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发狂的楼铖
街道上人来人往,喧闹不止。车厢内狭窄的空间里,却格外安静。
穆汀汀缩在角落中,感觉能够听清除自己的心跳声。
楼铖倚靠在座椅上,沉着眼眸保持沉默。
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一时之间,穆汀汀也不敢轻举妄动,抱着膝盖安静龟缩。
安宁的宅院里,穆汀汀几乎是被楼铖扛进房间的。一进入里间,她就被扔在了床上。
穆汀汀心里一惊,下意识想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却发现站在床边的男人松了松衣领后,并没有俯身压下来。
她眨了眨眼睛,稳住没动。
楼铖脱掉大麾扔给候在旁边的丫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依靠着慵懒地敲动手指,眼角微挑地斜睥她。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暗哑,“说吧,那个女人叫你去干什么?”
女人?什么女人?
穆汀汀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迷茫地看着他。
挑了下眉骨,楼铖神情冷漠,“就是你们口中的总统夫人。”
穆汀汀怔住,抿了抿唇。
不管是在哪个年代,孩子和继母的关系都是很不对盘的啊。
她心里突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唇瓣轻启,如实地说:“她的胃不舒服,让我去给她看了看。”
楼铖问:“没别的?”
穆汀汀摇摇头,“没有。”
楼铖朝她勾了勾手指,沉下漆黑的瞳眸,问:“上次我给你的东西,你弄清楚了没有?”
这么一提醒,穆汀汀才想起来上次那个装着干涸血液的瓶子,连忙将它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来,双手递过去。
待男人把瓶子接过之后,她才说,“我查过了,里面的确有毒素,而且还是长年累月积攒起来的那种。隐藏得很深,一般大夫是查不出来的。”
要不是她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习医药方面的东西,长大后又出国深造过,中医和西医都很擅长,否则也不一定能够查验出来。
楼铖捏着透明琉璃瓶的手指猛然收紧,指尖不断泛出白色,足以见出他用了多大的力。
深邃的眼底黑雾翻滚,渐渐被猩红色的戾气吞噬,强大的压迫气场从楼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呼啸直冲而来,压得人血气翻涌。
穆汀汀还没说完话,就不得不噤了声。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遏制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不知不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不远处的男人。
她白嫩嫩的小脸皱巴成一团,额头上渗透出的细密汗水浸湿了鬓角,脸色惨白,咬着牙默默地往后退去。
砰……
随着一声巨响,刚才还被楼铖抓在手里的琉璃瓶,已经被大力砸在地上,碎裂成渣。
戾气翻涌,怒意滔天,楼铖眼尾染上嗜血的猩红,一把抓住穆汀汀的脚腕,两人拖到面前,高大的身体随之压下去。
修长的手指扼制住她的喉咙,指节不断收紧,眼底冰冷的杀意弥漫。
呼吸被阻止,穆汀汀剧烈的挣扎起来,可男人与女人力量的悬殊,让她所有的反应都没有任何作用,脸色被憋得通红。
藏在袖筒里的匕首掉落,被楼铖一把抓起来扔了出去。
匕首与地面撞击的铿锵声回荡着,穆汀汀仿佛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今天怕是就要横尸当场了。
都说伴君如伴虎,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恐怕被古代暴虐成性的地方还要可怕。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发疯……
随着吸入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穆汀汀视线变得模糊,胡乱挥舞的手臂也垂落下去,眼皮慢慢阖上……
楼铖禁锢的手指在顷刻之间放开,穆汀汀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被稳住了。
五分钟之后,宛如一条濒死的鱼儿终于寻到了水,穆汀汀摊开双臂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着。
楼铖靠在床头,将她拖起来抱在怀里,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亲得红肿的时候嘴角。
穆汀汀没有力气挣扎了,像条咸鱼般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抚摸。瞪着双大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眼神空洞。
刺啦……
衣服被撕破,雪白的肩膀以及胸前的一大片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眨了眨眼睛,穆汀汀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好像衣服被强行撕碎的人不是她似的。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重要的吗?
楼铖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胸前,抚摸着那块泛红的刺青,嘴角勾起笑意,低声说:“要时刻记住你是我的人。”
穆汀汀面无表情,心里呵呵冷笑了几声。
和变态是无法讲道理的,她也懒得废话,选择了沉默的养精蓄锐。
当然,穆汀汀是不可能就此放弃的,要让她被一个有了妻室还出轨的男人折辱,还不如选择和他同归于尽。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穆汀汀感觉自己的四肢恢复力气后,趁着楼铖不注意,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拔腿就往门外冲。
然而,楼铖的反应速度比她更快,穆汀汀没跑出多远,就被一把捞了回去。
被惹怒的楼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推落桌上的东西,将她压在了桌面上。
身体倾覆而下,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口腔。
穆汀汀所有的尖叫与惊呼全部被堵在嘴巴,变成从嘴角溢出的呜咽声。
楼铖像头疯狂的狮子,捕捉到猎物后,急切地想要将其吞吃入腹。
感觉到男人粗粝的大掌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游走,这一次穆汀汀是真的怕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断地呜咽着,胡乱挥舞的手指,用力抓在男人的脖子上,留下好几道红痕。
趁着楼铖的薄唇从她的嘴巴上挪开,轻吻她的锁骨时,穆汀汀大喊出声,“你个变态,都有妻子了,放开我!我不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在她脖子上啃咬的楼铖,闻言挑了下眉,抬头沉声道:“谁告诉你我有妻子了?”
穆汀汀睁大眼睛愤怒地瞪他,“我自己亲眼看见的,你敢说不是?”
楼铖脸色有些阴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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