还是感觉出了不对劲,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贺爵年身子已经后退了一步。
遥远立刻坐了起来,关切的看着他。
“你身体怎么样了?胃还疼吗?”
看着遥远如此关心他,贺爵年心里暖和了一点,不过昨晚上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心存芥蒂,无论如何,他都要想办法尽快让遥远跟司霆堃离婚!
不能再拖下去了。
遥远此时并不知道贺爵年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起来洗了脸就给贺爵年熬粥,忽然看到另外两个房间内,哥哥跟清白都没回来,这两个人……难道是……
遥远急忙摇摇头,自己又胡思乱想什么去了。
她走下楼的时候,哥哥跟清白正从外面回来,看到了她之后,清白是那种小心翼翼的神情,而哥哥明显就跟吃了炸药一样,蹭蹭两步到了她跟前。
“你昨晚是不是跟司霆堃去吃饭了?”哥哥的语气明显不善。
遥远微怔,哥哥怎么知道的?
“是。”她点点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说司霆堃死缠烂打吗?
“我给你打电话你手机就没电,汤包病的挂点滴你不知道吗?你还跟司霆堃去吃饭?你……”遥上越说越生气,平时他从不舍得对遥远喊一句,可是昨晚他真是跟清白忙了一夜。
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他正准备送清白回来,却接到电话,让他看网络新闻,他一看,竟然是司霆雷跟瑟琳娜一起吃饭,而于荷娜气急败坏冲进来,先是打了瑟琳娜一巴掌,然后瑟琳娜夺路而逃,司霆雷趁机走了,而于荷娜将所有的火气都洒在瑟琳娜身上,泼了她一身咖啡。
竟然还巧合的被自己的儿子儿媳妇撞见。报道上说,司霆堃跟路遥远正在进行甜蜜的二人晚餐,桌子上的东西都吃的差不多了,冷不丁的被人打扰,而司霆堃期初是愤怒不悦,等着看清是自己的母亲的时候,顿时变了脸色。而遥远则一直是冷淡的看着,一言不发。
报道详细,图文并茂。
今早一开盘,天堃财团的股价就跌停了,跟这事影响是有关系的。
这时候贺爵年从楼上走下来,听到遥上质问遥远,他皱着眉头走到遥远身边冷静的看着遥上。
“这件事情我都知道了,遥远也不是故意的,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司霆堃身上,好了,我们现在去公司吧。”贺爵年说着推着遥上出门。回头深深地看了遥远一眼。
“你这个样子还去公司?你不想活了?”遥上看着贺爵年苍白的脸色,语气也跟着着急起来。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只要你少说两句,我就能活的好好的。”贺爵年说着捶了下遥上的肩膀,力道很大,让遥上知道他恢复的很好。
遥上无奈的摇头,擦着遥远身子走过去的时候,看也不看她。他还在生遥远的气。
而遥远回过神来,贺爵年跟哥哥已经走出去了,她不觉眼神一暗,不知如何面对贺爵年。
其实他昨晚什么都没问,她也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出去了,清白在遥远身边叹了口气。
“遥远,别怪遥上,其实他是想让你尽快跟司霆堃离婚,早点跟汤包在一块,他也是关心你。想你尽快找到自己的幸福。”清白说着拉着遥远坐到一边沙发上,推了推黑框眼镜,终是把昨天遥上告诉她的一件事情跟遥远说了。
“其实遥上之所以这么激动,也是因为他看过汤包在美国吃的苦,他堂堂男子汉,在提到汤包在美国的事情,都会红了眼眶,你知道吗?”清白拍拍她的手,在遥远发愣的神情中,娓娓道来。
“遥上一共去过美国两次,都是背着家人去的。第一次是汤包主动联系的他,汤包说想你想的厉害,让遥上带你的最新照片过去,这一次,是他出国后一年。那时候他还在读书,没卷入黑帮争斗,那一夜,他喝得大醉,一直喊着你的名字,遥上也陪着他一起难过。
但是等他酒醒了,却是让遥上发誓不准告诉你,否则就断绝关系!遥上回来了忍得很辛苦,却又明白,贺爵年多么想在m国做出一番成就来,继而以最强的姿态出现在你的面前。
也许,他的自信变成了自负,他以为无论多少年,你都会等着他!都会是那个跟在他身边,眼睛眨都不眨的崇拜的看着他的遥远。”
清白说到这里,微微恍惚。不管是贺爵年跟遥远的旧情,还是她跟遥上的,竟都是如此的百转千回,泣血如歌。
遥远眼神闪烁迷蒙的光芒,竟还有如此一出吗?为什么她不知道?
“那第二次呢?”她看着清白欲言又止的样子,隐隐觉得那第二次,似乎带给她的震撼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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