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卷三章十九节 毒牙
正卷－正二卷－斩人首者－第三章－似是而非－第十九节－毒牙
虚允：这是11月29号的更新。
【阿什弗德】
“啊……！”烈月捂嘴低呼。
“嘶……”杰克倒吸凉气。
阿什弗德凝视少女头颅，眯起深蓝如海的双目。
“双目微睁，嘴唇半打开，眉毛挑起……说明她死前看到什么惊讶的东西，但并非恐怖，仅仅是惊讶——也许是花海？也许，还在希冀着明天？”杰克的声音毫无起伏：
“断颈切面平整，一击致命，很可能背后下手。头颅封存在凝胶里的，保存的效果很好，可后面掺杂的少量土粒，说明她最初是打算用土埋，然后改用凝胶处理。”
杰克接过阿什弗德递来的胶皮手套，拿出手术刀，切开凝胶，将那颗娇小的头颅置于手中，很小，和文学中所言的巴掌大的脸颊一样。看得出少女生前容颜甜美，五官精致——在凝胶中就如他儿时从叔叔手里看到的琥珀一般美丽。
但杰克不想说她，或者说它很美。
手术刀切开凝胶，杰克继续解释：“头颅已经有些死人的质感，皮肤也有些软化，目测死亡时间……应该是丧尸暴发左右，可能，是被丧尸咬过。”
之所以这么说，既是杰克心中所想，也是三人心中所愿〈被丧尸所咬，那么少女的终局也能勉强让人接受〉。
“不可能是被丧尸咬过，表情不对。”阿什弗德淡淡的口吻打断了杰克的判断，但又马上沉默，示意杰克继续。
“嗯……从后颈切开的皮肤看，血液基本被抽干，少量红色的痕迹……肌肉是白色了，应该是被植物吸收得非常严重了。”
“呕……”捂住嘴满脸不舒服的烈月站了起来，“抱歉，我退让一下，一会叫我。”
两位少年向烈月点头，借着桌边的二极管便携光源，杰克接过阿什弗德递来的开颅工具，继续为阿什弗德解说：
“嗯……看到紫色了……这说明这植物的毒性都集中在其寄生的头颅里，防止其腐烂，应该是用来利于植物吸收吧。嗯，从侧面开颅看出，大脑已经被植物的根系蛀空了……这里连接着鼻腔，这里连接眼球后面的视神经，这里连接着牙齿和舌头，口腔也意外保持的完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植物是从内而外，一点一点地蚕食少女头颅，以神经组织为引线，最后将表皮吸收干净，留下整个头骨。”黑发少年吸了几口气，平稳呼吸，又看了一眼金发少年，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掌抚平少女柔软光滑的黑发，继续道：
“从表情和解剖看，她是在死后被植入了这种白花的种子。你看，这黑发间根系处的皮肤有挤压的破损，小凹坑状态。还有，这里的头骨有被分裂和破损，这种结构性破损是植物根系穿过岩石的痕迹，如果是在头颅上钻头钻洞插×谐×入株苗，那头骨的破损应该是另外一种形状。虽然这个病例是死亡后被植入了白花种子，但……”
杰克瞄了眼地面破损大洞下面八楼那望不到头的白花海大厅。
“不排除，下面那些实验品里有活体实验的可能，比如：活人钻孔头顶，插×谐×入株苗或者种子，或者直接强迫活人服用种子，或者寄生的，当然，呵呵，死人也可能。也不排除各种年龄段的人群：少女少女，老人孩子，成×谐×年男女，你知道，这名头是科学实验。”将手中的空壳少女头颅和污浊的胶皮手套甩入地面通向八楼的洞口，少年用洁白修长的手指对着自己头顶比划了一下，“就像这样。”
那两瓣如半球球壳的少女头颅，滚落在铠甲丧尸的脚边，被其无意间踩碎。
杰克把那株人头花扔下八楼，花瓣瞬间被反应快的暴走丧尸抓住吃掉。
杰克笑着摊了下手，看着眼前的阿什弗德：“嗯，我们找到答案了，下面那数不清的人头花，就是外面飞爪丧尸在乎的东西。”
但，杰克和阿什弗德的眼里都没有笑意。
“这……是〈生物组织优化实验〉？”阿什弗德声音沙哑。
“哈！我怎么知道！”少年奋力地甩了下手术刀，似那光滑刀刃上面黏着永远也甩不掉的污血，“那些老头子怎么想谁能知道？也许他们的大义就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可爱的孩子们都要做出有意义的牺牲〉？”
之前一直压抑着死板的声线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谁也想不到在撤离的途中会发现如此得秘密，与其说是名义上的科学实验不如说是彻底的人体恐怖×谐×活动。
阿什弗德拍拍手，压下了胸中的气怒，对杰克道：“好了，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既然那些丧尸关注的就是这个东西，我们就想办法毁了它们。”
“怎么毁掉？把这栋楼炸掉么？首先我们得能够下去吗？没有前去攻击法斯特他们的丧尸都向这里聚集了，我们连五个五能能级的丧尸都解决不了，怎么下去？”
“用火攻。”说完阿什弗德斜了一眼身边那些交错纵横的许多大大的培养槽，每个里面都是包含着不同颜色的溶液。
“嘶……你疯了……好吧……这确实是个好方法，我觉得非常好。”杰克先是迟疑，但马上就肯定下来，并且显得非常兴奋：
“如果这些有机溶剂里面有足够可燃的就行……嗯，但是它们的水分比不会很大？”得到阿什弗德的摇头后，杰克继续道，“但是，既然能够用来培养生物，那就富含足够的氧，这附近应该还有供氧设施，哎～我们把它炸掉～”
阿什弗德一剑穿透墙壁，从中抽出十几根电线，在考虑到设施的原来设定了密码而无法使用后，其强行连接了电线，而出色的电工这是阿什弗德的老本行。
“嗡——”
淡淡的灯光从头上亮起，但之前七楼就已经被丧尸们折腾得漏水漏电，不甚明亮的灯光显然只是备用电源。
“烈月！过来！”阿什弗德叫来了稍缓过来的学姐，又打量了一下那些各色溶液的圆柱培养槽，“嗯……把所有的红色培养槽都打破……你们俩负责九楼，我去十楼，顺便把头上的天花板打穿，让所有的溶液都通过那个洞流到八楼，然后再打开供氧设备，最后大家一起去十三楼汇合，我们从外面用绞索离开。”
“尽量快点，时间不多。”杰克嘱咐了一句。
“我倒希望你俩打情骂俏别浪费时间。”说着阿什弗德抓起金属板，将仪器和那份文件放入储物空间里。
“哪个，有几个蓝色培养槽里是人，有男有女。”原本开朗的女子在经过这样的惊吓后也有些犹豫。
“可惜了，刚才阿什弗德才启动电源，在那之前里面的生物都是断氧状态，应该都死亡了。”杰克安慰了烈月一下，拉开她走开，“对了，阿什弗德，如果里面有奇怪的生物真得奇葩得没死，是不是要补一刀？”
“没错！”
十楼与九楼一样亮着几盏淡蓝灯光，走廊与大厅远处的黑暗都看不到光景，阿什弗德每打破一个培养槽，里面的红色培养液便如血一般倾泄下来，还好溶液的挥发性并不怎么好，不用担心火星引起的爆炸，但是阿什弗德取出了一点，发现其浓度还是很高，一旦点燃便难以扑灭。
打破几个内里无物的红液培养槽，阿什弗德看到了比九楼更多的蓝色培养槽，里面都是些赤luo3的男女——但即使阿什弗德对着几个敲了敲，里面的人也毫无反应。
地上的溶液全部按照画好的刻痕流向打通了九楼与十楼的地面洞口。
（（液体流动……胶体？））阿什弗德突然听到背后奇怪的声音。
“啪！！——当咚！！！”
昏暗的蓝光之中，带着阴影的透明胶质生物猛然对着阿什弗德的后背一击，少年如沙包破布般被击飞，撞碎了一根绿色溶液的培养槽。
“咳，咳。”
未及阿什弗德反应，系统明显提示的五能巅峰类似史莱姆般的怪物又向阿什弗德扑了过来，明明看着分外得柔软，但是其真飞跃起来如猛虎横冲直撞，拦在其路上培养槽悉数被撞碎，碾碎，里面的生物也在接触的瞬间被擦飞或骨折扭曲。
“当！！”刚刚取出重剑的阿什弗德只是挡住了胶体史莱姆的又一次拍击便再次被拍飞，后背直接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咳，呜，放出来了不得了的怪物啊，竟然是溶解在溶液里……”
阿什弗德极力撑起身体，透过光滑的或黄或绿或蓝的透明培养槽与淡淡的蓝色灯光，看到对方再度猛冲过来。
“一点不像史莱姆啊，硬得跟石……”
眼前那个培养槽里的少女——他重生前最后一眼——
（（她怎么会在这里！！？［残影］！！））
少年瞬间冲至蓝色的培养槽前，眼看着硬化史莱姆扑来，右手玄铁重剑改斩为拍。
钢化玻璃破碎，蓝色溶液飞溅，里面少女混着碎片飞出，无力地滚落在地。
少年瞪大双眼，看着扑来的两人高的庞大怪物，左手再起重剑横斩，剑锋上浮现大片绿色的昆虫锐甲。
史莱姆的巨掌与少年的剑锋又是一次猛烈的冲撞，巨掌被砍入对方两掌深，而之前硬抗的少年则如被碾飞的虫子般擦着地面反复翻滚，弹跳，又像皮球般猛撞了下墙角，才痛苦地停下。
颤抖着，好像整个身体里的骨骼都要被打碎了一般，满头是血的少年睁开双眼，像低伏着随时会再度跃起的野兽般，死死盯着淡红色半透明的巨大史莱姆。
“呼，呼……呼……”阿什弗德与史莱姆那好像是眼球般的透明凸起位置对视，确认着对方的视线与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敢有丝毫溜号或大意。
“来啊！！来啊——！冲啊！过来啊！”少年鼓×谐×动胸腔大吼，撑着一把唐刀站了起来，困兽犹斗般承受着对方施压过来的［气势］——黏稠、痛苦、冰冷，能级的差距，连番战斗的疲劳，受伤都令少年的［质势］困难抵抗着对方的压迫。
但他没有退，反而拖着半残不便的右腿迈前一步。
“咳，咳，咳，咳……呜……哈哈……哈……呼……”少女娇弱的喘气声从那片破碎与蓝色溶液的废渣处传来，之前还被玻璃碎片许多划伤位置全部恢复，浑身赤luo3的棕色波浪长发少女像一只脱水的虾仁般弓着身子，痛苦地反复咳嗽，将体内的积水一点一点地吐出来，然后又如溺水者大口呼吸。
侧躺的少女睁开了双眼，与阿什弗德对视，之前还仅仅只因为容貌而迟疑的阿什弗德肯定下来：十六根彩线的瞳孔，那双只是好看却其实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彩线瞳孔。
“萨洛美！闪开！别发呆！快闪开！”阿什弗德焦急大吼，然后又转视巨大的史莱姆，“来啊！废物！渣滓！就是我爆了你的菊花！就是我！快来杀我啊！你个呆子！你个#biao3子养的！有种就杀了我啊！”
阿什弗德挥舞着手中的唐刀，像一只狂妄而挑衅的猴子般对着庞然大物拍手跳脚。
“哎？”倒在地上的少女还发愣，不知道金发少年为什么冲自己大吼，萨洛美又是谁？
并不清楚史莱姆的原型是否是人类，但它还是被阿什弗德吸引，向少年迈出了第一步。
“啪！”阿什弗德刚在心底缓了口气，但出乎意料中，史莱姆突然转向扑杀少女。
“快闪开！起来啊！”少年焦急地愤怒地嘶吼，一并冲向赤luo3的棕发少女，无论是其饱满的胸×谐×脯还是修长圆润的大腿，在这种生死立判的瞬间根本不可能吸引少年丝毫视线。
划出三道［残影］带着体内气血翻涌，纵使劲脉内的脉气乱流，神经中黯能涌动，少年还是在刹那间追上了史莱姆，如两颗巨石般发出猛烈的撞击声，一并翻滚着撞碎数个培养槽，扭打在一起，转瞬间少年又被史莱姆拍开。
“咳，找杰克！去找杰克！快逃！”倒在地上的阿什弗德猛扯手中绞索，拉住史莱姆扭曲奇怪的脚——如果那一片位置是脚。
“啊……”棕发的少女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扭动了几下还像复健病人般微颤的四肢，看着趴在地上还拼命地扯住硬化大史莱姆的少年，担忧地蹙眉。
“啪。”“轰！”
#luo3体少女赤脚点击地板，猛冲而出，直拳如炮击般将史莱姆击飞，撞乱一片实验仪器。
阿什弗德眼中的系统，少女的能级从一介凡人飞速提升，直到五能巅峰时才堪堪停下。
“啊，好疼好疼！”但眼角带泪的少女既好像不懂能级，也不顾自己袒露的丰满胸部在阿什弗德眼前跳动，抱住了自己右手的拳面猛吹气，纤细的四指关节处微微泛红。
眼中那那只娇小的拳头仅仅是泛红。
少女拉起阿什弗德：“你刚才是在救我么？那个，那个是敌人？”
厮杀从来都是紧迫的，史莱姆不可能留给二人谈话时间，毫无迟钝再次冲了过来。
少女也不再理会狼狈的少年，猛冲上去，踏步，扭身，击肘，清呵。
“哈！”
史莱姆又是反击后退。
“接着！”
阿什弗德抛出十字巨剑，少女一手接过，毫无章法仅仅是凭借着着直觉，以强大的蛮力对着史莱姆横斩。
金属与岩石般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少女咬紧嘴唇憋住了气息才将史莱姆拦腰斩断，半截断剑最后都卡在了石头般的半透明史莱姆里。
“呜哇～完事了～”少女开心地转过身来，像没有忧虑的儿童般绽放笑颜，阿什弗德本也因为少女的容颜感染而微笑，但马上被少女赤luo3#you4惑身体羞得移开视线，余光中，少女身后淡红色的半透明怪物又缓缓爬起……
“后面！”
透明的大手如巨石般对着少女的头顶砸了下来，猛烈的巨响中地面龟裂，碎石飞溅，纸张飞舞。
没有丝毫的血肉四溅，柔软灵活的少女如蛇缠上史莱姆刚刚恢复身体的粗大坚硬手臂，少女对胸前柔软挤在史莱姆手臂晶石般的棱角表面毫不在意，而是对准手臂张开口，露出小巧可爱的犬齿猛咬下去！
没有少年意料中的牙齿崩坏，史莱姆的手臂立刻泛黑，软化，肢解……
从一片黑泥中起身的少女浑身都是污秽，与之前清纯感不同，给人以强烈的#duo4落魅惑。
“嘿嘿～它被干掉了。”向阿什弗德露出大大的纯真笑容，少女的两颗犬齿一点也没有之前的骇人感，反而有些呆呆的可爱。
阿什弗德赶上前去，一盆温水浇下，冲去黑泥，又拿出一件毛皮大衣将少女裹住，用毛巾快速擦干少女柔顺的头发，叨念道：“刚才你也不小心点，还有你失忆了？你是怎么被困在这里的？”
边说边拉着少女下楼，并随手安置了点火装置，擦开了供氧设施。
“失忆？哎？哦，我失忆了？脑袋空空的，就是失忆么？”彩线瞳少女任由阿什弗德仔细地为她扣好扣子。
“现在时间紧，回去我给你找合适的衣服。”边说边拉着少女走向杰克二人。
“那我叫萨洛美？”又呆呆地看了看身上的大衣，突然脸红，小声喃喃道，“我说，怎么跑起来那么冷啊……”
阿什弗德扫了眼杰克烈月身边的碎肉残肢：“也有复活的？”
“嗯，费了点工夫，我们赶快走……”杰克用手术刀突然指向阿什弗德身后的棕发彩线瞳少女，“她是谁？”
“萨洛美－乔治－道格拉斯。嗯，我的朋友。”阿什弗德回应。
“你在开玩笑，她是从培养槽里出来的吧？”杰克像猎豹般盯紧阿什弗德身后的少女，而萨洛美则是一边惊讶自己的名字，一边蹭到阿什弗德身后，小心地看着杰克。
烈月本来见少女可爱也想亲近，但马上想到了目之所及的所有培养槽，都是实验品，恰好她们还遭到了一个和普通人一模一样却攻击他们的实验体，也就有些脸色尴尬而谨慎地看着棕发少女。
“对，但是她很可靠，刚才还救了我。”
“每一个人变成丧尸前也是很可靠的。况且你也知道这些培养槽里都是些什么怪物，她至少有四能能级，你怎么知道她到时候不会背后捅我们一刀？”杰克转身走向通往十三楼的楼梯，“不要管她，我们快点撤离，法斯特他们还等着我们。”
“呜……我要被抛弃？”萨洛美像被遗弃的小狗般拉住少年衣角，小心地仰视对方。
“不用管他，跟上我，小心点，别离开我身边。”阿什弗德#chong3溺地揉了揉萨洛美柔软的头发。
“阿什弗德，那个金属板，绳子。”杰克强要过阿什弗德的工具，拉过萨洛美细弱光洁的双腕穿过八楼拿到的四孔金属平板，然后朋绳子连着少女的双腕绑紧，“我知道这绳子可能挡不住你，但是一旦你有轻举妄动，我立刻可以割断你的喉咙。”
“呜……”萨洛美小心地仰视着杰克，马上被阿什弗德拍打后背安抚，而烈月在看到少女到现在还没有异常反应，也是歉意地向棕发彩线瞳少女微笑，转而瞪了杰克一眼。
可原则坚定的杰克毫不在意。
四人转身上楼梯，杰克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些培养槽里装的红色有机溶液是可燃的？”
“那些个培养槽上的代号，我以前在其它的资料上看过。”看着已经达到了十一楼，阿什弗德按下了遥控器，瞬间楼梯下方传来了剧烈的爆炸与火流，楼房的备用电源紧急运作，警报响起，灯光闪烁，但自动系统伸出的灭火喷嘴根本没有水滴喷出，之前阿什弗德就截断了备用水源。
（（〖系统警报：人头花燃烧产生剧烈毒性气体，其毒性猛烈到丧尸也难以好受，会在早上四点时扩散派厄尼全市，请人员迅速撤离或选择任务：〈清除派厄尼市人头花燃烧毒气〉〗））
阿什弗德啧舌，真没想到燃起人头花竟然会产生剧毒，明明人头花无论花，叶，根，球状根果都无毒，而那些有毒的人头都应该封在花盆凝胶里。
四周传来机械缓慢运作的声音，阿什弗德和杰克催促着身边的少女快爬楼梯上十三楼，好通过绞索滑到对面楼房。
转过十二楼最后的楼梯拐角，在阴暗的向上阶梯大门前，一道幽暗漆黑的三米人影静静伫立。
四人惊讶地停下脚步。
［气势］……狰狞……
“轰！”从极静瞬间至极动，魁梧高大的铠甲黑影猛冲下来，楼梯崩碎。
“小心！”萨洛美反应最快，撞开身前的阿什弗德，双腕卡住手中银白金属板，迎向巨人数吨集中于一点，如冲压机#chuang2般破风的厉拳。
“啪！！”原本大力的萨洛美此时如仓鼠般被击退，狼狈翻滚下楼梯。
（（——〖系统警告！七能能级丧尸：恶魔丧尸。能级过高，不推荐宿主迎战！迅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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