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身世之谜
花妈妈紧低着头磕了一个响头道:“夫人,这不是老奴故意而为之啊,只是老夫人在生之前交代过,不能将这孩子的身世告诉任何人,若是告诉了夫人,夫人心里头也不会痛快的。”
纪星澜听着她说的话,大约猜到了几分,可是她非要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是如何,否则就会有一种被人一直欺骗的感觉。
她看着花妈妈柔声道:“放心吧,你告诉我事情我不会说什么的,反倒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宁愿要这实打实的实话,也不希望一直活在欺骗之中,你能够明白那种感觉吗?”
花妈妈低着头一言不发。
她将花妈妈扶了起来道:“将实话告诉我吧,对谁都有好处。”
她点头,将实话告诉她。纪星澜听罢之后神情颇为诧异,脸色忽青忽白,呼吸都像是顿住了一般。
看着花妈妈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孩子这素娟和大人……”花妈妈点了点头,一边沉声道:“是夫人那一年赌气离开,素娟一直都在少爷身边伺候着。
好像是日久生情,少爷没有拒绝,所以二人才做了那样的事情。
老夫人知道之后,只是让素娟在边上呆着,本本份份的,生下那个孩子之后再做打算,怎料到素娟生下之后就流产死去了。”纪星澜深吸了一口气。
被欺骗的怒意在胸膛口串烧,最憎恶的就是别人欺骗,身边最亲密的人都是如此,他还能够有什么理由不去愤恨。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拳头,看着眼前的花妈妈道:“你没有骗我?”
花妈妈摇头道:“奴婢不敢欺瞒夫人,这些都是真的,老夫人在之前就有打算将这孩子收在自己的身边养育着,这样以后也就有个伴。老夫人亲口跟奴婢说的。”
纪星澜听罢万念俱灰,叹了一口气看着花妈妈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去吧,这件事情暂时不用告诉秦大人。”
“是。”花妈妈慢慢退了出去。纪星澜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总觉得这心里头空了许多,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景色忍不住就笑出了声来。
她一直在被人欺骗。秦轶做了这样的事情,隐瞒她,应当是要顾及二人之间,却没想到越是这样的顾忌,却令她心中更是憎恨和埋怨。
秦轶还未回府,纪星澜先看了一眼昭儿和平儿,看到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心满意足的离开。
另一边。慕容紫菱看着文先生道:“文先生,就连你怀疑?”
文先生低着头沉默不语,但是不代表他不怀疑此事。
“小姐,你管这件事情做什么?”慕容紫菱抿唇轻笑道:“我也只是好奇罢了,我更想知道那个孩子,难道文先生就不好奇吗?”
“虽是好奇,但也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再说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在这里,讨论这些是不是有些不妥?”
慕容慕容紫菱倾身一笑,看着文先生道:“这话说得对,的确,我太过私心了,跟夫人说的那些。希望夫人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可是有哪个女人会真正的做到,被欺骗,无论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都会心生不满吧,慕容紫菱想到这儿,脸上又浮现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文先生在一边看得清楚,他明白小姐这样是为何。
另一边,纪星澜看着秦轶买了许多的糖糕回来,亲亲热热的就搂住了她的肩膀。
但是纪星澜脸上没有笑意,她实在是装不出来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
自从听了花妈妈说的那些之后,她心中便像是种下了一根刺,如果自己不主动的将它摘除的话,那根刺会越长越深。
“怎么了夫人,难道夫君我提前回来,你不高兴?”
“没有。”
纪星澜态度冷冰冰的坐在一边,看着秦轶带回来的糖糕,便道:“这些糖糕太硬了,以后就不要买了。”
秦轶摸了摸鼻子走上前道:“不是你叫我回来的时候买一些的吗?怎么现在又嫌它硬了?”
女人的情绪还真是,千变万化,秦轶看着纪星澜与自己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抓着她的手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这态度转变的我可有点承受不过来啊!”
“没什么,这些日子就带着和平儿好好玩一会儿,过些日子你就亲自把他们送回去吧。”纪星澜给予了一个看似十分温和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之中的勉强和故作镇定也只有秦轶能够看得出来了。
到了傍晚,蕊珠一脸不情愿的回到了驿馆,看着面前的齐太医,一脸撒娇的凑上前去道:“伯伯,你跟司徒公子说的那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们两个人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就跟人家说了那么多。”
实在是太丢人了,好歹也是个女儿家,就听着齐太医跟他说了那么多。
好像还没有谈到婚事那一步,蕊珠觉得自己的连面都已经扫地了,看着齐太医似乎也没有那么喜悦。
“这是长辈的事情,你操什么心,再说了,司徒贺秋为人品性如何你都一概不知,光凭着他的三言两语就把你哄的找不着北了,是不是?”
蕊珠一脸负起的跺了跺脚,道:“伯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了,你父亲那边我已经派人送去了书信,你就等着你父亲到时候怎么好好的管教你吧。”齐太医说罢怒气冲冲的坐到一边。
蕊珠看着齐太医动怒了,这可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看到伯父动怒的样子。
“大伯。”蕊珠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可是他还没有回应自己,于是便死皮赖脸得凑上前去道:“你得告诉我为什么我跟这司徒公子不能在一起,即便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是不是?
这兵法有云,兵不厌诈,也得告诉我,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蕊珠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无论如何也得将这时话给套出来,齐太医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
略一思衬道:“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们这些晚辈,但是你既然要听的话,那伯父也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
其实这件事情都要追溯到三十年前了,那个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说罢用一脸戏谑而又调笑的目光看了蕊珠一眼,蕊珠红了脸坐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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