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
“师傅”晚上我拎着东西,来到左师傅家,贱贱的笑着说。
“来了?”左师傅抬眼皮看了我们一眼。
“今天给您老带的桃花酿,您尝尝。”昨天跟刘青山喝酒没来,左师傅有些生气,今天特意跟掌柜打了点桃花酿来哄哄他。
“走吧”左师傅往外走。
“干嘛去?”
“锻炼”
“你不吃饭了?”我问道
“带上,一会去那吃。”左师傅头也不回的说道。
还是那个妓院门前,左师傅站的远远的。
“嘿,老子又来了。”左师傅淫笑道。话音刚落,六个打手就从楼里跑出来,每人手里都提着棍子。
“交给你俩了”左师傅从我们手里接过酒菜,退到后边。
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不光我们,连打手的身手也长进了不少。六个人将我们俩围住,棍子齐下,打的我们只能招架,连反抗都费劲。两个胳膊和屁股大腿,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已经被打的发麻了。
“打的好,使劲打。”左师傅坐在身后的台阶上,一边喝酒,一边高声喊好。
看见他这副嚣张的样子,两个打手直奔他过去。
“别管我呀,揍他俩。”左师傅还再调侃,不过打手已经到了。手持棍子,直接向脸上打过去。左师傅向后一仰,躲过棍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来。两只手势如闪电,每个打手脖子上切了一下,两个人就软软倒在地上了。
正在打我们的四个人一愣,被我抓住机会,踹倒一个,大牛也扔出去一个。
“没意思”左师傅叹了口气就又坐下喝酒。可酒杯刚到嘴边,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带着一束冷冽的寒光。
“嘿”左师傅向一旁扑过去,边上刀磕在石板上,迸出几点火星。
黑影也不迟疑,挥刀在追,根本不给左师傅站起来的机会,逼得他在地上打滚。
“师傅”我看在滚一会他就要被砍成两段了。对方一看就是用刀的高手,连续不绝,而且身手敏捷。左右看看,地上干净的连个石块都没有。被我踹倒的打手离我不远,一个箭步窜过去,用脚跺在他手腕上。捡起棍子,就向黑影扔了过去。黑影背对着我,听见风声向旁边一闪,给左师傅一丝喘息的机会,一骨碌站起身。
“朋友,哪里有得罪的地方?”左师傅冷着一张脸说。
黑影穿着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长刀也不出声,向妓院的方向示意了一下,告诉左师傅,他是妓院的人。
“既然这样,我们这就走,希望朋友高抬贵手。”左师傅对那个人一抱拳,示意我们一下,转身就走。
黑衣人猛地暴起,扬刀就砍向左师傅的脖子。我们提醒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左师傅身后像是长了一双眼睛,也不转身,直接向下一蹲,躲过这一刀。黑衣人止不住冲势,一下落在左师傅前边,等他转身挥刀,一下被左师傅抓住手腕,左师傅另一只手成爪状,直接扣向黑衣人的眼睛。在黑衣人的眼睛之前又生生止住。吓得黑衣人连眼睛都不敢眨。
“别得寸进尺”左师傅说完,把黑衣人推了出去,带着我们两个离开了。
“师傅你没事吧?”我们关切的问道。
“没事,请了杀手来对付咱们。看来以后这不能来了。”左师傅头也不回的说。
“嗯”
“不过这事就怕他们不想就此罢休,你俩一会跟我走一趟。”左师傅说。
“去哪?”我好奇他这大晚上的要带我俩去哪?
“去找主事的人谈谈”左师傅说完,就带着我俩来到一间民房,直接推开门进去,走向后院。后院有几间大房子,靠近大房子能听见里边嘈杂的说话声。
左师傅推门进入一间,里边是一个群人在赌博,围着几张桌子,玩着不同的游戏。左师傅看了一圈,又来到下一间,最后目光落在了一个围着赌桌的年轻人身上。
“小杨子”左师傅用手拍住那人的肩膀。
“哎,是左爷呀,您老也来玩两把?”那人嬉皮笑脸的说。
“少废话,走。”左师傅把他提出房间。
“怎么了这是?左爷,有事您说话,别动手呀。”
“我问你,柳香院的东家住那?”左师傅问道。
“不知道呀,我一个小人物哪能知道这些呀。”青年眼珠子乱转的说。
“啪啪”左师傅两个大嘴巴,把他眼睛打的都发直了。
“在哪?”左师傅扬着手问。
“别别,我说,就在城南,西街,红大门,院里有个二层小楼。”那人怕挨打,就一股脑都说出来了。
“那样的多了,我哪知道是哪家,你带我去。”
“左爷爷诶,你招惹他干什么。”青年一边带路一边劝。
一直到城南一处院落前,他指了指院子里的小楼。
“就是这,你老可想好了,动了他容易,但是后果可就麻烦了,陈老大在城里经营好多年了,他要是死了,他的朋友兄弟肯定要闹翻天。”
“谁说我要动他?”左师傅问道。
“那您是?”
“找他谈谈,大牛,你看住他,有人来,就喊我们,阿九,走。”左师傅说完,走到墙角,向上一窜,扒上墙头,跳了过去。这身手比我都要强。
别看左师傅平时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现在在人家的院子里,走路都没有声音,身手矫健的如同一只夜猫。
跟着左师傅翻了好几个可能住人的房间,都没有找到。不过倒是发现七八个大汉,睡在一间屋子,应该是保护院子主人的安全。
来到小楼的二层,左师傅轻轻的用一根小铁片,挑开门里边门栓。在门栓马上就要掉在地上的时候,一把接住。我们猫腰钻进屋子,里边一张床拉着帷帐,看不清楚。床边的衣架上放着两身衣服,一个黑色的长袍,几件女人的衣服,而且衣架上还挂着一把短刀。
我看了看左师傅,他点点头。抽出短刀,小心的挑开床帷。一男一女正在被子里睡觉,丝毫没有发觉我们的到来。左师傅轻轻的把刀放在男人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嘴。
“谁?”男人被惊醒,惊恐的看着我们。
“陈老大?”
“是”陈老大稍微清醒了一些,没有轻举妄动。他边上的女人刚要喊,就被捂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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