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军医云彻,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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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章:军医云彻,好大的胆子!

  被拖出去的将士屁股都快打开花了,西南带着军医前去。

    

    将士哀嚎的躺着,由着军医给上药,军医是个年纪很轻的男子,笑着摇头道:“他还是这么苛刻啊。”

    

    西南解释道:“是这小子违反了军规,所以将军才处置他的。”

    

    “犯了哪一条?”

    

    军医沾了沾膏体,抹在将士的屁股上,轻轻的以指腹涂抹,力度正好,凉丝丝的。

    

    西南道:“他与钟离小姐的丫环私通,将邀请鸢姑娘的书信递给她。”

    

    军规中明确规定,军营内的将士不得与外界私通,否则便是违反军规,杖二十处罚。

    

    军医“噢”了声。

    

    将士低吼出了声,实在是太疼了!要人命啊。

    

    “忍着点。”

    

    军医低声道,将一片柔软的海绵白纱布轻轻覆上。

    

    上完了药,他提着药箱子从营帐内走出,西南知晓他为军营里的将士们体恤,只因他本不是这里的人。一年前,将军在外招募医术精湛之人,遂寻觅了他,招揽进军营。

    

    通常能力高强的医者应当是白胡子的,可他却是年轻有为。

    

    “那位鸢姑娘来了几日了?”军医问询。

    

    “约莫两三日吧。”西南的记性也不太好。

    

    “走,去瞧瞧看。”军医顿步道:“就当是给未来的将军夫人拜个礼。”

    

    西南便带着他一路走向将军的主营帐,让人十分惊讶,怎么也没想到陈鸢是跟将军住在一起的,这般说来,将军常年不近女色,现与她睡同榻,那两人便是有那段关系的。

    

    陈鸢正在翻阅孟景渊的兵书,却觉有丝乏味,她是瞧不懂的,文字严谨她半个字都看不懂,但又觉无聊,便随意翻翻。

    

    兰心看见帘帐被掀起,走进来一看上去有三十左右的,面貌俊秀的男子,身材高大,比在站在他一旁的西南也要高出半点儿,一袭白袍,气质超然,她不觉看呆了,忘了提醒。

    

    西南咳嗽了两声,道:“鸢姑娘,军医来了。”

    

    陈鸢抬起头来,与走进营帐含笑温温的人对视一眼,她觉得陌生,又问道:“我没有病,为何要请军医?”

    

    “您便是鸢姑娘罢,容我为您诊下脉。”

    

    他的腿迈了几步便至跟前,抬手搭在她白皙的腕子上,在她满脑子疑惑之下,偏头诊了一会儿,而后收回了手。

    

    “你是在看什么?”陈鸢疑惑。

    

    “鸢姑娘与将军感情匪浅,我擅作主张想为姑娘把脉,看看有无喜脉迹象。”

    

    在军营内,是不允许女人有身孕的,若发现了便要劝饮避子汤,这是向来由他操管的,就如那些送进来的营妓,她们所服用的避子汤,也是他来安排的,这是规矩。

    

    只是他并不知,孟景渊对陈鸢的情意,超过了他的想象。他本以为,将军只是一时新鲜,喜欢一个女人,即便与她行了鱼水交欢,也必然不会让她产下自己的种。

    

    这种时候,他便派上用场了。

    

    陈鸢皱了下眉头,有些不悦的看向西南,西南启声道:“鸢姑娘她……她还没有同将军……”

    

    西南每夜守在营帐外头,没听见过什么古怪的声音,只有耳鬓厮磨,将军低低言话之声。

    

    军医微怔了怔,而后笑着赔礼道:“是我唐突了,不过这是我的职责,也是军中的规矩。将军向来注重规矩,我不敢不秉着职责。还望鸢姑娘见谅。”

    

    陈鸢轻叹了口气,人家也是为了军营,为了孟景渊好,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他确实很唐突!但她现在也没有好生气的。

    

    “姑娘是哪里人士,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何会与将军相识呢?”

    

    军医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袍,静立在她的面前,不似军中粗鲁的那些将士,而是如浮世之中一朵冰清玉洁的莲花。

    

    兰心见他生得好看,不多嘴,不然换做往日,换做另一个人,她一定骂他个狗血淋头,这种事情,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过问的么?

    

    西南提醒道:“鸢姑娘该歇息了,我们该出去了。”

    

    陈鸢也挑了下眉头,看着面前有些自以为是的军医,他真的认为,她不会生气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以为自己是谁。

    

    军医却立在原地不动,追问道:“我只是有些好奇,听闻鸢姑娘性子温和,平易近人,想必不会怪我的罢。”

    

    “是不会怪你,但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家底都告诉你?你这话问的,我觉得甚是有趣,你好奇这些有何用?”

    

    陈鸢嘴角带着一抹嘲讽。

    

    先是不经通禀,直接闯入帐中,不经她的允许,不解释的伸手搭她的手,继而又询问她这些,西南都开口提醒他该走,他却仍旧追问,一点也不懂得察言观色。

    

    “鸢姑娘若不肯说,我便不好奇了。告退。”

    

    军医掀帘,走出了营帐,西南为他说好话,道:“鸢姑娘别怪,他就是这样奇怪的人。”

    

    连西南都这么说了,她还说什么呢?

    

    “无事。”

    

    待人走后,兰心才斗胆言道:“那个什么军医的,我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他凭什么那么关心将军。句句都在针对姑娘,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军医,竟然敢这么说话。”

    

    不仅仅是兰心动怒,连陈鸢也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女人的直觉,让她嗅到了一丝醋味,此人半句不离孟景渊,也是瞒着他为他而来,这个军营内,除了她和兰心两个女子,他们这帮大男人相处多年,在所难免。

    

    如若真如陈鸢心中所想,她也见怪不怪了。

    

    “罢了,这也不是将军的意思,万别让他知晓。不然我怕那军医会挨板子。”

    

    那么瘦弱的一个人,能挨的下去么?

    

    可事情总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发展,兰心出去走了一圈儿,得到了消息,又急急忙忙的回来,不知是喜还是忧的,说道:“将军在命人处罚军医!”

    

    果不其然。孟景渊维护她,整个军营内的人都知道。

    

    “事情因我而起,我去看看罢,现在打了几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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