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身亡
沈书臣一行人准备离开杭州,正值秋风送爽,看着这迷人的美景,沈书臣不仅诗意大发,吟诗一首:“岁熟人心乐,朝游复夜游。春风来海上,明月在江头。灯火家家市,笙歌处处楼。无妨思帝里,不合厌杭州。”
北上途中,沈书臣收到家信,说西海龙王敖闰带着东海龙王敖广,北海龙王敖顺,南海龙王敖钦来渭河谈论西海龙王的女儿敖寸心和沈书臣的婚约。家信中提到,渭河龙王希望沈书臣尽快回去。所以一行人都来到了渭河龙宫做客。
听说父王和二叔他们都来到了渭河龙宫,敖听心来的途中就有点归心似箭,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看见自己的父王,听兄长说父王最近日益劳累,身子骨已经不比从前。敖广没想到在这渭河龙宫看到自己的女儿,虽然她一直很倔强,很叛逆,但是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女儿,而且他也知道她在人间受了不少罪。说心里话,天下哪有不疼子女的父母,他之所以让敖听心嫁给一个凡人,就是希望她知道凡人的世界是多么的薄情寡义,让她彻底断了总是向往凡间生活的念头。看来此番历练,女儿的确成熟稳重了不少,人世间的人情冷暖,是把双刃刀,既让你痛不欲生,又让你在痛中浴火重生。自己年岁大了,也想过过儿孙绕膝的日子。“这次就跟父王回去吧!你母后也是牵挂你要紧啊!”“嗯!这次我本来就打算回去看看父王和母后!”“在人间也受了苦了,以后切莫再使小性子!”“儿臣谨记父王教诲!”
在席间,可以看出父王他们很满意堂姐和沈书臣这桩婚事。尤其是二叔,笑得合不拢嘴,不停地和渭河龙王把酒言欢。商定了婚礼的日子和流程,酒足饭饱后,东海龙王一行人就打道回府了!在回东海的路上,遇到船只搁浅,父女两人合力使用法力,让船只重新启航。船上的人知道是东海龙王帮忙,无不磕首感恩。“父王,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们龙族的使命,造福天下苍生。”敖广点点头,“其实父王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鲁莽,冲动,也没少受罪!和你一样,我也有个好父王!”敖广很少和敖听心像朋友一样聊天。“这次来人间历练,我发现沈书臣就是一个心系天下的人!儿臣和他学到了很多东西。”“沈书臣的确是个人才,只可以他是渭河龙王的长子,出身到底差了些!”东海龙王感叹道。“所谓英雄莫问出路啊!”“也许吧!赶紧回去吧!让你母后好好看看你!”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龙宫的“赛龙节”,来自五湖四海的龙都聚集在西海龙宫。其实赛龙节也是龙之间互通关系的一个托词而已,因为龙之间也是分等级的,三爪的龙是最低等的,爪数越多越稀有珍贵。而最尊贵的莫过于四海之主的四龙王。试问谁又不想平步青云呢?这天沈书臣也来了。敖听心和敖寸心在一片溜须拍马声中,远远就看见了沈书臣。敖听心拉着敖寸心去见沈书臣,沈书臣向她们颔首示好。两人远远走过来的时候,沈书臣就知道敖听心拉着的人是敖寸心-他的准媳妇啊!“呦!三公主,这是你哪个妹妹啊!长得比你可漂亮多了!”沈书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敖听心两腮帮子气的鼓鼓的样子。“我说你眼瞎吧!从来没有冤枉你,这是我堂姐,我堂姐!你哪只眼看出来我比她大?”敖听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沈书臣真是跟她混久了,跟她讲话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不好意思看错啦!还不给介绍介绍,这是?”“你老婆!你准老婆都不认识啊!”敖听心没好气道。“不好意思,舍妹向来大大咧咧!沈公子不要见怪!”敖寸心落落大方道。如果说敖听心是生机勃勃的向日葵,那敖寸心就是那温柔娴静的海棠花。不过她这未婚妻可不简单啊!温柔娴静只是表相,私下里却是个热情似火的女人。三人有句没一句的聊着,连敖听心都看出来敖寸心的心思不在沈书臣身上。她好生奇怪,要嫁给这个男人了,正好有机会了解一下,为什么堂姐都不抓住机会?
再说说赛龙节吧!分为三个环节,第一个环节吸纳百川,吐海为雨;第二个环节化如蚕蠋,藏于天下;第三个环节凌于云气,入于深泉。所有的龙族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三个环节下来,渭河龙宫太子沈书臣遥遥领先,汾河龙宫二太子郭炳排列第二,泗水河龙宫八太子贾鱼跃位居第三。四大龙王对沈书臣的表现连连称赞,在众人的赞赏声中,沈书臣隐隐觉得背后有道恶毒的目光紧盯着他。但当他回头细看时,有什么都补捉不到。
晚上,西海龙宫举行了盛大的饭局,西海龙王大众宣布了自己女儿敖寸心和沈书臣的婚约。众人都纷纷向准新郎官道贺。这其中有感叹同龙不同命的,有嫉妒他交了狗屎运的,有羡慕他平步青云……这时沈书臣感觉到身后那道不怀好意的目光更深。酒足饭饱后,西海龙王邀请大家参加明天沈书臣和自己小女的订婚宴。于是各个宾客都被安排在西海龙宫的各个厢房里。
夜里大家都酣睡着,突然有夜叉喊到:“不好了,不好了!寸心公主遇刺身亡了!”听着连续的要喝。所有的宾客都断断续续起来到西海龙宫正殿集合!所有的宾客都交头接耳地议论,“怎么会突然遇刺身亡了?”“好好的喜事这下变成了丧事!”“沈书臣还妄想着攀上西海龙宫这个高枝,现在看他怎么下来!”“……”大家都带着看热闹的心情看下沈书臣,沈书臣面无表情的站在人群中,仿佛遇刺身亡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但是敖听心从他冷冽的目光后读到了一丝脆弱。她“咣当”一声站起来,走到了沈书臣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对这些看客说道:“你们说够了吗?不如别人优秀的人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没想到这样并没有阻止大家的说三道四,反而更加议论纷纷,“东海三公主和沈书臣什么关系啊?”“这三人关系好乱啊!”“听说她私闯人间,被自己父王一怒之下嫁给凡人的公主又开始凡心大动了!”“……”沈书臣感受到敖听心对自己的关心,心里有股暖流缓缓流进心田,使他坚冷功利的心没那么不近人情了。他莫名地有股想保护这个傻丫头的冲动。“别吵了!我女儿一日死因不明,你们一日休想离开西海龙宫!”西海龙王敖闰大喝一声,拂袖而去。这时东海龙王敖广命敖听心协助沈书臣调查她堂姐的死因。
在婢女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敖寸心的寑殿,据婢女说:“今天二公主早早就让我们下去了,说她要早些休息!我们也觉得奇怪,平日二公主很少这么早入睡,奴婢们想着许是今天在正殿喝多了些酒水,公主不胜酒力!”“你们家公主平日里很少喝酒吗?”沈书臣问道。“公主平日里会小酌几杯。但酒量不行!”“你们公主后来有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寑殿?”“我带领的侍卫那时正在南殿巡逻,但是公主的寝宫有站岗的卫士。”西海金蟹将军回复道。“报~报~金蟹将军,公主府后花园找到了站岗卫士的尸体!”“看来有人夜闯公主府~”沈书臣说道,“我们要去问问西海的龙母,她女儿平日里的生活了!”趁着大家都在三公主的房间寻找蛛丝马迹,沈书臣让夜龙去渭河通知金彻和银铃,在背地里仔细调查一下敖寸心的感情生活,因为有传闻敖寸心有个多年的相好,可是西海龙王认为他是个攀炎附势之徒,没有同意这门亲事,所以两人只能暗中来往。他让金彻去调查此事,因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一行人来到西海龙母寑殿门口,就听见郭炳和西海龙母交谈,女儿刚刚去世了,龙母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悲恸不已。如果让她知道谁杀了自己的女儿,她一定会让此人血债血偿。“没想到汾河龙宫二太子郭炳也在?”“是的!我见主人家伤心欲绝前来安慰!”郭炳说道。转身欲走,并不打算和他们有过多交谈。沈书臣又感受到了那股不友好的目光了,这次让他背脊发凉。这目光的主人到底是谁?和这件案子有关吗?凶手是如何躲过巡夜的侍卫闯进公主府杀了敖寸心的……有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闪过。他们中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好像只要找到一个关键点一切就迎刃而解。据龙母所说,敖寸心的确有个相爱多年的男人,他是一个井龙王的私生子,身份难登大雅之堂,而且这个男人是个阿谀奉承之辈,几次来提亲,都被西海龙王拒绝了。可是敖寸心却对他一心一意。估计是被他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后来西海龙王特地去他父亲井龙王那里警告了一番,他才有所收敛。井龙王惹不起西海龙宫,仓促的给儿子结了一门姻亲,娶了个蚌精。婚后,到也安分守己,俩人就没什么联系了。敖寸心也很少再提这个人!沈书臣从西海龙母的寝宫出来,让银铃跑一趟井龙王那里,了解一下情况。案件到这里一筹莫展,仿佛走进了九曲迷宫,向左向右都不是出口。
为了再找找线索,沈书臣和敖听心又来到了敖寸心遇刺的地方。两人翻箱倒柜的找些往来的书信,希望从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忙着找证据的两人,一不小心碰到了一起,沈书臣的嘴唇亲到了敖听心的脸颊,两人立刻分开,空气中有点暧昧,有点尴尬。许久都没人吱声。仿佛一开口打破了这份暧昧的美好和静谧。敖听心脸羞得红红的,莫名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时那个辗转反侧的吻。“你这个大坏人!”敖听心率先打破这份文静。拔腿就跑。沈书臣一把把她拉住,说了句:“也许我是个坏人,不过我只要你吻我一下就会变好呢。”沈书臣很想知道,此刻心为什么如此悸动?有种陌生的兴奋的感觉冲斥全身。说完,将沈书臣按在墙上,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头长驱直入,执意品尝她口中芳香醉人的蜜津。浓浓的气息扑在敖听心的脸上。敖听心由一开始的错愕、慌张,到最后闭上眼情不自禁地回应这个吻。她知道自己爱上了沈书臣,这个邪魅、不可一世又如此优秀的男人。终于怀里的可人喘不过气,沈书臣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敖听心趴在他的肩头娇喘,双眼迷离,被吻过的唇更像可口的水蜜桃,让人想入非非。“做我的女人!我想保护你一生一世!”沈书臣用一种特别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并亲昵地用额头轻轻摩擦她的额头,仿佛在宣誓,又仿佛在询问她的意思。“嗯!敖听心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像极了一只怕羞的猫。“若我化作黄土,长出的青草是为你而绿,开出的黄花是为你而香;若我化作一溪清泉,鱼儿是为你而舞,泉响是为你而唱。让我好好爱你好吗?”敖听心突然哭了,以为这一生都不会遇见爱情了,想起从前的种种,莫名觉得委屈。沈书臣用指腹轻轻地擦拭她滚落下的泪珠,一只手温柔地抚摸她的下巴,轻轻地抬起。缓缓地低下头,无限温柔地吻住她娇嫩的双唇,轻轻的允吸、柔柔的啃噬,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她是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好不容易从热吻中清醒过来,敖听心跟自己说一定要离沈书臣远点,这家伙最近只要四下没人,他就抱着自己啃,非要把自己啃的双唇通红才肯罢休。这时公主的寑殿后院,有婢女正在偷偷烧点一些浣花草。正好被沈书臣他们撞见。“你在烧些什么?”敖听心质问道。“没什么,就是一些不用的中草药!”婢女吱吱呜呜道。一看就有古怪。沈书臣用手捻了些草药,用鼻子轻轻地嗅了一下,“这是浣花草!”沈书臣肯定的回答道。“妇女长期服用由浣花草熬制的汤药,可以达到避孕的目的。”“好你个不守规矩的婢女,你怎敢败坏龙宫的规矩?来人啊,把这大胆的婢女拖下去,毁了她的道行,鞭笞三千,收入地牢!”敖听心招来两个虾兵蟹将,将婢女拖走,“公主饶命啊!这个浣花草不是奴婢的,是二公主的!”“二姐的?”“是的,这几百年二公主就一直服用这个药!奴婢们也是最近才知道这是浣花草药。二公主遇害,奴婢怕和这药有关系,就偷偷地准备烧了,还请公主明察!”说完婢女跪在地上,一直苦苦哀求。敖听心本就无意毁他道行。挥挥手,让虾兵蟹将退下。“你家二公主平日里和谁过往甚密?”沈书臣问道。“我家公主本来性格温柔娴静,端庄有礼,可自从井龙宫的那位结婚后,就变了!人前还是大家闺秀,私底下却变得乖张跋扈,我们这些奴婢没少挨打挨骂,而且她的私生活一向不和我们说,更不让我们知道!”婢女答道,“不过每个月西海龙王去司雨部当值的时候,二公主也以去看望黄河龙宫的表妹为由,出宫。”
“虽然案件目前看起来没有什么突破,不过可以大胆猜测,敖寸心去黄河龙宫探亲只是个借口。现在就等金彻他们那边的消息,也许有发现。”沈书臣在房间里边思考边踱步。认真工作的男人真是特别迷人有魅力!下午的时候,金彻也来到了西海龙宫,沈书臣带着请柬亲自去迎接。“太子,龙王已经知道敖寸心遇难的事了!他让我转达,希望你别太伤心!”“伤心是有点的,西海龙宫的女婿做不成喽!”“主上,你文韬武略,就算……”“你想说我就算娶不成西海的公主,还可以娶其他的公主?”沈书臣自嘲道。“……”其实金彻想说的是,你这么优秀,就是赤手空拳也可以闯出一片天,娶个家世雄厚的老婆不过是锦上添花。“说说你们私底下调查的结果吧!”“这几年这敖寸心的风评不是很好,自从和井河宫的私生子分开之后似乎受到打击,到处留情,光是入幕之宾就有十三个!”“可以凑成一桌子吃饭了!”太子心真大,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和那么多人有染,他竟然还能开玩笑。其实不过是敖寸心从来没有进入他的心里,因为他的心不知不觉被一个小精灵般女孩占据了,而且在心里偷偷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了。“你知道他的入幕之宾都有谁?”“里面有些山精树怪,还有几个河龙宫的龙族,有运河龙宫王登奎,洪泽龙宫陈思淼,泗河龙宫郭炳。”“哦~郭炳也在其中?那有意思了。”“太子,您认识郭斌吗?”“这次赛龙节的第二名,说不上来,感觉他对我有点敌对,还有件事,你帮我查一下,我感觉这次赛龙节上有人暗中调查我,你看下是谁?”“是的,属下这就去办。”
“郭炳?郭炳?”沈书臣自言自语,这个人和敖寸心遇害有没有关系呢?这时敖听心推门闯了进来,说运河龙宫的九太子王登奎被残忍地剥了龙皮,死在自己的客房内。
接二连三地有龙族被杀,好好的一个赛龙节,变成了杀龙节。西海龙王敖闰,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他让沈书臣三日内给他一个说法。敖听心没想到二叔如此不近人情,堂姐的死因还没查明,现在又多出个运河龙王之子被杀害。这么多案子怎么查。
沈书臣低头一直在想案件的疑问,几个人来到了王登奎的客房,银铃带着宠物小白猪一进门,小白猪就跳下来到处乱拱,到处乱嗅。他在床边停下来,到处乱拱,不一会鼻子都黑了,银铃把它抱起来,“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家伙。弄了一鼻子黑色的东西。”她伸手帮小白猪擦拭。很费力才擦掉。她仔细一看,竟然是炭黑。“真奇怪,泗河龙宫怎么会有炭黑?”“你这只小白猪从哪里得来的?”沈书臣问道。“它和我可有缘了!它说它来自山东龙弯套!缘分呗!”银铃忍不住用鼻子宠溺地碰了碰小白猪的大鼻子。沈书臣听到这话,灵机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抱起小白猪急走,他们觉得奇怪,就跟着一起到了敖寸心的寑殿。
一进寑殿,沈书臣就把小白猪放下,让小白猪到处乱拱乱嗅。不一会儿,在公主的寑殿的实木花雕书桌旁,小白猪又停下来,开始不停的拱,不一会,白嘟嘟的小鼻子就又黑了。“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
“现在我们只要做个饵,就等鱼上钩!”“什么饵?什么鱼?”银铃问道。“你就别那么恬燥了!让太子安静一会!”金彻说道。
沈书臣抛下敖听心他们,直奔西海龙王的住处去。和西海龙王敖闰促膝长谈了一夜。
第二天西海龙王举行了宴会。正式收沈书臣为义子。“我没有别的待字闺中的女儿,虽然你不能成为我的女婿,但是如今你是我的义子,同样是我半个儿子!”敖闰语重心长地拍拍沈书臣的肩。并把天下第一武器-方擎画戟送给他作为见面礼。宴会上众人都恭贺西海龙王收了个优秀的义子,从此可以如虎添翼。西海龙王一扫几日的丧女之痛。与宾客开怀畅饮。这时沈书臣又感受到了那股仇恨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幽深。
这天的夜里特别的宁静,除了五颜六色的水母忙着照亮西海龙宫的过道。宾客们都睡着了。果然有访客偷偷进入沈书臣的客房。沈书臣已经熟睡,正当来者准备使用玄海幻术,让沈书臣失去知觉时,沈书臣突然睁开眼睛,抓住来者的手。“你竟然会玄海幻术?这种古老的邪术!”沈书臣早就猜到是郭炳了。“你设局害我?”郭炳懊恼自己竟然上当了。“怎么能是害呢?应该叫绳之以法。”沈书臣浅浅地笑了。笑容中有几分得意。
“这就是个请君入瓮的局,我从参加赛龙节得冠开始,我就感觉到我身后总有到怨恨的目光如影相随,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自觉得罪了谁?后来直到我在西海龙母处见你对我态度很冷淡,我的属下来报说你和二公主的关系匪浅,我就有点怀疑你!后来再加上在二公主的寝宫和王登奎的客房发现了煤炭,后来我又问了银铃,为什么她的小白猪特别钟爱煤炭,原来是她的小白猪我来自山东的龙弯套,郭公子是否很熟悉,龙弯套靠近泗河边,而龙弯套附近盛产煤炭。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在凶手的房间会有炭黑,而小白猪为什么独爱这种家长的味道了。可是这一切只是我的推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所以为了让你自投罗网,利用你为人善妒的心理,我只好请西海龙王跟我演一场戏,来个请君入瓮!怎样?”“既生我郭炳,何生书臣!”郭炳交代了一切。他和二公主相识已久,早就私定终身,可是后来西海龙王将二公主许配给你,二公主想和我切断联系,我不甘心!既然我得不到,那么我愿意玉石俱焚!本来这一切都过去了,可是王登奎在我面前炫耀说,二公主和他的风流韵事,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她的清誉,所以我把他也杀了!”所有的宾客听到这一席话,都唏嘘不已。
因为爱情,我们可以有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决心。但我们在爱情面前,总要有个位置是留给我们自己的,留给我们爱那个卑微的自己的。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更多的能力给我们爱的人希望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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