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搞事儿
楚茨看着手中的信,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转头看着躺在自己手中依旧在装死的信鸽,突然笑了起来,楚茨很少笑,但是楚茨笑起来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只是此时屋里并没有其他人,所以别人看不到而已,但是楚茨手中的那只鸽子却睁了睁眼,看到楚茨看它,马上就又闭上眼睛装死,楚茨瞬间觉得更加有趣了。
将手中的信纸放到一边,楚茨攥着鸽子晃了晃,然后伸出一只手指在鸽子身上戳了一下,轻声道:“小东西,别跟我装死,你送信迟到我还没有说你呢。”
那鸽子又睁了睁眼,但是这次却没有闭上,只是身子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躺着,一点要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你还真的打算就这样装死下去?”楚茨有些好笑的看着手里的鸽子,鸽子睁着两只溜圆的大眼,就那样看着她。
“呵呵,虽然说还是乳鸽好吃,但是烤鸽子还是老鸽的肉更为劲道,不如我把你的毛拔了,把你烤了吧?”楚茨冷冷的笑了笑,低头看着鸽子说道。
这下鸽子不再装死了,马上动了动翅膀和腿儿,小脑袋更是左顾右盼。楚茨早就听说过有些动物和植物是通灵的,虽然楚茨并不全信,但是心底还是存着几分怀疑的,此时看了这只鸽子的模样,知道这个说法并不是空穴来风,最起码此时她手中的这只鸽子就是通灵的。
“一会儿我写封信,你老老实实的给我送过去,然后再给我乖乖的飞回来找我,这样的话刚才的事情咱们就既往不咎,不然的话,那不好意思了,我抓到你的时候,你就要变成一只烤鸽子了。”楚茨说完对着鸽子露出一个笑容,然后指了指窗台道:“一会儿我松手,你就去那里站着,等我把信写完然后给我送走,如果你不听话,那么你就说烤鸽子,现在,你可以自己选择了。”
楚茨把话说完的时候就松开了手,那鸽子站在她手中犹豫了一会儿,扑棱扑棱翅膀,飞到了窗棱上,楚茨看着鸽子,嘴角勾起了一个笑,顺手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儿点心捏碎放到了鸽子面前,就转身去拿笔墨了。
磨好墨,楚茨提笔就写了起来,这次她写起来比上次要得心应手,没有想太多的事情,相对来说只是就事论事,然后将自己想的东西写在了纸上而已。
“信我收到了,这只鸽子有些贪玩儿,我希望你可以教育一下它,但是不要伤它性命,回信就让它送来吧,这只鸽子不会回去了,我要了。”这就是楚茨写的东西。没有问候,没有抒情,只是要了一只鸽子。
等着墨迹干涸,楚茨将纸卷好放进了竹筒里,然后一抬手将还在吃东西的鸽子抓了过来,将竹筒绑在了鸽子腿上,楚茨轻笑道:“一会儿吃饱了你就给我把这封信送走,记得要快快的去,快快的回,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明日就不在这里了,所以到时候你肯定不会在这里找到我,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就慢慢的找吧,记得要找到我哦,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过时再找不到,那我就去找你,到时候你就准备好变成烤鸽子吧。”
鸽子本来正在吃东西,就这样被楚茨拿起来还有几分不满,但是听了楚茨的话却好像有几分气愤,但是却没有反抗,反而是头,翅膀,腿一起耷拉下去,做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楚茨见此不由得又笑了,同时轻轻抚摸着鸽子的羽毛道:“我记住你的模样了,你头上有一撮黑毛,以后就叫你墨羽吧,吃完就去干活,我要去忙别的了。”楚茨说完就放开了鸽子,那鸽子站在原地看了楚茨已汇入,然后低头又去啄食糕点,等到楚茨再回头看它的时候,它才停下来,然后偏头看了楚茨好一会儿,就顺着敞开的窗口,飞走了。
楚茨看着它飞走的方向,然后又走到桌边,伸手拿起君翊写来的信,又看了一遍。这封信在前,早晨看到的那封信在后,君翊到底要做什么?而自己又应该如何选择呢?想到这里,楚茨突然摸了摸自己衣袖中的短刀,那是君翊很久前给她的,也是现在他用着最为顺手的兵器。
一阵破空声响过,若成风一身白衣翩翩的落在了窗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楚茨,笑道:“我说楚茨,你最近这是怎么了?我总感觉你最近似乎是有些和往日不一样啊。以前的你可不会随随便便站在窗前发呆,更不会在我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放在以往,在我还没出现的时候,你早就知道我来了,最近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楚茨看了看他,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往屋里的桌子旁走去,若成风见此就往房门的方向走去,然后就要推门进来,而这时候楚茨却开口道:“不要进来,这是我徒弟的屋子。”
若成风要推门的动作就僵在了原地,而楚茨则是从桌子上拎了水壶和茶杯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拉开门,将手中的杯子递给若成风一只,然后替他倒上水,楚茨这才开口问道:“你过来有事?”
若成风摸着温热的杯壁,轻轻点了点头:“恩,前面的事情打听清楚了,是柳东河他们几个故意找的茬。”
楚茨闻言一挑眉:“上官诚会同意?”
若成风的脸色则是有些奇怪,说道:“这事儿,还是他想出来的。”
楚茨闻言眉毛挑的更高了:“你说是上官诚想的法子?”
若成风点点头,楚茨笑道:“我还以为他是在顶头上司的威压之下不敢搞事儿了,之前我还在可惜好好地一个纨绔子弟就这样消失了,却没想到原来他在这里玩儿阴的?”
若成风看着楚茨的关注点与常人的明显不同,不由得出声问道:“你就不关心一下是哪边占了理,哪边赢了么?”
楚茨闻言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他:“难道不是上官诚这边赢了吗?如果他们输了的话,那可就真真的是没天理的,柳东河蔫儿坏,上官诚习惯玩儿阴的,他俩联手,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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