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祁墨
雪鸾歌收回暗刹,理了理衣袍,竟是踏着月光走回软榻,重新躺下,这才淡然开口“杀手,亦为夺命者,死之赋者,暗之使者,为在了生、亡活”“不错”能把“杀手”解释到如此,这个小公主倒是不错。
“然,此者,以气为重,若择气而先,则引觉,何以夺命?二则,以色为重,收自其中,不可觉表之,否以为缺,岂配以杀手谈论之”“你!……”她竟然指责他不配为杀手!“嗯?吾论不对,那请问阁下高论”“我……”祁墨相反驳雪鸾歌,但是却是无话可说,她……说的一点无差,相反,能说出这些,她……不能小看,倒是他自大了……
“阁下方才运剑,煞气逼人,本殿运步而离,阁下四寻而不得,怒色难掩,阁下作为第一杀手,不掩气,不掩色,何论杀手?”“我……输了”“赌约”“属下祁墨,见过主上”祁墨立剑而下,向雪鸾歌行礼,“本殿知道你的抱负,本殿可以告诉你,本殿这里从未有梦”所以……是会实现的!对吗?刚才还黯色的眼眸又没有了颜色。他相信她,就凭她刚才的行为和话,他相信他的主上
其实能坐到第一杀手的位置,光是染满鲜血还不够,雪鸾歌所言,他们也考虑到了,只是并没有这么详细和精练罢了,“主上刚才……”用的是什么方法能不用灵力而在瞬间消失。
“鬼寐之舞,改日,便教你”是她自己用了不少的精力研得而来的,“属下多谢主上”“无事,此次你的雇主”“回主上,是灵界若沁公主雪若沁”“呵呵……”果然是你啊……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吗。“你先退下吧,即日起,你就是本殿血刹阁的阁主了”“多谢主上,属下告退”祁墨提剑走出,血煞阁,闻名四界的杀手之阁,归天玑阁名下,只听令于天玑阁阁主,他竟然能成为血刹阁的阁主,主上……
“唉!歌儿,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又得一将啊?”殿外一道张扬的女声传入所有人的耳里“魅影(魅刹/魅孤)见过轻年小姐,见过火儿小姐,见过水柔小姐”“唉!不必不必”“火儿,你注意一下形象”水柔一如既往的温柔的提醒着耶律火儿“柔儿你不必理她,她啊!就这个样子。”“这都是自己人,不用注意的,轻年你别说了行吗?好像是我不想做大家闺秀一样,我可不和你们一样从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光是那女戒女训就够我头疼的了,我还是喜欢武刀弄棒,毕竟我可是要上战场的……”
“你总是有理”上官轻年放下手中的茶杯,话虽是对耶律火儿说的,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直在软榻上假寐的雪鸾歌,眼里似再无他人,这么强烈的目光让雪鸾歌不得不睁眼,看向她身前的上官轻年,耶律火儿和水柔,眼里柔情一片,“火儿的梦想还真是久远”
耶律火儿的话让她回想起四岁那年父皇母后让她去学堂学习,那里只有她一位帝姬,而她们作为望族的小姐和她一起学习,那时她们三个的成绩一度让太傅赞不绝口,而火儿嘛……她立定志气‘我才不要学这些花拳绣腿,女儿家的东西,以后,我可是要当女将军,驻守边疆,上阵杀敌的!’
当天大将军府嫡女不愿闺房,立志沙场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灵界,大将军听到女儿的这番豪言壮语陷些吐血。想到这里雪鸾歌竟然无声的笑了,慵懒美人,魅惑无双,倾世一笑,何人不痴?上官轻年斜倚,挡住了耶律火儿和水柔的目光,歌儿的笑,真的好美……
“回神了,我们也该谈谈正事了”“啊?哦哦!歌儿,这次的刺杀又是那个女人”“嗯,第一杀手”“她还真是快啊”水柔仍是温柔动人的模样,眼里却是寒气逼人,“歌儿,人家都给我们送了这么一份大礼,怎么的我们也得还回去啊,不然,岂不是我们无礼了”上官轻年的知书达礼中透着杀意,若不是自幼相识,她们也是不会察觉的“对啊,歌儿,我们得还礼”
此时,距离雪鸾歌凤居殿的远处一处宫殿里传出一道扭曲的女声“你说什么?!雪鸾歌那个小贱人清了我的杀手阁?!”“这……这、是、是、是的,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饶命?好啊,灵环,把他给本公主带下去,正好本公主的双龄”
“啊!不要!不要!公主不要啊!不……”跪着的男人不断的嘶吼,随着雪若沁越来越狰狞的脸色,嘶吼声越来越远,雪若沁的手死握着殿椅的扶手,原来也是纤细的手布满了狰狞的血筋,不停的颤抖“雪鸾歌啊雪鸾歌,你竟然活着回来了,哼!你就好好给本公主等着!”若不是她,她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啊!雪鸾歌!”偏僻的宫殿传出如此的声音,分外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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