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都怪你!都怪你!
他所说的这个“热身”的方法,便是又一次蹂躏了她。
一整夜,陈鸢不困了,反而更清醒了,一遍遍的昏睡又被他折腾起来,她已经是一丝瞌睡虫都没有,浑身只觉酸软,她似被榨干了一般。
陈鸢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赶在天际泛白之前,睡了过去。
之后发生的事情她便不知了,陈鸢站起身的时候,一阵的晕眩,他及时的搂住了她,笑道:“鸢儿,醒了?”
她推了推,道:“某人真是心口不一,嘴上说着心疼,实则心疼个鬼!”
孟景渊低声道:“对你,难免把持不住。”
她更气了。
“可还好?”
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盒膏药来,将她抱坐在榻上,低头认真的为她上药,涂抹在她作痛的部位。
陈鸢又恼,只是疼得厉害,不得不涂。
她的肚子传来一阵的绞痛,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半晌,孟景渊迟疑道:“鸢儿,你来月事了。”
她更是想钻进地洞里。
他只是笑了笑,去一旁拿出干净的白条来,让她细心的为兜上,并系好结。陈鸢以被褥捂着脸,直至他道:“好了。”
她才露出半边通红的脸,道:“你出去。”
他“嗯?”了声,语尾微微上挑。
陈鸢猛然站起身来,将他整个人都推了出去,将他关在门外,落栓。
孟景渊低头一笑,鸢儿害羞了。
她的背靠在房门上,想起方才的情形,面红耳赤,虽然已经经历了几次,可还是会觉得怕羞,虽然她全部上下,他没有一处没有反反复复的看过几遍的……
“将军,姑娘她起了吗?”
兰心端着温热的盆水来,盆水上搭着白巾,正准备端进去让她洗漱,便看见将军站在门外,不知这是哪一出。
见将军看了里头一眼,未答,她便抬起手来轻叩两声,问道:“鸢姑娘,可起了?我带着盆水来,让你洗漱。”
陈鸢立时拉开房门,让她进来,某人却趁着这个空档,钻了这个缝隙,也跟着走进,十分的淡定坦然,好似方才令人羞耻之事,没有发生过。
兰心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甚至好像屋里头有股……她下意识的去开窗通风,心想一定是门窗关得严实,闷了一夜,所以才会有股怪怪的感觉吧。
陈鸢见她如此举动,更是赧意,瞪向孟景渊,看他做的好事。
他却淡声对兰心道:“下去吧。”
“……是,将军。”
兰心没头没脑的离开房门,十分不明白,今日早,将军与鸢姑娘都怎么了?有丝怪怪的。
陈鸢立刻关好房门,敲打着他的胸膛,羞赧道:“都怪你,都怪你!”
孟景渊好笑的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上,道:“是,都怪本将。鸢儿要打要罚随意。”
“你真是,衣冠禽兽。”她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表面威风堂堂,俊朗风度的一国护国大将军,君子风范,气度不凡,实则却像是只狼一般,而她便是那柔弱的猎物,被他无情的撕扯蹂躏,完全使不得半点气力抵抗。
“哦?照鸢儿如此说,本将确实很罪恶。可鸢儿昨夜,也很舒服,不是么?不然鸢儿也不会求我快些了。”
孟景渊唇角微勾,伸出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摩挲。
陈鸢的脑子瞬间炸开一般,一片空白,她蹙着眉头道:“我什么时候求你了……我不求你你也不会放过我!难道我说让你不能,你就不能吗?”
“嗯,这倒是值得好好深思琢磨的。”
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脸上。
她咬牙切齿,脸颊陀红,好女不跟男斗。
孟景渊将她拉进怀抱,低声哄道:“本将知错,不该弄疼鸢儿。本将自罚,具体该怎么罚,全听鸢儿的。”
陈鸢戳了下他的腰,他却没反应,她又呵他痒痒,他依旧没反应。
她嫌无趣,推开他,却被他反拉近,他的俊脸就在她的眼前,并带着急促的呼吸,吻住了她,一点一点的慢慢的轻吻着,发出砸吧的声音。
兰心不放心,便一直在外头偷听着,没想到听到了各种令人脸红的声音,原来鸢姑娘同将军他……怪不得方才进屋里……她恍然大悟。
她蹑手蹑脚的悄悄离开,免得被发现了,才刚走不久,便撞见了西南,兰心脸红的快烧起来了,红的是偷窥被人发现,难堪,于是她低着头摆手道:“你挡着我干什么呀!”
西南:“……”是她朝着他身上撞的。
兰心看他要走,便连忙给他拽住,并拖着他去了一棵大树下,将他撑在树上,他一脸惊讶的看着她,不知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你作甚么对我如此防备?你要上哪儿去呢?我可提醒你一句,不要去将军的房里头,打搅他跟鸢姑娘的好事!”兰心依旧单手撑着,西南匪夷所思。
他说道:“我只是想去上趟茅厕……”
她“啊”的一声收回手,她这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果真,惹得西南多嘴问道:“为何不能去打搅?”
兰心脸红发热的用手扇着风,道:“不行就是不行,你过会儿再去茅厕吧。”
不然从那边房门前经过时,万一听到不该听到的声音就麻烦了,会很窘迫的,兰心也是为了西南着想。
“哦……”
西南真听她话了,说过会儿去便过会儿去,他停留在原地,看向屋子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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