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周天皇朝,云州,青木城,刘府
不知打那时起,刘府内便来了一个生面孔,此人面容邋遢、须发遮面,身上破旧的黑色长袍也看不出其家徽标志,仅从外表只能说是个老人。唯一证明其身份的便是他腰间的黑色令牌,在周天皇朝规则是相当严格的,其中第一铁律便是“任何修士要在周天皇朝定居必须办理修为令牌”令牌根据修士的修为但并不是根据修士的实际战斗力所以常常有圣族圣子压低己身修为,扮猪吃老虎。
“老人”腰间的黑色令牌刻着一个大字“渡”,在令牌表面有10层浑厚的紫电缠绕证明其已经渡过天劫不日便可突破大乘境,仅仅是那一丝紫电都令旁人胆战心惊,刘府的侍卫都在金丹期和元婴期可以说这位“老者”吹一口气这些侍卫都上西天了。
根守夜的侍卫说此人是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的,连护家大阵都无视了,元阳真人时期四灵族常常派人来攻打、刺杀,最厉害的一次是由龙傲天带着它的“走狗”齐齐化成龙型强攻。每一次进攻都发出震天巨响仿佛星辰陨落,院内的刘家弟子纷纷说到“灭顶之灾啊。”
护家大阵都摇摇欲坠但却依然屹立不倒,硬生生撑了七个昼夜等到了元阳真人从西方极乐世界归来击杀了龙傲天。后来元阳真人又以他自己在阵法上的不小造诣以龙骨为辅修复并升华了大阵,一般来说仙人境下无敌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位“老者”却能悄无声息的潜伏进来,要么知道阵眼有阵钥,要么便是本领通天者,不管是哪种可能都细思极恐,这名侍卫不敢等待燃烧经血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向大殿通报。
这时他像被人用绝对零度的寒冰定住了可他却没有哪种死亡的窒息感,一股缥缈的声音钻入他的脑中:“不用去了,他来了”他看看旁边一同守夜值班的伙计,可另外那名侍卫却无动于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时他才明白遇上了大能人可以空间冻结,一阵强大的气息从大殿传来,一位身着青衣的中年人乘着七彩祥云来到中厅。。。。。。
青衣中年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回避,接着回身恭恭敬敬的向老人行礼嘴角微微欲张说:“少。。。。。”“老人”沉声。
青衣中年立刻改口说“家主,您可急死我们了,您不知道您不在的这几天都变天了,韩萧不画圣前辈在玄阳门每日以内力催动神笔画出你的肖像满世界的找您,逍遥王前辈天天嚷嚷着要杀了那贱女人为你出口恶气,若不是静白、弈寒剑圣两位前辈拦着怕是杀上轩辕宫死伤无数、血流成河了。”
“老人”沉默了一会须发遮面的他没人知道他内心这会在想着什么然后用沙哑的腔调说:“胡闹,简直是胡闹他们是想挑起人族内战吗?好了以后我就在家中休养,每日好酒好肉伺候你爷爷我”青衣中年闻声说:“是是是,家主你打算住哪?”
“我就住在自己雕像前面就行了,回去吧”青衣中年正想劝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得长叹一声。
从此刘府便多了一个“老人”,他整日坐在刘府少阳剑仙的雕像前边,用地上的碎石块砸向雕像仿佛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边砸还一边嘴里喃喃道:“呵,少阳剑仙、天下无敌、力压群雄、郎才女貌,呵,只怕是人去楼空、人走茶凉”他也从不洗漱之类的本就邋遢的现象更加深入人心了。
“拿酒来”是他唯一和路过的刘氏弟子的交流,然而那些所谓的天子弟子往往捂住鼻子快速跑开,少数还冷嘲热讽,唯独一位杂役弟子用身上仅有的碎银子买了点小酒、小菜去招待那位“老人”。
“小子你不怕我?”“老人”一边说一边用手抓起一块山鬼肉吃起来,身上的恶臭与酒菜的香味连在一起令人反胃,可眼前这位杂役弟子却依旧面不改色说:“我看您老人家孤苦伶仃的很像我的一位已故亲戚,所以。。。。”
“想学武功是吧”“老人”一眼就看穿了杂役弟子内心所想,那弟子只得轻声附和仿佛想被人戳穿谎言的小孩子不敢直视大人的眼睛。“好啊,你请我吃一顿道爷教你一招日后互不相欠,若是你日后打着道爷的旗号祸害人间,不用刘家小辈出手,我亲自斩你。”
“用剑是吧”没等那名弟子反应他腰间的褐色佩剑已经到了“老人”手中,“看好了,道爷这招叫醉剑、癫癫狂狂、需饮烈酒方可用成,以无招破有招我只演示一遍能领悟多少看你自己的了”。
说罢单手抓起菜旁边的一桶酒一饮而尽擦擦了嘴,握紧了右手的剑。只见一道虚影飞身向前以影为敌,与之对舞,剑气磅礴仅仅一丝泄露出来便把刘府大厅的一颗大树斩断,少阳剑仙的雕像被剑气刮的泠泠作响,”老者”手中的褐色长剑似乎活了起来时而偏东时而偏西,漂浮不定不愧是一剑破万法,无招胜有招,剑气的幅度也很杂乱有时很轻和有时很狂躁,只见”老者”大吼一声一股浓厚的剑气自天而降斩向少阳剑仙的雕像,发出一阵巨响.
刘府深处,三双眼睛睁开了一会后合上了,”老者”站着月光下活像一位剑帝,身上出了一身汗,酒也醒了.”老者”把褐色长剑一掷便”自动自觉”收回剑鞘说:“小鬼,学了多少?”说罢便盘膝而坐自顾自的抓起肉大口吃起来,杂役弟子正从眼花缭乱中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说:“弟子拜见剑帝前辈,不知前辈名讳是?”
“不该问的别问”虽然黑色的须发遮挡了“老者”的面容但从顿时冷冻的空气中他明白了有些时不该问。
“弟子愚钝,仅仅领悟了狂剑”杂役弟子低着头说,“狂剑式?,哎无所谓了不过这辈的刘家弟子能与你对敌的手指头可以数了。”“这么说弟子可以晋升嫡系弟子了?就有机会成为一代天骄了?”
杂役弟子欣喜若狂的说,“哼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就在刘府里耍耍威风,连我的醉剑一层都没领悟,来来来看看你能不能以内力催动剑气。”“老者”不屑的说,杂役弟子见状开始凝神一刻钟过去了,杂役弟子的额头出了了密集的汗珠,早已汗流浃背,终于剑鞘开始抽动了一下,“老者”正想指点一二时,杂役弟子应声而倒。
“哎,这些年轻人一点苦都吃不了”“老者”无奈的说,接着帮他抗到杂役弟子居住的茅屋并留下一纸书信:
控制饮食,每日以冷水洗浴,不用内力单纯锻体,等你的肉身强度提上去我在教你用剑气,到那时也就仁至义尽了,当然你也可以带好酒好肉来雕像前边找我,我也会指点一二
“无名之辈”留
一日,杂役弟子带着好酒好肉来到雕像前,却不见“老者”身影,心下一疑,只见刘府许多弟子都走向府外边走边交谈仿佛有什么大事发生了,杂役弟子揪住一名普通弟子的衣袖问道:“兄台,发生什么事了。”
这名普通弟子本想用手弹开可见同为刘府弟子也只好叙述:“你不知道?哦,也没什么就是我们刘家一位嫡系弟子好像得罪了什么人,抢女朋友,对方花重金去地府门聘请了方字辈的高手来刺杀,这不打上门来。”
杂役弟子又拽住了他问道:“那代理家主呢?我们刘家的天骄呢?”这名普通弟子冷哼一声:“你说是不是很巧,最近江湖上流传说云州西郊有一处道兵魔窟相传元阳真人去过,这不就把他们引过去了,哎你话真多”说罢便甩手挣脱快步向府外跑去,杂役弟子也想跟着去,突然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搭载他的肩上:“小子想去哪?”“老者”熟悉的声音传来。
杂役弟子只得回身行礼:“弟子也想去,伸张正义,捍卫刘家威严!”,“去当被人碾压的爬虫?就你这练炁期的小辈有什么用,还是我来吧”“老者”丝毫不给面子的说但也出手了,杂役弟子知道又有武功学了凝神细看,只见老者盘膝而坐左手画圈右手迅速出掌与此同时一股龙型真气伴随着龙吟打了出来飞向府外。
府外,地府门,方子辈的杀手千震提着雷云斧在阵外叫阵:“嘿嘿不是说你们云州刘家是云州一霸么?怎么我一个小小的化神期修士都能在你们府前叫阵?”,府内有弟子不甘被讽说:“等我们刘家的英杰、家主回来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嘿嘿让他们现在来,爷爷就在这。。。。。”
千震话还没说完从府内传出一阵磅礴的龙气,“终于出手了么”虽然千震心下一惊刘府居然还有高手但还是没放在眼里毕竟普通弟子也就筑基期,千震伸出右手凝聚一股雷球,这时意外发生了一股龙型掌法飞过来击中了千震,霎时一位化神期的高手随风化去,手中的雷云斧跌落到地上发出响声。
府内死一般的寂静有胆大的弟子说:“莫不是家族供奉出手斩杀了?”“不对,供奉出手我们都见过没人会龙气、龙掌”“对也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元婴以后击中丹田应该才会一击毙命”“只击中肉身都化成灰,实在是可怕的实力”“莫不是雕像前边的那个‘糟老头’?”“恩估计是也就他有可能了”刘府的弟子七嘴八舌的交谈着,西边一片彩霞向府内移动,
府内弟子仿佛欣喜若狂:“是代理家主回来了”“对,我们一定要向家主请求请求公道”有细心者发现彩霞旁边有一条蓝蛟“咦,那不是小公主的宠物么?”“对啊小公主回来了”“可惜,少阳剑仙。。。。”“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100年少阳老祖应该能突破仙人境界”“实在可惜”,一会儿彩霞乘着刘家代理家主与诸位天骄着陆了,蓝蛟则是直接进入了刘府来的雕像前边。
“怎么回事”代理家主看着千震的雷云斧沉声问道“是那个‘老者’出手一掌击杀的”“老头”一掌击杀了化神期高手也赢来了刘家弟子的尊重至少改口了“恩,散了吧”代理家主听闻是他出手便没有其他顾虑“对了小公主的女儿回来了,叫下人准备饭菜吧”。
雕像前,“怎么样小辈,这种渣滓我只需要一掌便可隔空击杀”“老人”得意的说到“是是是,前辈武功盖世”杂役弟子不敢反驳恭维道,一道蓝影飞到了雕像前吸引了老人注意:“嗯?怎么是月儿的宠物,你是谁?”“老人”情绪十分激动话语刚落便抓住了在蓝蛟背上的女子。
“道爷别激动,这是小公主和画圣的女儿叫韩千雨”蓝蛟生怕“老人”把千雨公主捏疼了连忙飞上天空俯视着“老人”,“老人”腾空而起仔细端详着千雨公主的面容,此女面容白里透红定是小公主下了不少心血,一席黑色长发垂膝而落,额前的刘海更是为其增添了不少灵性。
“果然是月儿和萧子的女儿,继承了他们的面容”“老人”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千雨公主并没有生气而是向着少阳剑仙的雕像用稚嫩的声音说:“娘亲常说少阳剑仙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老爷爷你认识我爹娘一定也认识少阳剑仙,能讲给雨儿听他的古事吗?”“老人”无奈的说:“少阳剑仙,呵,他我最熟悉了”接着“老人”陷入了一阵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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