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血漫上海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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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别墅,屁股还没坐热,野狼的手机响了,虽然他避到门外去接电话,可是我依然清晰地听到那边焦急的声音:大哥,咱们被挑了。
野狼青着脸,走了进来,见我衣装待发有点惊讶。
踏入这道半年多了,我很清楚“被挑”意味着什么。
三四百弟兄,现在就剩五十多人了,野狼哽咽着。
我看平日铁汉一般的他,此时居然象孩子一样哭着,可见平日他跟手下的关系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也是为什么被挑了5天的时间里,剩下的弟兄一直咬牙坚持等待我们回来。
我突然把车停下,看着野狼说:
“野狼,给予我们的,我们要给予十倍的要回来,有信心么。”
他微红的眼睛,仿佛被我的目光点亮了,充满信心地点点头。
我把旋魔真气一提,宝马象被注入了无穷的力量,飞驰一般行驶。
在回上海的路上,我已经把自身自动运行的真气给熟悉了,自命为旋魔真气。
顷刻就到了龙组合的总部,看着里面伤痕累累的兄弟,我心中沉痛无比。
印堂的旋魔真气不由自主的向外溢去,整个空间竟被一种柔和的劲道所弥漫,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拢合,不一会所有兄弟的身上的伤痕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受过伤一样,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这这一幕。
我眼中精芒一闪,注视着眼前呆立着的弟兄,强大的旋魔真气携着巨大无比信念植入了他们的心神,顿时他们一扫初时的沮丧,个个斗志昂扬起来。
我沉稳地喊道:龙组合……………
“雄霸天下!”洪亮的声音震荡着整个礼堂。
一个月后,我望着身边的野狼,都打点好了?
那边都说过了,他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要控制场面,野狼兴奋地说。
那也是,毕竟这三帮人在上海干得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满意地点点头。
你的天魔心决练得怎么样了?我若有所思地问。
野狼唰的一拳将路边一棵碗口粗的梧桐打成两段
我点点头,你还是真适合练这种心法,当初我在为你挑心法的时候,就感觉这种心法很霸道,符合你的心性。
野狼欣喜地说,多谢大哥栽培!
很快就到了日本幸辉株式会社在中国的爪牙朝日社新设立的总部,一座三层的欧式别墅前。
我突然纳闷地问野狼,你上次不是说他们就漏了一个,怎么又冒出这么多?
他们肯出钱,就有人当走狗,野狼不屑地说。
我哈哈笑着说,那就看有多少人愿意当沙拉了。
除我和野狼外,剩余的50名龙组合兄弟,都是上次被挑后以各种方式生存下来的,个个俱是精英。
按照预定方案,立刻分成五组,两组守大门,一组断电,一组守后门,一组阻击。
我和野狼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两个看门的还没待上前拦阻,就被野狼一脚一个踢烂了脑瓜,这家伙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嘿嘿,不好意思,没把握好力道。
刚进门,电就断了,整个别墅里顿时黑漆漆的,顿时乱哄哄起来。
野狼从背后拿出来两个夜视镜,递给我一个,被我顺手拿来嵌进了一个伸头查看动静人的脑袋上。
哄吵的大厅立刻被他杀猪一般的惨叫,给寂静下来。
半天才有个脑袋清醒的家伙喊道,有人砸场子了…………
然而他们明白的太晚了,在我和野狼两把MG43无间隙扫射下,正个大厅布满了坑坑洼洼的枪眼,偶而有一两声颤动,也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野狼拍拍手里沉重的家伙啧啧不已,他妈的开始还嫌他重,可是一听它哒哒的声音,比听女人叫床还爽。
我摸着微烫的枪管邪笑道,想不到你还有偷听女人叫床的习惯。突然耳麦里响起一片哄笑的声音,才想起五十多人都连着呢,顿时野狼的脸红的跟猪肝子一样。
按说楼上的人应该早被下面的动静给惊动了,可是却一点声响都没。
野狼说,应该也让兄弟们锻炼一下,我想了想没有上去,喊到一组投催泪弹,我和野狼就退了回去。
于是不断有人捂着鼻子,跌跌撞撞地从白烟滚滚的房子里跑出来,无一例外地被外面的兄弟给解决了。
二组,燃烧弹。当浓烟里不再往外窜人时,我命令到。
顷刻,整个楼房陷入了大火包围中。
怪不得这批货这么贵呢,简直跟军队里的没两样,野狼咂咂舌头说。
伴随着一阵叽里呱啦惨叫,四条人影披着火焰,如同两团火球一般滚了出来,在两声枪响中跌倒。
我轻轻的一吹枪口的白烟,低声说道,收队。
这一次行动中,龙组合却没一人伤亡,惟有一人模仿我收队时冷酷的动作,却不小心烫伤了嘴巴,估计火锅是不能吃了。
第二天,各大报纸迅速报道,上海发生严重黑帮火拼,死亡27人,其中有4名外籍人士。
我和野狼看着电视中的新闻,野狼突然跳了起来骂道,真他妈的假,我自己杀得都不止这个数。
我伸了个懒腰说,如果让市民知道死了一百多人,还不把警察骂死,今天晚上准备的怎样了?
野狼立刻站了起来说,潮州帮估计有防范了,今天他们总部明显加强警卫,附近500米以内都不让过人了。
我煞气冲天地说,凡是惹我的,一个都活不了,通知弟兄准备行动。
潮州帮人数十九世纪上半叶为10万人左右,至新中国成立前夕已达到70-80万人,现己有三百多万,成为与天道盟、广州帮、台湾三合会、香港洪兴社齐名的中国五大黑帮之一。
他们做案是从不留活口的,尤其凶狠无比,野狼一路上罗嗦着。
也许是被我神奇的功法给震住了,再加上昨天不流血的战斗,兄弟们竟然对野狼的话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到了离目标还有一里的地方,野狼他们下了车。
我赫然才发现两个兄弟居然抬着一个火箭筒,怪不得他们一个二个底气十足呢,简直是欺负人。
等他们到了自己预定的位置,在两枚火箭弹猛烈的爆炸声中,我跟野狼便开着车闯了进去。
这是一个工厂,门口五个人拎着棒子的警卫正惊恐地看着冒着火光的大楼,其中两个被我们车子撞飞五丈外,还没等剩下三个醒悟过来,我连弹三指,三道凛冽的劲气穿透了他们脑门。
野狼睁大眼睛看着我,大哥既然如此你还用枪干嘛?
猪脑袋,如果被警察发现离奇的死法,还能放过你么?我不满地哼道。
可是,你现在怎么又不用枪了?野狼疑惑了。
我敲了他一下脑袋,这里是郊区,等会浇上汽油,还有谁认得出来。
楼群里跑出了不少人,突然有人惊恐的发现不少人无声无息地倒下了,才惊慌地喊道:有阻击手,快回去。
跑出来的四十多人,在留下三十多具尸体后,都躲了进去。
一组火箭弹,炸死这帮奶奶的,野狼嘴里不干不净地指挥。
你什么时候学会东北话了,我疑问道。
野狼却是一幅莫名其妙表情,我是东北人为什么不会说东北话。
又是两发火箭弹,一栋五层大楼倒了下去,里面的人再也呆不住纷纷冲了出来。
又是豆腐渣工程,咱们大使馆被7枚导弹打中还没倒呢,野狼嘴里嘟哝着,手里却不清闲,MG43仿佛象条火蛇一样卷向奔跑出来的人群。
对面也迅速还击,一阵密集的枪响,我拉着不甚过瘾的野狼躲了起来,嘴里骂道,你当你是007啊,居然不闪不躲。
老大,你不是不怕子弹?他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
他妈的,老子身上也是肉,怎么不怕。我恨恨地看着他说。
野狼突然满头大汗地说,我还以为你刀枪不如呢,我也跟着不怕了。
我突然和颜地说,其实刀枪不如也很简单,以后一天跟我练两个小时功法。
野狼夸张地看着我,差点没把变态两个子说出来。
原因是我身上的劲气过于霸道,总是把衣服给震碎,所以在练功的时候总是不穿衣服,这也是婉儿她们脸红的原因。可是在我身上的真气带动下,他们在我的真气范围内修炼,其进展往往是是她个人修炼的两三倍。
枪声终于冷却了下来,突然一个弟兄传音过来,说是他们老大想投降。
杀,我毫不犹豫地说。
整个上海似乎要沸腾了,昨天郊区发生史无前例的枪战,留下四百多具尸体,整个一百多亩的厂区染起了熊熊大火,照亮了半个上海。
野狼,你说那边会怎么处理?我搂着灵儿问。
很难说,这次搞得太大了,他们那边也不好交代,野狼沉吟了半天。
你说他们会不会学麻雀?我若有沉思地问。
有可能,毕竟上海现在就剩咱们和三合会两大黑势力了,野狼回道。
那边怎么样?我很想目睹对手的惊骇。
外面活动的人手,都调了回来,听说从台湾过来个堂主。
三合会能称雄一百多年,当然不会是一只纸老虎了,这次我们要小心应对,毕竟后面还有一只麻雀啊,我看着怀中竟睡去的灵儿,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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