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不要什么?!”男人戏谑的轻咬她小巧的耳垂,满意的看到女人的娇躯为之一颤。
晁妹儿咬着唇,即使浑身该死的舒服,也不让自己轻吟出声,触及男人戏谑的笑眸,小嘴微阙,有些不满。
蓦地,她的眼眸闪过一道狡狤的光芒,微仰头,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果不其然,这回换他的身体一颤,身后一直顶在下身的昂扬,似乎也在这一瞬间贲发得更加厉害。
全方位的落地穿将脚下的世界尽揽眼底,即使下面的人无法透过玻璃穿窥视里面的春光,可这样赤裸裸的放荡,晁妹儿的下腹部竟兴起一阵不知羞耻的狂潮。她想要闭上眼睛将外界隔绝开来,却被他抢先一步发觉,邪恶的手沿著她的腹部肌理像一条蛇一般探入她的亵裤之中,用整个掌心摩挲著她的下体。
衣服什么时候被脱落,她已经记不起,只记得男人勇猛、狂野的在自己的体内奔驰,她呐喊、痉挛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她淹没。
不分彼此……
晁妹儿虚脱般瘫在男人的怀中,仍能感受到下体汩汩而流的液体,男人仍旧坚硬的硕大无赖的躺在温暖的甬道里不愿出来,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拉着她,又开始了下一轮的缠绵性事。
“淇,妳会背叛我吗?!”
缠绵中,他不断问着她同样的问题,那是一种对恋人的极度渴望,晁妹儿捂着男人英俊的脸,心中是被爱意填满的甜蜜。
“你相信我吗?!”她不答反问。
“只要妳说,我便信。”
紧促的门铃,一阵阵的划过,空荡的别墅里显得刺耳。是谁这般?!唐秋白?!不会……未听见他车子开进的声音,再说,他是有钥匙的。
铃声还是不断,陈姨怎么这么慢?!晁妹儿起身,慢慢步出房间。
难得的周末,这么不安宁。
妇人从厨房急忙赶出来,一开门——男人伟岸的身躯。
“先生,您找哪位?!”
“找你们家小姐。”
小姐?!陈姨变得有些警惕,堵在门口,未让男人窥视屋内的一切,“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什么小姐。”
左南的眉微微拢起,还在为不久前得到的消息郁闷着,而如今妇人的行为几乎证实了这一切——这不是晁妹儿的家,而是她与唐秋白的爱巢。
“滚开。”他有些粗暴的推开妇人。迈开步子就往屋内冲去。
恰巧晁妹儿来到了楼梯口,见到来人,着实一愣。
“夫人?!”
“陈姨,他是我朋友,妳先去忙吧。”对妇人安抚一笑。
“可是……”妇人不放心的眼神直往左南身上打转,奈何她的身份容不得她多管闲事。
“没事,忙去吧。”
“夫人?!”即使只是轻微的一声,左南还是听得清楚妇人对晁妹儿的称呼,“她为什么唤妳夫人?!”
“我和唐秋白结婚了。”
“什么?!”说话的男人满脸的难以置信,他只知道她和唐秋白在一起,以为他们只是拍拍拖,听到某人跟他报的这个料,他压根不信,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原来,是真的!!
“为什么?!”失控了,他再也无法在她面前保持镇静,“告诉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学长,即使我们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合。但现在,我是爱这个男人的。”经过他受伤的事件后,她终于愿意坦诚面对自己的内心,她不用再矛盾,不用再挣扎,原来这样的感觉如此之好。
而眼前的这个人,他仍然是她重要的儿时玩伴。所以她不会对他说谎。
她唤他什么?!学长?!
这是她第二次这么唤他,那一次在舞会中遇见,她也是唤他学长,难道多年重逢,她对他的感情仅限于学长学妹的友情了吗?!爱情,他们的爱情呢,曾经的两小无猜呢,难道就这样风吹云散了吗?!
不,不。他不秋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晁妹儿是他的,无论过去多少个十年,她都只能是他的。
“淇儿,妳一定是被逼的,对不对?!对不对?!”他猛然抓住她的肩膀,语气是急切的激狂,“我知道,他一定是拿晁叔叔的事情向妳施压,是不是?!淇儿,我要妳告诉我,妳不是自愿的。”
是的,她确实不是自愿的。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的爱像是一种无形的毒素,不知不觉中侵入她的体内,戒也戒不掉。况且他不知道的是,当初登报抹黑她父亲的并不是唐秋白,而是他的母亲——左林氏。
这个卖弄权势的时代,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理所当然她查得出当年的始作俑者,只是,她不说,唐秋白也一直不言破,默默承受着她的指责。
这是她能为自己找到恨他的理由——仅此而已。
“学长,没有人逼我。我爱唐秋白,嫁给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她望着他,说得那样真切,听得人却是心如刀割。
“不……不可能……”左南死死的盯着从小看着长大的女人,从她还是那么小的时候,他就守护在她身边,也一直紧信着有一天她会成为自己的新娘,就连离开的那十年,他也笃定在自己回来后的今天,她仍然在等着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笃定,其实他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在国外的时候,他不是没有关心过她的生活,他也一直知道她的身边有个唐秋白,傻的是,他认为自己仍有能力抢回她。
结果面对的却是,她已嫁为人妻。
他似乎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抓着她的肩膀,开始剧烈的摇晃着,“晁妹儿,是谁说要当我的新娘的?!是妳,是妳……”
他的失控是晁妹儿始料未及的,她望着有些陌生的男人,觉得有些害怕,“学长,你别这样。”
“学长?!妳还唤我学长?!”这一刻,他能想到的并不是当年自己对她的遗弃,完完全全是她对自己的背叛。
她背叛了自己,想至此,心就无法平静下来。
他的手掌改而往上移去,掐住她纤细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我当年会出国是逼于无奈,妳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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