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陕甘胶着
刘锦棠在陕甘抵抗沙皇俄国犯边，兵勇在物资短缺的情况下，一致对外，左宗棠召集一干亲信在帐内商议机要，认为再行借贷资财购买粮秣不能长久，必须能够自足，必须抽调人员，开展垦种，才能做长久打算，如果不如此做，这仗就没有办法打了。
刘锦棠提议“左大人臣以为可以分兵，精锐主战，而老残留守，就地垦荒耕种，为前线提供后勤保障，更可招募新兵训练，补充兵力。”
景廉提出了不同意见，认为“兵力本身就与敌军不等，再行分兵，更显不足，只有趁敌不备之时采取突袭，打击敌人士气，提高我军士气”
“景大人听我说完，臣的意思是，用精锐兵丁采取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的计谋，为正面战赢得时间，另外我得道了爆竹，可以远程打击敌人，用于骚扰敌人有奇效。”
左宗棠深思了一会儿抬头问道“此策是哪位贤能传授，从事说来，不要隐瞒，这样计谋你想不出来，另外把爆竹的事情也说清楚。”
“是大人，这些计谋确实不是臣能想到的，其人是臣之一老友，来信所提，再有一月自有分晓，因为臣也有疑惑，不像他能说的，所以臣不敢妄言，之于爆竹之事也是信中所提，说将现在爆竹加大火药量，在二次爆花中加入铁砂，利用爆炸可以如同铁弹伤敌，臣经过实验证明确实可行，这样可以不用炮台也可以灵活掌握。
分兵的事情是臣所提，臣预计战事在这样的战略下，很快就会结束，今后我们的重点将是抚民布政事项，所以分兵的好处就能看到效果，左大人认为如何？”
“陕甘多年兵祸，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现在开始也可以，但需要验证计谋是否可用，如果可行那就依你，分兵两路，一路为战，一路修整垦荒招募青壮，为战后地方驻守营卫提供保障。
传令各兵官将领：统计各辖老残兵丁，登记造册统一移交刘锦棠大人。
景廉大人前往陕甘总督府，协同曾国荃大人购买种籽农具，一同交付，另招募民间制造烟花爆竹工匠，前来待命，此物所用火药制造简单，需要人手不少，景大人要多招募些人，从事制造。
命令火药制造厂，紧急生产爆竹所需火药两万斤，制造爆竹两千枚，制造铜管三百个。
亲卫听令：前往刘大人营帐，将所有实验爆竹搬来，成立爆竹营，另成立精锐骑兵、步兵，由爆竹营做覆盖打击，骑兵防范敌军逃离，步兵打掃现场，一月完成整顿工作，推诿不办者斩立决。
命令侦察营火速侦查敌军动向及驻守情况。”
“左大人臣还有事项需要秉明，前面臣安排工匠铸造了很多农具，找钱庄印制了陕甘货币，所有陕甘境内百姓可以用粮秣等物换取新币，用新币购买农具、盐等物，为此发行新币四百万两有余，收集粮秣八十万担，另外从他省购买了鸡鸭牛羊等物，用二十万担粮秣了四十万担粮秣回来，路途损耗二万担有余。”
左宗棠听后感觉这些也非刘锦棠能够想到的，于是就说“这也是你那老友所言的吧！”
“大人诸公冤枉啊！这是臣在与老友信中得来的一个幼童笑话中悟出的道理，改变了用法才筹集到的粮秣等物！”
“哦！那你也给我等讲个笑话，看看有何道理可悟？”
“臣那老友有一子，与其说古有一游方客人，进一地听说，客店老板欠卖肉老板钱财百钱，屠夫又欠养猪农户百钱，养猪的农户又欠赌徒猪仔钱百钱，赌徒因好赌住宿欠客店百钱，然后就问客店老板一宿几钱，答十钱，有问付钱十日可否住十一日？老板不许，游客缴纳百钱，说中午再说，而老板讲百钱还与屠夫，屠夫还与农户，农户还赌徒，赌徒又复还与客店老板，未至午时游客回，说价钱不合不住了，就拿百钱去往他处。
臣依照比例，而悟出道理，将二十万担粮秣运往山东，租用铺面，用粮秣作为房租，用五日调查地方粮秣价格，同时装修铺面，开张后首日降价二成，周边无一跟随，当日卖出百担有余，第二日又在他处租用铺面继续如此，三日卖出千担粮，第四日再降两成，当日卖出粮秣二百担，第六日再降两成，其他粮商跟随降价并降三成，第八日继续降价二成，其他粮商跟降，我等便服购买，补充了前期所用，又增加至三十万担，为了防止他故，我等将粮铺转让地方粮商。
后前往他地，继续如此，分别在济南府、德州、潍坊等地得到粮食，纯利四十万担粮秣，同时稳定了地方粮价虚高的情况。
现在他们已经碾转河南、安徽等地，相信今后我等再无粮秣之忧。”
左宗棠听完了后略做沉思“哈哈，原来如此！看来你那老友之子，是个聪明的，大清不缺猛将，就缺懂生财之道的人，你那老友我知道，虽然人在户部南档房多年，性子太直，不懂转圈，听说上月也被革职回家了，你刚才说的笑话是别人借口告诉你的，道理可谓言简意赅一字千金都不为过，小试牛刀就能解决老夫的粮秣问题，想来你那老友革职也是有原因的，是不是他们已经准备回陕甘来，如果是这样他的投名状老夫接了！”
“左大人英明，我那老友确实正在回甘肃老家的途中，算算日子应该就在左近啊！”
“亲卫营听令，速派人前去迎接，表明老夫爱才之心，不可怠慢了！
刘大人他们的住所可有安排？”
“大人早在三月前，我那老友就委托臣，修建住房，招募家丁，购买田亩、鸡鸭等物，臣还安排了老残兵丁，进入他那里，帮衬管理，还私自划定荒地，供他新招募家丁开垦，等待他们一家来后可以直接播种，可谓尽心尽力！”。
“荒地几何？有无千亩？如果没有就再行周旋，再坐诸公都要为其安排，他来后让你那老友负责些事务，压榨一下他那儿子，也好让兵丁好过一些。”
之于左宗棠怎么谋划暂且放下，刘强父子如何待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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