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错上变态的车
穆汀汀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是那天在家里花园中见过的,和穆青汶一起的朋友。
赵显安看着自己日思夜想地美人儿,猥琐地搓了搓手,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收敛,“美人儿,你别怕。跟了小爷我,让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
赵显安长得还行,但眼底淤青,脸色暗沉,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
再加上他贪婪的表情,显得特别猥琐。
他嘿嘿的笑着,张开双臂朝穆汀汀扑了过去。
眼疾手快地弯腰躲开他的攻击,穆汀汀一把抓起旁边的衣服,当做武器朝他扔过去。
第一下没扔准被躲开了,赵显安趁机抓住穆汀汀的胳膊,用力将她拖向自己。
穆汀汀心里慌得不行,边用力挣扎着,边抬腿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赵显安没站稳,身体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穆汀汀赶忙再次胡乱抓了几件衣服,扑过去套在他头上。
这一次,直接命中。
层层叠叠的衣服从天而降,从赵显安的头顶罩下,遮挡了他的视线。
急忙往已经被人关闭的房门看了一眼,穆汀汀知道他的人肯定守在外面,自己就算打开门也不一定能够跑得出去。
慌乱之下,眼见着赵显安就要挣脱衣服,屋内又没有任何可以进行强力攻击的武器,穆汀汀冲向不远处那扇紧闭的窗户,一把拉开,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啊!有人跳楼啦!”
穆汀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脚踝处袭来的剧痛令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所面对的情况。
她的脚扭伤了,旁边不停有人围过来。
楼上那个男人,摆明了是和穆青汶一伙的,不一定会就此放过她。
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思绪快速地转动,穆汀汀咬牙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朝人群外面走去。
“让一下,麻烦让一下。”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就好像真的有人跳楼摔死了似的,试图挤出人群的穆汀汀心里特别烦躁,却只能好声好气地请他们让开。
费了老半天力气,终于挤出了人群。脚踝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令她脸色煞白。
穆汀汀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了骚动。回头望去,刚好看见那个男人带着两个手下从成衣铺里冲出来,正朝自己这边而来。
心里一惊,穆汀汀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脚了,咬着牙快速往前冲着。
瞥见旁边停着一辆汽车,司机好像在上面,她心中大喜,迅速挪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快开车!”
她的吼叫声把司机吓了一跳,刚准备问姑娘你是谁啊,称呼到嘴边,主子的吩咐从后座传来,“开车!”
司机愣神儿,两秒后迅速反应过来,什么也没多问,一脚踩下油门儿,汽车嗖的飚出去。
终于远离危险的穆汀汀长舒一口气,抬手拍了拍自己胸脯。
拍着拍着,她的动作一僵,突然意识到后座那人的声音有些熟悉。
疑惑地眨眨眼睛,她缓缓偏头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看清楚后座那人长相的瞬间,穆汀汀倒吸一口凉气,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
怎么会是他!
她之前救了的那条毒蛇!
丫耶。
穆汀汀觉得自己今天出门一定忘记翻黄历了,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她抿着唇,额头上冷汗直冒,似乎已经预见自己凄惨横尸街头的画面。
内心一片嚎叫,穆汀汀表面上佯装镇定,扯动嘴角笑着道:“好巧啊。”
楼铖慵懒地倚在靠背上,眼神漫不经心,却让人无端感觉到十分压抑。
穆汀汀默默吞咽一口口水,脸上扯出的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她尽量抵抗着男人强大的威压,特别勇敢地说:“这次是你救了我,我们俩算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
说罢,她嘿嘿一笑,笑得连自己都觉得特别傻,又对旁边的司机道:“你在前面把我放下就可以了,谢谢啊。”
司机没有理他,面无表情直视前方,平稳的驾驶着汽车,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听倒是听见了,但他只听主子的吩咐。
车子一路疾驰,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穆汀汀急的不行,都想要去抢方向盘了,却被楼铖甩过来的一个眼刀吓得立马缩成一团当鹌鹑,不敢再胡来。
苍天啦,大地啊,如果让她再选择一次,她一定不会上这辆车的。
比起饿狼,猛虎可更加难缠多了。
“闭嘴!”楼铖冷漠地开口,“你要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你扔路上让车碾死。”
穆汀汀怕了,缩在副驾驶,紧闭着嘴巴,恨不得自己能变成透明人。
蜷缩着身体,保持着安静。
安静着,安静着……她竟然在恐惧中睡着了。
车厢内弥漫的属于楼铖的强势威压,似乎对她不怎么起作用。
又或者,刚才从二楼跳下来,又被追逐,穆汀汀的大脑运动超负荷,一旦安静下来,就开始了自我沉睡休整。
总而言之,穆汀汀睡得特别香,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也有可能,是被吓晕了。
城南,少帅府。
“你们听说了吗?少帅今天亲自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我不止听说了,我还亲眼看见了。”
“那个女人被少帅抱在怀里,好不快活的。”
“以后,她不会就是这府里的主母了吧?”
“不应该,不应该,少帅今天回来的时候,那脸黑的,多半不是真的喜欢那女的。”
西边的院子里,一群穿红戴绿莺莺燕燕的女人们挤在一起,抛弃了平时的明争暗斗,突然变得和谐起来。
这群女人都是楼少帅的妾室,自少帅十八岁之后,几乎每年都有下属送女人来。
其中,也有几个是楼大总统塞过来的,盼望着能够抱孙儿。
所有被送到府里来的女人,一进府就被安排在西院住下。虽然头上顶着少帅妾室名头,可实际上没哪个女人是真的爬上了少帅的床的。
别说爬床了,一年到头连和少帅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会是哪户的大家闺秀吧?”以前在窑子里呆过一段时间,长相美艳,身姿曼妙的秋姬,翘着兰花指抹了抹嘴唇上的口脂,眼角眉梢间皆是勾人的风情,不愧曾经是勾栏里的花魁。
说到大户人家四个字的时候,她眼底漫出些许艳羡,又很快压制下去,高傲地挑起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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