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唤你筝儿可好?
这话一出口,陈宝睁开了眼睛,坐起来迷迷糊糊的道:“不能让先生失望。”
他很乖的自己穿好衣裳,又去另一头摇了摇妹妹,“蚕儿妹妹,该起啦。我们要迟到了,若是迟到,先生会被院士骂哒。”
蚕儿小小的抱怨了一声,坐起来,她虽然好想睡觉啊,可是也不希望迟到。
陈鸢知道,当一个人非常的想睡的时候,你在一旁越是唤他起,他越是不想起,仿佛催眠一样。
在她的监督之下,陈宝跟蚕儿利索的穿戴完毕,洗漱用膳完,便去书院,孟景渊搂过她的腰身,对她咬耳朵,道:“记住,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与秦相墨保持距离。”
陈鸢咕哝道:“正是因为如此,你还有何顾虑?”
人心两收的某将军,还有什么好吃醋的?
孟景渊淡淡道:“为了避免某些人不在乎对方女子是否失身。”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在将俩孩子送去书院的时候,秦相墨不知何时,早已经等候着了,似乎是有意在等她,而不是等孩子一样,当他走近她,一眼看见她的锁骨,脖颈上的吻痕时,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将这份情绪压抑在心底,面上显露清笑,道:“陈姑娘,我一直在等你。”
陈鸢让孩子先进去。
秦相墨很在意她身上的红紫的吻痕,可见吸吮的人用了多大的力。
她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低头看了一眼,尴尬的遮掩道:“先生你,有什么事吗?若无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他有些许的难过,道:“我们已经相识半年之久,可却始终无法迈出那条线。你是否将我当作你的朋友?”
陈鸢微愣,秦相墨从来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话语对她说过话,他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一直都是很礼貌很注重礼节的人,甚至将自己的感情隐藏的很好很深,不轻易表露。
“是,我一直都将先生视作很好的朋友。”
“既是朋友,为何疏离。我可是做了令你生厌之事?”
秦相墨抬起步伐,上前两步,拉近与她的距离。
陈鸢低眉,道:“没有。只是不想耽误先生。”
他苦涩一笑,声音清润,轻声问道:“耽误什么?”
“耽误……”
“自此以后,我可否唤你筝儿?”
秦相墨打断她,认真的灼灼的看着她,尤其是那让人心刺痛的吻痕。
陈鸢蹙眉,问道:“筝儿?先生何意。”
“鸢,等同于筝。他唤你鸢儿,我便唤你筝儿。”
他缓缓的从身上拿出一光滑圆润的白玉平安扣。
递着的手在空中停留半天,她道:“无功不受禄,先生平白无故赠我玉,恕我无法接受。”
秦相墨忽而笑道:“那你是否准允我唤你筝儿?”
望着他那坚持的眼神,陈鸢心底默默叹气,这是摆明的在逼她做决定,是要接下他的平安扣,还是让他准许唤自己旁名。
她摇头,将白玉推了回去,道:“东西,我不能要。名字……太过亲昵,先生你还是……”
唤回她陈姑娘一称呼,较为妥当。
秦相墨微微怔神,手头的白玉光洁明亮。
“在你还未嫁人之前,我便还有机会,不是么?”他怔忡着。
他不言放弃,他一直记着为她挡剑时的疼痛,却不及心在疼。
“可是我已经……”
陈鸢抿了抿唇,很难困难的说出口。
秦相墨闪动了一瞬,她缓缓道:“我已经住在将军府了。”
“没关系。”
没由来的,他松了一口气,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良久,不等她言话,秦相墨主动告辞,道:“快要上课了。筝儿,你我得空再叙。”
他留给了她一道长长的身影,那般的清瘦寂寥,仿若风一吹他便颤一颤。
在走之前,他把平安扣强行送到她的手里,陈鸢拿着这玉,有些犯愁。
带回去吧,某位易燃易爆炸的将军定是要没收扔了的,不带回去又该放哪儿呢?
最终决定,带回去,收好便是,不轻易拿出来。
陈鸢将白玉平安扣收入袖中的薄口袋内,回了府。
孟景渊搂着她的腰肢,再在那旧吻痕上重新覆上新的,忽手中碰触到了什么,她的袖口里头硬硬的,不知是何,握住她的手腕,他从里头拿了出来。
“这是何物。”
他淡淡取出,放在眼前观赏。
陈鸢没有打算隐瞒他,她没有干什么亏心事,行的端做得正。
“是他给的。我本想退还给他,他没有给我还回去的机会。”
“所以,鸢儿便收下了,嗯?”
孟景渊贴近她,薄唇在她的下巴上摩挲。
她知晓他极易吃醋,不愿惹恼他,便道:“朋友送的东西,我也没有再还回去的理。我会放在那些曾收到过的礼中,你看这样可好?”
“不好。”
本以为他会欣然答应,却不想还是低估他了。
孟景渊拿过白玉平安扣,淡声道:“他明知你是我未来的将军夫人,明知你现已住在我大将军府,与我睡在一起,明知你已是我的女人……却还要挑衅本将。”
他的手抚在她明显的锁骨上,周围布满密密麻麻的细碎吻痕。
陈鸢沉吟道:“他或许没有别的意思。总之,再怎么样,其中的结果也不会再变了。”
她搂住他苍劲有力的腰身,仰起脑袋道:“你可被把这玉摔了,倘若我寻到机会可以归还,你让我拿什么还给人家?”
她带着浅浅的笑意。
孟景渊唇角微挑,道:“嗯,可方才是何人说,收到的东西没有退还回去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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