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天击与虚空第零加护
上百道光柱自天际笔直投下，仿佛天空被洞穿了似的，持续输出着将地面熔岩击溃、轰飞，令无数火焰与熔岩四处飞溅。
那光柱还犁开熔岩在大地上滑动，带着一连串的爆炸朝着才重新飞入半空，却不知为何并未全速朝天际飞袭的黑翼天使划去。
天使头顶的淡蓝色魔法阵，却是将所有光柱一次性排开，令这规模浩大的攻击转眼全部变成了无意义的行为。
可是天之神却并不愚蠢，甚至在先前就已经发现了，可以扭转能量攻击的通行规则的特殊性，因而在他顶着光柱直冲天际之时.....
天空中巨大的纹章再度闪耀出刺目红光，一柄长枪随即飞射而下，犹如撕破纸张般径直贯穿了通行规则与禁止通行。
——呯！！
漆黑的大剑格挡住了，那具备特殊破防能力的无柄长枪。
而随着金属撞击的火花，被偏转的长枪划过他的肩膀，三簇血花随之在半空绽放。
当然长枪只有一柄，因此这并非单纯的长枪制造出的伤害，而是尾随在长枪后的漫天光箭，在长枪击穿了通行规则与禁止通行以及护体的能量护罩后，趁着能量护罩还未恢复便擦过了紧急闪避光柱却没能避开光箭的洛墨。
“....突破力这么强，绝对不是普通的破魔那么简单。”
也是当然，连世界都能改写的存在，就算能编纂出克制通行规则、禁止通行与环绕全身的能量护罩，这些防御术式的克制型术式也没什么好奇怪。
不过就算身体稍微受了点轻伤，他依旧是无动于衷，甚至任由身体各处不受控制崩坏。
像是不经意间的举动般，挥洒从身体上流失的血液，以不完全像是在躲避可行为却确实在机动规避的动作，闪避光柱、格挡光箭与长枪，只是偶尔试探着接近对手，偶尔挥洒出漆黑能量朝着上方发起反击。
明明时间并不多，可洛墨的行动看起来就像是在试探对方，然而....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和他慢慢玩的兴趣。
难以辨明本体与性别、年龄的声音，骤然回荡在了这唯有火焰的天地间：
“——愚蠢的流浪者，在此地陨落吧。”
寒意瞬间窜过背脊，紧接着天际巨大的纹章，闪耀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近乎金色的巨大炎柱自天际坠落。
————轰！！！！！！
夸张的炎柱只是激射而出，并令周遭爆风炸裂，神树为他制造出的多重防御，一道道犹如莲花般盛开的光盾也接二连三被贯穿、破碎。
试着闪避却被稳稳追击的情况，令他放弃了躲开的想法，张开双手任由毛细血管集体爆裂并展开了漆黑光翼。
光环开始变得复杂、多重且巨大，直接将他整个人都囊括在了光环之下，光翼也同样急剧膨胀、扩大，将四周的所有能量摄取，连温度与光线的能量都被粗暴榨取。
炽热的世界里就这样诡异地出现了，零下百度极寒的昏暗空间。
他全力、全速地将力量凝聚至极限。
漩涡般卷动的力量，令世界以这黑色的空间为中心发出悲鸣，扭曲的漆黑长枪状物体就此诞生。
“——天击！！”
面对无与伦比的压力，那狂啸于天空之顶的神，不需要学习，仿佛本能一般领会了天击概念的他，使用了天翼种最大最强的一击，甚至在因神树的帮助力量规模，可谓远超天翼种领域的天击。
没有一丝浪费，全部的力量都用在破坏之上的光枪，笔直朝着天际的神发起逆袭。
光枪撕开炎柱一路艰难直上，震撼虚空与次元的力量和声音，不住在这虚无的炼狱世界回荡。
以天击为序幕，天使展开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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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的扭曲光枪扶摇直上，依靠着神树源源不断的能源供给，洛墨并未失去战斗力变成孩子，而是避开了炎柱从侧面冲向了天空。
天神降下的炎柱抵御着光枪的直袭，一时无法将光枪摧毁，也就意味着为避免己身被袭击而无法调转炎柱所指。
可是....事情却也并非那么的简单，或者说他与神树对天神的状态，出现了些许偏差。
炎柱的源头，代表着天之神的纹章再度闪烁了一下，环绕四周的能量漩涡发生爆裂，激荡半径数公里的赤色光晕。
同时自天击而下的炎柱，无论是输出还是“体格”也跟着，出现暴涨。
逆流而上的光枪并未支撑太久，便淹没在那过于浩瀚的力量之中，直抵地表熔岩之海的光柱，直接在下方的熔岩中掀起了巨大的爆炸与海啸。
火焰与熔岩直接覆盖了周遭数十公里，就如同相当夸张的火山爆发，熔岩与火焰加上冲击波，令所到之处都被摧枯拉朽的毁灭....虽说这里有的，只是数之不尽的星屑了。
而这炎柱也没有停顿，摧毁光枪后便立刻转头，对准了那正朝着自己直袭而来的洛墨。
无数岩柱、风刃、以及不逊于光箭数量的三叉戟、真空刃，以及漆黑的能量攻击，几乎都如同遭遇烈焰的雪花般转瞬烟消云散，并趁着这个势头与这最强的一击，将无数莲花般的防御盾贯穿，进而直接洗礼了洛墨。
叠加在一起漆黑的羽翼，形成了最后一道防御，正面顶住了那炎柱的侵袭。
可附加的冲击力却令他身形暴退，飞速而下径直被打入地面。
———轰！！！！
巨响之下，他脚下的熔岩严重下陷，只是冲击波便覆盖了周遭数公里的大地。
“——？！”
借助力量太久身体已经出现不支的征兆，剧痛让他的意识一下子模糊，嘴里也跟着吐出大量鲜血。
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以及源源不断朝着他压迫而来，不仅仅是羽翼身体也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也不知是这压力还是借用力量带来的副作用，此刻的内脏与大脑都开始出血。
逐渐，暗翼被压垮。
没有意外发生，也没有出现扭转性的事件与奇迹。
时间不超过十秒，在翅膀被洞穿后，身体无法抵抗这过于强大力量的黑翼天使，转瞬便被泯灭殆尽。
在天神收力前，炎柱最后的力量又一次撞击炎海，带来剧烈的爆炸并令这冲突最后的余波，划破空间在这早已空无一物的周遭再度肆虐了一遍。
而这又一次仿佛震天动地的爆炸，仿佛是天神为自己取得胜利而喝彩。
........................
炎柱收束、消失，天地间的异变也跟着消失，这个本就遍布着灭亡与绝望的炼狱世界，也恢复到往常那不知该如何去评价的“和平”。
然而.....
就在天神打算主动出手去消灭神树之时，本应彻底消失不见的黑翼天使，却在消失的地方又一次出现。
先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个幻觉，天使依旧是先前的天使，没有一点儿变化。
“.....奇怪的小把戏，就凭借这点小把戏，你便觉得能与吾等争雄？”
“完全不觉得呢。”面对天神不屑的质问，他又一次张开双手展开羽翼。
四周的温度再一次下降，光线同样又一次被吸收，能量的漩涡在半空中卷动，为灼热的炼狱带来极寒风暴。
“无意义的行动，无论来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汝等或许认为吾等的力量现在是最弱的状态，但是啊！才改造了世界，将世界变成吾等所有！吾等此刻可正为收割了世界所有能量没处发泄烦恼，也就是说.....现在！吾等才是最强的状态啊！！”
天神的声音回荡在天际，赤色的纹章闪耀出璀璨的光芒，似乎下个瞬间远胜先前强化的炎柱，就会笔直的朝着他冲撞了下来。
而他却不慌不忙的闭上了眼，举起手、展开双翼吸取周遭能量，似乎准备再一次进行天击。
这个瞬间身体无法承受这能源输入与输出，浑身血管夸张地爆裂开来，令大量的血液飞溅在半空中....却诡异的没有冻结。
“好疼呐....不过，现在才是——决胜的时刻！”
当他再度睁开眼的刹那，四周飞溅而出却莫名没有冻结，反而描绘出奇异纹理。
而那些血液与四周，先前他在躲避时挥洒出去，早应该被蒸发的血液，浮现出无数未知的纹理并散发出赤色光芒。
明明一脱离身体便被蒸发的血液，不可能再绘制出刻印的图案，但事实上....被蒸发的只有“血”本身，却并不包裹血液中蕴含的微量灵魂。
准确说是天翼种任何体液都蕴含着微量的灵魂，普通人的血被蒸发了什么都没有，可天翼种任何体液都足以，令能够吸取体液内力量的吸血种直接蒸发。
他依靠此刻完全天翼种化的血，这应当算此世界最顶尖的媒介为原材料，所描绘出的——正是森神凯那斯的加护刻印。
准确说，应当是由欣可·尼尔巴连发明的终极超多重复合术式——灵坏术式。
一百八十六重的灵坏术式，几乎刻满了周遭相当广阔的范围，这一启用自然也令这一片空间，都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刻印之光。
“虚空第零加护——术式解放！！”
嘭！话音落下时的瞬间，洛墨的身体燃烧了起来，脚下跟着闪耀出巨大的复合多边形纯白色的魔法阵。
光芒在汇聚。
而那附带着压倒性质量，狂舞着的光芒，令世界都跟着吱吱作响，同时.....
“唔.....！”
作为术式的启动者，明明才复活应当处于最强状态的洛墨视界失去了色彩，可却又诡异地遍布着噪点。
触觉、味觉、嗅觉、听觉、感觉、视觉几乎同一时间快速消失，甚至连意识也跟着变得模糊。
大脑无法正常运作，所有构成了“他”的事物都在消失，即将化为灰烬的错觉充斥着脑海。
不，那并非错觉，而是.....
“....真的，在化为灰呢....这下，说不定....死了也不....一定.....”
虚空第零加护是幻想种的核心为核心，洛墨自然不可能有幻想种的核心那种东西，因此——他是以自己为核心。
可他的声音却没有不舍与悔恨，也没有愤怒与决意类的情绪，只是淡薄的....充斥着虚无感。
而在他散失了所有感知，最后的声音也消散，神树与他一同创造的护盾几乎是同一时间，被又一次降临的炎柱撕碎，紧接着——
像是世界迎来了终结一般，仿佛宣告这个世界的末日，狂暴肆虐天际的灭绝风暴，自无数加护刻印中诞生，迎面朝着那夸张的炎柱狂涌而上。
这是几乎要粉碎星辰的光景，难以想象的能量洪流令万物粒子瓦解，所有事物的构成意义逐渐消失，无法估量的狂乱洪流击溃了炎柱，席卷了傲然凌驾于天的神。
赤色的纹章龟裂、破碎最后粉碎，化作无数飞灰被能量席卷，彻彻底底地消失不见。
.......................
.......................
天之神消亡殆尽，所有的星屑与星座，都跟着自动化为飞灰，立于树海中心的神树，根茎也在此刻朝着外部延伸出去。
所过之处熔岩冷却消退，仿佛永不熄灭的烈焰自然消逝，大地与海洋也跟着恢复了过去的模样。
曾被天之神改写的世界法则，迅速被神树再度改写了回来，世界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神树取消了结界带来的幻象，令遥远彼方足以击碎大陆能量轰击的少女们，一时间都失去了声音只能呆然地张大嘴巴，却怎么也无法理解眼前的景象。
对一切恢复如初，这过于突然的变化没能马上理解过来，好半晌.....
“身体也....恢复了？神树大人治愈的吗？”
友奈茫然地摸了摸自己手背上，本应在精灵附体下遍布裂纹与血液的手背，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势的存在。
“赢了....？”若叶难以相信，原本以为不会结束的战斗竟迎来结尾，歌野则一把抱住了她，欢呼道：“那家伙果然很能干啊，这都没有两分钟嘛。”
“不愧是哥哥呢，不过....哥哥跑到哪里去了？”
尽管对世界本身怎么样不感兴趣，可对不需要再战斗一事千景还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可在拍着胸口大大松了一口气之余，她也很快举目四望寻找起这个时候，应该马上会跑回来得以自满一下，然后挟恩图报的让她们侍奉自己的熟悉身影。
其余同样熟悉洛墨的少女，也在她的提醒下都跟着寻找起了，那论功绩与贡献明明应该相当令人尊重，却又不知为何总喜欢惹别人生气的家伙。
不过这回她们觉得就算被玩弄也没关系，自己肯定是不会再生气了。
然而....无论如何寻找，周遭都无法寻得那个熟悉的身影。
“....还没回来吗？”千景望着先前那恐怖爆炸出现的方向，倒也觉得这个距离上回来，会比较晚一些并不奇怪。
只是友奈却想到了昨日洛墨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也令浓重的不安瞬间占据了她的心灵，可她却还是挤出笑容附和道：
“可能吧，毕竟那也挺远的.....”
简短的几句对话之后，沉默骤然降临。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友奈话语的不自然....她实在是太不会撒谎了，她们都下意识看向了她，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表现。
千景也忍不住疑惑道：“友奈....？”
“什、什么了吗？”突然被叫到名字的友奈被吓了一跳，不自禁露出惊慌的神色。
“....这个，我的问题.....怎么了？”千景轻轻拉了拉她的衣摆，小声问道。
“这、这个....老师肯定没事的！安心吧！有句话怎么说？”友奈绞尽脑汁地想成语，却无奈上课没好好听只能憋出奇怪的话：“那个.....就是越坏的人！肯定很长命！啊、老师也不算太坏的人，不过肯定也没事的！他的话肯定会......”
“....友奈....你到底想说什么？”
友奈过于拙劣的遮掩方式，以及那强自镇定却难以自控，逐渐出现音颤与欲哭的神情，仿佛不打自招般令千景也开始变得不安了。
周遭所有人的脸上也跟着出现了不安，这令友奈下意识就想努力鼓舞大家，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就在她苦恼着该如何开口之际，最后还是由远方的声音....第一次对人类真正说话的神树打破了沉默。
“——祂，已经消失了。”
“这个....神树大人的声音？”
“他已经消失了？什么意思？”
“他是....谁？”
“难道.....”
“汝等之师长，途径此地的异乡之神。”在少女们惊疑不定之际，神树给出了答案：“祂为了吾等的续存，以己身化为弹丸，同天之神共陨。”
“........”
沉默又一次降临。
没人能相信，那总是自夸着自己绝对不会死的存在，竟然已经死了。
即便做出这个宣告的是神树。
没有铺垫，神树这直入主题的唐突告知，令人缺乏现实感。
“——骗人的！”千景打破了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在短暂的错愕后理解这话的意思时，血液猛地冲上了头，几乎反射性地瞪向了那远方的神树，根本不管对方的身份竭力怒斥：“你在骗人的！哥哥不可能会死！！”
“很遗憾，这个事实。”
“....骗人的！绝对是骗人的！”
“看。”
神树没有争辩，只是将最后的画面，洛墨化为灰烬的一幕，如同对巫女下发神谕般传递给了少女们。
接着......
“.....为什么，哥哥会战死？既然....哥哥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要为了这个世界死？！！”在那深深撼动内心的冲击下，千景只感到身体沉重、头晕眼花、意识跟着朦胧，眼中同样泛起了泪花，控制不住地发出悲痛的叫喊。
“....为何呢？这个问题，吾等也无法理解，或许祂对生命的定义，在很早以前就被扭曲了，也或许是汝等。”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泪水夺眶而出，砸落在地面，千景发出绝叫，疯狂地挥动巨镰砸向地面神树粗大的根茎上：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你还让他去死！为什么不阻止！！擅自让我们当什么勇者！让我们死了就算了！哥哥连这个世界的人都不是吧！？开什么玩笑！开什么玩笑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千景！！”想到洛墨对自己的嘱咐，已在不知不觉间满脸泪痕的友奈，咽下几乎控制不住的悲鸣，冲上前去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冷静一点....老师肯定不想看到你变成这样.....”
“别拦着我！我一定要.....”
“——本来，吾等是认为祂已经彻底死亡，不过....从最终的观测结果来看，祂似乎并未彻底地死亡，只是虚弱地暂时离开了这个世界。”
“唉....？”
神树突然的又一发言，令少女们再一次愣住了。
“——那种事情！你一开始就说啊！！”就算歌野都忍不住怒了，甚至忘记了对神树的敬语：“你故意让我们认为他已经真的死了吗？！”
“吾等只是在思考，汝等想要找到祂吗？”
“当然了！”
“这并非易事。”
“不容易也要做！”
.............
想看她们会是什么表现而刻意制造出误会的神树，与差点没有从悲戚中缓过来的勇者少女，在那误解被解除之际商谈起了寻觅之法。
这个选择其实违反了神树最初的打算，祂一开始并不打算再干涉人类，只是....就和洛墨一样，祂似乎也在做出一定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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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正常的情况而言，神灵种是不会死的。
就算神髓被贯穿，神灵种也不会死，只会神髓一时性地不活化。
不过这个“一时性”，只是针对永恒的存在而言。
自然状态下，一名“死去”的神灵种想再度复苏，所需的时间怎么也得以万年为单位。
....没有名为死亡的尽头，洛墨就这样不断朝着黑暗的最深处坠落，回首上望却看不到任何光芒，只有整片深邃的黑暗。
如果没有意外出现，这样直接把神髓都拿去炸掉，就算是他这样弱小的神灵种，也会直接休眠个数万年才能自己恢复，不过.....
【——应急预案启动，天之神与星屑的灵魂调用，神髓活性化开始。】
脑海中，没有任何情感的机械女声，擅自展开了行动。
就这样，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洛墨的五感逐渐复苏，身体似乎得到了重新的塑造。
再度睁眼时....入目所及不再是无边无际的熔岩，而是一片蔚蓝的天空，脑海里跟着传来了系统的声音。
【通告，现在开始机凯种所拥有的——二七四五一个武装的典开网络限制解除，除此之外任何武装皆可自由召唤，能量点数规则废除。】
“——哦....哦？！不需要弄积分一样的东西了吗？！”
化为飞灰后洛墨总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的梦，而这梦还未醒来就是巨大的惊喜，令他兴奋的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
典开网络的限制解除，代表着只需要消耗力量就能够，召唤出所需要的武装....尽管焉龙啸之类的武装就算能制作出来，缺少足够的力量能不能驱动都是两回事，可这对比过去也是飞跃性的进步。
面对他高涨的情绪，系统倒依旧是那冷冰冰的态度：【告知，这是补偿。】
“什么？”
【因神髓不活化而未被神髓摄取的所有灵魂，全都被用以激活神髓，令神髓重新活性化；简单说就是将那些能量用在治疗而非强化上了，因此相应对没有“收获”做出补偿取消对武装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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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想写一下，三百年后的事情，但....剧情性太过重复，三年后喜欢的人物也就友奈，所以还是放弃了.....
顺便说一下，本来是想终结的炽天使，认真想想还是先放一下，这次就先《不死者之王（Overlord）》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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