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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块是最好的,她自然要给霍诉品尝,

    霍诉扭头,“不吃。”

    “一点点。”

    “半点都不吃。”

    不吃算了,酥玉可不强迫他。

    她自己捧着一份臭豆腐,站在马路边吃了起来,熟悉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的时候,会心一笑。

    真的好想念这个味道啊!

    霍诉表情上,眼睛里,心里,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嫌弃和排斥,这个味道真的好难闻,他都快要吐了,这丫头是怎么吃的这么开心的?

    反正闲着也没事,不如……

    恰巧此时,一辆亮着大灯车子,正朝着这边开过来,霍诉算着车子的距离和车速,在快要经过他们的时候,他一把拉住正往嘴里送臭豆腐的酥玉,

    “小心……”

    一辆凉风呼啸而过,酥玉只感觉身体被人后拉一把,不受控制的天旋地转,然后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肝都被撞疼了。

    她一个趔趄,左脚拌右脚,整个人啪的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臭豆腐的汤汁,全盖在了脸上……

    事实证明,实践出真知这句话真的没有错,书上写的那么美好浪漫的事情,现实中……

    霍诉也是一脸懵,看着一脑袋臭豆腐汁的酥玉,多了几分始料未及。

    他是怎么把酥玉甩到地上的,按照书上来说,他现在应该把她按在墙上,来一个情谊深深的壁咚啊!

    “玉儿……”

    十分钟后,广场最近的医院——

    霍诉抱着满身都是臭豆腐味道的酥玉急吼吼的来到医院,刚才酥玉摔倒的时候,手臂二次创伤。

    “嘶……”

    接骨的时候,酥玉痛的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流出来。

    事实上,她真的是想哭啊。

    她就知道霍诉哪里会有那么好心,还说试着对她好,转眼间就打击报复。

    把她头发恶意弄的和鸡窝似的,她就不说什么了。最可怜的就是这条休养了几天,刚刚见好的胳膊啊!被他一甩,给二次创伤了。

    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啊,轻点……”她小声的和医生说道。

    医生还没说什么呢,一旁的霍诉就忍不来了,一拍桌子,他训斥着医生,“让你轻一点,你弄疼她了。”

    医生也表示很无奈,“霍先生,她这种情况不能打麻药,而且这是二次创伤,刚刚长好的骨头,有些微裂,疼是避免不了的。”

    “疼就抓着我。”

    他一脸阴沉的走到酥玉身边,将自己的手伸出去给酥玉。

    “谢谢。”

    她现在疼得一句话也不想说,听话的握着霍诉的手。

    虽是握着,可是她的手始终不敢真的用力来捏他,宁愿痛的时候使劲咬牙。

    治好了伤,拿了些药,霍诉带着她回了家。

    车上,浓浓的臭豆腐味道,经久不散。

    酥玉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家臭豆腐五年了生意还能那么好了,她这么爱闻臭豆腐的味道,现在都快闻吐了。

    那个医生当时的眼神,估计寻摸着霍诉是从哪里寻了这么臭的一个姑娘吧?

    “少爷,我真的没有惹到你嘛?”酥玉从自己头发上捋下来一块蒜,嗅了嗅,一脸嫌弃的扔掉。

    霍诉声音声音冷淡,“没有。”

    “那为什么……”她称了称重新包好纱布的右手,一脸的委屈。

    “关于这个问题……”他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有权利不回答。”

    他只是没有记算到,自己力量竟然可以大到,把这丫头甩到墙上再弹回来而已——

    看来这力量大了,有的时候也是一种苦恼。

    酥玉被她这个回答气得够呛,扭头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回到迷迭园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下车,往别墅里跑,正好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管家。

    “酥小姐,你掉茅坑里了。”管家捏着鼻子,和酥玉打趣。

    “管家,我……”她气昂昂的宣布,“我以后再也不吃臭豆腐了。”

    管家一脸迷茫,望着随后进来的霍诉,关心的问道,“先生,酥小姐这是怎么了?”

    “臭豆腐,吃多了吧可能。”

    霍诉掩盖了过去,随之上了楼。

    酥玉正脱衣服准备洗澡,突然霍诉就进来了,她赶紧放下衣服,一脸警惕的指着门口,“那个,我要洗澡,你先出去一下。”

    “你洗澡,我为什么要出去?”霍诉不仅没有出去的意思,反而走到她身边,“你手受伤了,自己不行吧?”

    这话,怎么听着有坑啊?

    酥玉扬了一抹自信的笑,“我可以,这不是这只手没事吗?”

    霍诉的目光,在酥玉身上留恋了几圈,最后落在了酥玉手上的手臂上,“是我害的你手二次伤害,得补偿你。”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诶诶,别掀我衣服啊……”

    霍诉不声不响直接撩衣服,酥玉扭着腰躲闪着,一脸惊恐,他就是想帮她洗澡,占她的便宜,她才不会上当!

    一来二去,霍诉竟把她逼到了柜边。

    歪打正着的一个壁咚,霍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不管酥玉有没有反应过来,他将酥玉圈入自己的私人领域,捧起她的脸,照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唔唔……”

    酥玉发出抗议的声音。

    连臭豆腐的味道都不在乎的霍诉,还会在乎酥玉的抗拒?

    直接吻了个够,才松开她的唇,任由一条银线在二人唇齿间扯断,他的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

    “确实够臭。”

    酥玉暗自咬牙,她以后真的再也再也不吃臭豆腐了。

    霍诉勾着酥玉的脖子,直接带着她往卫生间走,“洗澡去。”

    “不去不去……”酥玉如同泥鳅一样从他的臂弯中滑了出来,“我自己洗,我真的自己可以。少爷你要相信,一个女汉子的力量。”

    她就差拳头朝天举几下,给自己加油助威了。

    霍诉一口回绝,“不行。”

    对于酥玉这种他一甩都能从墙上弹下来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么弱的女人,会有一只手给自己洗澡的实力。

    “那我不洗了。”

    她索性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可是屁股刚挨了个边,就被霍诉一把抓了起来,提着她往卫生间走。

    非逼他暴力!

    “别呀,少爷,咱别这么见外,诶诶……别撩我裙子,诶诶……我的衣服……别脱啊……”

    酥玉像是踩了电门一般,一双脚一刻都不得闲的在地上来回来去蹦跳,躲闪着霍诉的一双魔爪。

    可是霍诉到底是练过的,一来二去,酥玉的长裙就被撩到了腰上,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展现在明黄色的灯光下。

    霍诉的动作,停下了。

    一双深沉的黑色龙眸定格在酥玉两条大白腿上,激光似的扫射过好几遍。

    “这个伤疤……”

    目光,沉在她左腿上的伤疤之处,一道大概五厘米的伤疤,很明显。

    这也是酥玉从来都不穿短裤的原因,即使是夏天,她也总是穿着长裙,或者长裤。和保守无关,她也只是为了掩盖腿上的伤疤而已。

    伤疤,即过去。

    酥玉的过去,很少有开心的时候,于她而言,这伤疤是一种羞辱。

    酥玉将霍诉手中的裙摆夺过来,放下,盖住了双腿,也盖住了伤疤。

    她推他的胸膛,“少爷,您出去吧,我真的一个人可以的。”

    霍诉一把握着酥玉的手,垂眸,认真的看着她,“抱歉,那件事情是我的错。”

    他说,抱歉?

    “你在和我道歉吗?”

    这两个字带给她的震惊,远比霍诉这个冰块撩她的震惊还要大。

    她以为,霍诉永远都不会道歉。

    他不再说话,趁着酥玉愣神的空挡,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链,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的裙子脱了下来。

    “啊……”她双手环胸,“你分散我注意力,脱我衣服!”

    霍诉耸肩,眼眸中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谁让你不肯脱,我只好自己来了。”

    “可是,可是你不是说会试着对我好吗?难道你不应该先学会尊重我的意见,不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吗?”

    无奈之下,她只好拿出这个还在实验阶段的挡箭牌来。

    果然,霍诉脸色一怔,随之一脸的郁闷,酥玉则趁着霍诉愣神,赶紧将他推出了浴室,从里面上了锁。

    “呼……”

    虎口脱险,真不容易啊。

    不过她能虎口脱险,还真的挺意外的。难道霍诉这一次是认真的,真的打算对她好?

    可是他今天晚上还……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能够和霍诉和平相处,她求之不得。

    反正只有10多个月的时间了,她也希望,这十多个月,他们留给彼此的是好印象。

    就算是,弥补之前十多年的遗憾吧。

    即使她只能和霍诉在一起十多个月,那么就让他们在这十多个月里面,弥补一下之前的遗憾吧,给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酥玉,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洗完了澡,酥玉出来的时候,竟一脑袋撞在霍诉胸膛之上,她捂着脑袋,“哎呦,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话音刚落,霍诉一手握着她的肩膀,翻身将她压在了门上,一只手支撑在她脑袋边,“我担心你。”

    居高临下,深情款款。

    “你今天好怪啊。”

    她又想去摸着霍诉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又发烧了。

    “我对你好,对你温柔,你不开心吗?”

    微拢双眉,他的声音不似平日那样冷硬淡漠,多了几分算不得柔和的柔和。

    却已经让酥玉感觉,春风拂面了。

    “我只是,一时不太适应而已。”

    她是在笑,但是她觉得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都充满了尴尬。

    “你要尽快习惯,因为以后,我就一直这样对你了。”末了他补上一句。

    她会尽快习惯的。

    弯腰,霍诉将酥玉一把抱起,放在床上,“上一次你帮我吹发,这一次,换我来。”

    “啊,可是……”

    话未说完,霍诉已经拿了吹风机过来,嗡嗡的声音响起,仿佛一轮暖阳照在头顶,散着温暖的光。

    霍诉的手指,温柔的在酥玉湿漉漉的发丝中轻滑。

    嗡嗡的吹风机在耳边响着,可同样,酥玉可以将自己的心跳听得很清楚。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和霍诉有这样一幅融洽的画面。

    心,跳得好快……

    吹好了头发,霍诉将吹风机扔在床上,垂眸望着酥玉如同海藻一般柔顺的发丝,由上至下抚摸着,一下一下,动作温情……

    他,还会有这般情怀?

    双手捧起她的秀发,抖了抖,让秀发散出几丝清香,萦绕在鼻尖,“时间不早了,睡吧。”

    关灯——

    酥玉依旧是睡觉的时候挨了一个边,她和霍诉,总是有些距离在这里。

    以往夜里,霍诉也只是缠着和她聊两句天,就睡去了。

    可今日却例外,霍诉一直往她身边靠,她越躲,他靠的越近。

    “再挪,你就掉到床底了。”

    “你不挤我,我就不挪了。”

    “一张床上睡觉,谁挤着谁了。你在我睡衣上都流口水了,我不是也没说什么?”霍诉的语气,总是那么理所当然。

    “可是你的衣服我已经给你洗了,而且这都多久的事情了?”

    她这两天肚子有些不舒服,估计是月事快要来了,她从小体寒,自从有了月事,这宫寒也跟着出来了,每一次来例假,都提前两三天就开始疼。

    所以她并不想和霍诉多说什么,只想多休息。

    “那又怎样?”霍诉偏要缠着她说话,“每天晚上你躺下就睡,若不是我和你说话,你就一话也不说。

    他喟叹一声,“五年未见,你就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少爷,你今天晚上很奇怪。”黑暗中,酥玉扭头看着霍诉,“很不像你,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他开口,低醇的声音响起,

    “那你,喜欢这样的陌生人吗?”

    “我……”

    霍诉翻身一个怀抱,打断了酥玉的话,低头,他可以感受到从她鼻尖喘息的热气,带着一丝急促。他怀中的酥玉,身体绷直的像是一块木头。

    “为何,每次我抱你,你都如此紧张?”

    他的手,在她僵硬挺直的腰上摩挲着,温厚的手掌透过丝质的睡衣,伸进一些暖暖的温度,到她的皮肤上。

    酥玉的身体,更加僵直了。

    他的吻,扫过酥玉的额头,一路向下,温润的如同水流一样,含住了她的双唇,轻吮着……

    酥玉的双目,渐渐覆上一层淡漠的水雾。

    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玉儿,做我的女人,如何?”霍诉的话,少了前两次的霸道,多了几分和顺。

    或许真的是霍诉的语气起了作用?

    酥玉的拒绝,并没有脱口而出。实际上,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了……

    “你明明很讨厌我的,可是为何,要让我做你的女人呢?”

    身处黑暗的卧室,酥玉并看不清楚霍诉的目光,可是透过窗纱,皎洁的月亮渗进来的柔和月光,依稀可以让她看到,那一双黑曜石一般深邃的双眸,此刻正散着迷人的光。

    “或许是我错了。”

    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酥玉的脸颊,拇指指腹在她的眉眼间摩挲着,声音,天籁一般从头顶飘散下来,

    “或许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是讨厌,而是……”

    “呼……呵……”

    淡淡的呼噜声,截断了霍诉的话。

    “玉儿,玉儿……”

    没有应答。

    霍诉脑袋翁的一声,眉头大皱,手指在酥玉的脸上戳了戳,却只听到她一声不满的呓语,随之侧身睡得更沉。

    这丫头,这种环境之下都能睡着,她是什么做的?

    可惜了他好不容易酝酿的感情……

    躺在另一边,霍诉的手中,依旧握着酥玉柔嫩的小手,其实想来,这样也不错,他们和平相处的样子,很好。

    其实只要她在他的身边,明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霍诉的呼吸声,渐渐响起……

    熟睡的酥玉,睁开了双眸,眼神清明,哪里还有一丝混沌。

    “呼……”

    轻轻舒了口气,眼神中多了几分懊恼,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装睡。

    可是心中有一个念头,不要听霍诉说下去。

    然后,她就这么做了。

    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卧室,拿了日记本,她去了厨房写日记。

    厨房好,万一哪一天要是被发现她在厨房鬼鬼祟祟的,她可以说饿了在厨房找东西吃。

    起笔,她写道:

    我怎么了?他对我好,不是一直以来我梦寐以求的吗,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对我好了,我反而不是很开心呢?

    如履霍冰一样,像是做梦一样,太不真实了。

    是不是盼望太久的东西一直得不到,就算有朝一日得到了,也会因为时间太久,而忘记了当初奢求的感觉?

    我不稀罕他对我的好了吗?

    扪心自问,不是这样的。

    那我的心,究竟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清楚了。

    越写越纠结,酥玉索性搁下笔,任由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厨房晚上也开着窗,一阵晚风吹过,将园内的迷迭香吹了进来,带着一股子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打了个哈欠,有了困意的她,上楼去睡了。

    —尚合市—

    下午三点左右,章泽家中,迎来了一位稀客。

    酥袅袅。

    她的手上还吊着绷带,可是却丝毫不影响脸上的笑容,佣人通报之后将她迎了进去。

    章母,坐在沙发上迎客。

    因为酥玉的关系,章母对酥家的人都没有好印象。而且之前章泽和酥玉交往的时候,酥家也是诸多刁难。

    而刁难的最欢的,莫过于这酥袅袅了。

    “不知道酥小姐大驾光临,有什么事情啊?”章母白了她一眼,双手环胸,一脸的不待见。

    酥袅袅也不在意,嫣然而笑,“我来看望一下阿泽哥,不知道阿泽哥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阿泽现在正在睡觉,你还是请回吧。”

    章母下了逐客令。

    她微笑着挑了挑韩式一字眉,“没关系,我可以等着阿泽哥,正好,我来说一下,我今日来的第二件事。”

    “不知道阿姨您前几日,是不是收到了一份有关姐姐的命书,上面写了四个字:天煞孤星。”

    章母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会知道?难道这份命书是你送来的?”

    “这个您就不用过问了,总之您收到这份命书,也该对姐姐的命格有一个了解,我今天前来,就是想要解释一下酥家之前对阿泽哥的刁难。其实阿泽哥是一个很好的男孩子,爸爸和妈妈也都很喜欢他,但是爸爸和妈妈是很善良的,她们因为知道姐姐的命格会对阿泽哥造成不好的影响,可是为了保全姐姐的名声,只好对阿泽哥严厉苛责一些,希望他知难而退,这也算是保全了阿泽哥。”

    酥袅袅遗憾地摇了摇头,“哪知爸爸妈妈的良苦用心,终究还是抵不过姐姐的命格。阿姨您知道,阿泽哥是怎么染上这ZZ病毒的吗?”

    章母信了酥袅袅的话,急忙搭话,“怎么染上的?”

    “他是在和姐姐去旅游的时候,染上的。而且那一次旅游,是姐姐提议的,我爸妈当时也是费心阻拦,可是,姐姐执意要去,阿泽哥心中爱着姐姐就顺着她的意,可是没有想到……”

    酥袅袅实在是说不下去了,掩面哭泣,既愧疚又难过。

    章母看了也着实心疼,拿了一张纸给酥袅袅擦眼泪。

    “谢谢阿姨。”擦干眼泪,酥袅袅看了一眼章母,继续说道,“之前我们也以为,姐姐参加天香灵芝的拍卖会,是为了给阿泽哥治病。可是谁又能想到,姐姐她变卖了自己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去参加拍卖会,只是为了借一个由头,认识霍先生而已。”

    “你是说,霍氏家族的家主,霍诉?”章母微张着嘴,“可是我怎么听说,这酥玉曾经是霍家的二小姐啊?”

    上一次霍家的宴会因为是私人宴会,并没有邀请记者,所以只有参加宴会的人知道这一场闹剧。

    也就是因为没有请记者,才会让酥袅袅能够今日坐在这里,和章母说自己编的故事。

    “若她是霍家二小姐,为什么我们之前一直查不到她的以前呢?就是因为她是天煞孤星,所有和她待在一起的人,都被克死了,所以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酥袅袅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起来,直接把章母吓得从沙发掉落在地上。

    她心中暗笑,脸上却是痛心疾首:

    “其实,姐姐她一直仰慕霍先生,外面所谓的传闻,姐姐是曾经的二小姐,也只是姐姐留在霍先生身边的,编造的一个理由罢了。”

    扶起章母的时候,她才知道,章母的手,冰的像是块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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