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御坂克隆人·筹备中的双重底牌
作为最喜欢凑热闹，顺便给人火上浇油的乐子人，有爱恨情仇交织的戏剧在眼前上演，洛墨自然比往常都积极许多，甚至直接就把自己的工作丢在了一边。
然而跟着走了一路，他却来到一所普通高中的宿舍楼，而茵蒂克丝也很是不幸的，在走到目的地后却因没有钥匙，没办法进入室内而没有一会儿便昏厥在走道上。
“这个失血量....应该也不会死的太快吧？”
洛墨蹲在地上，拿着先前从路边捡来的树杈，戳了戳地板上昏迷不醒的少女。
从不知多少次的死亡经验，获得的专业角度大致判断出死亡时间后，选择等一会儿看看会不会出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顺便的还取出手机，给地上的少女拍了张照片，发给特蕾莎让她调查一下。
而特蕾莎回的很快，并给出明确的答案....这位少女入境的情况很特殊，属于英国清教的外派人员。
可详细究竟是什么人，却明显都被刻意隐瞒了，连他的权限也没办法调查清楚。
这让他瞬间猜到了是亚雷斯塔，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情，但别人越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就越是好奇、越是想弄清楚。
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在了茵蒂克丝的脑袋上，企图读取她的记忆，直接从源头搞清楚她身上都有什么秘密。
于是，在下一刻.....
————嘭！！
洛墨的身旁莫名炸裂开来。
强横的冲击波，瞬间将整个楼道清空。
连带边上寝室大门，也跟着就被轰飞了出去。
如果不是他的体重超乎想象，估计整个人也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弹飞了出去。
先前按在她额头上的右手，倒也稍稍往后的，被弹开了些许。
这奇怪的情况，令他诧异的盯着倒在地上的少女....或者说是原本倒在地上的少女。
本昏迷不醒的少女，这会儿直接漂浮了出去，与他拉开距离并且双腿离地二十多厘米的悬浮在半空中。
不等他说什么便赫然睁大了双眼，眼内还有泛着赤色光芒的微型魔法阵。
眼神不带丝毫人性的少女，就这么以冰冷到没有一点儿生气，仿佛机械般的言语说：
“警告，精神系入侵行为确认，自动书记（John'sPen）启动，依现状判为保护十万三千册魔道书的‘书库’，开始排除企图盗取魔道书的侵入者。”
“....自动书记？这是什么自律程序吗？”
“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开始准备执行对抗侵入者用的特定魔法.....已取得魔法公式。”
完全没有回答洛墨这问题的意思，在此时就如同操线木偶的茵蒂克丝，僵硬的偏了一下脑袋，似乎在准备魔法并很快再度张嘴：
“成功准备执行对抗单体侵入者最有效的魔法，接下来将发动特定魔法‘圣乔治圣域’彻底摧毁侵入者！”
在茵蒂克丝说话的时候，洛墨明明可以选择打断，却选择了遵守作为反派的基本操守，在边上听着她念下去。
接着茵蒂克丝身前空间碎裂，银发飘散眼瞳中光芒闪现，随即眼瞳里的魔法阵，甚至脱离了她的眼眸，一口气在她的面前扩大。
两个直径两米多的魔法阵，就这么叠加在了一起。
空间在一道玻璃碎裂的声音中，以茵蒂克丝的眉心为圆点破碎开来，呈现出大量边缘为赤色红光，内部却深邃无比的漆黑裂纹。
最后.....
——轰！！
又是一声巨响。
茵蒂克丝眉心处的空间龟裂暴涨，那空间裂痕的另一侧，某种生物张嘴吐出了一道直径粗大的光柱。
“通行规则。”
看到是光柱类型的攻击，洛墨想都不想就使用了通行规则，淡蓝色的魔法阵即时展开。
光柱在触碰的瞬间，便被折射了出去，撞破屋檐飞上云霄。
“──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本书的情报，逆算突破防壁的魔法公式....失败，没有找到符合条件之魔法，现状圣乔治圣域对侵入者无法发挥效果，开始切换至第二阶段，继续执行摧毁侵入者任务，保护‘项圈’安全。”
在茵蒂克丝这不带任何情感的话语中，光柱的颜色由纯白，逐渐变成血一般的鲜红色。
光束暴涨的同时，力量也变得越来越强，但....依旧没能取得任何效果。
通行规则依旧准确改变了光柱的轨迹，令那光柱就如同被普通玻璃给折射的普通光束一般，就是升级了依旧没有一点儿牌面的样子。
“啊~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到底该做点什么才好收场呢？话说为什么我只是想稍微看看记忆，就和捅了马蜂窝一样？太奇怪吧？”
他注视着面前被折射的光束，嘀咕着就思考起了，自己待会儿该以何种方式，来将对方给压垮、制伏了。
可也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随手取出手机，看也不看的接通后，对面便传来了熟悉的，不太能分辨性别声音：
“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你觉得如何。”
“亚雷斯塔吗？给我个理由。”洛墨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操控通行规则漫不经心的应付着，随口道：“你有事瞒着我吧？”
“你也是一样。”
“大家彼此彼此，除计划外的事情我不想多管，但你也别管我。”
“可是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意思是？”
“茵蒂克丝是清教，记忆了十万三千本魔法书的魔道书图书馆，几乎等于魔法世界的所有知识，如果被你扣留下来，魔法势力一定不会坐视不顾，因为....你是超能力者——原罪天使啊。”
电话另一头的亚雷斯塔，以平和的语气为其阐述缘由。
如果是无能力者还好说，但如果是排行第一的超能力者，将暴走的禁书库制服并获得禁书库，那无疑会让魔法侧的势力产生危机感。
甚至直接对学园都市开战也不奇怪，而这样无疑会破坏那庞大计划的布局。
面对这样的情况，尽管心有不甘，但考虑到大局洛墨还是选择暂时放弃去在意这个修女，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就这么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失去目标的光柱，则在亚雷斯塔莫名的力量影响下，被约束并逐渐消失不见。
而这场发生在夕阳中，宿舍楼上的战斗意外的，没被多少人发现。
只有楼下准备回家的上条当麻，嘴里叼着烟往这赶的神父史提尔·马格努斯，以及在远处暗自神伤的单马尾少女神裂火织三人目睹了整个过程。
“....茵蒂克丝竟然这么厉害？还有那个蚂蚁男....原来是空间能力者？？但是那不仅仅是空间能力吧？”
上条当麻拎着书包呆立在原地，注视着发生在自己宿舍前的一幕，好半晌都没办法回过神来。
“骗人....为什么茵蒂克丝在使用魔法？”
身高达到了两米，看起来是个青年，实际却只有十四岁，还是个孩子的史提尔·马格努斯嘴里叼着的香烟，都在低喃之际从嘴里掉了出来，可他本人却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神裂火织则茫然地注视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操控着使用魔法的茵蒂克丝，好半晌都没能发出声音，直到最后才仿佛要咬碎牙齿般，咬牙低吼：“教会....欺骗了我们吗？！”
而作为当事人的茵蒂克丝，却是在威胁退去之后，逐渐重新落回地面，并就这么倒在了地上，恢复了最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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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茵蒂克丝的情况，实在让洛墨忍不住有些好奇，不过碍于自己的计划他也只能暂时放弃，带着些许郁闷的回家去了。
而在那外表看起来，与普通高楼大厦没有任何区别，内部也是普普通通的百货商场内却暗藏玄机。
通过员工更衣室的暗门，再通过一道虹膜检测后，暗门便再次开启露出电梯。
通过此处的电梯直接往下，便可抵达如城堡般戒备森严的建筑内，可就是这样也还需要通过了数道验证与安全门后，才能真正的抵达了洛墨作为统括理事的基地。
位于地下五十多米深的基地，入口处装备着电磁机关炮与激光炮，技术水平甚至比学园都市都高。
而这基地的下方，意外的没有任何研究人员，只有人工智能与特蕾莎还有洛墨会来，除此之外的人员就....有些特殊了。
而才抵达生活区，他就看到有一名少女，正以鸭子坐的可爱坐姿，翘首以盼般等待着自己的回归。
在他出现的那一刻，连忙身体前倾的问道：“小洛~！欢迎回来！”
“啊啊....暂时吧。”
“我想去玩~！”
“如果在约定的范围倒是可以。”
“唉~为什么？我想去外面玩~我想去找小取！还有小操祈~！”
“不行的事情就是不行。”
任凭就坐在脚边的少女撒娇、抱怨，洛墨却依旧不为所动的拒绝她的要求。
而这位坐在地上的少女，从长相来判断几乎与御坂美琴一模一样。
只是现在就能看到，前背面与左脚踝有明显伤痕，而且由于没有发卡的关系，所以刘海自然的向下垂落。
同时她的表情、气氛，几乎都和御坂美琴完全不同，就像小孩子一般给人以天真无邪之感，让人忍不住想疼爱她。
她正是御坂美琴的克隆体，最初的克隆体——桃莉。
当然....她本来已经死了，准确说是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现在只是被洛墨重新复活了，老实说洛墨也是花费不小功夫，才准确找到她的灵魂。
而她对于自己死而复生的感觉，并没有个清晰的认知，自由也依旧被限制，因为洛墨也在瞒着亚雷斯塔，通过她研究御坂网络。
面对洛墨的拒绝，桃莉似乎也明白继续说也没用，只能垂下脑袋小声抗议：
“小洛好过分....明明说过，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会满足我的要求.....”
“我不是已经把名字告诉你了吗？”
“但是！我也想知道外面的情况~！小取，还有小操祈怎么样了，我非常想知道！”桃莉可怜兮兮地拉着洛墨的裤腿，从下往上的以期盼的眼神注视着他。
“她们过的很好。”
“....真的？”
“我没有骗你的必要。”
“那....拉钩！”桃莉冲他举起了小拇指，并就这么注视着他，孩子气的认真道：“骗人吞一千根针！”
“行吧。”
虽有点小无奈，可洛墨还是蹲了下去，以小拇指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这令她在摇晃了两下后，脸上跟着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谢谢~小洛。”
“嘛，还行吧。”
不以为意的点了点头，他便抬起脚来打算离开这了，但桃莉却抱紧了他的脚，不想让他从这里离开。
这令他忍不住再次低下头，郁闷道：“你又怎么了？或者说....又想怎么样？”
“我想看看小操祈和小取的照片。”
“不准任性。”
“呜~~”桃莉不满的瘪起嘴来，看起来就和受气的孩子似的，叫人既想欺负又想安慰的，实在是刺激别人的性癖。
.........................
洛墨总感觉要是不满足桃莉一下，她估计好半天都不会和自己正常沟通，说不定还会在地上打滚什么的。
尽管有点儿小无奈，他却还是随手取出了手机，并翻找出了关于食蜂操祈的照片：
“....食蜂操祈的照片我倒是有。”
“真的？！快给我看看！”
桃莉迅速如弹跳般，从地上跃起就扑了上来，兴致勃勃的盯着他的手机。
只是....看到照片里，一年前食蜂那浑身牛奶，弯腰驼背在“疾行”的狼狈模样，却是令她看的一脸茫然。
“怎么了？这不是你最喜欢的食蜂吗？”
“咦？....这个奇怪的女孩子就是小操祈？不过她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快死了的样子。”
“很不幸，她就是。”
得到过才人工房的资料，所以洛墨很清楚桃莉即便是与食蜂操祈有过接触，甚至成为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不过食蜂却以自己的能力，影响了她的视觉和听觉，令她其实根本不知道食蜂长得什么样。
得到准确答案后，桃莉却也并不失望，甚至只是带着闪闪发光的眼睛，注视着那照片里狼狈的少女，好奇道：“....为什么小操祈身上都是奇怪的白色的东西？”
“谁知道呢。”
“为什么小卡洛斯会有这种照片？小洛拍的吗？为什么？食蜂被欺负吗？小洛在欺负人吗？”
“....你是新一代的十万个为什么？”
“十万个为什么？”桃莉歪着脑袋，一脸不解的再一次追问。
问题太多倒是让洛墨烦了，直接看向了不远处在看着平板电脑的“御坂”，说道：“2589你快把她拖走，我差不多也受够了。”
“了解do御坂遗憾的放下电脑，不情愿的接受了命令。”
瞳孔暗淡无光，表情变化比起御坂美琴与桃莉，都来的要少的御坂美琴复制人，御坂2589号面无表情的就放下平板电脑，便朝着两人这走了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这地下研究所通过特殊手段，彻底隔绝了外部的御坂复制人构成的御坂网络，因此在这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在御坂网络之中。
“哎哎~不要啦！我还有好多的问题~！”
桃莉不情愿的大喊着，就直接扑到洛墨的身上，抱着他的腰不愿离开。
“....你现在怎么比起过去，在那个研究所里还更不听话了？这是不是我对你太好的问题？”
“不、不是啦！”提起过去的研究所，桃莉恐惧到浑身不自禁稍稍一颤，连忙改口：“最、最后的问题！”
“什么？说说看。”
“....小洛，会伤害小取、食蜂，还有....妹妹们吗？”
“不会哦？”
“骗人的。”
“真的，相信我。”
“.......”
桃莉没有回答，而是埋头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后，才重新仰起头说道：“卡洛斯的身上，有骗人的味道。”
“你是狗吗？这都能闻出来？”
“一般闻不出来吗？”
“....我就好奇，你的一般是什么标准。”
“小取的味道很温柔，小食蜂的味道也很温柔，但是....小洛的味道....很复杂。”
“没有办法呢~毕竟我既不温柔也不善良啊~”
“....是这样吗？”
“讨厌我也没有问题哦？”
“....不是讨厌的味道。”桃莉用力地摇了摇头：“我不讨厌，小洛的味道。”
“你还有讨厌的味道吗？”
“研究员的味道，我讨厌.....”
“这样啊。”不过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在利用？洛墨有点不清楚桃莉的评判机制了。
“....我不想小取、小操祈还有妹妹们受伤。”
“话题突然变回去了？”
果然这就是小孩子吗？这话题是不是有点儿太跳了？洛墨一边纳闷一边无奈的笑了笑。
桃莉却在这个时候，重新抬起头看了上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也不想小洛受伤。”
“嗯嗯，那就是世界和平，谁都不会受伤的完美大结局呢。”
“....很难吗？”
“与其说是很难，倒不如说是不可能实现。”
“....小食蜂很不坦率，所以，小洛能帮帮他吗？还有....姐姐的事情。”
“姐姐？”洛墨愣了一下，这才想到了作为御坂妹妹们，长姐桃莉所说的姐姐会是谁了，恍然大悟的点头道：“御坂美琴啊。”
“嗯。”
“只要你听话，我会尽量的。”
“我会非常听话的！”
桃莉瞬间放开了抱着他的双手，采取鸭子坐的坐姿，乖乖的坐在了地上，看起来是既乖巧又可爱。
“看起来不错，既然你这么听话，那我姑且就满足你的期待吧。”
洛墨满意的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脑袋，便看向还呆站在一旁的御坂2589，叮嘱道：“你也是，别自己发呆，好好和她玩。”
“了解，不过能给我打工费吗？do御坂一边盯着卡洛斯，一边试图索取照顾幼稚长姐的打工费。”
说话间御坂2589倒是目不转睛的，就这么盯着洛墨没放开。
“....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你们的要求是不是越来越高了？”
“没有do御坂鼓起了脸，装出了非常生气的样子。”
“不，你没有鼓起吧？”看着如人偶般没有任何表情的御坂2589，事到如今洛墨都有些懒得吐槽了。
“鼓起了do御坂试图纠正卡洛斯的偏见。”
“这是什么偏见啊。”
“对克隆人的偏见do御坂强烈要求谢罪。”
“我拒绝。”洛墨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这无礼要求，并看向了还乖巧的坐在地上的桃莉，说道：“把这家伙拖走吧。”
“是~交给我吧！”
桃莉献宝似的瞬间响应，神采奕奕的从地上跳起，并一把就抓住了御坂2589将她往后面拖走，并逐渐没入这地下实验室深处，刻画在墙壁上的一个极为复杂的魔法阵。
就这么从这个世界消失不见，抵达了他学来的妖精种术式——绝界之中。
两个明明都是御坂的克隆人，可性格什么的却完全不一样的少女消失之后，整个实验室也跟着变得安静了下来。
“....现在的孩子，真是好对付呢。”
他望着两侧大门合并后，出口被阻挡的绝界方向，嘀咕着就看向一旁的电脑，问道：“情况怎么样？”
“情绪稳定，新的御坂网络正在构建中，改良型指挥塔，桃莉具备篡夺网络的可能，但需要补充更多的改良型御坂妹妹。”
特蕾莎的声音从电脑里冒出，并以平静的语气，叙述着洛墨交代给她的任务完成度。
“很好，那剩下的事情，就按照计划的来吧。”
“明白了，不过现阶段，不是已经与亚雷斯塔达成合作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行动的必要性.....”
“凡事都得留一手啊，谁知道呢，人工天界针对的是谁呢？”
“这就是警惕心吗？”
“凡事都得做两手准备啊~而且底牌也必须有两个以上才行。”
“她们不会恨你吗？master。”
“谁在意呢。”
“master不在意？”
“我不在意。”
“是吗？”
特蕾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明明通讯依旧却沉默了下来。
而洛墨同样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是随意的翻看着实验报告，就这样令地下研究所再一次陷入如死一般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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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墨的计划有条不紊的继续推进，不过闯入学园都市的两名魔法师，却尽是遭遇背叛的愤怒。
不过乐子还没能看到，学园都市本身倒是因为幻想御手，逐渐变得混乱了起来。
借鉴了御坂网络的幻想御手，可以通过并行计算的方式，连接复数的脑袋作为计算机，获得更高的计算能力，最终达到能力突破的情况。
突然获得力量的无能力者和低能力者，难免都会出现膨胀的感觉，并逐渐开始进行犯罪的事情。
突然闯入学园都市的魔法师，以及突然获得能力的无能力者与低能力者，双方都成为了不稳定的定时炸弹。
特别是使用了幻想御手的学生，除了发泄与犯罪外，还有不少都直接膨胀起来，寻找起了传说中的第1位，想要试着挑战第1位，成为学园都市的最强。
....尽管这行为听起来很愚蠢，很难以理解。
但在过去一方通行就经常会遇到，自不量力的挑战者，大多甚至还都是无能力者。
面对这种情况，洛墨也只能认为学园都市的学生，智力普遍偏低。
否则也不会时不时有人去做抢银行那种，成功概率低到可怕的事情，更不会挑战全天候被动开着能力，就算和全世界军队为敌都不会有事的一方通行。
这会儿他们也是一如往常的，展现出他们叫人畏惧的无脑之莽，直接就把目标盯上了，公开表示将会参加下一场学术会谈的洛墨。
“没弄错吧？”
“没有错！那就是最接近lv6的家伙，原罪天使。”
“学园都市的最强....今天就要再一次易主了！”
上百名自发聚集在一起的幻想御手使用者，那些个年龄大小不一的少年少女，就这么潜伏在道路两侧，摩拳擦掌的等待着洛墨路过，就群起围攻夺得最强的桂冠。
坐在一辆黑色高级轿车内的洛墨，闭着眼睛就能感受到来着前方道路两侧的敌意与杀意。
明明是被针对，他的嘴角却不自禁翘起，露出嘲讽的笑意：“果然只要大张旗鼓的露面，立刻就能引来一群傻子啊~”
“一切和计划的一样，附近已经清空了，通讯已经屏蔽、滞空回线已经瘫痪，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就在前面充当司机的特蕾莎，漠然的报告了现状。
“很好，那么剩下的就是遭遇攻击后，正义的自卫了。”脸上笑意渐盛的洛墨点了点头，便轻声呢喃：
“木山春生真比想象中的更努力啊，现在应该有十万人使用了幻想御手，作为基础应该够了吧。”
“这就是master的第二个底牌吗？”
“我不是都说过了吗？对于不明真相的合作者，两个底牌只是最基本的必需品。”
“原来如此，学习了。”
特蕾莎也不知到底有没有学到，便轻轻地点了点头认同了这个谨慎。
但还没能再聊上两句，他们的车辆已经抵达了幻想御手使用者们，预定的伏击圈之内。
接下去的事情，就和洛墨的计划别无二致。
火光乍现，道路两侧的商铺玻璃爆裂，弹雨立刻如狂风骤雨般，毫无征兆的从两侧朝着车辆发起狂袭。
同时火焰、风刃、冰锥等等异能，也如雨点般从四面八方袭来，完全就把这车辆当成了靶子。
没一会儿，整个街道便被密布的烟尘覆盖。
“——干掉了吗？！”
也不知是谁，忍不住发出激动的声音。
然而....当烟尘散去之后。
地面是变得坑坑洼洼的，可那位于攻击核心区域的车辆附近，却是完好无损。
车辆甚至连漆面都没有受损。
忧郁的权能形成的斥力，形成了如同倒扣之碗般，将车辆完全囊括于其中，完美的将所有的攻击全部格挡。
“骗人.....”
“这是什么能力？”
“听说是影响重力的超能力.....”
“别怕！他就一个人！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他不成？！”
..............
学园都市的学生们，最不缺的就是勇气....虽然这勇气很多时候，应该可以用鲁莽来形容。
上百人接二连三的直接从掩体里冒出来，就如同墨西哥的黑帮似的，要么拿着枪，要么拿着砍刀，直接一窝蜂的冲了上来。
“你们这些人，真的只有勇气，稍微值得称赞一下了啊。”洛墨不紧不慢的从车上下去，带着一如往常的微笑，看向蜂拥而上的少年少女：“来吧....肆无忌惮的挥霍你们廉价的生命——尽情的取悦我吧！”
“别小看我们！！”
“超能力者也是人也会死！！”
“是啊！不过....现在，你们会先死！”面对不服输的少年少女，洛墨脸上浮现出了嗜虐的笑容。
毫无疑问，为了给自己的第二个后手打下基础，他并不打算对这些轻易就被引到此地来送死的少年少女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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