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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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都是面对的牌位,只有管家站在边上,正好看见阐宓的小动作。

    见人出了祠堂,也跟到了门口见人拐出了院子。

    管家皱眉喊了边上的佣人,“你去跟着司马太太,远远的别让她发现了。”

    “是。”

    管家见人跟了上去,才回到祠堂里,重新低头站回到一边。

    司马晖朝管家望了眼,见他回来,重新垂下头遮住了里面的担忧,希望阐宓能够有惊无险。

    另一边,阐宓没走出多久就察觉到自己身后面有人跟着,看起来管家确实是把她当做了普通人,只派了一个佣人跟着。

    阐宓捂着肚子装作内急,随便拐进了边上的一件屋子。

    佣人见状赶紧跟上,又想起管家的嘱咐,不敢跟进屋子里,所以只能守在屋子外面。

    阐宓进到屋子里,见人没有跟进来,放下捂着肚子的手,直起身子,走到屋子另一边,打开窗从窗口跳了出去。

    阐宓按照之前自己逛宅子时候的印象,一路避开了监控走到了书房,从书房的窗口跳进去。

    在进去之前她心疼地往里扔了两颗珠子,这是她留到最后两颗了,磁场强度会暂时的干扰里面的监控设备。

    要说这现代电子设备方便时方便但却也容易受到这些磁场的影响,估计司马晖在别墅里装了这么些古老的机关也是为了考虑到这些不靠谱。

    阐宓进到书房,和其他房间一切现代化设施不一样,老爷子的书房到让阐宓有种回到以前的感觉,没有沙发老板椅甚至都没有电脑,檀木桌椅全是老物件。

    阐宓在书房看了一圈,在抽屉在书架上翻了个遍也没发现什么有关姚家的线索。

    看了看地上已经渐渐失去光泽的珠子,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阐宓皱眉,目光突然停在了一副寒江雪钓图上。

    明明是一副野趣画,但是上面的题的诗却是李商隐的锦瑟,两者可以说是毫不相干。

    阐宓走到画前,眼神一凝,望帝春心托杜鹃这一句上隐隐泛着血色。

    阐宓试着移动这画,果然只微微一用力这画就往旁边移了过去。

    画后面的墙上空了一小块地方,里面放着一个盒子。

    阐宓把盒子打开拿出了一张纸。

    祠堂里。

    老爷子念完了祝词,上了头一炷香。

    回过头来站到边上,司围刘诗夫妻两个走上前。

    老爷子一眼就看到司马晖一个人站在最后呢,眉头一皱,压着不满,沉声问司马晖,“你那个未婚妻呢?”

    刘诗见气氛有点紧张,赶紧上去笑着打合场,温声替阐宓解释,“阐宓说她闹肚子,大概是吃坏了什么,我让人去找找。”说完让外面另一个佣人去找人。

    司马晖被老爷子不满看着,皱眉不满老爷子话里对阐宓的轻视,“她是我未来的妻子,她有名字。”

    老爷子压着怒气,“好,那你那个未来妻子阐宓人呢?是你说一定要让人来祠堂见过祖宗牌位,我见你这些年确实委屈了才同意的,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未婚妻,这种时候人呢?”

    司围在一边没有说话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

    他原本就不乐意让司马晖进祠堂,自古以来司马一支进祠堂只能是死了之后,老爷子这次为了那样东西竟然破例让司马晖进祠堂,这让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路顺风顺水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司围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老爷子话刚落下,阐宓就迈进了门。

    一见祠堂里的氛围,阐宓似乎是有点吓到了,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求助的看向司马晖。

    司马晖见她回来赶紧走过去,手搂着她,担心问她:“你去哪了?这宅子年纪大,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你别到处乱走。”

    司马晖朝阐宓看过去,怎么样?

    阐宓微微摇了摇头,低头应了声,“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乱跑了。”

    老爷子听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气的不轻。

    司围朝刘诗使了个眼色,刘诗走上前,拉过阐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许乱走了,这吉时就快过了,我们先祭祖,先祭祖。”

    老爷子知道现在司家还得倚靠这司马晖,勉强压下不满,沉下声:“上香吧。”

    司围刘诗走上去拿了七炷香,在供桌上的蜡烛上点燃。

    司马晖搂着阐宓站好到两人后面。

    老爷子朝边上的管家看过去,管家朝老爷子摇摇头。

    和来的时候需要避人耳目不一样,回去的时候天黑怕是会不安全。

    所有吃完午饭,阐宓和司马晖就收拾好东西回青溪别墅了。

    等车开出老宅子一段路,司马晖才开口问起刚才的事,“你那边进展顺利吗?”

    阐宓点点头,“他们可能会有怀疑,但是肯定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我出现在过书房。”

    司马晖问:“你在书房找到了什么?”

    阐宓垂眼,声音带着些遗憾,“我没有在书房找到任何有关两家交易内容的东西。会不会老爷子藏到了其他地方。”

    司马晖皱眉,“老头子早知道应该我去。”他这话没有责怪阐宓的意思,这事他来办虽然风险大,但是他对司家却更为熟悉。

    阐宓垂眼,“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司马晖呼了口气,“既然在司家找不到线索,那就只能从姚家身上找了。”这次司元让他去跟着姚家人,说不定反而是一个契机,能从姚家人身上找到他要的东西。

    司宅。

    “爸,你明知道司马晖这个人和我们司家已经不是一条心了,为什么还把这么秘密的事交给他?”司围站在老爷子书房里,不服气老爷子对司马晖的重用。

    老爷子拉上墙上的画,走回来,坐到书桌后面,朝满脸不服气的司围看过去,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件事不交给他难道交给你吗?你忘了上次下墓的事了吗?交给你了你办妥了吗?”看司围眼里的倔意,老爷子朝他摆手,“你先回去吧,你自己回去仔细想想吧。”

    等人走出去,司元叹了口气:“司围还是得历练,他的眼界太小,太在意司马晖对他的威胁了。”

    管家给倒了杯水,“大少爷年纪还小,老爷慢慢教。”

    司元摇摇头,年纪还小吗?在他这个年纪他已经一个人把司家撑起来了。

    “对了,祭祖的时候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管家把阐宓闹肚子在院子里的卫生间呆了半天的事都事无巨细的回报了。

    “确定人没离开过屋子?”

    “佣人一直守在门口,说是没见人出入过。”管家也是人老的成了精,这话里只说是佣人没见着,却没有断言阐宓一直在这屋子里带着。

    司元一想起这个突然出现儿媳妇就头疼,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迷惑的司马晖开了窍,朝管家嘱咐了声,“你去把这个女人的来历调查清楚。”司马一支领头的历代是有司家当家人的兄弟担任的,只是司元的弟弟,司马晖的叔叔早亡,所以这一代的担子提早交给了司马晖,这也是司围一直对这个弟弟厌恶的原因,自己头上还压着个说一不二的父亲,自己的弟弟却成了和父亲平起平坐的人物。

    “是。”

    大概过了有五六天的时间,也是姚家的动作太过隐秘,司元才得到管家带来的消息,阐宓表面上是一个普通人家畏畏缩缩生性腼腆的姑娘,但是暗地里,姚家却一直在费心费力的想带走她。

    “姚家?想要她?查到原因了吗?”

    管家摇摇头,这次姚家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就连刘家的消息买卖里也没有查到原因。

    管家自然不知道,姚家形式虽然隐秘,但是也不至于没人知道,刘家查不到那是因为他们不想告诉你。

    司元这只老狐狸虽然不知道阐宓和姚家直接的交锋,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他也隐隐知道阐宓在其中的大致角色。

    司元想了想,朝管家吩咐,“你去把她的位置悄悄透露给姚家。”

    管家低头,“是。”

    说完转身往门外出去。

    手刚碰到门,司元却喊住了人,“等等,先别告诉姚家。”

    司元想起之前祠堂里司马晖顶撞他的情景,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你派人监视着他们两个,等司马晖办完事把东西带回来,你就带人趁他不注意把叫阐宓的这个女人给我带回来。”

    姚家对司家的态度他自然清楚,但是虽然他不甘被姚家利用,但是没有姚家他的计划将寸步难行。现在?如果姚家人知道他们想要的人在他手上,到时候谁主导这个计划就说不准了。

    此外,司马晖背地里的动作越来越大了,司元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快控制不住司马晖这只野兽了。在牢笼里折服多年的雄鹰,最终还是长成了翅膀,但是司元不允许,司家历代祖先也不会允许,如果他没看错司马晖对她的态度,这阐宓或将会成为折断这雄鹰翅膀的以后一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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