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割脉
第两百五十七章:割脉
“嗯,阿渊是你的谁?”他低喃发问,嗓音又有些飘渺,动情的眼眸又多了一层沧桑,还有一种沉痛。
“是阿染的夫君。”烟染启唇应道,敬王的表情突然变得让她看不明白,这么唤他好像对他有着莫大的,仿似他经历过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此时终于得偿所愿。
敬王的双唇紧紧地抿着,有些沉痛,好像压抑着什么,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他的力道很大,好像要将烟染揉进身子一样:“你再叫一下,我喜欢听你叫我。”
烟染认命地任由他抱着,觉得他这一刻有些怪怪的,不过不敢多问,而是乖巧地继续唤道:“阿渊。”
“嗯,你再叫,我还要听你叫我。”
烟染真的开始恍惚了,她感觉到男人话语里的哽咽,是她的错觉吗?
敬王没有等到烟染的回应,径自低语轻轻地呼唤起来:“阿染,阿染,我的阿染。”他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爱不释手,启动的薄唇再次亲吻着烟染。
他的嗓音带着些许颤意,烟染有些不明所以,他像是情动,又像是压抑了许久,烟染无法了解他此刻的心境。
他继续呼唤,嗓音有些轻颤,探出的舌尖已经撬启了她的牙齿。
帐内的温度升了不少,烟染被吻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而他的呼吸却越发得粗重越发的灼烫起来。
烟染知道他很投入,情动之时哪还有什么思维?她想要抗拒的,可他不容她退却与逃避,更加的缠绵,更加地深入探索着她口内的任何角落。
男人滚烫的手掌也开始狂乱起来,上下抚触,已经将烟染的衣襟拉开,露出了雪白娇嫩的香肩。
他终于松开烟染的唇儿,那儿的娇美让他狂乱起来,开始啄吻她的脖颈。
女子的肌肤滑腻得像是嫩豆腐一样,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愉悦。
烟染依然想要躲避,可是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他的,她那软软地推拒又如何能让动情的男人悬崖勒马?
男人的身子滚烫异常,而他腰杆下的某处也依然坚硬如铁,抵在娇柔的女子身上,仿似攻略城池时撞击城门的撞木,随时就会在她的身上凿出一个大洞。
敬王在烟染的大掌更加用力几分,让烟染的身子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坚挺。
男人的眸光深邃,黯哑的嗓音再次响起:“你不用怕,阿染还没长大前,我不会动你。”
他的喷薄在烟染的脸上,那里的坚硬依然霸道地紧紧抵着她,几乎感觉得到他那边得就要爆炸了,而且好像又跳动了几次。
所以这样子的敬王,说出不会动她的言语,烟染又怎么会去相信?
男人嘴巴与身体是不一致的,明明下方是那蓄势待发的威胁。
烟染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敬王,两人的身子依然紧紧地贴附在一起。
烟染无法应付,却也什么都不能做。
敬王觉得自己身上的血脉都要喷发了,再次俯身着她身上的香气,他真的快要死在小丫头身上了。
不是精尽而亡,而是憋死的。
“阿染快些长大。”敬王喘着粗气,终于道出一句,而后他又道:“你再叫我一下,你叫一下,我……就下来。”
“阿渊……”渊字还没有很清晰地吐出,她的唇再次被敬王封住了。
烟染觉得自己上当了,她全身战栗,却又没法将他的热情磨灭。
又是一番唇齿相处,男人地摄取着她的香甜,而她只能任由他去吻。
嘴里的热潮像是没有尽头,男人的清凉还有微微酒香的气息早已喷洒在她口中的任何角落。
烟染身子轻轻颤抖起来,直到她整张脸因为喘不过气而憋得通红,他才感觉到她真的已经经受不住。
敬王微微松开她的唇齿,烟染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刚才她以为她真的会窒息而亡。
幸而他还有一丝理智,没有让她被亲死在这张。
敬王撑起身子,也是喘着粗气,“我就喜欢听你叫我,再叫一下好吗?”
烟染觉得自己是傻瓜才会继续叫他。再呼唤一次,不知下一刻他还会不会继续在最后一刻把持住了。
敬王摇了摇她的肩头,嗓音带着几分祈求的味道:“阿染,你再叫我一下。”
“阿渊。”她只得轻唤出声。
她的嗓音听在敬王耳里带着娇软,有些醉耳,“阿染,还要听你叫我。”
“阿渊。”
“嗯,阿染真乖,继续叫。”
“阿渊。”敬王又一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晚过得有些漫长,敬王一直让她叫着阿渊,然后又亲又吮,腹内那股子燥热有些控制不住的时候,又会理智的将她松开。
过了一会儿,又会让她唤他,如此循环,不厌其烦。
最后,烟染实在困倦了,也不知是怎么睡过去的。
敬王轻唤了她几下,见她真的没有回应,笑着再次啜了啜她的唇瓣:“快些长大。”
他的手没有松开烟染,这么将小丫头抱在怀里,着实是一种煎熬,却又甘之如饴。
荣国公府——后院一处精致的小院。
屋里呆坐着一名女子,她的容貌姣好,身上的大红喜服华丽夺目,面色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
她已经这样坐了一天,不吃不喝也不动。不许人进来,她也不出去。
良久后,她终于有了动静,嘴角划出一抹弧度,涂着鲜红口脂的唇看起来妖冶无比。
她看见敬王终于来了,他一袭大红喜袍,底纹是皇子特有的夔龙纹绣五彩祥云,脚上穿着喜庆的红缎米粉底小朝靴,迈着优雅的步履,缓缓朝她走来。
敬王眼眸温柔,噙着浅笑,在她身前站定:“阿鸾。”
这名穿着艳冶嫁衣的正是顾可鸾,她欣喜若狂,立即站起身子,扑向了敬王。
敬王的身影陡然不见,屋里再次变得空荡荡的。
顾可鸾茫然地后退几步,跌坐回椅子上,她又一次看见了幻像。
今日敬王大婚,此时正是他的洞房花烛,却与她没有丝毫关系,他娶的是莫烟染,他的妻子是莫烟染。
顾可鸾垂首看着自己身上的大红嫁衣,是她执意穿上的,只是想与他同一天穿上喜服。
可是这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纵然她这么穿着,他娶的也不会是她。
顾可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口像是有千万只的蚁虫在啃噬一样。
痛,心口越来越痛,怨,在心里不断的蔓延。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
顾可鸾静静地走到一旁,拿起琵琶,纤长如葱的五指开始拨动琴弦。
悦耳清脆的曲调响起,时而如玉珠走盘,时而如泉水叮咚,渐渐的,又变成湍急的水流,曲调越来越激昂,越来越快。
指尖上的指甲渐渐染上了红色,噔——一声传来,琵琶的弦突然断了去,乐曲骤停。
屋内再一次变得静谧无声。
顾可鸾定定地望着那支断弦,又一次变成了木头人,一动不动,就那样呆坐着。
“姑娘,婢子能进去吗?”外头的丫环是伺候顾可鸾的大丫环绮晴,心里担心,好不容易听见姑娘开始弹琵琶,虽说是半夜三更,但……好歹姑娘有动静了吧。
“滚。”顾可鸾轻启朱唇,凉嗖嗖地吐出一字。
绮晴只得作罢,依然守在门口,只期望姑娘早些想通,让她们进去伺候姑娘吃点东西,然后睡下。
顾可鸾轻轻放下琵琶,缓缓走到妆奁前,菱花铜镜上印出的人儿没有一丝表情,配上苍白如纸的面色,仿若鬼魅。
她理了理妆容,再缓缓走到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躺上去,深怕将嫁衣还有发髻搞乱了去。
待躺好了,她从袖中抽出一柄匕首,划向自己白皙的手腕,手腕上赫然划出了一个血口子,血水流淌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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