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喜得一子
第二百七十五章喜得一子
“好吧,公子,那我就不这么做了!”说话间,厸魍感觉特别的没劲。厸魍其人,今年二十有三岁,自幼就是孤儿,被燕泽章训练成了杀手,是一个极其残酷的人,血腥,而且没有任何人性。
他杀人从来不见血的,从来都是手起刀落,不会在乎别人是否活着,不在乎别人是不是痛苦。他是一个杀人,在燕泽明手下,她被用到了极致。首先燕泽明是靠残暴起家的,如果她不参保,就不会有任何人害怕他,因为燕泽明不是仁义之君,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手段、没有了手段,他的政治体系将瞬间土崩瓦解。一切都是事实!
云有余可怜的被扔到了大雨之中,或许是有心灵感应的,当云有余自尽那一刻,他的女儿云易岚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的父亲血淋淋的找到了他。
“女儿,父亲走了,你一个人好好照顾自己!”梦中云有余说着这些话。
“父亲,你要到哪里去啊?那里远吗?能不能带上我去啊?”云易岚似乎根本不懂云有余的意思。
“不,女儿,在人间好好照顾你爷爷,不要让他云游四海了,他都七十五了快。”云有余眼里开始流泪。接着说:
“宝贝女儿,我走了,今日就是最后一面,此后就是阴阳两隔绝了!”
忽然,云易岚在梦中惊醒,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旁边的燕泽章也被惊醒,死士立马冲进了房间,雪亮的刀剑亮了一排。
“陛下,是否有刺客!”宿卫将军说道。
“你们退下,夫人只是做了噩梦,不必大惊小怪!快快退下!”
众宿卫将领一一退下,一时间,空气凝固了一番,外边的雨还在滴滴答答,风声,雨声,点点滴滴在窗外,也在心里,燕泽章几乎能猜得出来自己的爱妾做了什么一个梦,他只是用手着云易岚的头,将他揽入自己的怀里。此时,燕泽章发现自己的爱妾发烧了,额头很热,瞬间要烤红薯那般,这时间,燕泽章悲从心中产生。
“岚岚,你怎么发烧了,也不说呢?这让寡人好生怜惜啊?”燕泽章几乎说话发颤了,嘴角一抖一抖的,燕泽章这一段里,越发的柔情,一时间居然忘记了自己皇帝的威严。
“陛下,我父亲不在了!”
说着这句话,泪水和外边的雨滴一样,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此时悲痛欲绝的云易岚哪里还能顾得上什么发烧,在云易岚看来,只要有一口气活着,自己的那份仅有的精力就是去悲伤。为自己的父亲悲伤,为自己的家庭悲伤,为自己年仅四十岁就惨遭杀戮的父亲悲伤,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奈。
“爱妾,不要想那么多,这只是梦话说梦都是反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燕泽章还是用哄小孩似的那种情景哄着云易岚。
“陛下,我父亲当真不在了!”云易岚坚定地语气让燕泽章即害怕又难受,好一个当真!当真不在了,这个世界,云易岚真的是无父无母了啊,悲从心来。可是此时的燕泽章也怀疑自己的爱妾是被发烧烧坏了神经,才说出了这些话,于是传御医。
御医当然是很敬业的,没有任何的怠慢,不到半个时辰,御医就扛着自己的救济包来到了皇宫。
开始就是把脉。一点点的摸,摸了右手觉得跳动的厉害,又换了左手。俗话说得好,男左女友,可是娘娘发烧的厉害,一切都被打乱了。
御医还是开了几处药方,并嘱托按日服下,可是御医脸上流露出疑问的神情。燕泽章不解,于是便问:
“难道你还有隐情没报?”此时的燕泽章却不再是对着云易岚那番口气,只是强许多,他有天子的威仪,天子的豪迈,普天之下,都是他的人,为什么还要那般客气呢?
“陛下,小人不确切?只是娘娘正在发烧之中有些脉象是错乱的,根本无法确定。”皇帝陛下的一番话,使得御医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话间,额头已是满头大汗。
“什么脉象错乱,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如实说清楚,娘娘除了中了风寒,还有什么毛病?不说,寡人治你欺君之罪!”燕泽章一向是干净利落的人,何况军国大事,政务军务缠身的自己哪能听得下一个小小的御医的胡搅蛮缠。于是就放了狠话。
“陛下,陛下,万不能治小人的欺君之罪啊,小人什么都说,陛下,小人以为如果没有意外,娘娘这是有喜了!”御医连忙在地上磕头,几乎要把皇宫的木地板砖撞破才显得自己的忠诚。
“当真!可是真话?”瞬间,燕泽章大喜过望,脸上立马浮现了一丝笑容,这个时候,他几乎压抑了半个月的心情突然高兴了许多。
“是的,陛下,不过你得容小人确定,等待三日以后,娘娘风寒治好以后,可以吗?”御医几乎是在虎口跑了出来,瞬间感觉自己的小命保住了一番。也是十分激动,在封建社会,伴君如伴虎。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生命人生自己的支配权,在皇帝看来,你的小命,说拿走就给你拿走了。
御医退下以后,燕泽章沉迷在兴奋当中,自己活了四十岁了,自己居然就要当爸爸了,自己怎么能不开心呢?以后帝国也就后继有人了。他一定会是以后的皇太子。等孩子出生,我就给他建立东宫,敕封他为太子。
然而这一切都还未得到确认。不过,冥冥之中,这也是不离十的事了。
京都了冬天,大雪纷飞。十分的冷。大地一片白雪茫茫。皇宫里也是十分的冷。香山早已是封山。没人在登山了。大地都被冻成了冰一样。京都被燕山包围着,燕山上没有任何的植被,光秃秃的,一片死气沉沉。
这是景德三年最后的两个月。景德年已经了第三个年头了。至德年间,已经过了很久。
世间万物,有一得,就有一失。
云易岚的父亲,已然长逝,逝者长逝,再悲哀难过都无济于事。这只能让活着的人更加备受煎熬,然而生命就是这样的轮回。而恰恰在这个时候。云易岚却又有了身孕。这冥冥之中,很巧合。
“陛下,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父亲的转世呢?”云易岚似乎平静了许多。
“或许是的,让我们更加爱戴这个孩子吧!”燕泽章好像在苦痛中也缓过了神。这一个月以来,自己和云易岚备受煎熬,因为云有余。而如今,云有余的死反而不再让云易岚她们再挂念。这个事情就是这么奇怪。
“这个世界好是奇怪,偏偏在这个时候,怀了孩子。不偏不倚,不前不后,恰如其分。”云易岚几乎说不出什么其他话,只是觉得太奇怪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有一生,就有一死,有人喜,就有人忧虑。”
燕泽章不紧不慢的给云易岚说着这一切。万事都有始终,有句话说的好,否极泰来。这件事最终是结束了。生活的一切都在这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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