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卷二章七节 汇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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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允:起点因为创世弄得丧心病狂了,竟然是连我都发信件说签约。
第一卷前我不打算弄这种作死的事情←_←。
【卫洛云】
王冠会大楼二十层,因为更靠近市中心的位置,所以周围的丧尸更多。
而且王冠会的人主要都在大楼上层占据高位,所以也不能考虑派更多的人把它围起来,不仅人多会遭到从上而下的攻击,而且大楼旁边游荡的主要是散落的丧尸。
可是我觉得下面没人看守,实在是容易拆楼,如果不是楼里物资,想来希莱伯特真的会这么干。
毕竟这里市市×谐×政×谐×府的也不是很远了,丧尸的密度要比猛龙会那里高上许多,清理周边地区就显得不切合实际。
希莱伯特的人只是从四个方向把守了王冠会大楼的通路,而我们从那十七八层的窗户里也可以看到黑西装和枪支晃动。
但是在最后手段里还是有拆楼这一项,所以刀疤和十字带手下和伊耶塔都与大楼保持很大的距离。
临时起意要灭王冠会,再者名头上就是我一个人上门,况且其它人也不会「不死」。
自然不会带伊耶塔——因为是杀人。
选择了一些人就意味着放弃一些人。
也许我会被今天成为孤儿的孩子恨上吧,但是是否能再见面都不好说,如此的丧尸末世。
帮会的骨干应该大体都在楼里,而我要做的就是抹去多数人,而去保护少数人。
和我无关的多数人,和我有关的少数人。
不是神也不是鬼,这些人的命在今天会由我随意地终结,把一部分人的生直接赤×谐×裸地建立在另一部分人的死上面。
唉,自己胡思乱想这么多难不成是给自己心理做杀人前的准备?
可笑,一边为即将逝去的悲歌一边却又要享受带血的利益么?
抬头看了看眼前高耸的大楼,既然上面的人在我接近的时候都没有开枪阻拦我进入,那等我进了眼前这大门,他们就不要再想阻拦我了。
这确实是我第一次决定杀人,但这不是我第一次直接地踏入黑涩会就是了。
十四岁时,归家晚了些,因为长得像路遇的醉汉他女儿,便被强×谐×暴。
欲望持续到接近20点,醉汉酒微醒中慌乱离开。
那是第一次。
碎星,冷叶,黑巷,飘渺路灯,残衣,泪痕,青伤,踟蹰踉跄。
继父母依然在外工作,弟弟妹妹学习活动不在家,哥哥李元镇见如未见,我和他本就不熟。
白肤,润红,温香,轻软,纤腕,亮发,莹眸,粉唇。
那时起被迫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对男人有异样诱惑。
自恨自伤自愁,心里再乱也毫无办法,记忆“前生二十年”空成笑话。
一楼……除了缺少智商的几个丧尸连看守的人都没有,但是那四个电梯还是完好——果然有人在用。
[发丝剑],出。四个电梯首当其冲地被斩开了铁门,切断了钢索。电梯废。
回身,把其余的步行楼梯都破坏掉,从最后一条楼梯上二楼,同样地用[发丝剑]破坏了身后的通往一样的楼梯,不留退路。
反正从昨夜跳楼杀海藻触手怪时我就知道自己跳楼死不了。
虽然也有说法:留敌后路以免敌人死抗,可惜今天的目的就是要杀干净。
从今天起手就是血了,嗯,洗不干净了。
记得每次和希莱伯特见面,都是利用一些药品的信息。
继母因为在制药的大型集团工作,我自然就能从家里的文件知晓某些信息,而这些情×谐×报漏出来一点就够卡洛斯这样一个小镇里的小帮×谐×派获利。
对大集团而言的蝇头小利,对猛龙会这样的小帮×谐×派却是大利。
可惜,每次谈交易时,总要搭上自己的身体去便宜希莱伯特。
可总比便宜一群人要好。
人总以为有很多路可走,却在真正的路前发现无论走哪条路都必须在心里划上一刀。
——那年以身体为代价,第一个交易就是希莱伯特把那个醉汉阉割了。
嗯,当时我也在场旁观。
并没有立刻执行阉割,而是先拷问折磨,让那个醉汉中年大叔的心情在云端与谷底反复折腾,大概希莱伯特之前命令手下的意思是:折磨到我满意再阉割掉他。
醉汉喝醉时什么都不顾忌,当时上刑时他却跪在那里向我求饶,血液,口水,泪水,尿液,粪便,呕吐物流了一地,原本还干净的仓库中酸臭,污秽,尿骚,腐臭混杂充斥。
我坐在离他八九米远的椅子,看着他一下一下咚咚咚地磕头,却没有皱眉。
当时希莱伯特来到我身边问:“满意了么?洛儿。”
我没有回应,因为看着那个男人的样子就觉得倍感无聊。
才明白复仇果然只有过程是让人兴奋的——至少我为了报这一凌×谐×辱之仇反复算计考虑过许多次。
复仇就像毒×谐×品一样,精彩只有如幻觉的过程,留到尽头的只有空洞。
看到那个醉汉的样子我余下的感觉就只有——如此简单?如此无聊……
就好像真的像别人说:你不如就当被猪拱了一次算了。
所以我没有心情再看下去,起身对希莱伯特说:“动手吧”就离开了。
眼前王冠会二楼三楼四楼都同样地处理,[发丝剑]是从头上轻松扯下三根头发,将尾部缠在手指上,如本能般以高频振动延伸绷直,看似脆弱。
但是自丧尸爆发,我的身体变异后头发就异常坚韧,[发丝剑]削铁如泥。
虽然到现在只能催动三根头发,不像[高频发丝]是头发上所有头发一并活动。
但是用在手上自然方便许多。
挥砍刺削挑切斩劈,至少对我这种力量不足的人,[发丝剑]不需要考虑力量问题。
真正让我惊奇的还是头发在高频振动时不伤手这一点,可惜是本能。
美×谐×国的社会固然皿煮,但是十四五岁时让我意外的是漫画里才会发生的事情,有时真的会发生在我的周围。
比如,那些青春期的男生的冲动与围起别人的欺侮。
我本以为作为一个男生随着青春期的成长,这张偏向柔和的脸和脆弱的身体会褪去女人的色彩,可惜反而在我进入青春期后变成更柔和,甚至带上些魅惑。
家里的李萱夏都和我开玩笑说我要不去做姐姐,想来她是经常喜欢和我对着干,只是我从不在意罢了。
扯回思绪,眼前出现了许多持×谐×枪的黑西装,你们是听到楼下的振动,才感到不安了么?
晚了哦。
拿着枪下来也没有用哦。
我笑了笑了,果然有几个黑西装看到我没有掩盖的容貌就意淫起来,言语下流。
也是,男人不挑食,只要是欲望上来了,平日看着一般的女人也会突然觉得“可爱”,但是在和女人情事后,又马上觉得〈这样的女人我刚才怎么会觉得冲动?〉
于是自然薄情了。可怜连被本能和激素操纵了都不懂,漂亮的女人毒物多。
我虽不是女人,但是既然漂亮,今天自然同样危险得要命。
想上床的代价高于你的命。
[高频发丝]展开的黑蛋壳和「时间慢感」配合下,所有的子弹连突破表层防御都不行。
而且[高频发丝]会本能地屏蔽子弹的攻击,并不需要我意识操作。
堪称绝对防御。
大楼是用于办公的,自然不是用于游击的空旷地区,所以靠近的男人都被[高频发丝]切成了碎块。
而且我每上一层楼都会拆楼梯,跟不上,不敢跟上的自然就会被留在我走过的下层。
现在死了一堆人之后,这些黑西装就都不下流多话了。
“怎么,刚才不是还想着和我上床么?能抱到我自然可以啊,你们离那么远干什么?”我冷脸褪去,对眼前这些男人笑了笑。
可惜没人接话,因为现在的我在他们眼里是怪物。
发丝尖端滴下的那点血珠就像宝石一样反射着窗外的光彩,却不知道这里面凝结了多少灵魂。
三米的头发张开就是直径六米的横扫范围,能躲过的不多。
过了五楼把那些黑西装困在没有楼梯的楼下,我又回忆起了一下初高中的那段时光,毕竟丧尸爆发之后,回高中都显得不现实了。
对于自己的天生魅惑,冷脸固然是去掉一些魅惑感的方法,但是青春期冲动的男孩子不是你不去惹他们就不会看的主。
自十四岁那次我就用乱发遮挡容貌,但效果微不足道。
看到我乱发下的容颜的不良少年自然有其它的宵想。
性与同×和×性×谐×恋在美×谐×国毕竟是种开放的事情,甚至基佬就有可能在初三或小学出现。
于是在第一次遭遇时我用裁纸刀划伤不良并脱离后,当晚我就再次找到了希莱伯特。
继父母常夜不在家,自然也不会管到我前半夜出门。
肉×谐×体的交易,很简单,凡是找我和想找我麻烦的那些长不大的男生,都打到他母亲不认识。
初中的时候就是这么处理的。
高中入学的第一天有人故意扫开我的前发,然后四处叫“女人脸,女人脸”以及那些个从其它地方转学来,并准备在高中把“收罗美人”打到我头上的小男生。
——一样打到他母亲不认识。
如果是成年人,自然不会像这种无聊扰人的小男生样,真不明白在中×谐×国都应该长大的男生,在美×谐×国的高中却有这样的垃圾。
大概也是因为威斯尔克高中本来就不是重点高中,和娅伦莎高中性质完全不同。
自然也和我记忆中“前生”的重点高中那种严格的校风不同。
边随意地清理活人,边回忆过去,之后在上楼时也见到了王冠会的其它能力者,肌肉的,用火的,用电的。
也许他们是自恃武力高强,也许是互相看不休眠,他们并不是一并来的,而且在七,八,九楼层等我到来。
可惜凡是近身的半径三米内的都死了,死得干净。
即使像用电那样的伤害短时麻痹的,在「不死」的干扰下,也不过停顿我一秒。
电击导致心脏麻痹没用,「不死」会重新起跳心脏。
意外的是我的头发不怕那种火焰,嗯,想来也是,昨夜的火焰就没能奈何黑发。
嗯……
这三年前前后后总共把自己卖给希莱伯特八次,一次是因为醉汉,二次是那些无聊的男生,二次是打发了两个女生的麻烦,说我勾引他的男生。
呵,真是可笑,被高中男生告白后拒绝他,难道就成了我勾引男人?
要勾引他,他也不够那层次。
剩下三次是为了给四处惹事的卫凌铎擦屁股,这小子有时会惹大麻烦,为了朋友连黑涩会的人都干过,捅大了自然就得我找希莱伯特处理。
明明是和卖身一个性质的事情,想到弟弟凌铎时我却能笑出来。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凭他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与做领导料子的气质,想来应该过得能好一点。
今晚算是最后卖希莱伯特一次了,看来希莱伯特的意思是不打算走,自然以后也不会有需要我去再出卖色相的情况。
因为见面都难了。
至少眼前这些王冠会的尸体……
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大家未必没有和谈的机会和可能,可是我没有时间等,我也不想等。
让王冠会的人护送孤儿院的人去市×谐×政×谐×府更是不可能让我放心的事情,即使是5日凌晨由猛龙会的人护送,我也会跟在后面同行。
而且我也不会和他们墨迹下去,我没有那种闲心。
原本以为杀人会像文学影视作品之类会出现呕吐的情况,但是我却从头到尾异常平静。
想来我根本没有把那些人当过人看,[高频发丝]和[发丝剑]切得又实在是太过轻松,根本无法给人产生生命上的共鸣感。
或者自那个仓库开始我的心就冷了,也可能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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