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这女孩喜欢司徒进
若是让司徒进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所为,会不会认为她心机太深?
所以,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司徒进相信了她的话,点头憨憨一笑:“就是啊,你哪儿有能耐能拿到他的书,不过以后见到他还是躲远一点,别去招惹。”
“好的,听你的。”林朝夕乖顺地点头。
见到邵子谦躲远一点?我看以后邵子谦看到她会吓得躲远一点。
林朝夕心头暗笑。
戊时
赵文昌献殷勤送药膏,看到邵子谦还在罚抄。
“邵兄,我猜这次一定是林朝夕搞的鬼!”
“不是他还有谁?”邵子谦气得差点要摔笔。
赵文昌上前道:“邵兄,我来帮你写一会儿,你先歇会儿。”
邵子谦也不客气,直接将笔甩给他:“这个林朝夕,哪儿有朝阳说得那般好欺负,简直比狐狸还要狡猾。”
赵文昌忽然想起先前碰到林朝夕和司徒进,便气愤道:“用过晚膳的时候我本想快些给邵兄送膏药,却碰到了林朝夕和大师兄,你是不知道,林朝夕有多气人。”
“难不成他现在仗着有大师兄撑腰真的目中无人了?”
“何止是大师兄给他撑腰,我看啊,连许太傅也在给她撑腰。”赵文昌一边替赵文昌罚抄一边道。
“此话怎讲?”邵子谦不明白。
赵文昌就将先前林朝夕的话原原本本说给邵子谦听,随后还添油加醋:“我看这件事情许孟臣一定知道真相,但是就爱屋及乌,袒护起大师兄所袒护的人了。”
“真是岂有此理。”邵子谦怒不可遏,“他说什么?说我不敢扎小人?我是不知道他生辰八字,否则我定要将她扎个千疮百孔!”
赵文昌听了这话,立刻献殷勤地将袖中的小人拿出来:“邵兄,我早已准备好了,方才我命人去吏部尚书府找朝阳,得知了林朝夕的生辰八字。”
邵子谦接过手中的小人,满眼赞许:“做得好。”
林朝夕手中拿着一瓶药,心里一直在做衡量,若是她这件事情让司徒进去做,会不会等同于利用他?
可是若不是他去做,岂不是显得她是刻意而为之?
思来想去,她有些拿不定主意,但是若是错过了这个好时机,恐怕就晚了。
“小夕,这么晚了你不回房休息,在这里做什么?”
司徒进刚练剑结束,大汗淋漓地准备回房沐浴,看到她走在路上一会儿上前一会儿向后摇摆不定,便跑了过来。
林朝夕有些猝不及防,随后急忙将药膏拽紧在手心:“没,没什么。”
司徒进看向她的手:“我还以为我们成为兄弟后你会对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朝夕清了清嗓子,而后将药膏拿了出来:“上次我被老师罚跪后涂了这个药膏,一个晚上就消肿且活动自如,这次我看邵子谦也受了罪,毕竟是同窗,便想要送他一瓶,这是我自己配的药,外面买不到的。”
司徒进有些难以置信又心怀安慰地看着她:“我就知道我的兄弟一定心底善良具有包容之心,即便是被邵子谦这般误会了,你还是能这般善待之,为兄真的替你高兴。”
林朝夕扯了扯唇角讪讪一笑:“但是我若贸然送药,以邵子谦对我的误会一定不愿意用,还以为我要害他。”
“这话倒是没错。”司徒进想了想,“不如,我帮你送去。”
林朝夕刚准备给他,忽然看见一个身影,便立刻缩回手:“似乎还是不妥,今日赵文昌的话你也听到了,他将你我视为一伙的,肯定不会相信你是真心送药。”
“那如何是好?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总要想办法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司徒进有些为难。
“让我去吧。”一道清脆温婉的声音自司徒进身后响起。
让人定睛看去,是一妙龄女子,身子窈窕长相清秀,看起来就算不是大家闺秀也是书香门第。
林朝夕并不认识此人,倒是司徒进上前打了个招呼:“如霜?”
女孩看着司徒进的眼神带着柔情,以林朝夕的第六感,这女孩喜欢司徒进。
没想到竟然这么早出现了情敌,还是这么个如花似玉又冰清玉洁又眉清目秀的女孩。
所有温婉的词用在这个女孩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林朝夕再想想自己大大咧咧的性子,似乎一点都没有可比性。
可是她却不知,自己的美貌是在众人之上,而她过目不忘的本事也是众人望尘莫及。她能听到远处之人的耳语,更是世人绝无仅有。
林朝夕看着女孩走过来,挺了挺胸膛。
这气势绝对不能输。
“这位是……”女孩看向林朝夕。
月光倾泻而下,林朝夕的身上散发着银白的光芒,那一双灵动的双眸宛若夜间的精灵。
明明是个男子,她却莫名生了一股羡慕。
司徒进介绍道:“这位是吏部尚书府大公子林朝夕。”转头又看向林朝夕,“小夕,这是许太傅的独女许如霜。”
原来是许孟臣的女儿,难怪她一个女子竟然能进入国子监。
许如霜微笑着行了个礼:“林大公子有礼。”
林朝夕也还了一礼。
许如霜浅浅一笑,而后又看向司徒进:“司徒大哥,方才你们在说送什么药,似乎看起来十分为难。”
林朝夕再次心生一计,这可是天赐良机,便抢先道:“今日邵子谦被老师罚跪了,我这里有自制的活血化瘀的伤药,但是他对我和大哥有误会,所以我担心若是我们送去会被直接扔了伤药,实在是可惜,所以一时间有些两难。”
许如霜接过林朝夕手中的伤药端倪:“自制的伤药?好生厉害,没想到你还会医术,这样吧,我替你们送去。”
林朝夕和司徒进对视了一眼,随后林朝夕笑言:“如此甚好。”
司徒进看向许如霜,疑惑道:“今日你怎会这么晚了还来国子监?是否师母的病情有了变化?”
林朝夕疑惑地看向司徒进。
司徒进解释道:“师母病了有三年,宫中御医也瞧过,就是不知为何病情反反复复,整夜咳嗽不止,一到天气凉了咳嗽得更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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