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留着种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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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留着种花么?

  

    众人听闻,心中忍不住腹诽。

    在夏国,也找不到与盛氏相当的门第了吧?

    他们忍不住迟疑的看向那人。

    他们这会儿不知是不是得跟着起哄了。

    “(^U^)ノ~YO!我可能就刚好符合呢!”

    秦深深笑嘻嘻的说着。

    她那双大眼眨巴着,纤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的翘着。

    她现在的模样,兴奋的就像一个围观吃瓜的路人。

    “你!呵。”

    那人冷笑着。

    那笑着的模样,居然与盛翀有几分相似。

    “他不就是你叔叔吧?”

    秦深深似记起,盛翀有个掌权了很久的叔叔。

    “嗯。”

    “噎!?”

    怎么被老娘一猜就中,这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秦深深撇嘴。

    “玩会儿。解闷。”

    盛翀低声,宠溺的说道。

    那人听闻,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他似看到什么新奇的事情,随即又舒展了开来。

    他的嘴角隐约在笑,眸光微闪。

    他皱眉的样子与盛翀也有几分相似。

    “你后来怎么又放过盛翀了?”

    秦深深听话的点了点头。

    就着盛翀的胸膛,懒洋洋的依靠在他身上。

    秦深深的眉眼依旧在笑,看着那人。

    那人乍一听闻,眉头微微弹跳了一下。

    随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那人的手上拿着一把折扇,他正笔挺的立在大厅的前端,靠近盛翀他们的位置。

    他悠然的煽动着手中的扇子。

    他嘴角的笑,在刚才那瞬间稍稍隐去,而后又恢复了。

    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对于秦深深的问题,毫无反应。

    “哦?不知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

    那人反问秦深深。

    他的身躯站得更加笔挺。

    他看着二人,眸子没有任何的躲避。

    “既然你想利用盛翀来掌权,怎么不趁机杀了他啊?”

    秦深深问着,表情显得有些惋惜。

    “辣么好的机会就给你错过了。太可惜啦!”

    盛翀听闻不怒反笑,他轻抚着秦深深的发。

    他的眸子转向了那人,看着那人的眸光深邃而狠厉。

    “我可能跟不上时代了。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那人说着,便表露出力不从心的表情来。

    他也许是站着久了,觉得累了,就找了个位置,准备坐下。

    “等会儿。”

    不等那人的屁股挨着椅子,秦深深突然开口道。

    而那人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挪着屁股朝着椅子上靠去。

    暗影不等秦深深唤他,便已经过去把椅子划成了木头屑。

    “什么意思?”

    那人见状,站直了身子。

    他的脸上依旧没有怒意,反而笑意加深了。

    “我男人可没让你坐哟!”

    秦深深的笑意也在逐渐加深。

    “但我站累了。”

    那人理所当然且毫不客气的说道。

    说着,便朝着管曰看去。

    他看着管曰的眸光锐利,似一把刀,锋利的朝着管曰射去。

    管曰见状,身躯不由自主的打着颤。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盛翀。

    盛翀的眸光,更深沉了。

    “不是你让人绑架盛翀,然后在绑匪索要酬金的时候,怎么也不交出家徽么!”

    秦深深干脆把话给挑明了讲。

    “家徽是肯定不能交出来的。家徽代表了盛氏整个家族。”

    那人避重就轻的说道。

    “那盛翀身为盛氏本家的家主,他的命就不是整个家族的了?”

    “家主是可以随时更替的。”

    那人的声音淡淡,笑意更浓。

    秦深深没想到,那人的回答会这么直白。

    她的笑意瞬间敛去,剩下的却是滔天的怒意。

    “这种人,留着种花么?”

    秦深深冷声说道。

    说完,人便已经蹿了出去。

    她似许久没有动手了。

    手脚虽有些僵硬,但比起其他人灵活了很多。

    那人的手脚功夫也不差。

    加之有盛氏本家的人帮衬,他也没落了下方。

    两人打着出了大厅。

    把院子里的那些花花草草破坏得差不多了,那人才逐渐败势。

    “你太放肆了!”

    那人终于有了怒起,大喊起来。

    “这是我男人的家,我还不能放肆了?”

    秦深深手里耍着匕首,玩儿闹一般的笑说着。

    她感觉到一股力量在体内窜动。

    似随着她运用的频率,而增强。

    她感受到自己以往的训练,逐渐在恢复。

    而她在成长的这段时间里,似乎也没有松懈。

    她现在的功夫,似乎比起以前更好了些。

    她不由得动起了脚。

    她的脚不断的来回伸缩,似在测试距离。

    那人见状,还未反应过来,秦深深想做什么。

    却见秦深深一脚便把那人给踹飞了出去。

    那人呈抛物线飞出了院子。

    站在院子里,居然听不到他落地的声音。

    只是没过多久,便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主母,需要我去看看?”

    暗影站在秦深深身边,低声问道。

    “不用管他。”

    秦深深说着,甩头就进了大厅。

    “累吗?”

    盛翀一瞧见秦深深的身影,他便低声问。

    “哟!活动了筋骨,超级爽的耶!”

    秦深深笑眯眯的回答。

    见状,盛翀的笑意终于浮现眼里。

    “你怎么把人给打出盛氏本家了?”

    宫老再也憋不住话,大声喊叫起来。

    而那些族老们都吓坏了,根本不敢跟着起哄。

    “怎么,一个废人,宫老也要保全了?”

    秦深深低声问道。

    她的声音毫无情绪起伏。

    “怎么就……”

    宫老还想反驳,却听秦深深打断道。

    “一个勾结不明组织来谋害盛氏家主,你是想安放在盛翀的身边?”

    “你放心,我不放心。我可会担心,你其心有异哟!”

    秦深深说着,便朝着宫老看去。

    她探着上半身,瞧着宫老。

    宫老一听,见她那诡异的笑,心下突的有些发怵。

    “我也担心家主安全。赶出去了正好。”

    他很识时务的说道。

    “嗯,这才乖了嘛!”

    “盛翀和我毕竟不会经常回本家,这本家还是得你多费心的。”

    秦深深紧跟着说道。

    宫老一听,心下大定。

    刚才的惧意也逐渐消失了。

    “好的。”

    宫老大声回答。

    其他族老来回打量,想着也只能站秦深深的队了。

    便也挨着宫老坐了下来。

    这时,所有人居然坐在了秦深深一侧,没有人挨着盛翀坐。

    盛翀看了,心绪不由得有些浮动。

    ------题外话------

    5.23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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