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战争的影响，来吃饭的熟客越来越少。到是一些向南的车队多起来，一时间搞得人心惶惶。
中午过后，看着还有时间。我跟着大牛来到清清姑娘所在的香茗院。大牛跟清清姑娘的关系比我熟，如果我们一起请她帮忙教秦小姐等人，她一定会同意的。
大牛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跟门童打了个招呼，就带着我来到后台。在一间小木门前停住脚步，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清清姑娘的声音传出来。
“是我，我跟阿九哥。”大牛说道。
不消片刻门开了，清清姑娘站在门内。
“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说完让开门，我们跟着进去。
这间屋子不大，里边还摆着不少东西。首先闻到的还是清香，然后可以看见一扇小窗前摆着一张书桌，桌子上放着许多书和字画，还有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屋子里的其他地方也都放着一些书，墙上挂着字画。吸引我注意的是，书桌旁边还有一个小桌子。上边摆放着两张古琴，一张看上去古色古香非常精美，一个好像是用的多了，已经有些破旧。
“给，大牛哥，你们坐。”清清姑娘找出两个板凳让我们坐下。
“你的书好像又多了。”大牛看着一个摆满的书架说。
“都是别人送的，你们怎么来了？没去酒楼？”清清姑娘一边倒茶一边说。
“阿九哥，你说吧。”大牛接过茶对我说。
“是这样的，我想让秦小姐她们学些防身的拳脚，师傅让我来找你。”我说道。
“秦小姐她们想学吗？”清清姑娘问。
早上我确实问过秦小姐和小兰，她俩表示只要不会受伤，愿意学。
“她们想学，但是不想受伤。”我苦笑，这不是强人所难吗，那有学武不受伤的。
“哦，那我教教看吧，我也希望她们能学些本事，应对危险。”清清姑娘点头说道。
“那谢谢你了”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只要能学点就比遇见危险干瞪眼强。
“对了，还有一个我的朋友也想学。”我想起英子。
“也是姑娘？”清清姑娘看着我。
“嗯”
“无妨，一起教也一样，她们什么时候有时间？”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反问道。
“我平时只是看书，只有晚上客人多的时候才表演，下午吧，下午有时间。”清清姑娘思索着说。
“那就下午吧，对了，秦小姐她们在学骑马，你学吗？”不能让清清姑娘白教她们武艺，如果清清姑娘跟我们一起学骑马，那就好办多了。
“可以吗？”清清姑娘兴奋的问。
“当然，我们一会就去，你要是没事，咱们就一起去。”时辰也差不多了，回去看看酒楼没事的话，就继续教她们骑马。
“好呀，走吧。”清清姑娘兴奋的说。
香茗院离秦家不远，我们先回秦家牵上马，秦小姐她们商量以后就在秦家的后院学武。
出来的时候，小兰还挎着一筐胡萝卜，原来她和秦小姐商量，要用这些胡萝卜讨好老黑。
又来到肉店，英子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今天刘青山夫妇也没睡。
“我姐也想去。”英子对我们说
“一起去吧”反正已经很多人了，不差一两个。
留下几个女人在外边聊天，刘青山把我叫进屋子。
“俺听北边过来的人说，已经离这不远了，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打过来，俺也准备了些家伙，你看看。”刘青山一边说着，一边从屋里东掏西找的拿出来两把长刀，一杆长矛，和一把弓几只箭。
几件武器摆在案板上，我拿起来端详了一下。两把刀还不错，锋利而且材质很好，弓箭就比较一般，应对一般人应该足够了，就是那杆长矛不怎么样。
“你这长矛没用，矛头太软，可能用几次就废了，你都不如给那把斧子安个长柄。”我如实说道，案板一旁放着一个刘青山平时用来砍骨头的斧子。钢口好，而且耐用。如果安上长柄，借着马的冲势，就算对方身穿盔甲，也受不了。
“行，俺听你的。”
“那我们去了”
“嗯，俺也练练刀。”刘青山指着院子里的木墩说，木墩上已经被砍了好多刀痕。
今天刘青山不光给小红马配了马鞍，而且又收了一匹颜色杂乱的花斑马。英子和她姐每人一匹教秦小姐，小兰，和清清姑娘。我则用新收来的小花马教大牛。
一个时辰以后，大家也都练得累了。
“你一会直接跟着秦小姐去我家吧，跟着清清姑娘学点拳脚防身。”我对英子说。
“去你家？”英子有些犹豫。
“咋的？你不想学？”
“想学，可我不好意思。”英子低着头小声说。
“怕啥，要不跟你姐一起去，你姐学吗？”我问道。
“学，她也想学。”
“这不就得了，你们一起去，不用怕。”
下午我跟大牛回了酒楼，几个姑娘一起去秦家学武。英子还怕第一次上门尴尬，特意买了些水果，带了一大块上好的牛肉。刘青山听说她们去学武，羡慕的够呛，但是他一个老爷们也不好跟着掺和。也许跟左师傅商量商量，让他也教一教刘青山。刘青山家又是肉店，又卖早点，左师傅肯定不会拒绝。
天快黑的时候，英子和她姐兴冲冲的来找我。
“学了吗？”我问道。
“学了，我们刚出来，从这路过进来看看。”
“都学什么了？”我问，我也好奇，清清姑娘会教她们些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些遇到危险就跑，不要慌张之类的。”
“没教你们招式？”
“教了，教了我们一招，我们已经学会了。”英子说道。听了她的话我更好奇了，就一招？会是什么招式呢。
“你打给我看看。”我说。
“打谁？”英子左右看看。
“打我吧”
“不行，清清妹子说，只要打中了非死即伤，让我们遇到危险才能用。”英子摇摇头。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好奇。
“没事，我能挡得住。”如果连英子都能伤我，我还有什么脸说自己跟左师傅学武功？
“那我轻点”
“嗯，你来吧。”我全神贯注的防备着。
“嘿”英子低喝一声抬脚直踢我的胯下，吓得我一身冷汗，连忙后退，用手挡住。
“怎么样？”英子笑道。
“这招确实厉害，不到危险的时候轻易还是不要用了。”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除非有神功护体，不然挨一下狠的，当时就得废了。清清姑娘教的不错，至少以后她们面对男性敌人的时候有一招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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