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师父的娇软小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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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二章:师父的娇软小妾们!

  西南和婢女摸不着头脑。

    

    陈鸢笑吟吟道:“怎么会呢,师父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师父让我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好。若非是你,也没有今日的我。”

    

    虽然恨在心里,可又不得不钦佩他,她也的的确确将自己的臂力练得十分强壮,于她也有好处,苦是苦了些。

    

    席策的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道:“孺子可教也。”

    

    陈鸢愣了愣,盯着他看了许久。

    

    他拂了下箭术白袍,站起身,道:“将我的弓箭拿来。”

    

    婢女应是,陈鸢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的开始了。

    

    她被席策教导,双腿分开,肩膀持平,收下巴,左手持弓,箭持在弓的左边。

    

    陈鸢刚想拉弓射出去,便被他制止,道:“只是教你练箭的姿势,你怎么这么心急?”

    

    他又命婢女拿来护臂,护指,护胸,将这套装备命她戴上,她本以为这些都没有必要,却听他道:“为师自是为你好,莫说是初学者,老油条也得戴。”

    

    她不解,等她穿戴完毕,再保持拉弓的姿势时,席策道:“不戴护指,弦会勒断你的指头。护具,是为了保护你。我的弓箭与常人不同,你须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

    

    陈鸢的冷汗掉落,上来便教给她这么一个厉害的。

    

    西南和婢女在一旁看着。

    

    席策站到她的身后,指挥着她,并握住她的手,将她的身子往后拉向,抬起弓箭,对准对面的靶心,道:“射——!”

    

    “咻——!”陈鸢的手一放,弓箭便离开了弦,她感受到弦的威力,她差些无法把控,随时害怕弦会崩断,从而反弹打到她的脸,这种恐惧的感觉,让她庆幸自己戴了护具。

    

    “……”

    

    靶上无箭,箭射到了靶子旁边的墙上。

    

    陈鸢本来可以射到靶子上的,奈何手一抖,就射偏了。

    

    席策正经道:“等教完你射箭,为师得向大将军索要一笔修墙费。”

    

    她不好意思的抓了下头发,道:“会赔的,会赔的。”

    

    西南拔下箭,墙开裂。

    

    “再来。”席策道:“你要记住,不可自己盲目的练习。臂力可以反复训练,但唯独射箭不可。若是习惯了错误的姿势,很难改变掉。只有在我的教导之下,你才可以射箭。”

    

    陈鸢颔首,认为他所说很有道理。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她更不能容忍自己的错误。

    

    席策一番指导,眼睛紧凝着对面的靶心,道:“射!”

    

    她的指头一松,箭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着风射向。

    

    “五环。”席策道:“尚可。”

    

    陈鸢却是失落,道:“才五环……”

    

    “对你来说,已是不错。你该感谢你这半个月内臂力的练习。再接再厉。”他拔下箭。

    

    她却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虽然有师父的鼓励,可她却觉得好困难。没学之前,认为射箭十分容易,对自己也极有信心,学之后才知现实与想象相差太大。

    

    席策的眼眸泛着点点的幽光,道:“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陈鸢怔了怔,他背对着她,把箭放入箭筒中,道:“稍作歇息。”

    

    她靠在一边的地板上,瞅着靶心,怀疑人生。

    

    婢女在她身边轻声道:“喝杯热茶吧,姑娘。”

    

    她接过热腾腾的茶水,想起自己方才所做的幼稚行径,心头稍许愧疚。

    

    婢女道:“姑娘是公子收的第一个徒弟,公子本秉着授男不授女的理念,可到了最后,竟变成,若是有女郎胜过男儿,那收个女徒弟兴许也不错。公子等了十年,都没有寻到合适之徒。他们大多数只是抱着玩玩好奇的心态,或是无所事事寻些东西来做。有的坚持一半,有的草草敷衍。”

    

    她温柔的看向席策,继续道:“公子自小便练习射箭,老爷不准,说男儿就当习武持刀剑,方有男儿的血性气魄。这等箭术,皆是绣花腿的功夫。但有一次,老爷下海经商,遇到海贼头,那时的情况,紧急且不容乐观。公子一身白袍,纤尘不染,飒然立于船艄,眼神坚定,三箭疾风咻咻而过!将海贼头的心脏射穿,直直掉入海中,老爷才得以挽救……。”

    

    陈鸢发出感叹之声,道:“真帅!”

    

    婢女问:“帅?”

    

    “就是酷的意思,酷毙了!”

    

    陈鸢的目中充满了钦佩与希冀,何时她也能凛凛而立,将手头的箭精准的射向,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能够保护想保护之人。

    

    她立刻有了信心,站起身来,道:“我要努力,我不能泄气!”

    

    婢女愣了下,随之笑笑。

    

    之后的几日,陈鸢每日早早的便来到席宅,席策还窝在榻上,她便拿来羽毛挠他痒痒,偷笑着看着他被迫起来教她。

    

    此举也引起了宅内十几个妻妾的不满。

    

    于是,正当陈鸢准备拉弓射箭的时候,忽而一声:“相公~嗯哼~”

    

    她险些双腿一软,箭无可遏制的射出,来人吓得花容月色,几近软倒,席策迅速的伸手,抓住了陈鸢的箭,便将爱妾搂在怀中,缓缓至地板。

    

    她松了口气,险些伤了人。

    

    陈鸢来到他们的面前,歉疚道:“对不起。”

    

    席策的手心,一滩鲜血流下,小妾骇地连忙握住他的手,惨白着脸,眼泪哗哗的落下,嘤嘤道:“相公,你流血了,奴家的心好疼啊……相公,奴家为你止血包扎。”

    

    她从袖口里拿出止血药粉和干净的白条,像是习惯了一般的,熟练的撒着药粉,为他包扎,动作轻柔又迅速。

    

    这瞅得陈鸢是一愣一愣的,她们席宅的人都这么样吗……随身携带止血药粉与白条,难道是席策经常受伤,所以她们便如此……

    

    小妾哭得直抽抽,席策温柔的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不哭了,相公没事。”

    

    “嗯……相公要注意些哦,相公受伤,奴家的心会好疼好疼的。”她柔柔的揉着心口,声音娇滴滴的,酥酥软软。

    

    陈鸢起了身鸡皮疙瘩,再看席策,温柔又耐心的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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