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镇压全场
幼童的嘲讽，让人实在是难忍....不过一濑红莲倒是从小忍到了大，堪称忍者神龟级别的忍者。
五岁和柊真昼相恋，但由于宗家与分家的身份被强行分开，顺便挨揍、上学后在学校里也是柊家叫过来“教育”的。
后面基本就是一个忍字，受尽柊家及其追随者的欺辱，也是装作懦弱无能的样子逆来顺受。
因为自己立功家族威望上涨，柊家为了平衡就处决了他老爸，可他依旧为了家族继续忍，摆出五体投地的姿态跪在杀父仇人面前，给人踩着脑袋听着杀父仇人畅谈，曾让他爹脱光衣服当众跳舞的事迹，并继续顺从到了现在。
因此这种程度的嘲讽，几乎就和毛毛雨似的根本不值一提，不过他还是第一次，从这幼童身上直观的感受到了，彼此的差距。
虽然对于自己会失败他并不奇怪，因为他现在这个状态“人格”下，连普通的吸血鬼贵族都对付不了。
他在人类算是很强，甚至爆种的话几乎能站在顶点了，但面对吸血鬼什么的却不是这样，否则人类这一方也不需要强调团队合作了。
可怎么说面对一个小孩子肯定也是没有问题，毕竟洛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力量，尽管瞬间反制了优一郎，可优一郎和他的差距也是极大。
就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竟然瞬间就完成对自己的反制，甚至称得上是秒杀了....虽说他必须承认对方的样貌太具欺骗性了，本能就会有所松懈。
毕竟就算普通吸血鬼贵族想击败他，也应该使用武装才对，洛墨却没有使用武装，赤手空拳就完成了....实在有点超出他的理解，基本和接近上位始祖的贵族差不多
“哈、哈哈....你意外的强大啊，这都是哪里学的战斗技巧？”
红莲带着笑声，捂着胸口摇摇晃晃的站起，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便死死盯着他。
洛墨没在意他的惊讶，只是如同稚嫩幼童般，以指尖抵着下巴思考着说：
“战斗技巧吗？根据你的知识能理解的，我过去在SAS、阿尔法和信号旗受过训练，前几年在三角洲、GIGN之类的倒是学习过。”
“真厉害啊....竟然都是世界顶尖的特种部队。”
“嘛，有资源就得多学啊，虽然现在基本大用没有，但活到老学到老不是？没准哪天就用上了？”
“但正常就算技术再好，如果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打倒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路过的无辜孩童。”
“....你觉得你能走出这里吗？”
“为什么不能？”
“这可是帝鬼军的总部。”
“所以怎么了？”
“你是吸血鬼？”
“怎么可能~”他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便将视线落在了手上抢来的刀上，就要将手上的刀刃给直接折成两半，将躲在里面的鬼捉出来吃掉。
然而.....
“——住手！！”
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以沉重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柊筱娅，突然召出了巨镰勾住了那武士刀（日本刀、打刀），直接从他手里就硬是抢夺了过去。
“哦呀？好厉害，你还有这种本事？？”手里的东西被强行夺走，令洛墨忍不住有些诧异。
这在瞬息间结束的事情，整个过程四周的人甚至都没看清楚，速度之快甚至远超克鲁鲁。
然而做完这一切的柊筱娅，却像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似的，茫然四顾不明白都发生了什么。
洛墨盯着那在瞬间表现出夸张速度的柊筱娅，紧锁眉头的好一会儿才点头推测：
“你的身体里，似乎有相当不得了的鬼呀。”
“啊、刚刚是小四吗？正常应该出不来才是....看样子他很在意这把刀，或者刀里的鬼？”
筱娅有点不太相信的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重新看向了洛墨，以僵硬的笑容问道：“然后....你是什么人？”
“真是问了和红莲先生一样的问题啊，不过你最想问的，应该是我是不是骗了你，或者是不是被先前触碰的某把武器中的黑鬼附身了吧？”
“....也可以这样说。”
“尽管我很想回应你的期待，说是被鬼附身了，可我又不想骗你，所以答案是——任凭想象！”
“嘿....这意思是，你一直在骗我吗？”
柊筱娅满脸笑容的一步步朝他靠近。
她的脸上虽然依旧在笑，但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在竭力避免自己，出现太大精神起伏的她，却难以自控的出现了激烈的情绪。
....也正是因这巨大的情绪起伏，先前才让体内的鬼跑出来了一瞬。
但洛墨却带着无辜的表情，辩解道：“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你用骗来形容这些事，毕竟我没有骗你。”
“你说你被母亲一脚踢下了台阶抛弃？还被丢石头？被猥..亵什么的....这些难道是真的吧？”
“没有错，这些都是真的。”
“......”
“别不信啊，这点上我也没有必要骗你，更没理由骗啊？”
“你有这样的力量，还会被虐待？”
尽管洛墨的表情上，并不像是在撒谎，然而柊筱娅现在却认为，他就是个撒谎也不脸红的孩子。
洛墨对此也心知肚明，因此只能无奈摊手：
“虐待吗？我个人倒不认为算虐待，毕竟也没有办法造成实际性伤害，虽然有点伤面子，可实际倒也只是不痛不痒。”
“....不是说脑袋肿了？”
“至少比被压碎好多了不是？”
“说的好像被压碎过一样.....”
“这个嘛.....”
要说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还没体验过的死法。
但他也没说，只是微笑着耸了耸肩。
这态度有点令筱娅在意，不过暂时也没问，而是直入主题的直勾勾盯着他道：
“你的性格，是不是突然变的有点太大了？”
“这该说是本性还什么好？”
“你现在实际是几岁？”
“不记得了。”
“不是小孩子？”
“不，我就是小孩。”
从人类角度不好说，可他又不是人那么就不考虑这方面，而无论是从天翼种还是神灵种的角度看，都是稚嫩到不行的幼童。
不过....这样的说法，柊筱娅却有点不太相信。
毕竟现在他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孩子，特别是力量....甚至连身为帝鬼军里，精英中的精英的一濑红莲都一击给放倒，这更不是小孩子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就是她也明白了，洛墨是什么都不打算和她解释，基本问题都是搪塞般将自己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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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黑鬼武器的房间里，一群人本是和和睦睦挑选武器，这会儿却是隐隐之中将年龄最小，看起来最没有威胁的孩子给围在了中间。
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以为是这一群人，在合起伙来欺负小孩子了。
然而现实....围困者如临大敌，被围者却是一脸轻松写意的样子。
还大摇大摆的直接走了回去，抓住了还未被选择的黑鬼武器。
三只没有认主的鬼咒武器，正因没认主的关系，被人触碰就会主动出击。
因此....三只黑鬼直接就给洛墨吞了，化为他的甜点。
不过从众人的角度看，被他触碰的三把武器，只是触碰了便自动崩解并风化成为铁渣。
如此莫名其妙的现象，足以让人丧失现实感，特别是这情况是敌人制造出时，更叫人忍不住紧张的咽唾沫。
红莲也自认是有些见识，却也没见过有谁能够这样，如此轻易的破坏掉鬼咒武器。
然而这却是不容动摇的现实，这样的怪物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甚至就是他们的敌人，而他的身旁却没有自己的队友，有的....只是初出茅庐的几个孩子。
准确说，连茅庐都还没出。
这地下发生什么地上也不会知道，也就是说同伴和友军根本不会知晓这的情况，到时候这孩子出去也完全能装作没事畅通无阻。
这不管怎么想都是绝境的状况，令他视野都有点发黑。
....红莲舔了舔嘴唇，短短地吸气后长长地呼出，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直白道：“说出你的目的吧。”
“嗯~我的目的是终结的炽天使，当然现在想的是被拘束的那种。”
“....哈哈，果然除了这个，也不会有什么别的啊。”他带着干渴的声音，发出并不怎么开心的笑声：“你想要得到炽天使的力量？”
“准确说，我只是想加快点恢复期了，毕竟这个样子实在有点麻烦，但无论是吸血鬼还是人类都有点太弱了，所以吧，还是天使吃起来可能比较够味。”洛墨一点不担心引起戒备，坦言了自己的想法，因为.....
“呵，真敢说大话啊。”红莲就和预计的那样根本不相信，毕竟炽天使可不是正常人和吸血鬼能应对的存在。
现在的洛墨表现出来的力量、速度，都还未达到上位始祖的程度，也就是六位以上的力量，想对付炽天使希望很渺茫。
“不相信也是你的事情，但....你的话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为什么这么说？我可只是分家的人哦？”
“一濑家与柊家积怨已久，基本都是去给人当狗，甚至连狗都不如....包括你和你爸都是一样，因此你们必然想反击，而我也听说你们家以前和百夜教也有合作项目；除此之外作为柊真昼恋人的你，应该也知道不少事情才对，如果你一定要拒绝回答，我只能耍一点小小的手段，就像——这样。”
洛墨伸手虚握，一旁警惕着他的君月士方，顿时被不可视之手握住了。
“什、什么这个？！——嘎啊！”
一时不察直接给抓了个正着的粉发眼镜男，君月士方顿时惨叫着连武器都握不住，身体跟着脱离了地面，全身被强大的力量压迫着。
这仿佛小老鼠被人攥在掌心的窒息感，叫他没由来感到恐慌，跟不上事态发展的恐惧使他手脚发抖，还涌起了呕吐感。
本能使得他想要和同伴求救，然而.....
那不可视之手却稍微用力了一下，令他瞪大了眼睛身体骨骼，也发出挤压摩擦的声音，根本没有办法呼救。
“混蛋！快点放开他！！——咕哇？！”也不懂什么是退缩的百夜优一郎，大吼着就要冲上来，可惜....脚下还没移动，却突然变得无法动弹。
君月士方也看到了....自己的同伴，不仅仅是百夜优一郎，早乙女与一、百夜米迦勒也都给无形之手抓住了。
他们连反抗都没做到，甚至根本就没察觉到不可视之手的存在，便给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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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制造出诡异的状况，将学生全部制服的人，洛墨却只是纯真的笑容看向一濑红莲：“怎么样？红莲先生？你说....如果我把他们一个个捏死，你会不会愿意配合一些？”
“如果想杀掉他们....你也会先被炽天使打死。”
尽管对这仿佛幼童捏死小鸟时，发自内心的无邪笑容感到心底发寒，也不明白这都是什么能力，可红莲根本不相信他敢于杀死这些危险人物，带着笑意故意嘲讽起来。
“是这样吗？我个人觉得自己没那么容易死，倒是这个建筑上面的那些学生都会完蛋，要不要....试一试呢？”
洛墨看穿了他的想法，带着可爱的童颜微微一笑，边上跟着传来了惨叫声。
被握住的众人，明显都受不了这巨力的折磨，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嘴里不断吐出鲜血。
众人的生命，在不断流逝，或许不需要十秒就会在这痛苦中彻底死亡。
这让红莲的眼瞳也跟着骤然一缩，连忙呵止：“——够了！我说！快点放了他们！！”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大家何必闹得那么僵。”见他服软洛墨满意的笑了笑，随手便撤销了不可视之手。
四人顿时就从半空摔落回地上。
可就算恢复自由，这一时之间愣是没人能站起来走路。
正常应该有人会关心一下他们的情况，不过这会儿无论是筱娅还是红莲都盯着那罪魁祸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别盯着我了，我都已经展现出自己的诚意了，你不打算展现一下你的诚意？还是说....你打算让我现在上去，把小百合老师干掉了再说？我个人是不介意，就看你.....”
“——你敢动小百合，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洛墨这话明显是触及了红莲的逆鳞，令他握紧了手里的刀刃，露出凶狠的表情。
“别说大话了，我就是把你的同伴都杀了，你也只能和你当初对自己的杀父仇人，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给人踩着脑袋恭恭敬敬的表示屈服罢了。”
“....你还真是毫不客气的，揭别人伤疤啊。”
“是呢，没有办法~我的家教就是要尽可能的，把别人内心阴暗面揭露出来，然后狠狠地蹂躏下去~”
“....那可真比鬼还要恶劣的家教啊，看得出来，你真的会做那种事情。”
“虽然不是我的本意，但面对不配合的人，偶尔也只能这样了不是？话说鬼恶劣吗？就碰到这些鬼温柔的不像话耶，在我的老家都算正直的好人了耶？”
至少和魔女教以及天翼种比起来，只要能不被诱惑再大吼一声把力量给我，基本就能借出力量的鬼，要说恶劣实在是谈不上有多恶劣。
毕竟不管魔女教还是天翼种，天翼种还好点就是杀戮机械，外族不管对象是谁都杀，打不打也只是自己死了不会在意，而魔女教就是真正的恶鬼集中营了。
因此某种程度上，他感觉红莲都是在夸赞自己了。
“....原来如此，你就是人渣集中营培养出来的人渣啊？”红莲也看出他并非是在虚张声势，而是发自内心如此认为。
“谢谢夸奖~不过废话到这里差不多吧？还是说你还打算和我打一架？我个人真不推荐就是了。”
“....我相信你不会出尔反尔？”
“我个人还是有点信誉的，至少心情好的时候，如果你老老实实配合我，那么我的心情没准就会变好哦？说到底.....”洛墨以微笑回答了他：“现在的你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而且我也没丧心病狂到随意杀人。”
“——我会让你后悔采取了这么傲慢的态度的！真昼之夜！”
为了同伴实行计划杀了百分之九十人类的红莲眼里，同伴的威胁自然无法忍受，他直接将刀刃高高举起，以远超先前的速度朝着洛墨冲了过去。
“啊啊~真可怕、真可怕~”
嘴上说着可怕，洛墨却只是随意的踢飞了，脚下被踩碎的石板分裂出了小石子。
石子顿时在重力的加持下，以超越子弹的速度飞射，并准确命中了那弹射冲来的红莲，令他的大腿爆出一阵血雾，失去平衡一个踉跄就摔在了地上。
“——嘎啊！？”
红莲翻滚了数圈直到被洛墨抬起的脚抵住脑袋，这才止住了自己告诉奔跑的冲力。
“真拜托你别说大话了，你就连自保都做不到，还不放过我？让我后悔什么的，唉.....”
洛墨低下头，消极的摇着头，为其这不自量力行为而叹息。
“又是....这种奇怪的力量.....”
红莲低头看了眼，自己血肉模糊的大腿，眉头紧蹙地嘀咕烦恼着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拿出底牌——自己的“第二人格”。
“还不打算放弃吗？老老实实把我想知道的问题交代出来，我也不会为难你啊，继续的话对谁都没好处唉。”
红莲还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破局，洛墨便伸手虚压。
——嘭！！
无形的重力瞬间贯穿他的全身，仿佛有个无形的巨人将他压在了地上，直接把地板给压碎将他嵌入地砖之中。
“——噗哇！”
就算以鬼咒武器强化身体，内脏依旧无法承受着重压的红莲一口血就吐了出来....然后被出现压了回去。
这连血都吐不出来的样子，让洛墨看的连连摇头，抬手取消了重力压制：
“哎，你看这事闹的，你为什么非要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呢？这样一来我不就没办法太过手下留情吗？搞得好像我喜欢欺负你们一样，明明我真想和平解决问题啊。”
“可恶....你....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
“说人怪物可真过分，明明我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孩子而已。”洛墨露出了与先前一样的微笑，做出最后的警告：
“我不会再说第三遍了，请你马上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现在就去干掉小百合和你的同伴，然后就下来把你这些学生一个个干掉，最后再把你送走，让你们整整齐齐的一起归西。”
“.......你想要的，在名古屋。”
还想从他身上套取点情报的红莲，尽管不甘却也意识到了，他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这回真是耐心的极限了，只能一点点说了出来：“一濑旧宅里....有被约束的完全体炽天使。”
“哦~竟然还真有吗？”盯着他的眼睛的洛墨，看出他并没有在撒谎，不禁颇为兴奋的点了点头。
这话倒让红莲不禁猛地抬起头：“....你不是早知道？”
“不，我只是觉得说不定会有，毕竟根据我的调查研究，你和柊真昼是那个计划的核心参与者，不过真是感谢你的配合，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在这就先行告辞了吧~”
他带着满满的笑意礼貌点头致谢，随即绕开了红莲就打算离开。
然而....柊筱娅却挡住了他的去路，挡在了电梯前。
..........................
先前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沉默，一直都没有动手的少女，在这个时候行动起来，倒也不出洛墨的预料。
而他看着低垂着脑袋，让人无法窥见她表情的少女，发自内心感到郁闷似的叹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不打算出手的话，能拜托你让开道路吗？”
尽管他这样问了，可惜柊筱娅却如迷路的孩子般，只是不事生产的呆呆地站在那里。
她似乎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自己此刻所见到的一切。
缓缓抬起头时，表情也十分僵硬....显然就算是她这样习惯性喜欢隐藏心事的少女，在这个时候也藏不住内心的动摇。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至今为止一直在骗着我吗？”少女的嘴唇颤抖着，道出自己也不愿相信的话语。
“到现在还在在意这个问题？”
“回答我！”
“也不能这么说，但这么说确实也没错.....嗯，其实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这个答案你应该会比较满意吧？”
“....稍微有点，不过最后一句话是多余的。”
“哈啊.....”他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还是尽可能希望通过言语解决问题的道：
“说实话，我不是那种值得别人去信赖的家伙，所以你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好了。”
“被狗咬了一口....那狗还真是过分。”
“没办法，毕竟是没心没肺的野狗嘛。”
“....你对自己也是一点不客气啊。”
筱娅像重新打起精神了似的，换上了往常那仿佛戴上面具的笑容，调侃似的打量着他。
....尽管她感觉自己此刻，仿佛在体验人生中的至暗时刻，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最为恶劣的事件。
但她更明白自己的心情不能失去控制，否则内心的“鬼”会跑出来，因此就算是强颜欢笑依旧也笑了出来。
“还行吧，不过其实我也没有自虐的喜好....现在就更没打算给自己增加难度什么的，所以麻烦你自己让开吧，筱娅姐姐~”
洛墨以微笑回应笑容。
可这样熟悉的笑容和称呼，却让柊筱娅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了，并忍不住抬起手来就想再给他一个耳光。
不过这次....洛墨却抓住了她的手，一脸困扰的看着她：
“不要这样啦，你是女孩子吧？这样使用暴力，不觉得非常不妥当吗？”
“完全不觉得！”
“那还真是.....”
他笑着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就放开了筱娅，转而从她的身旁路过就想走时，却听到了她前所未有冰冷的声音：
“我讨厌你....这辈子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是是~我知道，放心吧，我会全力避免这种情况出现，顺便一提我是真的感觉很抱歉....虽然我这么说你可能不会相信就是了。”
“....谁会相信你这样的骗子。”
“也是~”
带着爽朗的笑声，他便进入电梯之中，最后转过身去在电梯门紧闭之前，对瞪着他的众人微笑摆手。
看着他飘然离去的样子，红莲有试想过隔着门发起攻击，但....回首看了看身后倒了一地的少年，他还是放弃了这成功概率很低，还极有可能激怒对方的行动。
他也想试着联系一下，小百合等人注意安全和洛墨之类的事情，但是这个时代....远程联系方式比以前少了很多。
也就是说，没有手机那种便携的通讯方式，基本上内部都是靠人员传达信息，要么是靠大型设备通讯。
因此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洛墨在上去后将电梯按下来后，顺便附带了一包c4炸弹下来，将前往地上的通道炸毁。
接下去他们能做的，就是等待上方挖通来隧道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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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剧烈爆炸声，让整个学校都跟着晃了晃。
所有人都在困惑发生了什么，甚至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恐慌，作为教师的花依小百合倒是立刻往爆炸源而去。
不过她却没能看到红莲和其他学生，只看到了在走道里一个人独行的幼童。
“卡洛斯同学！红莲大人和大家怎么了？是遭遇外部袭击了吗？还是管道爆炸？”
小百合紧张的立刻走过去，蹲在地上追问。
“没事~只是稍微发生点意外，让他们被困在了地下而已，现在的话....嗯，找人把他们救出来应该就没事了。”
“嗯！我这就去叫人救援！你不要乱跑先去教室里待着吧？”
出生于一濑家的侍家，花依家的花依小百合从小就是一濑红莲的侍从，就和柊真昼一样也是5岁开始便喜欢上了红莲。
对于喜欢的人遭难，这个时候自然是紧张万分，与他交代一句就连忙去寻找救兵了。
倒是洛墨光明正大的飘然而去，从这涩谷城中离开。
而直到天黑，一行人才被解救出来。
得益于都有鬼咒武器的关系，他们就是断肢也能够接上去，伤势这时基本都已经得到痊愈。
本以为得到了最强鬼咒武器，就可以对吸血鬼展开反攻的优一郎，得知洛墨早就离开的消息，愤恨地一拳砸在了墙壁上：“那个混蛋到底是怎么回事？吸血鬼有那种力量吗？”
“不知道呢，但那明显不是寻常吸血鬼该有的力量，或许是某种咒术？可发动的形势又明显不像咒术那样繁琐和缓慢，甚至没有一点征兆.....”
红莲也是皱着眉头，不断思考其中的异常，却怎么都想不明白这是何种能力。
本来知晓了他的目的地，应该选择去追击才是，但是....双方的力量差距，却让人忍不住望而却步。
不过红莲也没有打算，让他随意的去对付自己家里，那自己计划里十分重要的一环，因此看了眼小百合，就与她默契的一同离开了这里去商议对策，看看有没有办法去阻止他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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