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比起葡萄,孤更愿吃你
三日转瞬即逝。
二十余万人惨死的幕后黑手被墨颜笙查出。
金銮殿上,墨颜笙一袭玄色云纹长袍,头束玄晶冠。
惊为天人的夺目俊颜挂着不同以往的懒散,嘴角一侧牵起讥诮的弧度。
墨修芜高座在龙椅之上,一张脸黑沉的能滴出墨汁。
他将手中的奏折往龙案上狠狠一摔!
帝王的暴怒丝毫没有震慑到墨颜笙一分一毫,他反而悠哉的阖上了双眸。
“这就是圣亲王查出来的真凶?”
墨颜笙一声轻笑,阖着的凤眸,依旧没有张开。
“皇上不是看的一清二楚?”
墨颜笙散漫,不羁的态度让墨修芜心头之火更为旺盛,太阳穴的突突直跳,后槽牙几欲让他咬碎。
“圣亲王可知,如果真相并不是如你所查,你可知你即将面临的会是什么?东荣即将面临的又会是什么吗?”
薄唇轻启,吐出二字:“孤知。”
墨修芜狰狞的扯了扯唇,温润的俊颜略显狰狞。
他眼眸死死凝着墨颜笙,若是眸如利剑,恐怕墨颜笙早已被墨修芜的狠厉的眼神,给割个血肉模糊。
“皇上若是不信,今夜发生的事定会让皇上心服口服。”
说完,墨颜笙缓缓睁开凤眸,睡眼惺忪。
“孤乏了。”
三字落下后,墨颜笙转头踏出安华殿。
高大颀长的背影,无名之中给人无形的压迫之感。
纵使墨修芜现在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他此刻也只能忍!
他还要靠墨颜笙今夜把南朝皇逼出东荣。
虞脂这几日寝食难安,她眼皮跳的异常欢快,总感觉要发生些什么。
她瞧了一眼外面的天儿,阴沉沉的,透着压抑。
青萤的伤势有些严重,这两日一直在休养,近身侍奉她宫女换了一个脸生的。
但,虞脂并不排斥她。
这小宫女手脚利落,做事勤快,不多言多语。
“公主,安神汤的温度晾的正好,您喝完之后奴婢服侍您午睡。”
虞脂浅笑接过月儿端着红盘中搁放的安神汤,掩口喝下。
净完口,月儿服侍虞脂躺到了榻上,将帷幔轻轻放下。
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殿外。
月儿前脚刚退出殿外,后脚清月便在殿中隐身出现。
他往嘴里塞了提前塞了一颗丹药,指尖聚集雾缭仙泽,透过帷幔打向虞脂的额间。
虞脂身体忽然猛烈地抽搐了几番,倏然恢复平静。
清月收回仙力后,反噬的滋味疼的他眉头微蹙。
他心里把墨颜笙问候个遍,一个转身,他消失在殿中。
安华殿
凌霜依偎在墨颜笙怀中,玉指缠着他的发玩儿。
墨颜笙吻了吻她的脑顶,柔情酥撩:“霜霜,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带你回仙界可好?”
凌霜在墨颜笙怀中蹭了蹭,雪臂圈住了他的脖颈:“我想在凡界逛一逛,在跟你回仙界好不好?”
墨颜笙蹭了蹭她的鼻尖,宠溺道:“都依你。”
凌霜亲了他一口,从他身上爬了下来,端起搁放在一旁的果盘,为他剥了个葡萄。
晶莹剔透的果肉惹人垂涎,但墨颜笙深邃醉人的凤眸却落在了凌霜妖美的小脸上。
“比起葡萄,孤更愿吃你。”
凌霜睐了他一眼,嘴里骂着老流氓,唇上却含着笑。
那娇柔的姿态,配上她眼眸流转间勾人的媚态,看的墨颜笙脐下三寸涨的难受。
他长臂一把捞过凌霜的娇躯,薄唇贴在她耳边哑声厮磨:“孤都好久没要你了。”
凌霜撞了下他的肩膀,净白的小脸上染上一抹绯红。
“才几天而已,什么好久?”
墨颜笙张口含住凌霜圆润巧美的耳珠,舌尖轻轻撩拨:“孤现在真想把你吃抹干净。”
唇舌顺着耳珠一路向下,揽住她腰肢的手缓缓朝裙底探去。
“嗯——”
墨颜笙长指的侵-入,让凌霜不自觉的咬唇溢出一声嘤咛。
她身子躬起,脸上的绯红愈演愈烈。
“白白,别闹了。”
染yu的声音带着几分轻颤,像是羽毛瘙痒着墨颜笙蠢蠢欲动的心。
墨颜笙使坏的动了两下:“太紧,孤出不去。”
凌霜的身子都要躬成了虾米,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显了出来。
“白白,别动了,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明天给你好不好?”
“呵——”一声低笑带着滚烫的呼吸,打到凌霜的耳廓。
“孤,明天要收利息。”
说完,墨颜笙便没在缠她,替她理着散乱的衣襟。
衣整刚理完,高尖利嗓的通传声起。
“皇上驾到——”
原本还残留着温情的旖旎,瞬间就被墨颜笙周身突现的结冰气息给冻住,还有着些许燥热的凌霜,瞬间如置冰窖。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墨颜笙此刻的脸,有多难看。
眼看脚步声要到达殿口了,墨颜笙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凌霜也不慌,她与墨颜笙在一处本就天经地义,就算墨修芜此刻看见又能如何?
殿门被推开一道缝隙,墨修芜的身影已经在缝隙中显出。
等他进来时,却并没有凌霜预想的惊愕,或是难看的脸色。
相反,笑的儒雅清俊。
凌霜有过刹那间的懵。
因为她还能清楚感受到墨颜笙打在她耳廓的呼吸,和腰间处那紧实的双臂。
后来才反应过来,墨颜笙这是隐身了。
凌霜淡漠的看着墨修芜说道:“刚要入睡,就听见太监的通传,皇上可是有什么要事?”
墨修芜顺势坐到了床榻上,眉眼柔和:“朕就是想过来看看你,你既然要休息,那朕便守着你睡。”
冷寒的气息越发的浓烈,凌霜感觉她脊背都要结上一层寒霜了。
她能理解墨颜笙不悦的情绪。
这要化作是她看着别的女人,言语撩拨墨颜笙,她早就冲上去手撕小婊子了,哪还能像他这么沉的住气?
凌霜看了看墨修芜,抬手将袖袍卷起,葱白芊美的小臂露出,可却刺痛了墨修芜的双眼。
因为那小臂上,雪白无暇,早就没了守宫砂的痕迹!
墨修芜的心如同数把寒刀齐齐扎入,疼的他身子都忍不住的想往一处蜷缩,好似缩在一团就能缓解他心中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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