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那我应该给阿九哥几成的红利?五成行吗?或者七成。”清清姑娘问道。
“一成吧”我笑了笑,这间小店一年能赚多少银子?我那如意楼一个月赚的可能就比它半年还要多,所以我也不在乎这点小钱。要一成,只是想让清清姑娘心里好过一些。
“不行,一成实在太少了。要是这样,这些布我不能要。”清清姑娘坚决的摇了摇头。
“那就二成,以后多给我们做几件好看的衣服就好了。”英子在一旁帮腔说道。
“你们的衣服当然包在我身上。还是五成吧。”清清姑娘说道。
“就二成,按照英子说的办吧,就这么说定了。有笔吗?我给你这个招牌上写上名号。”我直接拍了板,不在给清清姑娘谦让的机会。
“好吧,我去拿笔墨。”清清姑娘又想了想,最后点头说道。
等清清姑娘拿来笔墨,我踩着凳子,在门口的牌匾上边上写下了如意楼三个小字。跟清清姑娘的字肯定没法比,但至少我自己很满意。
“完了,让他给毁了,我看你赚了银子,先换一块好一点的牌匾吧。”英子毫不客气的嘲讽我的字丑。
“谢谢你们”清清姑娘诚挚的对我们施礼道谢。
“你就是我们妹妹,客气什么。这下好了,有他的名号,也没人敢欺负你。走吧,进屋。”
众人回到屋子,小兰已经泡好了茶。几个姑娘并没有坐下,而是围在嫁衣旁边说个不停。
看着她们我也插不上话,索性就回到秦家把布运到店里一些。
往屋里搬着布,一抬头,英子正在拿着针线在嫁衣上绣着花。那认真的小模样,让人忍不住想上去亲她一口。
经过了菜市口扒皮一事,睢阳城里安定了不少。不过男女老少纷纷开始习武,尤其是英子等人,有空就去找左师傅指点。
时间过得很快,这天下午孔站的运粮队回来了。
看过了我筹集来的粮食,孔站很满意,也不枉费英子的一番苦心。确定了数量以后,孔站二话没说,直接从车上抬下来一千三百两银子给我。当晚我们喝了个一醉方休,皆大欢喜。
正喝着酒,孔站悄悄的问我。
“兄弟,我听说,你们这有个采花贼被扒了皮?”
“是呀,是我扒的。不过没你们想的那么吓人,才几下他就死了。”说完我一口把杯底的酒喝光。
“你够狠”孔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孔站没有耽搁,而是立刻起身返回北方。只是留下了一个叫岳中长的副手,准备等我收够了粮食,在组织一支粮队运往北方。
听孔站的意思,往北方战场上送粮的不光他们,还有好多人竞争。孔站也想利用跟睢阳距离近的优势,夺得更多的利益。
有了银子当然好办事。这一千三百两银子,除了拿出二百两分给八个收粮的行脚商人,剩下的全部拿去让他们继续收粮。短短几天将近两万斤粮食就聚集在了如意楼的后院。岳中长也等来了他们的人,给我留下两千两银子,押着粮食赶奔北方。
再有几天孔站又会带着人回来。所以这两千两,除了分给秦家,分给收粮的人,一千五百两继续去收粮。不过这次不同,根据英子的提议,这八个行脚商人全都跟如意楼签了契约,两次收粮的甜头,让他们死心塌地的愿意为我做事。又从这些人中选出一位办事最好的钱掌柜,专门负责收粮运粮的事宜。
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当个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用操心,什么也不用管。每天去军营练练兵,巡巡城,生活的自由自在。
可这种自在的日子并没有持续的太长,这天贺太守派人送给我一封信,信是鹿邑太守杨大人写给我的。仔细通读了一遍,信上大概的意思是有人在朝廷上告发我,私自聚集粮草,意图谋反。当然这件事被人压了下来,但是这说明有人要对付我,提醒我小心。看完了信我就纳闷了,是谁要对付我呢?
几天之后,孔站从北方回来,看见我免不了一阵嘘寒问暖。
“兄弟,你最近小心点吧,王老爷派人给我们送信。朝中有人要对付你,幸亏被我们的人压下来,不然就跟你当初杀贺兰进明一样了。”
贺兰进明!当初我就是说他造反,才杀了他。现在有人用这招对付我,莫非是他的同党?
送走了孔站,我心里忐忑不安。有心想叫亲兵们跟着我,可又不知道如何张嘴。
这天晚上,我把英子送回家,独自骑马返回如意楼。正走着,忽然从墙上跳下来一个黑影,直奔我的脑袋。我正在盘算着跟英子的婚事没有防备,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歪身子,肩膀立刻被狠狠地划开。我不敢耽搁,一踢马,小黑立刻撒腿跑出去。跑出去没几步,身后一痛,两只飞镖,分别扎在我的后背。这时候我已经吓尿了,顾不少别的,玩了命的催马,连向后张望都不敢。
趴在马上一直跑回如意楼,我才敢下马。
“老爷,老爷。”门童看我肩膀上都是血吓坏了,立刻上来扶我。
“快进屋”我被他扶着,扶进如意楼,把正在吃饭的客人吓了一跳。
“快去找大夫,快去叫左老爷子。”李掌柜立刻慌了神,派人去找大夫,请左师傅。
“我的刀,把我的刀拿来,上二楼。”我站起来捂着伤口就向二楼走,可越走脑袋越晕。身上渐渐没了力气,只能被伙计们搀扶着上楼。
“在哪呢?”恍惚间,听见左师傅一声大吼,然后眼前一晃,他来到我的面前。
“嘴唇发紫,这是了。大夫呢?”左师傅难得的慌张。
“去请了”
“骑马去,快点,再慢一点,他就没命了。”说完左师傅扯开我的衣服,检查伤口。
“什么人伤的你?这是奔着你的命来的。”左师傅看着我,我浑身无力,只能微微的摇了摇头。
“拿热水”左师傅说完,深吸了一口气,张嘴叼住了我的伤口。我就觉得痒痒的,麻麻的。
“呸,你小子可记着养我的老呀。”左师傅吐出一口黑血,说了一句,用水涮了涮嘴,继续给我往外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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