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教那丫头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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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教那丫头射箭

  “师父您看,您这一宅子的妻妻妾妾,徒儿若是每日都来霸占您,这是不是太……”

    

    连师父传宗接代的时间都没了。

    

    陈鸢直至今日听师母言起,才真感自己错了,席策几乎是全天陪伴她。

    

    “我看你不是为了为师着想,是想回去同大将军有些时间相处吧。”席策几乎是看透她了,婢女应了大夫人的吩咐,端进了暖炉,他将暖炉放置在自己的双腿上,盖上了薄被。

    

    “要一个么?”他问。

    

    “要。”陈鸢的手已冻得通红,不争气的接过暖了暖。

    

    席策的宅邸同别人的布局不同,她未曾看见过一把交椅甚至木凳,这地板清扫的干干净净,房门也是左右横拉类型,房门外头有一长木板铺置的长廊。

    

    房内,只有一矮桌,地板上垫有暖和的软垫,他便席地而坐。

    

    陈鸢学着他跪坐在地板上,本来还没有习惯,所为“入乡随俗”,也应当学着师父的礼节。

    

    “之前提到的……关于明日歇息的事。”

    

    “不准,学无止境,哪有像你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还找借口搪塞。”席策捧着暖炉。

    

    陈鸢讪汕,那师父也没说每日练到什么时候回去,她以后就每日晚点来,早点回去。

    

    师母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师父收了个她这样的女徒,说不避讳是假的。

    

    “行,师父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捧着暖炉缓缓站起身来,外头竟飘起了大雪。怪不得,好冷啊。

    

    席策问:“为师觉得你今日有些心不在焉,是想急着回去,见大将军?还是觉得这几日,你因为射箭而冷落了他?”

    

    陈鸢望着外头纷纷飘落的雪花,道:“如果师父放我回去更好。”

    

    席策本不愿,认为她现在是学习的关键时刻,应该趁热打铁,不应该有任何的松懈,却见她身形疲累,到底是个女子,他会否太过严苛。

    

    “香凝,备马车,送她回将军府。”

    

    陈鸢猛然回头,小心翼翼的问道:“师父不会生气吧?”

    

    席策道:“你看我像生气吗?”

    

    “像。”她点了点头。

    

    席策不想再看到她,摆了摆手。

    

    婢女将陈鸢送到宅邸,让她上了马车,不忘给她准备了纸伞。在离开席宅的时候,陈鸢恰巧看见站在雪地里,正望着这边的金氏,是师母。

    

    金氏见她走了,问婢女道:“这么今日这么早回去?”

    

    婢女知晓夫人问的是陈鸢,答道:“是姑娘自己要回去的,说是有些累了,想回去歇歇。公子便准允了。”

    

    “公子是否在歇息?”金氏问。

    

    婢女摇了摇头。

    

    金氏便步履缓缓的,去了席策所在的房内,在他的房外踌躇了很久,犹豫要不要进去。

    

    席策的声音从里头响起:“夫人为何迟迟不进,为夫一直在等你。”

    

    金氏心头咯噔,稳了稳身形,有礼的走进。

    

    “这几日,教那丫头射箭。确实冷落了你们。她们责怪了我好一会儿。”他将热茶递去给她,金氏接过,只捧着,却不饮。

    

    席策伸手,将木讷的金氏揽进怀里,道:“谢谢你,将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条。”

    

    金氏受宠若惊的靠在他的怀中,她虽为正室,却从来不像小妾们一样,争着抢着他,想要取悦取宠他,所以该她得来的那份,却是比小妾们还要少。金氏是个注重礼仪规矩之人,正是不敢越矩,凡是做的谨慎小心,中规中矩,所以所受的热情自然减淡。

    

    “相公不必多礼,这是我应做之事。”

    

    “那丫头,也很懂事。她说她不能全然的占着我这个师父,所以自请明日歇息一日再来。不过,我未准允。”席策道。

    

    金氏颔首。席策余光看了一眼,没再说什么。

    

    **

    

    外头在落雪,陈鸢坐在马车内,恨不得这马车上的帘子都封死住,外头的寒风股股的吹进,冻得她浑身都发抖,双脚不停的跺着,对着手呵气。

    

    等到了将军府,她急急的想要躲进房间的被褥里取暖,愣是低头没看见前面的人,一头栽进温暖的怀抱里,她抬起头来,孟景渊将她娇小的身躯以一身墨色的披风拢住,低低唤道:“鸢儿……”

    

    陈鸢温暖的抱住他,感叹道:“天底下,最暖和的地方,就是你的怀里。真想变成一个小毛球,钻进你的怀中过冬。等天气暖了,再跳出来。”

    

    孟景渊轻笑,手指拂过她的青丝,湿热的吻落在上头。

    

    她闭着眼睛,道:“乖,让我抱一会儿。”

    

    ……这句话,应该是由他来说才对吧。

    

    她钻进他的披风内,他紧紧的裹着她,为她挡去一身的风雪,只留温暖。

    

    白雪一点一点的落下,落在他的青丝上,落在他的披风上。

    

    老管家打了个喷嚏,提着暖炉,正欲为将军端过去,暖暖身子,却见将军正保持着一个不动的姿势,而那披风下鼓鼓的,还露出另一双脚。

    

    管家迟疑的走过去,问道:“是鸢姑娘吗?”

    

    陈鸢难为情的钻出来,露出一个脑袋,用孟景渊的披风裹着自己的身子,道:“是我。”

    

    老管家骇了一跳,道:“落大雪了,太冷了。姑娘和将军还是快些进屋去吧。我带了暖炉,正要送去呢。”

    

    “麻烦你了。”陈鸢从披风内,握住孟景渊的手。

    

    他反握住,与她的笑眼对视。

    

    两人回到了屋里头,老管家寻来干净的布巾,递过去道:“将军,擦擦吧,会着凉的。”

    

    陈鸢接过,道:“我来吧,管家,您去忙你的。这里有我。”

    

    老管家顿时放心了,和蔼的笑道:“好,好。”

    

    房门被掩上,老管家离开。陈鸢的腰上,多了一双有力的手。她笑着背对着他,问道:“干嘛?”

    

    孟景渊在她耳旁循循善诱道:“天气太冷,有话我们被窝里说……”

    

    她转过身去,道:“确定是去被窝里说话?”

    

    她看穿了他的心思。

    

    “……鸢儿,我很想你。”孟景渊的声音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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