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延安之行下
孔令骏捐款抗大的事很快传遍延安。得到八路军最高层的好评,特别是抗大广大师生更加高兴,抗大自开办以来,经费都是从各级节省下来,一直以来都处于经费紧张。如今孔令骏一出手就是二百万大洋,彻底解决了抗大的巧妇无米之炊。
国共称方小宝和孔令骏是一对中华活宝贝,委员长和宋美玲夫妇,俩既开心又担心。恨不得将这对活宝,时时刻刻留在身边,生怕别人抢走他们这双心肝宝贝。
方小宝非常高兴爱妻的义举。他搂抱住爱妻说道:”孔姐!好样!有怜悯之心才能恩泽子孙后代,你对延安八路军怎么看?”
“共产党的八路军实在太清贫了,但他们的斗志却很昂扬,怪不得我在战场上看到,左权将军率领的八路军杀鬼子,他们的英勇是国军无法相比,可惜目前他们的力量是单薄了一些,如果再强大一些多好呀!”
“孔姐!在你舅父面前不要这些含有政治的话题,不要随便评论国共两党的话题,在部队里也不要说,至少目前是不要说”
“夫君!姐记住你的话,我知道怎样应付舅父的问话”孔令骏认真道。
方小宝把孔令骏抱在怀里说道:”马步英这个畜生!如果没有你舅父默许,戴笠这条小毛虫,敢擅自作主启用马步英吗?戴笠即使有千条命也不够死”
“舅父为什么要这样做?”孔令骏惊异道。
“你舅父是抗日防共”
孔令骏惊慌说道:”夫君!我们怎么办?总不能把枪口对准八路军吧!”
“你说呢?”
“我。。。我办不到!若真如此我脱下军装什么都不干,夫君你呢?”
“同室操戈这么痛苦的事,你认为我会干吗?我和父母他们远走高飞,到华泰国定居,和林姐姐把农场做大”
“那我呢?你想丢下我不成?姐会死给你看!”孔令骏惊恐道。
“你愿意跟我远走高飞?”方小宝明知故问。
“还用说吗?失去在你怀抱的温情,姐活着有意义吗?”孔令骏泪眼汪汪说道:”夫君不要丢下姐姐,姐。。。。。”
方小宝不让她说下去,用嘴唇吻住美妻的红唇。。。。。。
黄昏的晚霞把延安映红了,农民赶着装满玉米的马车,甩着响鞭往家回,丰收的喜悦是农民最开心的时刻。
方小宝和孔令骏夫妻俩同时换上优闲服装,男的更显潇洒脱俗仪表俊秀,女的勾勒出少妇那丰满韵味更显温文尔雅。一对象画中走出来的帅男美女,招来无数羡慕的注目礼。
延安是共产党八路军的天下,不论是军人还是农民都有一种优良气质,他们崇高的共产主义信仰,确实给劳苦大众带来了希望和光明。
军民亲如一家,令军统特务或是日本间谍,根本没法在延安潜伏搞破坏。偶然混进一小撮特务间谍也很快原形毕露。
曾经日本帝国特工之王土肥原二。多次派出间谍企图刺杀八路军高层人物,结果刚进入外围就被民兵活捉了,这些间谍其中有多人被八路成功策反了。至于军统头子戴笠,派出的特务全部被策反,令戴笠气恼得几乎呕血。
方小宝和孔令骏并肩漫步。他们被延安的和谐气氛所陶醉。夫妻俩来到一条贴满标语的村庄,突然间有六七个八至十一岁的小孩,手握红撄枪把他们拦住,其中一名八岁刚换乳牙的小男孩,他张开没有门牙的嘴巴喝道:”你们是什么人,立即拿出通行证,接受检查!”
方小宝和孔令骏两人见此情此景忍不住捧腹大笑不止。
“夫君!这些孩子当中有的你可以叫哥哥了”孔令骏边笑边说。
“哈哈哈!是吗?太有意思”方小宝大笑道。
没有门牙的男童很严肃地命令道:”还笑!立正!把手放在头顶上都别动”
方小宝忍住笑示意爱妻按男童的意思,真的立正并把手放在头上。夫妻俩觉得很好玩,干脆接受孩子们的检查。
两名十岁的女孩上前对孔令骏搜身检查,没有门牙的男童亲自对方小宝进行搜身,检查是否有没有违禁物品,但十一岁的方小宝现时已经是一米八的汉子了,孔令骏也有一米七,孩子们因为对方身材太高没法检查,立即命令他俩蹲下。
这时小女孩把孔令骏的挂包打开,发现有一把金光闪闪的手枪和一叠美元,惊叫起来:”他们是特务!”
如此同时小男童也从方小宝身上搜出,一包香烟和一个黄金打火机,男童指着方小宝的黄金打火机吼道:”这是什么?老子不用你告诉!这时微型照相机,是吗!可恶的鬼子间谍,蹲着别动!”
夫妻俩被稚气的小孩搞笑作恶剧,两人把眼泪都笑出来。
其实负责保护方小宝夫妻俩这对活宝贝,八路军最高层严令一平方公里范围内,不准有生面孔人闯入,有意造成没有人警戒的假象。让这对宝贝好好见识一下延安的风貌。可是被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搅乱了。
左权从望远镜见得清清楚楚,他也忍不住笑起来道:”哈哈哈。。。小宝这小子臣服一群臭娃!来人!跟我骑马过去给这对宝贝解围”
很快左权和＋多名战士骑马飞奔过来。
没门牙的男童举起胖乎乎的手有摸有样敬礼说道:”报告首长!我们儿童团抓获两个狗男女特务,这些从他们身上搜出的证物,我们一切缴获要归公,请首长接收!报告完毕!”
方小宝和孔令骏听闻童孩说他俩是一对狗男女特务,再次大笑不止。
孔令骏边笑边说:”夫君!听到吗!我们成了狗男女了”
方小宝也边笑边指着左权将军说道:”左叔叔!这些小孩也是你的兵吧!算你狠!你再迟一些我这对狗男女非被绑起来不可”
左权也大笑起来:”在小孩子们面前你们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还笑!”方小宝笑道。
小孩们知道抓错人,不约而同低下头来。没有门牙的男童立即上前,向方小宝夫妻俩深深鞠躬道歉说道:”哥哥!姐姐!儿童团团长许多多向你们赔礼道歉”
这个虎头虎脑胖墩扎实的男童十分惹人中意。孔令骏从皮包里取出＋个银元笑眯眯说道:”多多团长!你警惕性甚高!这是姐姐对你团的奖赏”
“对不起姐姐!我们不会拿群众一针一线,请姐姐收回你的东西”
孔令骏难以置信望着男童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感慨万千叹道:”难道太阳是从延安窑洞升起的,连一个小孩都不受金钱的诱惑”
“孔恩人!你们俩有所不知,延安男女老幼不会贪不是自己的东西,军民如此”左权笑道。
“哦!是呀!重庆和延安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在重庆街头巷尾,随处可见乞讨者,三教九流招摇过市喝三吆四,酒楼夜总会酒气熏天。真是越女不知亡国恨,言而的延安,才是人间的天堂”孔令骏望着丈夫道。
方小宝却笑而不语。是呀!不利于国共合作的言词当然少讲为妙。他知道国民党的悲哀何止这些。他知道共产党统治中国是迟早的事,换句说是潮流所趋,民心所向。
左权笑道:”两位将军!八路军文艺宣传队(歌舞剧团)专场为两位演出,务必请赏光”
“一定到!”
方小宝爽快应承。夫妻俩在左权他们的引导,进入村中走访农家户。所到之处都听到同一句言语”同志!请坐!来!饮杯茶”
多么简洁的问候,足尔令人心房温暖着,方小宝频频笑意向村民点头谢意。而孔令骏却感动得泪花闪闪。
忽然一个驼背老大娘,扶着拐杖提着装满鸡蛋的小竹篮。来到孔令骏跟前抬高头,把装满鸡蛋的小竹篮塞进孔令骏手上说道:”好闺女!这是婆婆一点心意,补好身体多杀鬼子,为俺孙子俺孙媳妇报仇”
方小宝和孔令骏极为感动,看见老婆婆满面饱受岁月的苍霜,稀疏的银发任凭秋风摇曳,一双早已哭干了眼泪的浊眼,露出仇恨和期望的光泽。夫妻俩小口触景生情顿时泪如雨下,喉咙哽咽几乎哭出声来。
孔令骏接过满竹篮鸡蛋,她视为最珍贵的礼物,这一小竹篮鸡蛋是寄予温馨的叮咛,是寄予民族团结和希望,她泣不成声说道:”老奶奶,你的仇就是我的仇,骏儿一定把鬼子杀光!”
“好闺女,让奶奶多看一会儿,呵!真象俺孙媳妇,多水灵多好看,可恨天杀的鬼子把她糟蹋死了,孙儿也被祸害了,都死了”老婆婆发出悲愤的颤音,粗糙的双手不停地抖动着。
“老奶奶!来!骏儿给你钱,以后好好过日子”孔令骏从皮包取出一叠美元塞在老婆婆手心。
“好闺女!老身已行将就木,金银财宝再也没有意思了,老身有八路军悉心照顾不用花钱,请给需要的人吧!”老婆婆说罢把钱放入孔令骏的皮包转身慢慢离开。
众人泪眼目送老人家远去孤单的背影。
“老人家所有的亲人被鬼子杀害了,其中一个孙子在＋九路军任营长,上海激战阵亡了”左权沉痛道。
方小宝怒道:”他妈!我第六集团军日后不要一个活着的鬼子”
方小宝心情很糟,拖住抽泣的孔令骏返回八路军特别招待所。。。。。
黑色的夜幕把大地笼罩着,稀疏的星星闪烁着,没有电灯的延安显得一片宁静,只有抗大大礼堂里面,人头涌涌热闹非常,＋盏煤油汽灯把礼堂照如白昼。
联欢晚会开始了。
方小宝和妻子孔令骏坐在前排一张台桌的椅板凳,只见桌上放着,一碟红枣一碟南瓜子,和一壶白开水还配搭十个口盅,什么红酒呀!牛扒烧鸡呀!高级水果呀!连影都没见到。这时刘伯承、左权等几名八路干部,一齐过来和方小宝夫妻俩同桌。
“方将军让你久等,很抱歉!”刘伯承将军道。
“不!是我们来早了,来!请抽烟”方小宝边说边向众位派烟。
“方将军!一会儿毛伟人和周副主席邓政委也来观看晚会,主要是过来看看你和孔师长”刘伯承将军笑道。
方小宝听闻共产党八路军最高层的大人物,来看望他夫妻俩,真是天大的面子天大的荣耀。他知道这几位风云大人物就是东方的巨人,是日后中国的掌舵人。他惊喜万分握住刘伯承双手说道:”真的!我们太幸运了!!”
方小宝话音刚落,忽然全场人不约而同起立热烈鼓掌。
毛伟人、周伟人、邓政委,三位满脸慈祥的笑意,挥手向广大师生谢意。他们直径来到方小宝夫妻俩的台桌前。
方小宝和孔令骏挺胸敬礼齐道:”向爷爷们致崇高的敬礼和问候”
“哎!小宝上将不必拘礼。你俩快坐下,难得一见你两人,今日一见果然是将才,民族有你们这样的将军是大幸也”毛伟人很开心很高兴道。
八路军总政委邓伟人,握手方小宝双手诙谐说道:”小宝将军有时间和我一起跑一趟上海干一栗”
“孔令骏抢先说道:”好啊!干!抢劫上海日伪银行”
众人被俏皮又靓丽的孔令骏一语搞笑,不禁笑起来。
最有风度的大儒将周伟人开玩笑道:”小宝将军!裕仁天皇大骂你是世界头号抢劫犯,既然被骂了不如一不做二休,再干一次也无妨呀!”
众人齐笑。
方小宝没有笑,他认真说道:”各位爷爷!晚辈确有此意”众人以为他说笑并不在意,但见他从公文包取出一个档案袋双手递给邓老说道:”这是晚辈拟定的方案邓爷爷不妨审阅一下,认为可行咱们到上海干一票”
众人大吃一惊。但毛伟人不愧是伟人之首,他笑着示意邓政委看看方案,然后对方小宝说道:”小宝将军!难道日军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方小宝他从挂包取出一条高级骆驼牌香烟说道:”毛爷爷你的烟瘾最大,记得那个牌子最好抽吗?”说罢他每人派了一包香烟。
毛伟人接过香烟,他知道方小宝这句问非所答的话含有玄机,这时邓政委和刘伯承看了方小宝这份方案,不禁拍案叫绝。
“小宝将军!晚会散后咱们商量更具体一些”邓老非常兴奋道。
“行!”
这时文工团团长过来向毛伟人请示道:”主席!文艺晚会是否可以开始”
“那就开始吧”毛伟人挥手道。
文艺晚会正式开始了,帷幕漫漫拉开,一名身穿八路军军装的女报幕员,银声响亮说道:”各位首长!同志们!战友们!文艺晚会现在开始!”
乐队立即奏起
方小宝和孔令骏虽然不熟悉这首共产主义国际歌,但很中意曲中歌词。
几分钟曲终。女报幕员操着阅兵的步伐,挺胸敬礼银声响亮报幕道:”〈英雄赞歌>,由国军第六集团军,上将军团长方小宝将军作曲填词,由本文工团女高音齐可儿同志演唱,有请!”
八路军文工团齐可儿健步登场,她向舞台下敬了一个标准军礼说道:”抗日友军方将军,创作这首令人热血沸腾斗志昂扬。下面由我演唱”
音乐开序曲。
烽烟滚滚唱英雄／四面青山侧耳听／侧耳听／青山顶上敲战鼓／大海扬波作号声／抗日战士驱日冠／舍生忘死为中国／为什么战旗这样红／英雄的鲜血染红了它／为什么大地春常在／英雄的生命开鲜花／。。。。。。(方小宝这首歌,是日后抗美援朝的电影,的插曲)
齐可儿的歌声嘹亮令人振奋激昂。掌声如潮扑岸久久不息。
“小宝将军!多才多艺!这首歌气势磅礴,好!”毛伟人大加赞许道。
全场人为这首喝彩。
这时女报幕员的银声响亮报幕道:”诗朗诵。由友军第六集团军新一师,少将师长孔令骏的讲话改编由本文工团王天一同志朗诵。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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