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你这个混蛋!
如同鬼魅一般,粗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
她强忍着怒气,道:“你可以恨我,可以怨我。但你不可以这么说我。”
“说你什么?贱女人么?你还不贱?”徐玉官的手掐在她柔软的腰肢上,她疼得呼了出声。
室内的烛火昏暗,加上气氛正好,他又醉意熏熏,他烦躁的脱去那一身黑鸦鸦的墨袍,只剩一件单薄光滑如丝绸的黑色里衬衣,他的青丝安静的垂泄。
他的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眼神迷离,喘息着说道:“玉儿,这样对你,并非是我本意。可我克制不了。”
虐她,会使他的心神愉悦。他这是怎么了?
徐玉官的头开始疼痛,他发出一声低吼,浑身都贴在姜玉儿的身上,全都狠狠的砸在门上,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她忽然忆起方才在酒桌上,他从袖口里拿出一包药粉来,倒入自己的酒中晃了晃,每饮一杯他都会那么做。
起初不知那药粉是什么,现在想想他这症状,就如同吸食了某种不正当药粉。
徐玉官单手搂住了她,右臂支撑着门,中间隔着一段空隙,他忍耐着,急促的呼吸着,说道:“拿药粉来,去……”
姜玉儿道:“那药粉,是不是从西洋带来的?”
“你怎知……”他头痛欲裂,没了耐心,低吼道:“快去拿!”
她有些害怕他会因此兽性大发杀了她,于是只好迅速借机推开他。
只听得他道:“在右边的木柜,第二格第七个箱子里,拿出来……”
她只好照做,打开箱子,发现里头有很多包,她取了一包出来。
紧听着徐玉官又道:“融入酒中,给我。”
姜玉儿把药粉泡在酒水里,轻晃了晃,他接过的同时,格外的看了她一眼,她有些不好的预感,他饮了半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捏住她的下颔,强迫的将唇瓣贴在她的唇瓣,两人的唇瓣紧紧的摩挲,他强行将口中的粉酒灌给了她。
她的脸被挤涨的通红,使出浑身束缚推开了他,“哗——”的一口全部吐掉,她吐了好几口唾沫,又去倒了酒水过口吐去。
“你疯了!”她回头狠狠的瞪着他。
徐玉官的酒水从他的嘴角缓缓的流淌,他胸前的衬衣被她撕扯而松垮了些。
“玉儿,只要喝下这个,会很痛快的……一点痛苦也感受不到。我们一起堕落吧,玉儿。”他的俊脸有些扭曲,变得阴鸷不已。
姜玉儿被呛的拼命咳嗽,捂着胸口让自己喘气。
徐玉官的药粉,长期服用会上瘾,乃是致命的慢性毒药。他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她疯狂的擦拭着嘴唇,恶心,真恶心!
他忽而将酒杯一扔,碎在地上,发出声响。他笑着接近她,扶住她的腰身,与自己的身体贴合,低头对她说道:“你这个贱人,跟我好上了,转而又去对别的男人投抱送怀。你都跟我睡过了,还跟别的男人睡?你说你是不是贱?”
“你在胡说什么!”她用力的捶打他,却丝毫让他不为所动。
“你忘了?玉儿,你不该忘的。在清水镇上,初七的夜里……你我情到浓时,做的一切的一切,我清晰的记得,我们缠绵了一整夜。你都忘了?”徐玉官仰首笑着,那笑使人打颤。
姜玉儿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她咬牙切齿道:“你闭嘴。”
他不顾她的捶打,将她抱了个满怀,横抱着她去到他的床榻上,揭开帘上的绳索将她的手脚皆捆绑在床头床尾,让她无法动弹。
他则是素手一挑,拂了衣料。
她死命的挣扎,道:“你是嗑药磕疯了!你在干什么!你醒醒!”
徐玉官摁住她的手腕,强迫她看着自己,他低头在她的脖子上脸上一顿乱亲。
“你放开我!你混蛋!”她的眼里充斥着红血丝。
他箍住她的双肩,一滴眼泪掉落在她的脸上。她停止了挣扎,茫然的看着他。
是他的眼泪。他哭了,为什么?
徐玉官将头埋在她的怀中,她望着头顶的素帐,怔怔着。
“是我自欺欺人,一切都是我自欺欺人。对不起,玉儿。”他的哭声带着颤抖。
姜玉儿的手腕已经被绳索磨出了血,是她拼命挣扎的结果。
若他当真强行对她用强,她无路可退。
徐玉官的声音就在她的怀中,他道:“……我每个夜里都在想你。却只能在梦里见你。若是无梦,便只能在睡前幻想同你在一起。”
“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她问。
“玉儿说的什么?”他抬起那双被泪儿浸湿的眼,让人怜惜。
姜玉儿冷声道:“在清水镇上,初七,夜里。”
徐玉官微怔,道:“玉儿?”
她怎么会这么问?
“我,我在问你。你只需要回答我。”她的心开始发颤,她的手开始冰凉。
姜玉儿同贺三郎圆房时,底下的被单是红色的,若是她有落红,也看不见。但她相信,原主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不干净的事情的,故而没有多想什么。
徐玉官与她的手十指相扣,道:“玉儿,你同贺三郎,你们难道没有……?”
她没有说话,她是从来到京城后,才同夫君开始同房的。这几个月里,他们每夜都有。
她记得第一次时的疼痛,她坚信自己是有落红的,可听到他说在清水镇上的初七夜里,她突然害怕了,怕在此之前,原主已经同他……
徐玉官掩饰住那抹诧异与心思,道:“玉儿,没错。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浑身僵硬如铁,寒意涌上心头。
“你这个混蛋!混蛋!”她喊破了声,嗓子尖锐,面容痛苦绝望,声音凄楚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绳索再一次摇晃,手腕上的血渐渐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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