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7 爆竹声声
昨夜,说是看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却每回都坚持不了,也许是视觉疲劳吧,那些节目大都雷同没有新意,于是就迷迷糊糊了……
直到半夜,随着爆竹声声手机也响个不停,陆陆续续收到了许多贺岁短信,真佩服了这些忠实的守岁人。
我一向不发这类贺信,不是清高,而是无趣,一模一样的词语或图片转来转去,太甜太腻太没创意,味同嚼蜡,拜托,收到了却不屑一顾,还不如一句短短的“新年快乐”来的实在。
关了铃声手机还在振动,若雅拿起来一看说:“侬格手机要爆忒了,介许多祝贺!”
“有啥啦,发来发去搿眼么事,我懒得去看。”但想想这许多朋友惦念着我,仍有点唏嘘不已。
中午时分收到了江行长的快递(想不到韵达还在营运),打开来是一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福瑞盈祥》生肖邮票银币和和一张新年音乐贺卡。
突然想起一周前在尚9美食美酒汇吃完饭后他递来的盒子,我顺手往包里一塞至今没打开看是什么呢。
我立刻去找出那包包取出纸盒,里面还有个四周雕琢着福禄寿喜图案的红木盒,翻起盒盖,一只晶莹剔透满目翠绿的手镯出现了。
我立时想起自己给若雅买的那只麒麟翡翠手镯,当时花了八万多,这只缅甸天然满绿色足水头翡翠手镯看上去还要通灵润泽,价格定然不菲。果然,在铺垫的软缎间隙里有块极小的纸片,上面赫然写着:680000。
“六十八万元啊。”我有点吃惊,虽说这种珠宝的价格存在水分,但不至于会离谱到凭空捏造一个数字。
这么贵重,退回去!但他已经回了天津,又不知其地址,何况要是路上出了纰漏怎么办?犹豫再三还是先放一放,等他节后回沪当面交还为好。
他的鬼花样最多,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明知他有所图却又无法离开,在项目上有求于他啊,反正任何臭男人我都嗤之以鼻,暂且“忍辱负重”随他喜欢吧。
下午睡觉起来同若雅去了南京西路恒隆广场的CaffeSpecchi。
真是个暖冬,这给了时尚男女一个极好的显现机会,看路上连短裙背心都张牙舞爪登场了。
我嘛,坐在暖暖的咖啡厅,脱去了红色羊绒狐狸毛中袖披肩式双排钮大衣,里面是驼色针织错落坑条高领毛衣,一条红色女衣呢荷叶边高腰包臀过膝鱼尾裙,脚上是一双红色闪光金沙尖头薄底细高跟鞋。
今日是喜庆日,红色当道。
一杯芽尖在水中跌宕起伏的绿茶,徐徐的热气熏着我的下颌,那种清幽扑向脸上每一寸肌肤,好惬意。
若雅问:“公司里格事体才弄好了伐?”
“唔没啥事体,大家才蛮开心咯,阿末一批送员工回去格大巴小年夜中上厢就出发了,一路上契格么事白相格么事配足,老早已经平安到达了。”
“格么搿套班子奈?满意伐啦?燕妮奈?”她又问。
“现在看看还可以,李总要退休,我想再留伊一年,等燕妮能够完全独立操作了再讲,至少请伊当个顾问。”
“其实啊,李总要退就退,公司里反正还有施总勒嗨,伊还是老法师。我看侬对燕妮还是蛮满意咯,但千万勿要等四平八稳了再放手,让伊有了依赖性,干脆放到底,两年一过保证来事。”
“来三伐?让我再想想看。”我盯着茶杯说。
现在说放手显然早了,毕竟最终要走上的是统管全局的总经理一职,公司运作全凭现代化管理理念以及对市场的应变能力,没有过硬的实践检验谁都不能拍胸脯说自己行。要获取胜利需要许多招,而失败的到来往往只是错误的一招。
入夜,我乘若雅洗澡之际趴到了她的床上,那种睡法:跪着,头卧在枕头上,舒坦着身子,高高地翘着臀部,还有那条黑黄相间水晶托狐狸尾巴。
她进来看见先是吃了一惊,后来马上脱去浴衣倚在我身边。她拾起边上的遥控器一按,我浑身一颤,刹那间触电般的感觉来了,继而是一种麻酥酥的跳动使人痉挛,不一会滚滚的热浪接踵而来,一波又一波绵绵不断。
正在此时,她十分恶劣地关掉了遥控器,而我体内的收缩依旧不断,“难过煞了呀!难过煞了呀!”我开始放肆呼唤……
唐妈听见喊声冲了上来,若雅对用奇怪眼光看着的唐妈说:“没事,你家太太在嚎叫着玩呢。”
我顿时瘫软到床上,她笑着说:“再要来一次伐?”
我摇摇头,不敢了,服输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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