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达成契约·复活大罪魔女
本来都做好了被攻击准备的卡洛斯，看着土坡上的那笑容满满的艾姬多娜，被她这发言给弄得都有点怀疑，她会不会是个抖M了。
但毕竟是魔女不能从正常的角度去考虑，因此他也跟着带着笑容走上前去，直接就坐在了艾姬多娜的对面。
“咱们好好的谈一谈吧？正经的那种。”
“阿拉？我们谈过不正经的事情吗？”
“你说的不正经和我想的不正经，它们是一回事吗？”
“那就看你想的是什么了，当然就算不正经的话题我也不介意喔？”
艾姬多娜放下茶杯，微微俯身探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不正经的事情先放一边，我们还是正经点谈事情吧。”
“喔~男性不都喜欢聊不正经的事情吗？你竟然不谈了？”
“那得看是对谁，我更喜欢对纯洁的少女谈，而不是对心里和怪物一样的魔女谈....毕竟我完全想不到，这能有什么乐趣。”
艾姬多娜或许会附和不正经的话题，甚至配合的装出害羞的样子，但在知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后，再傻乎乎的看对方演技而兴奋....洛墨觉得自己应该还没有那么随便的兴趣。
不过艾姬多娜倒也没在这话题纠缠，笑了笑便重新坐了回去，还顺手将桌上茶水与精美的点心推了过去：
“在正式前，要先吃点吗？”
“....不了不了，谁知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我可没有放头发！”
被质疑的艾姬多娜就像个生气的小女孩，鼓起了脸颊气呼呼地抗议。
要说萌不萌不好说，但毕竟是美少女这样做的，可以说是相当的赏心悦目。
不过清楚这是伪装的卡洛斯却不太能欣赏的过来，只是冷淡的反驳：
“是啊，因为这说不定就是你头发做的。”
“在我的时代，我的头发，可是万金难求的。”
“我没他们那种兼容性过高的性癖，说到底你的头发能拿来干什么？”
“不知道，但既然是我的一部分，本身就有着极高的价值。”
“这个先放一边....我对你的头发和体液都没兴趣。”对于少女积极推销的怪异食品敬谢不敏，他单手扶额的摇了摇头，直入主题道：“咱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的....可能确实也是，但大致上也算知根知底，就别没事骗我吃‘你’了，你又不是真对我一见钟情什么的，所以现在我们还是谈谈关于你，还有其他魔女的事情。”
“没准就是对你一见钟情呢？”随意的调侃了一句，艾姬多娜脸上的表情，便浮现出和过去见到的那种，同外表年龄相符的微笑相差甚远，不论怎么看都只能令人感到不祥，能够让人联想到只是属于“魔女”的微笑：
“不过....你现在不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事情，反而想知道我们的事情了吗？终于知道我们才是更好的选择吗？”
“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可都称不上什么好选择，我只是没其他选择罢了。”
“话说的真难听，我是不是应该和你先算一下，你把我的脖子捏疼的事情？”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和你算一下，你违约的事情？”
“开玩笑的~我才不是那种记仇的人。”
艾姬多娜大度的微笑摆手，仿佛真就轻易冰释前嫌，完全不在意他们先前的矛盾。
对此他只是笑而不语，已经不想浪费口水去进行这种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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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具备大罪因子兼容性，也就是有资质的人，基本都存在性格缺陷，只是程度轻重的区别而已。
就算愤怒魔女天天免费给人治疗，感觉上似乎是个老好人的样子，但....那治疗的原理却不是普通治疗，而是以扭曲因果来疗伤。
这就会令世界魔力失去平衡，令天灾异变等更容易出现，可以说每治好一个人世界就离毁灭近一点。
这一点谁都明白，愤怒魔女自己当然也非常清楚，可依旧固执己见的救人，别人不想被救也会救，完全抛弃了世界的未来坚守自己的原则。
其结果....如果不是已经死了，这个世界肯定是没有办法延续到现在。
正因如此如果要利用魔女，卡洛斯并没有什么太多心理负担，反而是和这些人相处，令他多少有些胃疼。
毕竟艾米莉亚和艾姬多娜这两个人对比一下，估计没人会想选和满嘴谎言且基本上不会尊重生命和任何生命，对人只有研究兴趣可以轻易去牺牲别人的艾姬多娜待一起吧？
但他也没有什么太好选择....这个世界的强者除了少数外，大多数性格都存在问题。
可也正因为性格问题很明显，艾姬多娜还真不在意过去的小小矛盾，只是双手托腮地望着他，微笑看着他想等他先开口。
不过好一会儿他都没开口，艾姬多娜才放弃了似的笑着摇了摇头：
“行吧，上回的事情我也认真想过，这回我们就更坦诚一点好了，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相对的，你又能给我什么？”
想从魔女身上获得什么好处，自然需要支付相应的代价。
艾姬多娜那张可爱的脸上，浮现出嗜虐的表情上下打量起洛墨的身体，像是在考虑应该从他身上拿些什么。
可就是这样不怀好意的样子，却让卡洛斯跟着露出了笑容，点头赞许道：
“代价吗？如果你真的能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那倒是好说话多了啊，既然这样，那我们直接缔结契约吧。”
“什么契约？”
“当然是灵魂的，而且你现在也只剩下灵魂了吧？”
打量着面前银发少女，就算自己说她是灵魂....不过这身材前凸后翘的少女，看起来倒完全不像灵魂。
“内容呢。”
“等价代换的契约，这个等价的具体内容嘛....咱们先达成个共识，作为基础吧？”
“可以喔？”
“那就开始吧。”
两人在不带一丝恶意，充满了友善的笑容中达成了共识，一齐伸出了手。
一模一样的蓝白色符文，在两人的手中隔空浮现，由洛墨首先开口说道：
“我需要你的力量，还有你的知识，这对我很重要，但这并不是绝对，我可以选择不要。”
“我需要复活，需要新的身体，需要摆脱这个坟墓，这是....必需的。”
“我还需要这墓穴中其她魔女的帮助，不过这属于第三方，因此只是附属条件。”
“我需要永生和不朽，我想知道世界上所有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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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在这公平合作的契约中，说出自己所希望得到的东西，将此作为己方的期望，并设置了基础的“权重”。
双方也都已经清楚，对方并不是什么好忽悠的人，言语陷阱没有什么意义，谁也都清楚对方想要什么。
继续试探、玩把戏，只会再一次闹得不欢而散，既然如此还不如难得的，与对方来一个等价交换....本身灵魂的契约，也没有办法撒谎就是了，即便本来重要的强调不重要也没意义。
因此在契约的约束下，狡诈的双方都可以相信一下对方。
而这个契约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对方付出了价值....比如100的事情之后，对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事情，不够就会采取计数方式进行，伤害彼此的话也会算是欠了对方。
当双方付出不对等时，付出多的可以强制讨回，也就是依照契约根据亏欠程度灼烧对方的灵魂，甚至足够多的话还能摧毁对方的灵魂。
不过比起惩罚对方，更大的好处是达到一定程度，比例过于失调时，这契约基本等于奴隶契约....当然这好处主要是对给予更多的一方。
但另一边只要也能付出，不是在那坐吃等死，只想对方付出那也不需要担心会有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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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契约基础决定好之后，双方手心相互握紧，契约符文便飞到了对方的胸口上，随后没入其中逐渐消失不见。
但本来是都在笑的两人，倒是在契约完成之后，都失去了表情冷眼看着对方。
....倒不是关系变得更差了，而是单纯因为他们不需要再装样子了。
就像一对情侣领了证之后，当然没有必要再伪装什么了，表面的形象工程失去意义，该抠脚就抠脚、该骂娘就骂娘。
当然这比喻不太对味，总之就是关系得到保障，没必要浪费彼此的表情。
“你想知道潘多拉和魔女们的事情吧？那现在我就和你谈一谈，我和那个女人的事情，还有魔女们的事情好了。”
艾姬多娜并不是什么好心人，但这回重启对话好处不少，她也就不再隐瞒什么，直接将他想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而且那些比碧翠丝所言准确了不少。
其中还有个让卡洛斯极为惊讶的就是....作为魔女教最初的两名领导者，潘多拉在四百年前竟然想建立没有虚饰、没有谎言、没有隔阂，人人都坦诚相待的大同世界。
具体的实行方案，简单说就是直接把世界统一了，布下超大结界将世界囊括，让世界没有谎言....这是她最初的计划。
当然那样肯定会出现不小的问题，最大的可能是所有人都干脆不说话了，避免说真话闹出更大的麻烦。
艾姬多娜自然不认可这个计划，因为她想知晓所有的未知、观察万物的各种可能，如果没有谎言、没有隔阂，众多未知都将会被扼杀。
一开始只是谈话，可渐渐地两人的矛盾随着时间而激化，潘多拉直接掀了桌子将艾姬多娜赶走，甚至设计令其失去持有大罪因子应该获得的永生，逼得她只能另辟蹊径追求永生....然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本来是要完全死翘翘的，可神龙却在事后介入其中，希望她能承担起嫉妒魔女莎缇拉的抑制力。
不过碧翠丝不清楚，这抑制的意思不是封印莎缇拉，而是避免莎缇拉复活后可以有个帮手而已。
等着以后莎缇拉万一复活了，就马上也复活她，到时候自己再加上那个时期的剑圣配合魔女，还有可能会出现的贤者，再一次与莎缇拉对抗保护世界。
当然....神龙期待的战斗力，本身应该是正面战斗里，除了嫉妒外最强的怠惰魔女，而不是她这个主要以技术取胜的人。
不过怠惰魔女曾狠狠地揍过神龙，尽管神龙在潘多拉的帮助下，最终还是弄死了怠惰魔女，却还是对怠惰魔女产生了恐惧心理，这才退求其次的选择了她。
没有错，其实魔女们并不是传说中的那样被莎缇拉干掉的，而全部都是潘多拉设计一个个给干掉的。
最后又改写现实让世上众人，全部以为是被莎缇拉给杀死的，令莎缇拉替她背了数百年的锅。
其她魔女死后会出现在这里，倒是给艾姬多娜拉过来的，因为所有的魔女一开始其实都是朋友。
性格都有着诸多的缺陷，也成了她们的共同特点，算是物以类聚的她们也就聚在一起彼此抱团取暖，死后也能聊个天不会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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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姬多娜将卡洛斯好奇的全部都讲清楚之后，卡洛斯倒也不急于做些什么，而是让她将其余魔女都唤醒并招过来。
本来在这精神世界过的相当无聊的魔女们，一直都在沉睡之中，只有嫉妒魔女莎缇拉偶尔来的时候，万一出现嫉妒魔女的人格想闹事，就由怠惰魔女靠着主场优势将其打回去。
“六名魔女齐聚一堂，还是和虚饰的使徒在一起，真是奇妙的场景呢。”艾姬多娜看着自己的五个同伴，再看了看那仇敌养大的青年，不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罪人！！”小萝莉样子的傲慢魔女提丰，看到卡洛斯就想冲过去，但躺在地上的怠惰魔女塞赫麦特，却召唤出不可视之手将其按住，带着疲惫的叹息说道：“哈....冷静一点....艾姬多娜，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
“把大家都叫出来，这是要开茶会吗多娜多娜？达芙妮现在想先吃点点心~”
身体竖立在棺木中，被拘束具束缚着全身，就连双眼也被坚硬的漆黑眼罩蒙住的少女，暴食魔女·达芙妮抽..动了下小小的鼻子，嘴角都流下了口水。
“咳，各位姐妹请你们暂时安静一点儿，听我说。”他环顾了一眼四周相貌出众，或是御姐或是萝莉的魔女们，双手需压地露出和善的笑容：
“虽然我知道我身上潘多拉的气息，可能不太受各位的欢迎，但是我来这并不是受潘多拉指示，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为了替惨死的诸位讨回公道而来——各位都曾受到潘多拉迫害，被卑鄙的设计害死！而养育我的村子也被那魔女屠灭，因此我们都是应该相互帮助的同伴！应该团结起来......”
“无聊！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结果只是复仇吗？真是无聊透顶无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愤怒魔女就已经一脸愤怒的打断了他。
其她人似乎也都是一样的表情，对于这件事显得并不太在意，怠惰魔女甚至都听的要睡着了，怎么看都像没干劲的样子。
（....这些家伙....果然是魔女，完全不走平常路啊，明明被害死竟然也不在意吗？？）
他才郁闷自己的计划竟然从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在最远处低垂眼睛看起来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的少女，也是断断续续地轻声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我、我虽然....不喜欢潘多拉酱，但大、大家，都是我的同伴，复仇的事情....我也没有想过，而且....你给我的感觉，就和总喜欢骗我的艾奇多娜酱....还有潘多拉酱一样....你这是，想骗我什么吗？我讨厌骗人，还有骗我的人，绝、绝对不能原谅....把我当道具的人。”
明明这声音身份软弱，但这粉色长发及腰少女——色..欲魔女卡蜜拉的声音中，却看不到任何示弱妥协的感觉，尽管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视线不安游动的几次看向艾奇多娜。
“啧....果然都是些麻烦的人吗？”
魔女们的性格一个比一个奇怪，让他都有点儿琢磨不透了，忍不住揉着胀痛的太阳穴，想找出能对付她们这些异类合适的方法。
没有办法的，他只要拿出自己的底牌。
扫了一眼中诸魔女，便说道：“——我也不和你们都兜圈子浪费时间了，如果我说，可以把你们全部复活，你们打算怎么样？愿意给出怎样的条件？”
“哈....复活吗？没有兴趣....活着那么累，为什么要活着呢？”
“噢？复活吗？我想复活！这么多年过去了，世界上肯定又有很多罪人等待着我去断罪！”
“都过去了这么久，这个世界到底会出现多少美食呢，达芙妮很在意！”
“我、我就算了....反正我这样的人....就算出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只会让大家受伤.....”
“嗯~~我也不了，果然还是应该在意一下世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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怠惰魔女不负他所望，给出了超乎想象的怠惰答案，其余四名魔女也只有暴食与傲慢想出去。
而这么多魔女也就这两个是最喜欢胡来的，色欲、愤怒性格倒是好不少，都是间接给世界带来灾害。
但不管怎么说，有人想出去，总比没人想出去好，可以先入手三个，剩下的等以后有时间再慢慢来。
于是他也就在艾姬多娜的辅助下，他和两名魔女达成了类似却有附加条款的契约，然后便退出了这梦之城。
等他再一次出现墓室里，他也没犹豫一拳就砸在墙壁上，并且就这么在暴力开路的情况下，一点点地往墓穴深处走去。
在艾姬多娜完全不调动结界反抗，没有太久他就抵达了隐藏在地下的奇异空间，一个相对狭小的石室。
石室中心，还有一个特殊魔法材料制造的水晶棺。
透明的水晶棺里铺满了散发着蓝色微光的花朵，而花朵上则躺着一名他第一眼看起来，感觉是个素未谋面的女性。
“这衣服....艾姬多娜吗？还真和梦之城里的差别相当大啊。”
在水晶棺里长眠的女性，如果不是穿着打扮和梦之城内的艾姬多娜一模一样，他估计都没有办法，准确识别对方的身份。
毕竟在梦之城里艾姬多娜是十八岁的少女，现在这个....根本谈不上少女。
“人总是喜欢幻想，连魔女都喜欢自己最年轻的状态啊...算了这也和我没关系。”
稍微多看了两眼那棺中的尸体，洛墨也不打算对其做些什么，转而看向边上的水晶。
艾姬多娜和另外两名魔女，将会暂时从水晶里出现，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复活。
复活魔法本质上不是施加在肉体上，而是施加在灵魂之上。
低级的复活需要保护肉体的完好，至少得有个完整的肉体存在，但顶级的复活只需要有灵魂在就可以。
而且艾姬多娜多次强调，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原本的身体，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给她重塑个身体。
考虑到重新塑造身体，艾姬多娜必然不会穿着衣服出现，因此为避免找衣服麻烦他直接打破水晶棺，就将尸体上的衣服扒光。
“....脱尸体的衣服....这感觉可真奇怪。”
忍着恶心的感觉，将衣服丢到一旁后，他便掏出无铭咒文书，将那尸体给烧成灰烬，随后召唤强酸彻底腐蚀，再放火完全烧尽腐蚀剩下的残渣。
确认尸体被销毁了个干净，这才展开了复数的魔法阵，准备起了超位魔法——复活魔女们。
根据艾姬多娜的情报，作为世界出现BUG后，诞生了大罪因子的起源。
大罪魔女们尽管失去了大罪因子，可本身还是可以发挥一定程度的权能，毕竟不是大罪因子跑到她们身上，而是她们在世界的“错误”下“制造”出了大罪因子。
失去大罪因子后尽管不可能和全盛时期相比，但也不是直接就变成普通人了，否则她们的灵魂状态也不可能对抗莎缇拉。
而也知道莎缇拉就算身体依旧被封印着，只是灵魂出窍到外面，还是能够发挥出极强的战斗力....至少召唤出影子吞没圣域完全不是问题。
一定要说的话，她们没有大罪因子大概就和培提奇乌斯那种程度差不多，能够发挥一定的权能却比不上正常的持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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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位魔法的白光消失后，三名少女凭空构建....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个....新的身体，真棒~！”
恢复到十八岁，梦之城里精神状态的艾姬多娜，看着自己重新变得稚嫩的双手不禁在难以抑制的欣喜下，一下抱住了边上的洛墨借助他的眼睛反射，来观察自己重新获得的青春。
“好香的味道，这里刚刚做了烧烤吗？快分达芙妮一份！”
“啊咧？这是哪里？多娜的墓吗？”
暴食魔女达芙妮和傲慢魔女堤丰，还是那合法萝莉的样子，区别只是....达芙妮没有了拘束具。
再准确点说她们都没有穿衣服，就这么光着屁股站在冰冷的墓室之中——包括抱着他观察自己的艾姬多娜。
“....这是什么对人性的考验吗？？”
看着面前摇晃着的硕大，他都有点儿眼晕了。
但他没有做出奇怪的事....毕竟契约的存在，如果真做了决定是得欠艾姬多娜不少，因此只是伸出双手按在艾姬多娜的肩上，将其强行推开让她自己先冷静一点儿，就指了指地上在魔法的保存下，四百年依旧光洁如新的衣物。
而他难得的作为正人君子，主动就到外面准备先离开这，去给剩下两名魔女找衣服换上。
可是才来到白天，待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墓室时，他却立刻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下意识就准备掏书召唤水把墙壁清理干净。
不过....书才掏出，换好了衣服的艾姬多娜就跟着走了出来，还下意识看了过去并皱了皱眉头：
“这是什么味道？好奇怪.....”
“实不相瞒，这都是艾米莉亚做的。”
“....果然是那个女人吗？啧，难怪长得那副模样，连行为都如此不知廉耻。”
“咳、人有三急，我觉得有时候吧，咱们得以宽容的眼光看待事情。”
“你当然可以宽容了，在你的尸体上做这种事情，要你你忍得了吗！？”
“别开玩笑的说，我觉得，我一定会原谅。”
面对复活的喜悦，被这羞辱给浇灭，处于盛怒状态下的艾姬多娜....这些其实都是我做的！这种话他打死都不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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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问一下各位，你们觉得是不是应该把名字改回来.....
虽说原名挺奇怪的，有时候不太协调，但现在改同样也有点不协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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