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为保护睾♂丸而战! 5
说话之间,房门打开,戴着口罩的大妈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抬头看了看堵在门口的三个人,横了一眼,道:“闪开,别耽误我干活。”
“好嘞好嘞,李婶您慢走哈。”张誉和朱衣龙还没说话,原本看起来特别嚣张的院长,立刻换了个语气,狗腿子一样的给大妈让开了道。
看着大妈远去的身影,张誉不得不感慨,大妈果然是一种无敌的存在啊。
“你们还不进去吗?”院长站在一旁,说道。
“进去啊。”朱衣龙说着,已经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张誉跟在后面,忽然想到了什么,他问院长道:“院长很喜欢小丑是吗?”
院长道:“那是当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穿这一身衣服。”
“你为什么喜欢小丑?”张誉问。
“为什么?”院长想了一下,道,“可能是因为小丑所作所为,真的令我很羡慕吧。”
“是吗?”张誉没再说什么,直接走进了房间。
院长看着已经走进了房间的两人,原本和善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还有阴狠。
那个叫陈泽的护工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院长,这两个人感觉有些古怪。”陈泽低声说道。
“确实有些古怪,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了我的事情。”院长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陈泽问。
“祭坛已经准备妥当了?”院长问。
“已经准备妥当,只差院长您亲自去开启了。”陈泽道。
院长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很好,很好,不管他们是否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们都无法阻止了。走!”
话语刚落,院长回身带着陈泽离开了。
……
养老院某处。
四周一片漆黑。
弄弄的血腥味充斥在这片漆黑之中,忽然之间,一道红光亮起,猩红色的光束从天而降,照在地面上。
这地面上是一片平地,然而在平地之上,刻着许许多多奇怪的纹路,那些纹路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阵法。只是这个阵法的纹路,乃是用红色的血绘制而成的。
就在阵法前面,有一个半人高的祭台,祭台不是很大,上面摆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缸。这个玻璃缸又高又大,如果将人装进去,至少能装下四个人。
这个玻璃缸里面充斥着一种不知名的液体,液体之中,满满登登盛着的,是圆滚滚的肉球……
院长仍然穿着那身紫色西装,他从外面走进来,经过阵法,非常恭敬的跪倒在玻璃缸之前。
就在此时,一个纯白色的身影出现,那身影看起来好像是一条巨大无比的狐狸。
狐狸站在玻璃缸前面,静静地看着院长。
“狐仙法力无边,愿我长生不老……”院长恭敬地说道。
“你已经收集齐了?”狐狸问道。
“已经收集齐了。”院长回道。
“很好,可以开始了。”狐狸说完,瞬间消失了踪影。
院长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陈泽,点点头。
陈泽手中捧着一个铁盒子,那铁盒子里装着两个血红色的肉球。
来到玻璃缸前,陈泽将肉球扔进了其中。
“终于,九十九对**,我终于凑齐了!哈哈哈哈……”
院长的笑声,还是如此癫狂,像极了那颠倒乾坤的小丑。
只是小丑所做的事情,可从来不是为了自己……
……
张誉和朱衣龙走进病房,张誉回头看了看,发现院长已经不见了。
“院长没进来?”朱衣龙问了句。
“院长进来干吗?”张誉道。
“也是。”朱衣龙走到王二身边。
此时王二躺在床上,脸色很是苍白,似乎刚才上了个厕所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
“我就说这事儿有点古怪,上个厕所而已,把我们推出去不说,王大爷咋地?上个厕所跟排结石似的呢?时间又长,表情又非常痛苦?”朱衣龙站在王二身边,说道。
刚刚他们和院长聊了半天,没有个十分钟,也有个五分钟了。
一个男人上五分钟厕所,你要说大便也就不说啥了,可是方才王二说的明明是尿尿吧?
哪个男的尿尿尿五分钟?尿频尿急尿不尽?
朱衣龙问王二:“大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王二躺在床上,回头看了看朱衣龙,有些虚弱的说:“疼,我疼……”
“疼?你不会真的有结石吧?”朱衣龙诧异道,“哪儿疼?”
王二道:“我,我篮子疼。”
篮子是什么意思,好像不需要刻意说明。
张誉问道:“篮子疼?为啥疼?尿个尿不至于吧?”
王二低声道:“不是,主要是……我的篮子被割了。”
“WTF???”张誉瞪大了眼睛,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你说你妈呢???”朱衣龙更是口不择言,直接骂起来了。
王二又重复了一遍,道:“我,我篮子被割了。”
“这是什么操作?”张誉完全不能理解此时自己正在经历的事。
朱衣龙想了想,直接掀开了王二的被子。
只见王二下半身穿着一条短裤,短裤鼓鼓囊塞,好像有什么东西。
“大爷,我扒了啊?”朱衣龙说完,也没等王二同意,直接把他的短裤扒了下来。
这一扒不要紧,张誉和朱衣龙看到了毕生难忘一幕。
前不久两人看到尸体腐烂的齐宇,只觉得分外恶心;现在两人看到王二的下体,只觉得裆下一凉。
王二的下面不见了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其上被一根输尿管代替,输尿管很长,缠在一起,所以显得短裤鼓鼓囊塞。
但是——为啥篮子不见了?这是搞咩啊?
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最后一个太监不是本书作者吗?
张誉猛然间就将之前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切都串联到了一起。
老人们的声音都非常尖细,皮肤都非常白皙,连胡子都没有多少,毛孔很是细密,尿个尿需要避人,还需要很长时间……
这不就是篮子被割了之后的状况吗???
张誉看着王二老人那副任人宰割,痛不欲生的样子,急忙上前,将短裤穿上。
他问道:“王大爷,这是咋回事?好端端的,您怎么……就这样了?”
王二道:“还不是我家那几个不孝敬嘛,我只能这么做了。”
“怎么做?”朱衣龙问。
王二道:“这家养老院没事儿就割我们篮子。”
张誉听得一愣一愣的:“大爷,你怎么能让他们割呢?”
“我寻思也没用啊,我就给他了。”
“疼吗?”朱衣龙嘴角直抽抽。
“疼啊,能不疼吗?老疼了……”
张誉和朱衣龙对视一眼。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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