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改变过去·创造新“历史”
第一次遇到洛墨如此认真的模样，无论艾丝黛儿还是伊蕾娜，都不禁被其魄力所摄。
即便觉得不可能，艾丝黛儿却还是讷讷点头，选择相信他的承诺。
而洛墨尽管称不上是什么天纵奇才，但有机凯种的技能辅助，以及逐渐觉醒的神灵种成长力。
就算不是攻击在自己身上的攻击魔法，可只要详细解释并给予他足够的教导，在见过释放出来的模样情况下，学习起来还是很轻松的，甚至在入夜时便学会了，这时间回溯的魔法。
于是....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拖太久的他，干脆便离开了城市来到了户外。
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后，洛墨缓缓的重新睁开眼睛。
双瞳散发出金色的光芒，头顶上浮现出了几何光轮，背后也浮现出漆黑的翅膀虚影。
值得一提的是，在回到魔女教那世界前，他还没有翅膀的虚影，也是在获得全部权能后才出现的。
而在这天翼化完成后，缠绕全身的困意瞬息消失不见，力量呈现几何提升，而这魔力也在顷刻间从他的身体喷涌而出。
时间的壁垒，也轻易被击穿。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时，所处的位置依旧是属于原位，但是四周的花草树木却完全变了个样。
很明显，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九年前。
看了一眼周遭，还有远处变化并不是太大的城市，在无人的此刻他忍不住，便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终究还是我承受了所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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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两名少女回到“现在”时，洛墨基本就确定了伊蕾娜与艾丝黛儿的争论，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艾丝黛儿的胜利。
因为艾丝黛儿的报纸上，关于二丁目杀人魔的记录并没有消失，瑟琳娜的父母也是在家里死亡的报纸依旧没变。
但这并不表示，就没有希望改变过去，也正是为了改变他才会进行天翼化。
因为多世界虽然是多世界，可在世界诞生之初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强行加以干涉就能将两个世界合起来，而合并起来就会相互影响。
这“过去”和“现在”的凑合，造成的结果就是会演变成宿命论....至少他所处的“过去”世界是这样的，其他人再跳跃也只会弄个平行世界出来。
而这样做的结果，另一个本来应该出现的世界，自然也就消失了。
某种程度上，或许也可以说是摧毁掉一个平行宇宙。
但也不是实际摧毁，而是通过对因果的干涉，从结果上看....应该算扼杀在襁褓？
因此也很遗憾，他并没办法吸收到那些灵魂，或者被他干涉的时候有没有灵魂出现，也算是值得探讨的问题。
当然如果单说是摧毁个宇宙，听起来似乎非常牛逼，但....其实这种平行宇宙的诞生很简单，只要回到过去就能干涉出无数的平行宇宙。
艾丝黛儿的行为也是创造了个平行宇宙，所以他想摧毁这种本身就不是难事，难的只是强行重合起来。
“这样想想我可真厉害，简直就是随手创造了个宇宙，然后又随手摧毁了一个宇宙，完全是神了嘛~”
漫不经心的自夸着，他笑呵呵的一边烦恼怎么改变，宿命论很可能会带来的强制性命运，一边来到了瑟琳娜的家附近。
尽管是十九年前，不过瑟琳娜的家内部看起来，依旧相当的豪华。
趴在一旁的建筑屋面上，他便能透过窗户看到内部有四个人....准确说是五个人。
除了在“十年前”曾见到的夫妇，此刻内部还有一对中年的夫妇，以及襁褓之中还是婴儿的瑟琳娜。
那看起来才十几岁，应该还没二十的夫妇，正是瑟琳娜的父母，中年的八成也就是爷爷奶奶了。
这一家五口其乐融融的，倒是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没太久爷爷奶奶离开后，这个家内的气氛便瞬时急转而下。
本来抱在怀里百般疼爱的孩子，给随意地放在了一旁，年纪轻轻就成夫妇的少年少女直接就吵了起来。
原因似乎是母亲把钱，给了自己娘家的人，父亲则在其怀孕期间出轨多人....这本来是没什么，毕竟这也不是一夫一妻制的国家，但那些人里大都是有夫之妇，更重要的是那父亲还想对她们年幼的孩子下手。
不过尽管这两人语气听起来很凶，却都很有节制的没弄出大动静，可以避免吸引来外部的注意。
很明显两人都很在意，外界对他们的评价。
而这父亲摆明就是个好色好人妻与幼女，还爱面子的富二代，母亲同样爱面子，只是家境不太好，纯粹因长相出众而被迎娶。
不过现在那位富二代，似乎已经腻了妻子....但老爹很在意家庭的概念与和睦。
为避免经济来源断了，这位父亲也只能演绎出好丈夫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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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趴在屋面上的洛墨，望着里面的卧龙凤雏，感觉脑壳都有些疼了。
“....这种情况我到底该怎么做？”
把父母的存在吃掉肯定不行，那样瑟琳娜的存在也会被影响的，跟着就消失不见了。
而直接干掉了之后，谁来养育这孩子？他又不可能代替瑟琳娜的父母去养一个孩子。
左思右想之后他干脆，堂而皇之的敲响了瑟琳娜家的大门。
“等等！”内部的争吵声瞬间消失，接着瑟琳娜的母亲带着友善的笑容，打开了门：“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总之先让我进去一下。”
“哎？不是....你干什么！？”
洛墨直接推了对方一把，硬是将其推进屋内，随后也跟着闯入并关上大门。
也不等她发怒，看也不看的在对方追上来时，反手便是一记手刀。
一抹赤红的液体，随着手刀的轨迹，一路洒满在了地板与墙面。
颈部仿佛被锐利凶器切开的少女，难以置信的捂着脖子，趔趔趄趄地往后倒退数步，最后干脆就一屁股跌坐在地，惊恐地望着他想呼救，却完全无法发出声音。
室内的少年察觉到动静，下意识整理着衣领走了出来，本还想带个友善的笑容迎接客人，却一下让面前妻子的惨状给吓到了。
“——哇、哇啊啊啊！！”
少年惨叫着，二话不说连滚带爬的，就想从边上的窗户逃走。
但才打开窗户却给洛墨抓着后衣领，反手就往后甩了出去，直接撞在了墙壁上。
后背撞上坚固的墙体，令空气从肺中被挤出，让少年痛苦地不断喘息，眼眶里也跟着蓄满了泪花。
但洛墨并没有这样就结束，而是单手向地面虚压。
重力随着这动作出现改变，叫他整个人被死死的按在地上，连边上木质的地板也跟着裂开。
“噗哇——！”
身体承受不住这种重压的少年猛地张开嘴，一口血要给吐出，却....被异常的重力影响，才从嘴里出现就给硬生生压了回去。
眼睛跟着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令血液充斥着整个眼球，看起来实在有些恐怖。
男人也将嘴大大张开想尖叫，却让本应吐出的血液倒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四肢竭力挣扎着，就和溺水的人似的，就这样在异常重力的压迫和窒息的痛苦之中，逐渐失去了动静。
洛墨进屋没一会儿，瑟琳娜就从看似美满的家庭毕业，提前变成了孤儿。
然而尚且依旧是婴儿的她却还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在洛墨将其抱起时，还咿呀咿呀的冲他笑着伸出小手。
“....接下来，就是怎么处理这孩子了，不过....到底应该这么处理才算万全？”
叫他杀人容易，但叫他养人这件事情....他还真没有什么经验，毕竟这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儿，这还是个不能留太久的空间。
于是他尝试着将孩子，就这么放在地上，随后前往事前查询资料得知的她爷爷奶奶家，往里面塞了一封信进去。
就这么看着惊慌失措的中年夫妻，跑到瑟琳娜的家他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安静的坐在地上，感受时空与命运的因果。
....如果这个世界有剑圣莱因哈特那样的人，肯定是没什么希望去调整，毕竟就是吞噬莱因哈鲁特父母的“存在”，也不可能将有着巨大因果，必然会诞生的英雄抹去。
但瑟琳娜只是个普通人，倒处于他的能力范围。
不太熟练的试着调整了一下后，他直接前往了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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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资料，五年后瑟琳娜的爷爷奶奶会相继死去，因此他抓住时间抵达了那后死的奶奶的葬礼。
当哀悼的人群散去，伫立在墓碑前的只剩下五岁的瑟琳娜与艾丝黛儿，一起望着那冰冷的墓碑。
瑟琳娜没有哭出来，只是茫然地望着墓碑，似乎还没真正搞清楚死亡的概念。
这个时间已经认识她的艾丝黛儿，则单纯是陪在她的身旁。
注意到脚步声时，穿着端庄的黑色衣裤的瑟琳娜，也转过身看了过去，下意识问道：
“叔叔是....奶奶的熟人吗？”
“不，我是你的熟人。”
“我？”
“没有错。”
他默默地点头，便看向一旁年幼的艾丝黛儿，不禁感叹这命运的强制力。
明明他没在这方面去调整，艾丝黛儿却依旧与住在爷爷奶奶家的她相识，甚至和过去的世界里一样，在才能走路的时候就认识了，并且在命运的强制力下，依旧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叔叔是可疑人吗？”艾丝黛儿奶声奶气的问着，还挡在了瑟琳娜的面前，对他露出警惕的神情。
“....别随便把我当可疑人了啊，哥哥我可是好人哦？”
“妈妈说过！可疑人都是这么说的！”
“话虽如此，但我真是好人，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他无奈的耸了耸肩，蹲下身便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让两人看向自己的眼睛，郑重其事道：
“你们看我的眼睛，这是只有正直之人才能有的眼神吧？”
“....有些奇怪的眼睛。”艾丝黛儿警惕地甩开了他的手，护着瑟琳娜说道：“你是什么时候认识瑟琳娜的？妈妈说过要好好照顾瑟琳娜！你是不是想欺负瑟琳娜！”
“叔叔难道是我的跟踪狂？”瑟琳娜也在艾丝黛儿后好奇的问，洛墨则毫不犹豫地给出与三年后，一模一样的回答：“我是温柔的跟踪狂。”
“嘿、嘿唉.....”瑟琳娜瞪大双眼，打从心底感到害怕，抱着艾丝黛儿就后退了数步。
“不用害怕也没有关系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情况，并没打算对你做什么。”
“明明是跟踪狂？”
“别忘了，是温柔的呀。”
“....叔叔果然是怪人。”
“或许是这样，不过比起这个，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瑟琳娜微微歪着脑袋，似乎不太能听懂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哎呀，简单来说就是你的爷爷奶奶都死了，这种情况下没有人接手的话，你打算怎么办。”
“死了....？奶奶晚上也不会回来吗？”
“不会呢。”
“为什么？”
“死了啊。”
“不是去很远的地方吗？爷爷先去了，不过奶奶肯定不会丢下瑟琳娜一个人走的！晚上就会回家！”
瑟琳娜带着某种无可动摇的确信，大声与他争辩，甚至因为他的说法显得有些生气。
“....所以说，小孩子就是麻烦啊，什么都不懂。”
洛墨看着她与过去，自己认识的孩子完全不同的模样，不禁在心里感叹成长环境，对人的影响果然是极为巨大的。
小孩子就是一块没有被污染的白纸，尽管可能每张纸的材质和成色有些不太一样，但没有例外都是空白的。
随着成长这白纸，就会被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也就会长成与环境匹配的人。
每个人会出现不同的细微区别，但如果环境和遭遇一样的话，大体上正常应该不会差的太多。
正因如此洛墨修改的因果，就是对瑟琳娜身旁的大体环境进行改造，想试着往自己期待的方向发展。
现在的变化已经出现，这令他不禁有些期待以后的事情，因此想了想说道：
“尽管这么说有些残酷，但现实就是你的爷爷奶奶都不会再回来了，所以现在就由我做主，你就去艾丝黛儿家住吧。”
“艾丝黛儿的家？你做主？”
“嗯，我做主。”洛墨微笑着点头，艾丝黛儿倒是有点听不下去：
“你凭什么替瑟琳娜的爷爷奶奶做主！瑟琳娜的爷爷奶奶肯定会回来的！”
“总之，你们现在先回去吧，我也去你家做个客。”
“不要！你肯定是想跟踪我，去我家吧！跟踪狂！”
“说的什么话呢，我完全知道你家在哪，何必跟踪。”
他直接左手右手一个快动作，这两个小家伙和拎小狗似的，抓着后衣领就拎了起来，并就这么朝着艾丝黛儿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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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虚饰的权能，洛墨代替瑟琳娜的爷爷奶奶，写了一份遗书并通过时钟乡魔女的鉴定，成功代替瑟琳娜监管她家的遗产。
而这监管时间是直到他认为，瑟琳娜有足够的自主能力才算结束，因此他直接扮演着监护人的角色，同艾丝黛儿的父母在书房里闭门交流起来。
他谎称是瑟琳娜爷爷奶奶，在外的私生子....毕竟说是朋友年龄差的有点大，也只能随口胡诌了。
“.....我一向在外游荡，不太能够照顾小孩，所以瑟琳娜能否暂时交给你们照顾？当然我会支付其衣食住行的费用，以及委托你们照顾的报酬。”
“你在说什么啊！卡洛斯先生！那是艾伯特的女儿，我们怎么可能收钱？”
艾丝黛儿的父亲，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的钱，艾丝黛儿的母亲也是带着哀愁，望着室外正在和艾丝黛儿玩耍的瑟琳娜，露出怜爱的表情：
“我一直都把瑟琳娜当作自己的女儿来看待，就算你不提我们也会想办法收养她....只是这孩子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和爷爷奶奶，你这个做叔叔的为什么不能留下来陪她？就算本身还不太熟悉，但你们也是血脉相连之人吧？”
说话的最后，女人看向洛墨的眼神，隐隐之中还带着责怪。
“我会常回来看看她的。”
这可谓无妄之灾的责备，让他有点好笑却没辩解什么，就硬是将钱交给了他们，说是今年瑟琳娜的花销便离开了。
临走前还在外面，与两个对他抱有明显戒备的女孩招了招手，这才真正的离开了这里。
然后....通过时间跳跃每年过来一次，不断进行因果的修正，在第三年——也就是“现在”的十一年前，艾丝黛儿将要前往外国修行的那一年。
为了不让人觉得，他这么多年都只穿一件衣服，特意换了一身灰色风衣的他，默不作声的在站在草坪上，观察着与一条黄色小狗玩耍的小女孩。
在这既不冷也不算热的初秋，温暖的阳光下翠绿的草地，随着微风就像海面似的扬起波浪。
而这如画的风景中，两名女孩都穿着同款雪白的连衣裙，在草地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与小狗追逐奔跑。
这样的画面，叫人看着就不自禁感到暖心....只是他这个在边上观察的守望者，倒是给人一种满满的可疑感。
两名女孩也在注意到他的存在时，也没细看就想要绕着他走。
不过艾丝黛儿倒是认真一看，没费太大劲就认出了他，伸手指着他惊呼：
“——是每年都会出现的怪叔叔！”
“呃、怪叔叔？”洛墨差点给这奇怪的称呼雷倒，下意识往四周看了看，却没能看到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这令他忍不住嘀咕：
“....我看起来就那么可疑吗？”
“嗯！非常可疑！”小跑过来的瑟琳娜，想都不想的用力点头。
“怎么办突然好想揍你，趴下来让我揍一顿可以吗？”
“当、当然不行！”瑟琳娜在胸前以双手比了个X，随后慌张地躲到了艾丝黛儿身后，就露出个脑袋的愤慨道：“我只是说了实话！为什么要被打！叔叔是坏人吗！果然是吧！”
“我是你叔叔，也就是说如果我是坏人，你是什么人？”
“我、我和你不一样！”
“嘿唉~是这样吗？”洛墨直接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下个瞬间从原地消失不见。
“咦、咦？？坏人叔叔消失了？——啊！”
瑟琳娜才想找一找他，却发现自己变高了....准确说是有一双手从腋下穿过，将自己给直接举了起来。
艾丝黛儿察觉身后的动静，下意识回过头：“瑟琳娜？！你、你这个坏人！快放了瑟琳娜！”
“——好、好高~！好厉害！艾丝黛儿也来玩呀！”相比起艾丝黛儿的紧张，瑟琳娜倒是在初期的紧张后，手舞足蹈的直接就欢呼起来。
“....不是，你这孩子欢呼什么，我是想把你抓起来揍的啊？”
对这情绪阴晴不定的孩子，洛墨是真有些无语，但是....看瑟琳娜那么开心，他还是放弃与其计较。
边上艾丝黛儿也有些羡慕，并在想起父母曾说过，洛墨是艾丝黛儿的亲叔叔不是什么可疑人后，鼓起勇气朝着她伸出双手：
“——叔叔！我也要举高高！”
“....举高高？行啊，但你倒是换个对我称呼，这样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跟踪狂？”
“我揍你哦？”
“怪叔叔？”
“你这是一定要让我当一次犯罪分子吗？”
面前这活泼开朗的艾丝黛儿，让洛墨是真不太能和过去那个，给人感觉相当干练的艾丝黛儿重合起来。
不过这次的重点，瑟琳娜倒是怎么逗弄都没有恶意出现，令他感觉自己现在应该算成功一半了。
只要接下去不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应该是不会改变了，但....这个世界被他强行重合，因此变成了宿命论的世界，也就是会存在命运来强行干涉，也不能轻易放松警惕否则一不小心就是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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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玩着两名小女孩，一边思索着自己应该做好的准备，洛墨陪着这两个孩子玩了好一会儿。
在太阳下山时，则干脆左右手各拉着一个的，将这两个小家伙带回她们的家。
女孩的家大门才刚打开，艾丝黛儿的母亲就在看到他时，惊讶的以手掩口：
“哎呀？这不是卡洛斯先生吗？你还真是准时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出现呢。”
“准时毕竟也是个好习惯，还有这是今年的钱。”
洛墨微笑着放开了两个小孩子，就从兜里取出准备好的钱。
当然，那其实就是瑟琳娜本就应该继承的钱。
“所以说，不用钱啦....你真是太见外了。”艾丝黛儿的母亲看着他手里的钱，忍不住连连摇头。
“你们和瑟琳娜父母的关系确实很好，但亲兄弟也应该明算账，你们不需要去想的太多，而且瑟琳娜拿零花钱、花钱都不需要顾虑太多。”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艾丝黛儿的母亲还是接过了钱，并犹豫着说道：“其实你来也正好，我正好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
“就是艾丝黛儿过阵子，需要去外国学习魔法....但我们还有店铺需要经营不能去，所以我们在考虑到底是让瑟琳娜与艾丝黛儿在一起，还是和我们在一起。”
“这个嘛....瑟琳娜，过来一下。”
洛墨对不远处，正与艾丝黛儿相互追逐的瑟琳娜招了招手。
“怎么了？叔叔？”瑟琳娜乖巧的停下打闹，小步朝着他走了过来。
洛墨没有隐瞒，将这个选项完全告诉了她，而她毫不犹豫道：“——我要和艾丝黛儿在一起！”
“是吗？那就这样吧。”
“咦？这样决定就可以了吗？”艾丝黛儿的母亲很是意外，这么重要的决定竟这么简单的，让一个小孩子草率的选择了。
“没什么不可以的吧？反正这是她自己作出的选择，尽管是小孩，但她的选择也应该得到尊重，不是吗？”
他耸了耸肩，随手拍了拍艾丝黛儿的脑袋，而艾丝黛儿到这抱住了他的大腿，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叔叔果然是好人！”
“明明刚刚还说我是坏人呢，你这小鬼可真是势利眼耶。”他好笑的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
“嘿嘿~叔叔最好了~”
“啊，这个时候说我好话也没什么用....而且我差不多要走了，快点放开我吧。”
“唉~不留下多玩几天吗？为什么要那么快走？”
“我还有事。”
“可是一点点时间总是有的吧！明明我们也是家人！为什么叔叔每次都要马上就走，难道....难道讨厌瑟琳娜？不想看到瑟琳娜吗！”
瑟琳娜紧绷着小脸，那泫然欲泣的模样看起来，如果给个不好的答案，就会立刻哭给他看。
“....讨厌还谈不上，我只是....啊，算了算了，一个晚上，如果只是一个晚上也行，正好我也很困。”
“——太好了~！”
本来眼泪都要流下来的瑟琳娜，当场破涕为笑的欢呼起来，看的洛墨忍不住直摇头：
“....小孩子真比想象中的更麻烦唉。”
“但也很可爱吧~”艾丝黛儿的母亲笑着，就将他进入室内。
....当夜他被迫营业的，陪着两个小孩子玩了好一会儿。
然后两个孩子还相当积极的，就给他铺起了床单，让他都给瑟琳娜的父母调侃，说他很受小孩子的欢迎。
对此他倒是有些不知该作何表情，毕竟....就算铺好床他也没法睡，只能带着小小的复杂注视了一会儿整洁的被褥，随手将其搞乱，做出有睡过的痕迹后熟练地钻进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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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亮不久，却也是他再次出发的时间了。
瑟琳娜似乎知道他要早走，也是一大早就起了床，一言不发地拽着他的衣角。
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倒让他有些忍俊不禁，只得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不用担心，明年我们还会再次相见的。”
“又要等到明年？”
“但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反正一年转眼就过去了，现在你的身旁有艾丝黛儿，而且你真正遇到困难，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我肯定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真的？没有骗人？”
“我可以与你约定。”洛墨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微笑道：
“不过在我再次回来之前，你也可以帮我想一个，我一直没能想明白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幸福的定义。”
“幸福？”
“你现在幸福吗？”
“爸爸和妈妈都在！艾丝黛儿也在！还有.....”说到一半，瑟琳娜有些害羞的扭捏道：“叔叔也在！当然幸福！叔叔呢？幸福吗？”
“既然你是这样，我自然也是一样。”
他面带微笑，搓了一下她的脑袋，便站起身来与艾丝黛儿一家告辞，不顾挽留的再次远去。
不过他倒也算是信守承诺，通过越来越熟悉的因果操控，每当命运开始“反击”，如果在因果上没法完全制止，他就会提前现身介入其中，扮演起英雄的角色，努力维护自己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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